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邵德又有何帮助,那可是害苦了我家邵德。”
多缺德呀,就这样还要把池邵德失德的罪名给坐实了呢。
华二老爷都动了杀机了,早知道定国候这么祸害,就该把他给弄死才宫门之外才对。
即便是天家也不能随性所欲,如今的圣人看定国候百般不顺眼,可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把他怎么样,
老定国候的面子已经给够了,真心的厌烦了,一个定国候府还值当的他如此费心吗,子孙都不把祖宗基业放在眼里,别人又能怎么样,说句不好听的,定国候府没落了,他自然能扶持起来其他的氏族,府邸。
只能说是定国侯府该当如此。至于池二郎他只能说抱歉,谁让他摊上这么一个长辈呢,圣人沉吟,舍车保帅都称不上,稍微可惜池二郎这身本事罢了。
华二老爷如何能让圣人就这样把姑爷的仕途给截断呢:“回圣人话,臣也不予给池大人开脱。”
华老尚书首先就一个踉跄,他儿子突然变得不认亲了。不过也不能这样明摆着说出来呀,太耿直了。
华家大老爷觉得二弟如此,怕是有缘由,怎么看他家二弟也不是个没人性的。
池二郎淡定的站在那里。
圣人的心思被打断了,到是缓和的寻问一句:“都说爱卿翁婿情同父子,如今这是怎么个章程呀,爱卿呀怕是寒了邵德的心。”
然后转头看向池邵德:“邵德你可是有话说。”也算是给池二郎一个机会。
池邵德站在华二老爷身边一样的恭敬:“回圣人,自然是岳父大人怎么说怎么是。”
好吧这还有一个喝了砒霜都含笑的。真不知道这位华二老爷给姑爷惯了什么*汤了,人家这个闺女生的,当真是往家里拐儿子的。
少有几个不嫉妒华二老爷好本事,闺女生得好的。
定国候冷笑。
池二郎:“回圣人话,下臣有本上奏,
说完躬身对华二老爷行礼:“大人,内人让大人捎带过来的手书,还请大人给小婿一用。”
华二老爷对于姑爷从来大方,都不带问句为什么的,就转给姑爷了,心里不免嫌弃闺女小气,都没让他看过什么东西,自己就成了一个转手的了,想到方才把大理寺卿给收拾的痛快劲儿,华二老爷觉得闺女信封里面的东西应该挺振奋人心的才对,算了他不同姑爷争功。
闺女果然外向。
池二郎恭敬地把没有去掉蜂蜡的信件递给大太监,这东西夫人特意吩咐,不让把老岳父给搀和进来,池二郎就知道肯定没啥稳定性,若不是没法,池二郎是不打算拿出来的,他家夫人的魄力池二郎还是了解的,他们家芳姐从来另辟蹊径,脑袋够聪明,应该不会闯太大的祸患才是,
还有就是,夫人可是特意交代过了,这事不能把岳父扯进来,池二郎也怕自己说的慢了,让岳父大人捷足先登,到时候没法跟夫人交代。
老尚书皱眉,小声地询问大儿子:“什么东西”
华大老爷摇头:“二弟不曾说过。”
圣人掂量两眼没开蜡封的信件:“华爱卿这是何意。”
华二老爷想起闺女身边的幕僚看着手中信件瞪大的眼睛,斟酌说道:“比较私密。”
圣人:‘私密吗,邵德呀,可是这么个说法。’
池邵德:“回圣人话,岳父大人并不清楚里面是什么东西,家人为邵德费点心思而已。”说的算是事实。
能够治理一个国家的人,脑子都不是浆糊,池家小儿同大理寺卿周旋了一夜,这东西自然是池府出来的,池府的家人能让华爱卿做出来这种没脑子的事情的,也只有一位,这华爱卿的小娘子,也算是通天了。
当然了这也是抬举她才这么诙谐一句,看在华爱卿的面子上,算了。
示意太监把蜡封拆开,当然了中间甚至还要用银针测试一番,入圣人上手的东西,就不能这么随便。
一个女人出手的东西,若不是给华爱卿面子,圣人肯定不肖入眼,果然一届妇人,看看乱七八糟的什么呀,字迹小如米粒,让人看着费神。而且一堆一块的,还有一堆的乱线条,没有个规整性。
凝眉之后在乱七八糟的一张纸上,看到那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后,圣人淡定不下来了,这真的是个女人所为吗,这是女人做出来的事情吗,
圣人怀疑了,男人都未见得有这个魄力,这是要与满京城的勋贵为敌呀,定国候倒是做了,也不过是同御史为敌而已,还是那么一个破光子破摔的情况,就不知道这华氏女子,怎么敢。
华二老爷看着上面凝重的脸色不得意了,自家闺女弄得什么玩意呀,
华老尚书的心始终都是吊着的,倒霉孙女折腾出来的就没小事,这么多年看过来,哪件事都让他老人家惊心,可叹定国候个倒霉催的惹谁不好,非得惹。
池二郎心说再坏也坏不到哪去了,反正失德的名声传出去,他在京城也就相当于混不下了,官位别说升,不降就不错了。
还带累子女,将来说亲,做官都因为有个失德的父亲而被连累。还能坏到哪去呀,想通了就坦然了,大不了带着老婆闺女儿子去做大地主好了,反正夫人的财力还是不错的,这么正经的朝堂上,池二郎在想着做小白脸的事情。紧张就稍微的差了些。
那么一张蜘蛛网一样的家族图谱上,满京城的人家就没有一户,没让这位华府娘子给扣上一个失德****的帽子的,
别说像池二郎这样八竿子打不到的叔侄成亲,竟然还有同性成婚,祖孙成亲,叔侄共嫁,亲姑姑死了亲侄女嫁过去的都有,难得这位华氏有这个耐心,拐十八道弯都能给联系上,怕是多少人家都不知道有这么一门拐着弯的亲戚呢。
尤其是看到姑侄共嫁的时候,圣人那是真的恼了,这种事情宫里才最是乱吧。尤其是到了最后,前朝,前朝的前朝,连三皇五帝的族谱都要被这位华府娘子说道上那么几句,能说这位华氏熟读诗书史书吗。
能说还算她知道厉害,只写了前朝的,没写他大梁皇族的吗。好久没被人气的这么肺疼了。
圣人一腔的怒火对着池二郎:‘大胆。’
华老尚书率先跪在地上了,不是他老人家没有骨气,实在是对这位孙女了解太深,怕是不能善了。
华老尚书跪地上了:“老臣知罪。”
华大老爷同华二老爷还有池二郎跟着跪地上。
圣人有些不想讲情面了,这个知己不错,可闺女太闹腾,不懂事:“华爱卿你可知罪。”
华侍郎:“还请圣人明示,臣惶恐。”
圣人头一次对着爱卿拍桌子:“既然不知道罪在何处,因何而跪。”
华二老爷扣头:“回圣人,微臣随父亲而跪。”
圣人纠结了,这位爱卿之所以被他看重就是因为重情义,不光是疼宠儿女,对长辈更是如此。
再看看老尚书,连华爱卿都不知道这里面什么东西,估计自家老尚书肯定不知道,而且依着自家老尚书的老奸巨猾,这种东西肯定到不了他的玉案上。
华家养出来一个胆大包天的小娘子,怕是老尚书心里是知道的,总算是知道为何老尚书每次看到这对父女就要眉头深锁了。
圣人还记得这位华府娘子要回京城的时候,自家老尚书愁眉不展的样子,
杜老丞相就曾当着他这个圣人开过玩笑:“大人,池守备好歹也是你华府的娇客,如今池守备回京任职,您怎么就这副样子,莫非对这位孙女婿不太满意。”
圣人都跟着笑了,自从圣旨下去之后老尚书的神情确实太过苦涩了些。
老尚书当时一声长叹,神情忧郁,都没有怎么在意他这个圣人呢:“孙女婿还是不错的,我是老了,不愿意在操心了,让老二折腾去吧,眼不看心不烦。”
可见老尚书对孙女婿并没有不满意之处。如今看来老尚书分明对孙女忌讳呀。这样的孙女别说忌讳,就是放在皇家,怕是都容不下,这都敢同全天下为敌了。
他家夫君被人黑了,人家不报仇了,不计较了,不过把满京城的勋贵人家都给抹黑了,现在好了大家一起黑,看谁还敢嫌弃谁。
当真是超凡脱俗的高招,这就相当于悟空的金箍棒捅破了天庭呢,明白这里面的事情,跟华府自然就没法撒气了,
可总要有个承担雷霆之怒的,把那么大一张白纸团吧团吧砸像池二郎,:“池邵德,你怎么说。”
雷霆之怒。
杜丞相一张苦脸,天子一怒浮尸百里这话可不是说假的,华府这是做什么呢。
老尚书在朝堂一辈子了,从来没有惹怒过圣人呢。
池二郎看着手中的东西,苦笑,还真是大手笔,都是夫人的亲笔手书,怕是一夜没睡觉吧。
这个时候池二郎想的竟然是心疼芳姐,这东西多熬神呀,费脑子的很。而且很窝心,除了至亲谁肯为你同天下为敌呀。
夫人这事冲冠一怒为了他呀,竟然有点美滋滋的。
然后才扣头回话:‘臣无话可说。’这是认了。
圣人气的都坐不住龙椅了。这华氏没扯上皇家的乱七八糟那是给他这个圣人面子,可自己一个圣人对着的一群大臣都是鸡鸣狗盗之徒。他就能清明到哪里去吗,哪里来的刁妇,怎么敢呀。
抖着手指头指着池二郎:“你竟然还敢这么说。”这样的刁妇你怎么就容得下呀,给男人惹了多少的祸呀,这要是传出去,你池府就是通天彻的本事你还能在朝堂上混吗。还能在京城立足吗。休了都是便宜他,就该直接把刁妇给剁了。
看看边上的华爱卿,圣人把话忍了,刁妇是华爱卿的闺女。
池二郎:“是臣心思狭隘,想偏了,求圣人宽宏。”说完跪的笔直。一肩承担。
圣人咬牙:“那就是有恃无恐,当朕真的怕了你不成。”
华老尚书心说这到底什么东西呀,都威胁皇上了。
池二郎豪迈了,口气很委屈:“臣也是这般被大理寺如此参奏的。”好吧池二郎硬气了,没法子,夫人做事太磅礴了,当男人的必须这时候挺起来,至少不能让圣人把罪责放到一个女人身上。
没准圣人一生气,就把夫人的事情忘了,让暴风雨都冲着他来好了。
圣人气的坐在龙椅上:“众位爱卿都看看吧。”
华老尚书当仁不让,瞪了一眼倒霉的儿子们,抓过去就差点晕了,死了死了的,这还能让人活吗,气的浑身乱抖,指着华二老爷:“你,你,你。”到底没说出来你养的好闺女。
圣人心说若不是老尚书演技太好,就是老尚书真的不知道这玩意,提前一点都不知道消息。
华二郎同华大郎跟着也看了,结果就是,华大郎同华老尚书跪在一块:‘微臣知罪。’
华二老爷看过这后,纠结的看了一眼姑爷,就同老爹跟哥哥分开了,跟姑爷跪一块了。
如今看来姑爷还不错。至少够担当,若是能平安的度过此节,他一定不会在看姑爷不顺眼了。自家芳姐太激动了。
这么随便一出手,就把姑爷给拖进去,再也爬不起来了呢。华二老爷想往后一定要对姑爷好。这时候还能站在闺女前面吸引圣人怒火的姑爷,估计往后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了。
看看那张在众位大人手里相传的纸张,不过这个样也好,老鸹落在猪身上,往后谁也别说谁更黑。
看谁还敢说自家姑爷失德,你找出来一个不失德的。就是华大老爷也是送了一口气,有了这个东西,至少往后没人干用这个来攻歼他们华府,大家都如此吗。原来都有糟心事。(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一章 妇人之见
圣人看着下面华府不同的阵营,撇撇嘴,这还真是够分明的。
难怪老尚书总是叹老了,没想到自家爱卿这个年岁,竟然还这么天真,华府出了这么一个儿子,他老人家都替华府糟心。
话说回来,即便是不跪在一起,难道现在的池二郎同华府还能掰开吗,这样一想自家爱卿还是睿智的。
老尚书若是回头看一眼的话,估计能被儿子给气死,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独善其身,把华府摘出来呢,还跟着起哄呢。
朝堂上的大人都是够品级的,都是能让芳姐看的上眼的,所以都在纸上有名。
众位大人,看过一个,跪地上一个,有的都不知道自家还有这么么一门亲戚,就被套上一个娶祖婆婆的罪名。
睡了几十年的老妻,拐了那么多道弯之后竟然自己要称呼一声祖婆,不想都蛋疼,想了心疼。
还有一位大人当时就晕了,这么绕来绕去,他竟然是祖母同外祖父在一起生下来的,都不知道这辈分怎么算出来的。
谁人的好手笔,这样乱七八糟的关系,竟然能楞给联系上呀。这不是诚心捣乱吗。
没法活了,还有发见人吗。
满朝文武跪了一地,没有清白的呀,恨华府吗,恨池府吗,恨不着,众位大人竟然都看向了大理寺卿,这场失德战争,可不就是他给弄出来的吗。
很奇异的大伙的愤怒都向着大理寺卿去了。招惹的什么人呀,没本事就老实的眯着,非得招惹是非做什么呀。
等朝堂真的跪了一半大臣的时候,到不那么让人着急了,法不责众,大家都这样,想来圣人也不会太过追求吧,还有就是大伙都如此,谁也不说谁了,自然心里就敞亮了。
看着跪了一大半的大臣,圣人也发愁了,之所以大家都跪了,就说明这件事情不能仔细追究,或多或少都能牵连上。
要不然怎么没见一个大臣站出来说句冤枉,或者胡闹,根本没有此事子虚乌有呢,哎这就是说这张纸上的东西不是凭空捏造的,人家经得起审查。
怎么处理非常的挠头,难道要把满朝文武都给问罪吗,若是认真追究,多少的人家要和离,让他这个圣人好不为难。
在看池二郎的时候,圣人的眼神都是悠远的,这小子怎么处理更是个问题,能把这种事情送到朝堂上的人,想来也是个不管不顾的,在做出来什么过激的事情,圣人也料不到,这东西若是流传到朝堂之外,怕是满京城的老百姓都得冲着他们大梁的满朝官员吐唾沫腥子。
老尚书:“老臣知罪,都是老臣的错。臣愧对陛下。”
华家大老爷跟着感叹,才步入大梁朝的权力中心,怕是就要从此告别政坛了,想想方才看过的那东西,华家大老爷就闹心,到底小瞧了这位侄女,只比自家夫人形容的更加凶残。
都怪自己没有重视呀,怎么收尾呀,他们华府能全须全尾的怕是不容易了:“臣请圣人治罪。”
然后,然后就觉得少听了一个声音,老尚书同华家大老爷同时凝眉,悄然向后看去,老二这时候做什么,赶紧的请罪呀。
就见他家儿子,二弟,笔直的跪在侄女婿身边,这两人没有请罪的意思。
老尚书当时就觉得心口疼痛,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脑袋轰的一下,身子跟着摇晃了。倒霉孩子,他心里还有没有华府,还有没有祖宗呀。
华家大老爷赶紧的跪着往前爬两步,支撑住眼看着要倒在地上的老父亲,看着老尚书铁青的脸色,赶紧的轻抚。
若不是还跪着给圣人请罪呢,老尚书早就指着老二鼻子开骂了。
说句实话,圣人真的挺理解老尚书的,有这么一个儿子,真的是太糟心了。完全没有大局观念吗。
杜老丞相感叹,难怪老尚书每每提及这位圣人口中的爱卿,都是一脸的蛋疼,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样的吉祥物,他老人家羡慕了多少年呀,总是怨子孙不争气,没法跟人家华府的子孙比肩,
现在舒坦了,利弊相合呀,原来也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