《夫色惑人,无盐悍妻快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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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色惑人,无盐悍妻快上榻-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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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不知道,洛天音却是清楚的。长孙元轶的内功很是奇特,至刚至阳,灼热无比。定是将内力通过剑身传送,剑是精钢所制导热很快,胖子手指再厉害,终究也是肉做的,是肉就会怕烫。

    胖子当然怕烫,这个时候两根手指指尖传来的剧痛几乎叫他不能自己,偏偏却撤不回来。那看似平平无奇的剑身上似乎有着巨大的吸力,叫他怎么都挣脱不掉。

    胖子把心一横,竖起左手手掌便要向那两指切去,长孙元轶却恰在这个时候撤回了剑。薄薄的一把剑,纸片一样似乎风大一点便要刮走。那样的剑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杀人的,小孩子的玩具只怕都比它锋利。

    胖子脑门上的汗水却流成了河,身上薄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夏日晚风中胖子愣是感觉到了透骨的冷。那样的薄剑,那样奇特的内力,他脑中灵光一闪,如晴天霹雳,小眼中一闪而过的都是恐惧。

    “阁下是——?”他并没发现他的声音隐隐中有些颤抖。

    长孙元轶缓缓擦拭着剑锋,嘴角笑容若有若无:“湘水无潮秋水阔。”

    胖子油亮的包子脸上现出一抹了然,态度瞬间恭敬了不知道多少倍,硬是在脸上挤出了无限真诚的笑容:“误会,误会。兄弟们今晚上吃多了,出来溜溜食,不想冲撞了公子。”

    洛天音饶有兴味看着表情多变的胖子,谁也没有注意到。五丈外的马车上,漆黑烟云纱的车窗口伸出了一只小小的弩箭,弩箭锋利的三棱箭头如毒蛇的眼睛,紧紧盯着洛天音。

    搭箭上弦,扣扳机。“啪”一声轻响,如飞鸟振翅直冲洛天音咽喉而去。马车则在瞬间发动,箭出的同时,掉头疾驰。

    这个时候,胖子正在笑着擦汗,长孙元轶看似放松,实际上全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着的,随时防备着胖子的突袭。洛天音则在看戏,但更多地则是盯着胖子身后的花子山贼。

    所以,那轻微的响声并没有人听到,众人听到的只是马车骤然启动的声音。但那声音发出来的时候,弩箭早已离弦多时。

    洛天音心中微微一凛,没想到马车中人竟能出手暗算。

    但她反应却是极快的,身子微微下蹲,将重心下移,眼看着便要向左侧滑去,那一箭怎么着都能避开。

    偏偏那个时候,胖子也骤然惊醒了一般,身法竟无法想象的轻灵,烟雾一般卷向洛天音,似乎想要将她推开去,却好巧不巧正好挡在她左侧,封死了她躲避的路线。

    洛天音心中暗暗苦笑,匆忙之间运足力道唯有拼拼看能不能用指尖将弩箭夹住。腰间却是骤然间一紧,原来长孙元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山贼手里夺来了柔软非常的绊马索,此刻绊马索正卷在她的腰间将她向长孙元轶扯过去。

    速度太快,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洛天音头上的幕离呼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

    ------题外话------

    年少时爱看武侠,肉丸子的出场算了圆了个武侠梦。无论哪本书中但凡长相怪异的都是高手,所以出了个识时务高手。死还是不死呢

正文 032 打你要挑日子吗

    这一切不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箭发,车动,退避,封路,被救再到幕离落。

    洛天音却是结结实实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弩箭“嘟”一声定在道旁大树上,箭尾颤动不已。

    那个时候,洛天音已经被扯到了长孙元轶怀里。两人离得实在是太近,所以,她清清楚楚看到刚才还笑意弥漫的某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了下来,迅速将她推了出去。险些叫她没站稳。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长出了口气,还好,为了以防万一她在脸上一早还带了快人皮面具,虽然是普通的眉眼,却是与洛天音青斑横布的面孔大不相同。长孙元轶之前应是已经怀疑了她的身份,现在叫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该是死心了。

    她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做停留,一个纵身已朝着疾驰的马车而去。身法轻灵婉转,夜空中如腾飞的凤凰耀眼夺目。

    胖子额头上汗水更甚,脑子里立刻闪现出几个字“夙夜一别又相逢”今天究竟得罪了多少不该得罪的人?

    就在他额头上的汗水将落不落的时候,洛天音手指已经紧紧掐住了车夫咽喉,脚下一用力恰踢在那人膝盖上。

    嗖一声车夫巨大的身躯立刻便如麻袋般狠狠砸了出去,洛天音身体滑溜的如同一条鱼,毫不犹豫地钻进了马车中。马车里立刻起了一阵骚动,砰一声巨响,似乎有什么撞在了车壁上,嗖一声一只羽箭却斜插在马屁股上。失去车夫控制的马突然莫名狂奔起来,眼看着便要撞上道旁大树。

    车夫倒也不是庸碌之辈,爬起来便要去追马车。

    蓦地却觉的从脖子根到咽喉抖得一凉,身形微微一顿,伸手摸一摸什么都没有,正自困惑不已,脖颈上的头颅却突然从肩膀旁边滚了下去,一腔子的热血这才呼啦一下朝着天空喷了出去,尸体却还兀自朝前走了两步才缓缓倒在地上,而那滚落在地上的头颅眼睛却还是睁着的。

    显然车夫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死了。

    车夫不明白,山贼和胖子却是看的分明。

    刚才还在他们身边的长孙元轶,在车夫被踢下马车的瞬间突然长身而起,手中薄如纸片的剑在经过车夫时微微挥了一下,如风吹竹叶落地无声。

    之后毫不停留跃向了马车。众山贼并没看清长孙元轶怎么出的手,只来得及看到一闪而逝的光,之后就看到了喷涌的血泉。所有人都齐齐地一哆嗦,随即脖子就有些疼。

    胖子脸上的汗却骤然间干了,口中只喃喃地翻来覆去地吟着一首诗:“半亩池塘一鉴开,湘水无潮秋水阔。十载同心共结义,夙夜一别又相逢。”

    众山贼不过微微打了个哆嗦,长孙元轶却已经跃上了马车,薄剑一划,竟将马车与马匹套在一起的车杆从中斩断。疯狂的马拖着两条车臂一头撞上了大树,额头上瞬间开花,却也歇了力倒在道旁抽搐不止。失去了马匹的马车晃悠了两下也渐渐停了下来。

    “格拉”一声轻响,长孙元轶毫不犹豫跳下了车,优雅地将剑盘在腰间。施施然看戏。

    马车车壁却突然碎了,从里面滚出两个人。碰一声巨响,两人重重摔在地上。那样大的声响叫胖子又是一哆嗦,好疼。

    长孙元轶抱着肩膀微笑,跳开的刚好,不然自己就得被砸着了。洛天音缓缓自地上站起来,拍拍衣服微笑,角度刚好,没摔着自己。地上那个却被摔得直翻白眼,真疼。

    “起来。”洛天音动作粗鲁毫不怜惜,一脚揣在地上那女人精致的衣裙上。一声闷哼,地上女人长出了口气,却冷不丁弹了起来。一巴掌向洛天音脸上扇去,洛天音眼神一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手甩了她一巴掌,结结实实。

    “贱人,你敢打我?”那女人声音尖利,几乎要将洛天音活活戳死。

    洛天音却突然柔柔一笑,将那狼狈女人散落覆盖在脸上的头发轻轻捻起来挂在耳后:“打便打了,还挑日子不成?”

    月光下,收拾干净的女人露出一张苹果般甜美的脸孔,赫然正是独孤眀莘,传闻中早被送回祖宅的独孤眀莘。

    此刻的独孤眀莘红扑扑的脸孔上狰狞的只剩一片狠毒,冷厉的目光如暗夜中的毒蛇绷紧的身子,蓄势待发。

    “我知道你是谁。”良久,她淬毒般的双眸染上了不合时宜的点点笑意:“两次都没有弄死你,除非你杀了我,下一次你再没这么好的运气。”

    洛天音目光一凝,她没有忽略独孤眀莘刚才说的是“两次”。她此刻的样子对所有人来说都是陌生的,独孤眀莘对她的暗算只是刚刚马车中的那一弩,但她说的却是两次,她是怎么知道的?

    下意识地向旁边看去,长孙元轶正斜倚在树上,看似悠闲地瞟着叫花子中的胖子。不由长出了口气。

    “好啊。”随即她郑重地点点头。

    “什么?”这回轮到独孤眀莘错愕了。

    洛天音淡淡一笑:“你不是叫我杀了你?我答应了。”

    “你,”独孤眀莘甜美的脸庞一片铁青:“你敢杀我?你不怕。”

    “怕什么?”洛天音唇角轻勾:“这里面谁知道你是谁?这群山贼只怕连你的样子都没真正看过吧。”

    “你——。”

    “独孤五小姐如此甜美可人,想来定会惹人怜惜。”

    “你敢,”独孤眀莘脸色黑了:“你就不怕我将你身份宣扬出去?”

    “随便,”洛天音淡然一笑:“只要你有那个机会。”

    寡淡的笑容中,洛天音素手一抬,咔一声轻响便卸掉了独孤眀莘的下巴。

    红润的唇凑在她耳边用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的手段是越来越上不得台面了,先前还知道动用血域,现在竟会去请来这样一帮废物。”满意地看着独孤眀莘的脸色越来越黑,才骤然间松开了手。

    随即便如长孙元轶一般施施然靠在树干上,从容地看着险些昏死过去的独孤眀莘。那个样子就如同在看池水中嬉戏的鱼,温雅闲适。

    胖子却又是一哆嗦,今天这两个货一个都惹不起,自己偏偏不长眼的惹了。想起来就浑身发冷,好凉快。

    蓦地,斜刺里两道温柔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完了。胖子两道细缝缝缓缓扫过自己叫花子一样的兄弟,今天看来要保住他们的话,自己无论如何都是要向那俩货交出一份满意的投名状…。

    ------题外话------

    走过,路过,飘过的亲,冒个泡吧。竹子写的好累的说,都不知道写了这么多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鞭策一下吧

正文 033 见过狠的,没见过这么狠的。

    胖子想通了,胖子瞬间非常的主动自觉,永往直前。

    明明还是那样一个走路都嫌费劲的胖子,明明还是颤的跟汹涌波涛般的肥肉,此刻看起来却似乎骤然间顺眼了不是一个档次。

    胖子的小眼睛充满了笑,油亮的脸颊如同枯木逢了春。那样无限的春光让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独孤眀莘险些又昏过去。但那样无限的春光却叫长孙元轶和洛天音满意的不得了。胖子实在是太上道了。

    胖子一双肥硕的棒槌一样的手死死捏住独孤眀莘软趴趴的下颚,嘻嘻一笑:“小娘子,端是长得好颜色。正巧我寨子里缺个主持中馈的,索性跟了我去吧。”

    独孤眀莘脸色铁青,一个不入流的狗屁山寨还要什么主持中馈的主母?压寨夫人就压寨夫人,说的那么好听。一双眼睛便如淬毒利刃一般,恨不能将胖子白嫩的猪手砍掉。

    长孙元轶咂咂嘴:“檀寨主,你这夫人看起来不大柔顺啊。”

    胖子一张白脸却在听到檀寨主三个字是变得更白,却是瞬间便又平静下来。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是不大柔顺,公子看如何是好?”

    长孙元轶一声冷哼:“你的夫人,还得你自己驯服。”

    胖子眼睛在独孤眀莘身上瞄了一眼,暗中叹口气。骤然间出手如电,只听“咔咔”几声动听的脆响,如枯枝断裂。独孤眀莘却是一声闷哼,额头上瞬间出了豆大的汗珠,剧烈的疼痛没有将她击垮,却叫她眼中的怨恨更深。那样的怨恨,叫胖子都不由的缩了缩脖子。

    洛天音却知道,那几声之后,独孤眀莘双手双脚都已经被折断了。即使能被快速地接上又用好药养着,只怕行动上也是大不如前,何况在这样的地方,既然折断了手脚,谁会再去给她接骨?

    连她都不得不佩服这胖子的决心和狠厉。折断了手,她将再不能写字,折断了腿她将再不能逃跑。她不信那样精明那样懂得审时度势的胖子,会不知道独孤眀莘的身份。知道了还下得了这样的手,他是在投诚?向谁投诚?为什么?

    她目光不着痕迹地扫向长孙元轶,看来自己对于他还不是特别的了解。湘水为潮秋水阔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轻飘飘几个字,竟然让那胖子心悦诚服到那个地步。

    她心念电转,却听得长孙元轶幽幽说道:“檀寨主如此辣手摧花,毫不怜香惜玉,就不怕你家夫人急起来跳着脚的骂你?”

    洛天音心中一动,他这是要——?

    胖子却认真地点点头:“公子说的是,婆娘们聒噪起来确实让人心烦。”

    说着话,手上微微用力,将本就因为脱晗而合不拢嘴的独孤眀莘的嘴巴捏的更开,手中不知怎的就多了把明晃晃的匕首,在独孤眀莘恐惧的眼神中,匕首在她口中微微一搅。独孤眀莘这回连哼都没来得及直接昏了过去。

    够狠,这样一来,她再也说不成话了自然不会泄露出任何的秘密。从今往后,独孤眀莘将是个废的不能再废的废物。

    不过,洛天音并不可怜她。那个女人,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先后两次想至她于死地,若不是她命大,她的下场只怕还不如此刻的独孤眀莘。

    况且,那兵户村怎么着也得有百户来人吧,能做到屠村焚尸,鸡犬不留连襁褓中的孩子都不放过,那样一个女人的心肠已经不能用蛇蝎来形容。所有人都应该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但是…。

    她目光一闪,一眨不眨盯着胖子,屠村的事怎么着他也脱不了干系,相信长孙元轶也定然不会放过他。如今,胖子那样的对待独孤眀莘,若是事发?她嘴角轻勾,收拾仇人都不用自己动手。

    那样的笑却叫胖子看的清清楚楚,太清楚了不禁就有些脖子发凉,自己已经纳了投名状,诚意还不够吗?

    洛天音淡淡地道:“寨主与新夫人果然伉俪情深,却不知是夫唱妇随还是妇唱夫随?”

    胖子又开始冒汗了,这话说的大有深意,却是不敢琢磨。

    “寨主可知我与木公子刚才从哪里来?”

    这话问的,能不知道吗?不知道的话这些人大费周章抓的是谁?

    “据说,原先离这里不远有个村子,此刻你猜那村子去哪了?”

    胖子脸青了,他当然知道去了哪里。

    “你猜,”洛天音声音如雪山冰泉,清脆动听,却叫人莫名心寒:“那样多的魂魄会去了哪里?”

    胖子脸更青了。

    洛天音的眼神却变得更加幽暗:“杀生者,当受宿殃短命报;邪淫者,受雀鸽鸳鸯报;窃盗者,受贫穷苦楚报;烧山林木者,受惊狂丧命报;先受如是等报,后堕地狱,千万亿劫求出无期。父子至亲,纵然相逢无肯代受。世间万物,皆有因果,轮回递偿,报应不爽。寨主觉得,屠村焚尸,鸡犬不留,该受个什么报应?”

    胖子额头上的汗呼一下子又出来了,小眼睛偷偷瞄了眼昏死在地上的独孤明莘,似乎正偷偷衡量着那恶毒女人现今的样子是承受了哪种报应。

    “檀寨主,”长孙元轶声音寡淡的说道:“你觉得该受什么报应才能叫那些枉死之魂觉得不冤?”

    胖子心中暗暗叫苦,终于明白,这两人是存心和他过不去,是存心要为兵户村出头的。银子是亲,但也得有命花才行。今日若是不跟那个女人划清界限,只怕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胖子身上那件质量极好的杭稠衣服,干了湿,湿了干。此刻腻在身上万分的难受,但那样的难受,怎么都比不上心里的焦急。

    “两位,”胖子略一沉吟:“大爷。”他实在想不出什么更适合这两人身份的称呼,这两个实在是大爷中的大爷。

    “在下只是小小山寨的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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