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她[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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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她[快穿]-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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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功宴开到晚上十一点准时结束,陈寅往外赶客:“不好意思哈,下次再聚,今天就到这。”
  其中有陈寅的熟人笑他:“平时你蹦迪都得蹦到三点,当了经纪人就是不一样,都开始养生了。”
  陈寅指了指沙发醉倒的阮糯,解释:“她得睡美容觉,不然丑到没法看。”
  他存了私心,将新请的助理和帮工也给叫走,人全都走光,留下满室狼藉,他自己一个人卷起袖子就是干。
  慢悠悠地收拾,目光时不时地往沙发上瞥,喊了几声“阮糯?”,她没应声。
  陈寅放心上前,拿手指戳了戳阮糯,她的脸又烫又红,指腹贴上去,软绵绵滑腻腻。他忍不住蹲下身,凑近瞧她,嘴里嘟嚷:“让你不要喝酒你偏要喝,醉成这样小心色狼袭击。”
  她大概是在梦中听到他的话,不满地翻个身,往沙发里面挪。
  陈寅心里痒痒的,重新将她掰过来,心虚地解释:“这里就我,没色狼。”他想了想,加了句:“你以为我想守着你啊,要不是我爸交待,我才懒得管你。”
  她在梦里闷哼一声,双手重叠垂在沙发边缘,灯影下,修长瘦白的手指如葱尖一般。陈寅从她清丽的面庞扫到她皓白如霜雪的手,想起好友叮嘱他的话。
  “要吃回头草很容易,不要怂,就是上。”
  陈寅深呼吸一口气,颤抖着将她的手捏住,十指交叉,掌心挨着她的,不停摩挲。
  这双手柔若无骨,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口舌干燥,身心煎熬,最后决定好好清醒一下。
  都是她这张脸惹的祸。
  陈寅让自己清醒的方式很简单——他决定给阮糯卸个妆。
  陈寅说干就干,翻箱倒柜找到一瓶卸妆液,笨手笨脚的,洒了大半瓶,总算成功将她脸上的妆给卸掉。
  本来想着给她卸完妆顺便拍几张丑照纪念下,哪想到卸完后,他又重新陷入迷茫中。
  妈的。
  妆前比妆后更勾人。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加上醉酒状态,完全就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等陈寅回过神时,他已经抱着阮糯上楼进房间了。
  卧室的床又大又软,是阮糯特意换的新床,说是为了方便和他爸滚床单。
  陈寅将人放在床上,嫉妒地将沈逢安专用的枕头给丢到床下去。
  醉酒中的女孩子意识到什么,伸手想要抱枕头,陈寅偏不让她得逞,顺势将自己送过去,她没抱,反而将他推开,蹬了几脚。
  他下意识逮住她,不让动。
  她在睡梦中喊:“乖崽,喊小妈,小妈给你糖糖吃。”
  陈寅鬼使神差地低下头,离她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沉声喊了声,“小妈。”
  她没声。呼吸越来越重,大概又沉浸在梦中了。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她,心想,人不能言而无信,他喊了她,她就得给他糖吃。
  她的唇很甜,正好够糖分。
  陈寅埋下去。
  这一埋,就停不下来。
  他告诉自己,他陈寅不是个无耻之徒,所以他每亲一下,就喊她一声“小妈”。
  喊了多少声,就吃了多少颗糖。每一颗,都甜到发腻。
  她喝了酒,酒精渡到他嘴边,连带着神经都麻痹。陈寅醉得头晕目眩,眼里心里只一个阮糯。
  直到手机响起,他才稍稍恢复理智。
  是沈逢安的视频电话。
  陈寅猛地一下跳起来,慌乱间按下了接听键。
  沈逢安:“你磨蹭什么呢,现在才接电话。”
  陈寅面不改色心不跳:“刚才在开庆功宴,小妈喝醉酒,我将她送回房间。”
  沈逢安咦地一声,“现在喊小妈倒是喊得很顺口。”他继续说:“正好让我看看你阮小妈。”
  陈寅笑道:“您这查岗呢?”说完,他将摄像头对准床上的阮糯,好让沈逢安瞧清楚。
  沈逢安:“你再凑近些,我瞧着她嘴巴好像有点肿,是不是酒精过敏了?”
  陈寅赶紧将手机收回,淡定道:“哦,刚刚她耍酒疯,磕着酒瓶子了。”
  沈逢安没再往下问,交待:“那你出去吧,将门带上。还有,以后她要喝酒,你就拦着,工作安排别太紧,饭局酒局一律推掉。”
  陈寅乖巧地点头,当着沈逢安的面,将门关紧,站在走廊和沈逢安告别:“爸,等你回来给我发零花钱。”
  沈逢安直接挂断。
  陈寅在门外站了好一会。
  黑暗中,寂静沉沉降临,连带着他过去二十年从未有过的叛逆,汹涌而至。
  片刻,陈寅重新握住门把手,停顿数秒,而后推门而入。
  女孩子依旧保持刚才被亲吻时的姿势没有变。他躺上去,关了灯,缓缓将她揽入怀中。
  一觉到天明。


第13章 
  早上七点时,陈寅从香甜的梦中醒来,一睁开眼就望见女孩子娇艳的面庞。先是有点做贼心虚,毕竟他搂着她睡了一夜。短暂的发呆后,他脑海中冒出一个想法。
  反正都躺一块睡了,不发生点什么,实在对不起这张床。
  他伸手戳了戳她的小脸蛋,嘴里轻声念叨:“让你现在这么嚣张,等会我吓不死你。”
  说干就干,陈寅轻手轻脚地从被窝里爬起来,迅速将自己脱个精光,然后重新躺进被窝。刚闭上眼,想起什么,觉得哪里不对,侧眸一看,她穿得太整齐,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他暗搓搓地去解她的裙扣,一身车厘子红衬衫裙,衣扣从领子一路到过膝处,刚解没几颗,忽地听到耳边传来女孩子慵懒的声音:“乖崽,你干什么呢?”
  陈寅一吓,没想到她这个点就起床了,平时她赶通告,他得将门敲破了才能喊醒她。今天倒好,醒得这么早。
  他稳住自己的慌张情绪,佯装淡定,抛出一句:“干你呗。”
  女孩子一脚将他揣下去。
  陈寅攀着床沿边挣扎爬起来,女孩子已经从床上坐起来,大概还没清醒,睡眼惺忪,怏怏地望着他。
  陈寅瞄准机会,屁颠屁颠凑过去,“阮糯,你得对我负责,昨晚你强了我!”
  她皱眉。
  陈寅赶忙展示自己健壮的身体,指指她,又指指自己,“你别不认账,我衣服都被你扒光,昨晚咱俩缠绵了一夜,现在我腰还疼着呢。”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以为会从她脸上看到苍白悔恨的神情,又或者从她嘴里听到高分贝尖叫的声音,但她半点慌乱的迹象都没有,只是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像平常那样对他颐指气使:“乖崽,我饿了,去做早餐吧。”
  完全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陈寅不甘心地往她身前一撂,加重音量强调:“昨夜,在这张床上,我俩,睡了。”
  她穿拖鞋往前走,“哦。”
  陈寅跟上去:“你倒是急啊,尖叫啊,痛哭流涕啊。”
  她不耐烦地扫了扫他,“又不是没睡过。”
  陈寅愣住。
  这个女人,她怎么可以毫不在乎自己的名节!好歹也问一句到底是谁强了谁啊!
  女孩子已经走到门边,忽地停下脚步。
  陈寅兴奋地看过去,“你是不是现在回过劲了?要我借个肩膀给你哭吗?”
  她:“别晃你那鸟,没你爸的好看。”
  陈寅气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不一会。
  陈寅重新收拾好自己从房间走出去,客厅中央,女孩子正翘着二郎腿,叫嚷:“乖崽,下面给我吃,记得放鸡蛋和火腿肠。”
  陈寅闷闷地走到厨房。油滋滋沾锅,他拿着锅铲,整个人游离天际之外。
  顷刻。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一闪而过,是希望的曙光。
  锅火都来不及关,陈寅冲到阮糯跟前,小心翼翼试探问:“你是不是对我余情未了,所以就算咱俩真睡了,你也觉得无所谓?”
  她的淡定令他无所适从,他只能想出这个理由了。
  一定是这样,阮糯肯定还惦念着他。
  不等女孩子回答,陈寅俯下身凑近,“阮糯,你要还想睡我的话,我不介意为你献身的。”
  阮糯抬脸咪眼一笑,“这样啊——”
  陈寅将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我绝对不告你性骚扰。”
  阮糯拿起旁边的烟灰缸往他膝盖上就是一砸。
  陈寅腿软,噗通一声半跪下。
  不远处,锅里的水已经沸腾,滋滋往外冒白气,顶着锅盖,蹭蹭作响,声音太大,以至于屋内的两人没能听到大门口轻微的动静声。
  沈逢安提前回来了。
  昨晚打视频电话的时候,正好在转机,一大早下了飞机就往西郊别墅赶。
  他打开门,一进去就看到陈寅半跪在地上。
  阮糯正在骂他:“陈寅,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陈寅气喘吁吁:“对啊,我脑子里有你。”
  沈逢安蹙眉喊了声:“陈寅——”
  陈寅余光瞥见沈逢安的身影,吓得心脏病都快出来,千钧一发之时,立马冲阮糯吼了句:“我脑子有你妈!”
  刚喊完,他抬头看见阮糯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路小跑着冲进沈逢安的怀中,几乎挂在沈逢安身上,撒娇地喊:“沈叔叔,你终于回来了。”
  她亲亲他的额头,又将自己的脸主动送到他唇边贴了贴,双手紧紧搂住他。
  像极了一只求宠爱的小白兔。
  陈寅移开视线,心里又酸又苦,闷闷的,快要窒息。
  沈逢安将她身上扯下去,若有所思瞥了眼依旧跪在地上的陈寅,牵着她的手往前走,问起刚才的闹剧,“怎么,和陈寅吵架了?”
  女孩子贴在沈逢安臂膀上,媚态横生:“没有。”
  沈逢安指了指陈寅:“你说。”
  陈寅从地上爬起来,目光看向别处,“工作上的事,一时没忍住,下次不会了。”
  沈逢安盯着他,声音沉沉:“自己有分寸就行。当初是你主动说要给小阮当经纪人,别暗中使绊子,既然认了她这个小妈,就得尊重她。”
  陈寅揉揉鼻尖,瓮声瓮气:“嗯,知道。”
  沈逢安看看怀里的人,又看看陈寅,而后抱起阮糯往楼上去,“好好替你沈叔叔接风洗尘。”
  沈逢安这趟出国,去了三个月,回来后,在西郊别墅待了整整一周没出过门。
  没见任何人,手机关机,期间就只干一件事,搂着阮糯过神仙日子。
  三个月没碰她,一沾上就欲罢不能。他在国外待着的时候,以为自己会对她淡下去,成年人的感情,一半是性,一半是爱,他浪荡惯了,很难爱上谁,最多就是喜欢,更别提为谁守身如玉,不符合他的作风。
  他在她身上开了荤,却又在她身上戒荤。想起来就觉得不可思议。
  沈逢安随身携带的佛珠由一串变成好几串,就连欢爱的时候,手里也拨着串珠子,就差没念经了。
  夜晚阮糯提起问一句,“沈叔叔你是不是要出家啊?”
  沈逢安心里有事,不肯跟她说,“我这叫虔诚,求佛祖保佑你星途璀璨。”
  但其实小女孩不用他保佑。他随手捧出的人,现在已经红遍大江南北。就算没有他的保驾护航,她也能够扬帆起航。
  她还很年轻,才二十岁,处在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青春洋溢,意气风发。没有哪个男人都抵挡得住她的魅力。
  铺天盖地的片约砸过来,几乎能将她砸晕。这要换做一般的艺人,早就挑花了眼。圈内水深,再纯洁的人浸下去,也得染成五颜六色。
  还好他够有钱。
  沈逢安发话,推掉所有片约,要拍什么戏,他们自己来。
  阮糯说,她要拍国际档,想拿奖,沈逢安二话不说,动用自己手底下的人脉,当天就定下了项目。
  在外人看来的大手笔,对沈逢安而言,算不得什么,九牛一毛而已。
  小女孩很聪明,知道他给钱很容易,给真心太困难,所以从不问他关于以后的事。
  快活就行。
  在这方面,他和她一拍即合。人活着就已经够累的,何必太较真。
  但渐渐地,沈逢安发现自己开始较真。小女孩实在太受欢迎。就连他身边的人,都开始谈论她。
  回国后的第二个月,沈逢安赴牌局,去的早,照常在里间歇息。陆续有人来了,闲聊说起圈内女星,说到阮糯身上。
  人红是非多,大多都是些不好听的话。
  “老沈下手真快,就是不知道这两人能续多久,万一不续了,换个人接着续,小姑娘也不吃亏,毕竟是跟过老沈的人。”
  “欸,你想续啊?”
  “想啊,怎么不想,小姑娘那脸蛋那身段,谁瞧了都把持不住啊,现在就等着老沈玩腻了,好找机会,别说捧她,就是娶回来都行。”
  几个人正说到兴头上,忽然看见里间走出个人,神情冷淡,眉眼深邃,声音冰得没有一丝温度:“我续她,能续到世界末日。”
  那几个人面色煞白,谁也没想到今天沈逢安回来得这么早。平时他们凑局,他都是最后一个来,最早一个走。
  沈逢安拾起西装外套往外走,挺拔如松的身姿,压迫感十足,“改明儿我让我们家小阮给你们发个表情包,就天凉秋冷谁家又该破产那个。”
  他从牌局离开,心里烦躁,吩咐司机往电视台开。
  阮糯正在录节目,她今早跟他说过的。事实上她每次去外面赶通告,都会提前告知他,一副老实乖巧的样子,准时上报行程。
  他从来不会在公开场合和她一起露面。倒不是怕她被拍,而是没那兴致。
  但现在,沈逢安忽然想要去探个班。
  不为什么。
  就想她了。
  陈寅身边的助理认得他,指了休息间的方向引路。
  沈逢安推开门,没来及喊她,就看到沙发上阮糯闭眼躺着,在她身边,有一个男人正偷偷摸摸地低头啄了啄她的唇。
  亲了一遍不够,又亲第二遍。眼神哀怨,极其委屈。
  那人抬起脸,正好与沈逢安四目相对。
  沈逢安一看。
  是陈寅。


第14章 
  时间凝止,死一般的寂静,整个房间只有女孩子憩息的浅浅呼吸声。
  父子俩对视的眼神一路火花带闪电。
  数秒后。沈逢安面无表情地朝陈寅招招手,陈寅佯装淡定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天台。
  风呼呼地吹,吹得人胆战心惊,瑟瑟发抖。
  沈逢安掏出根烟点上,“胆挺大,撬人撬到你老子头上。”
  陈寅没有任何犹豫,噗通一声跪下,“爸爸,我错了。”
  沈逢安将手腕上的佛珠褪进口袋,吐一口白烟,食指和中指夹住烟嘴朝陈寅指了指,“自己交待,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心思?”
  陈寅挪着膝盖跪过去,撕心裂肺地喊:“爸,您误会了,我就是瞧着小妈嘴上有奶油想给她擦擦。”
  沈逢安扔了烟,一双高级手工小牛皮鞋踩上去狠狠碾几下,低眸微眯,“陈寅,是时候补上爸爸那些年对你缺失的父爱了。”
  陈寅后背僵直,趁沈逢安打电话之前,不要命地上前抱住沈逢安的大腿,“不不不,不需要了,爸对我的父爱如山,我一直都深有体会,我感动着呢。”
  沈逢安甩甩腿,甩不掉,被陈寅缠得死死的。沈逢安蹙起眉头,沉声问:“今天这样的事,有过几次了?”
  但其实不需要陈寅回答。
  无论有过几次,都是根刺,拔不掉,只能全灭掉。
  小女孩长相性情都是一等一的好,是他天真了,以为陈寅没这胆子。哪想到,陈寅色胆包天,都亲上了。
  沈逢安这时候回过劲来,太阳穴突突地跳,瞪向陈寅,琢磨着该将这个不孝子丢到哪个荒山野岭磨砺。
  陈寅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再否认:“爸,就今天这一次,小妈长得太漂亮,谁见了不喜欢啊,而且……”他眨眨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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