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她[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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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她[快穿]-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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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重要的是,皇帝最近的决断,比从前要强上许多,堪称无懈可击,就连萧衢萧大人也只能顺从听命。
  萧衢往前头一窥。
  窥见云寐一张绯红小脸,病怏怏地搁在皇帝胸前。宫人端了药来,她不肯喝,嫌苦,正和皇帝闹脾气。
  皇帝低声下气地哄她,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忽地笑起来,点点头,张开唇,温驯地任由皇帝喂药。
  皇帝心思别致,喂她喝一勺药,又喂她吃一口糖,她吃完了药,像是完成了什么天大的事,趾高气扬地蹭了蹭皇帝,皇帝替她捏起背揉起肩来。
  萧衢握紧拳头。
  他听闻她病了,急得好几天都不曾合眼。皇帝看她看得紧,不许任何人进帐探望,每次他以有要事相商的理由试图入皇帝大帐,皇帝却只是让他在帐外等着。
  他在帐外候着,竖起耳朵听里头的动静,什么都听不见。偶尔听见一句,是她嚷着说不吃药,每次没听够,皇帝便急匆匆地大帐中出来,和气地召他到另外的地方议事。
  他为她提心吊胆,生怕她露出端倪。他的性命不要紧,他就是担心她受累。
  可如今一看,她哪里有半点受累的样子。
  她与皇帝好得很,压根用不着他操心。
  旁边有臣子见萧衢喝得酩酊大醉,趁机想要讨好巴结,悄悄送了女人往他跟前去。
  萧衢大怒,当即摔了酒杯。
  众人纷纷看过去。
  只见地上跪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子,萧衢脸色阴沉,极其生气。
  皇帝笑道:“萧爱卿这是怎么了?美人入怀,当是喜事,来人,伺候这位姑娘沐浴更衣,送入萧大人帐中。”


第87章 
  皇帝从不曾干涉臣子的私事,尤其是这种男欢女爱的事; 今日却一反常态; 像是有意撮合。
  萧衢站在那; 压根就没应声; 手里端着酒杯,一动不动。
  气氛瞬间尴尬起来。
  那个献美人的臣子最为焦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恨不得地上的美人立马凭空消失。
  这一招美人计,谁都看得出来,不但没有讨好萧衢,反而还惹恼了他。皇上掺和进来后; 萧大人的怒火好像燃得更烈。
  自古帝王与权臣相辅相成; 皇家的威望传到皇帝这一代手中; 已经大不如前,萧家如日中天,任是谁见了萧衢,都得礼让他三分。
  萧衢有分寸; 够狠心; 与他作对的党羽,绞尽脑汁地想要对付他,却找不到任何软肋。李家倒了之后,朝中也就只剩个云家能与萧衢分庭抗礼。
  皇帝从不干涉世家内斗。他只要安心地在他的皇帝宝座上待着,坐山观虎斗,静收渔翁之利即可。
  群臣们心知肚明; 皇帝虽懦弱胆小,但稳中求胜,没有比他做得更好。
  像今天这样直接往萧衢的刀口上撞,倒是头一回。
  双方僵持不下,忽地一个软糯的声音响起:“皇上,何必为难萧大人,您赐个女子给他,倒不如赐个漂亮的小厮给他。”
  此话一出,众人噤声。
  云淑妃这话,未免太大胆了。
  就在众人以为云淑妃火上浇油的时候,萧衢却意外得没有动怒,反而笑了几声,“淑妃娘娘是在暗示微臣有断袖之癖吗?”
  众人看过去。
  娇滴滴的云淑妃伏在皇帝怀里,此时正侧着脑袋看向萧衢,撅嘴娇嗔:“话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说过。”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云寐嫣然一笑,不以为然,她摇了摇皇帝的肩膀,“皇上,臣妾嘴笨,说错了话,臣妾尚在病中不能饮酒,您替臣妾敬他一杯,就当是臣妾向他赔罪了。”
  皇帝心情好起来,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接过她手里递来的酒,举杯同萧衢示意:“萧爱卿,这一杯酒,算是朕替淑妃敬你。”
  萧衢看了看云寐,又看了看皇帝,最终接下了这一杯酒。
  喝完酒,萧衢重新坐下,余光时不时地往云寐那边看去。她似乎也在看他,但是并不明显,每每他看过去,她都躲在皇帝怀里朝他笑,笑意若有若无,只数秒的功夫,她便将脑袋埋进皇帝臂膀间。
  一场胆战心惊的闹剧就此结束。众人回过神,惊讶地发现云淑妃不费吹灰之力便化解了危机。
  两个站在权力巅峰的男人,一个有稳固的皇权,一个有滔天的权势,无论哪一个,都是不好惹的。若是一不小心说错话做错事,迎来的或许就是灭顶之灾。
  众人想起这阵子皇帝在朝堂上的智言,和从前判若两人,像是受到了什么高人指点,如今一想,或许这高人便是云淑妃。宫里那些流言蜚语或许不是空穴来风,云淑妃之所以能如此得宠,除了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之外,还有她在政治上的敏锐嗅觉。
  这是个有野心的女人。
  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皇帝忽然起身,命乐师换了曲子,作《牡丹赋》。
  此曲乃是云淑妃所创,配合相应的舞曲,观赏过的人都说惊艳。
  众人不知皇帝要作甚,但听云淑妃低低浅笑,她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把玩玉佩,环佩叮铃作响,一晃一晃,乃是《牡丹赋》的前奏。
  云淑妃清亮婉转的小嗓子一开口便如天籁,柔中带媚,仿佛幽谷中一只黄鹂鸟对月啼唱。
  皇帝走到正中央,竟是要为云淑妃献舞。
  淑妃娇软的歌声与皇帝硬朗的舞步一迎一合,甚是震撼人心。
  萧衢冷笑一声。
  难怪刚才皇帝能哄得她吃药,原来是答应了她这个,亲自下场跳舞哄她开心。
  一曲毕,皇帝回到云寐身边,云寐拿出丝帕替他擦汗,皇帝问:“看得高兴吗?”
  她反问他:“你听得高兴吗?”
  皇帝捏住她的小手,低头亲了亲,“高兴,你唱得真好听。”他压低声音,牵紧她的手往胸口放,语气宠溺:“朕以后天天跳给你看,你乖乖待在朕身边,朕一定不会让你觉得无聊。”
  她努努嘴,他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剥了荔枝递到她嘴边。
  白嫩多汁的荔肉被她嚼进嘴里,皇帝看着看着心里痒起来,宽大的袖袍一挥,试图挡住众人的视线,埋下去就要吻她。
  她喜欢吃的东西里,他最喜欢喂她吃荔枝。
  一颗剥壳的荔枝喂进去,果肉饱满,他喜欢趁她正要下嘴吃的时候,伸进她唇间将荔枝卷进自己唇间,她要咬,便只能从他唇间汲取。
  一颗吃完,她嘴角边满是水渍。
  吃剩的荔枝核光滑圆润,他不急着立马丢掉,而是另有用处。
  皇帝被欲望冲昏了脑袋,或许是想证明些什么,竟生出种念头,想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她玩床笫间的游戏。
  他眸光深沉紧盯她,红嫩嫩的唇,白花花的荔肉,一张一合,看得人浑身热燥。
  他像一只蠢蠢欲动的猛兽,瞄准时机便将她唇间的荔枝给夺了过来。
  她习惯性地就要去抢。
  他的手顺势往下。
  忽地宴会上一人高声道:“微臣想要献上一曲。”
  是萧衢的声音。
  他拿了古琴来,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已弹起一首《高山流水》。
  皇帝并未在意。
  他专心袖衫下的玩乐,以为她也会沉迷,却不想,她却被萧衢的琴声引了去,软绵绵地从他身上撑起来,荔枝也不吃了,饶有兴趣地看向前方弹琴的萧衢。
  皇帝不甘心,试图将她拉回去,她推搡着没有理会他。
  萧衢大概也是注意到了她的眼神,特意往这边抬眸望一眼。
  皇帝有些紧张,凑到她的耳边:“朕也会弹古琴。”
  她的眼没有回眸望他,可她的手却主动牵住他,嘴里随意道:“那回去后臣妾也要听皇上弹《高山流水》。”
  她手中的小动作瞬间让他安心下来。皇帝不动声色地从后面抱紧她,怏怏地搁在她肩头。
  她还在看萧衢。
  皇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萧衢确实好看。
  星眸剑眉,顾盼神飞。
  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透着男子气概。
  他心里嫉妒,想要遮住她的眼睛,但又怕自讨没趣,只好安安安静静地等她听完。
  她一听完,皇帝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带她离开。
  “淑妃身子不适,朕先带她回去。”
  撂下话,皇帝头也不回,抱起她就走。
  从萧衢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皇帝怀里的人动了动,原本缩在他怀里的手忽地垂下。
  萧衢感觉到手背似乎被人碰了碰。
  不太真切,触感稍纵即逝。
  萧衢心里积压的火气瞬间消散,她冰凉的手指碰了碰他的手背,酥酥麻麻,一路浇到他心窝最深处。
  她的小脑袋搁在皇帝肩上,一笑百媚生,同他道:“萧大人的曲子很好听。”
  萧衢回道:“谢淑妃娘娘夸赞。”
  她又道:“义兄早些歇息,莫要再饮酒。”
  她当着皇帝面唤他“义兄”,这一声“义兄”入耳,暧昧绵延,却又在情理之中。
  她是真的不怕皇帝,也不怕旁人非议。
  萧衢道:“谢淑妃娘娘关心。”
  皇帝没说话,腾出一只手,将云寐垂下的手重新扶起,扶到他脖间,他这才开口,同萧衢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
  两人淡定如常,又与从前一般,帝王和臣子,谁都没有露出端倪。
  这一夜,皇帝没忍住,憋了好几天的欲望,再次爆发。
  终究是怕她受不住,没敢太放肆。
  她一张脸红了又红,眼泪都流出来,没有拒绝。皇帝躺下又坐起,怕她失望,惴惴不安地寻药。
  她看出他的担忧来,舔着他的耳朵安慰他,睁眼说瞎话:“原来那晚皇上用了药么,折磨死臣妾了,不准再吃,伤身。”
  皇帝紧张地攥紧衣袖,“你不懂,朕必须吃。”
  她假装听不懂,捧了他的脸温柔安抚:“这样就很好,不必吃药。”
  不等他拒绝,她像那日一样,主动喂了他酒喝。
  皇帝喝了她递来的酒,逐渐缓和下来,躺在床榻上。他伸出手,闭上眼,整个人缓缓失去意识。
  云寐难得有兴致,自己也喝了一口。
  这酒有个好名字。
  叫醉生梦死。
  她喝了酒,褪去衣衫,安静地躺在皇帝身边,听他在醉梦中唤她的名字。
  她火热的身子贴上去,将他的痴狂样揽入眼中。
  一连数十日,她每晚都要喂皇帝喝上一口醉生梦死,夜晚酣然而睡,一觉睡醒,晨起皇帝伏在她身上,问她前一夜的情况。
  她编好了说辞,凑在他耳边说尽淫词艳语,皇帝每每听完,羞得一张脸红透,耳朵尖红得都快滴出血,却还是坚持要吻她。
  皇帝道:“云淑妃,你替朕生个孩子吧。”他想到什么,抚上她的肚子,加了句:“只要是你的孩子,朕就一定会让他做太子。”
  她问他:“我听人说,小孩子必须从小熏陶,尤其是孩子还在肚里的时候。我要有了孩子,皇上是否会带着孩子一起上朝听政?”
  他没有拒绝她,抚了抚她绸缎般丝滑的乌发:“只要朝臣无异议,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窝在他怀中蹭了蹭,眉眼间皆是自信。
  只要萧衢无异议,谁又敢有异议。
  她心里头想着萧衢,萧衢像是心有灵犀般,第二日便来找她。
  适时他们已经到了围场,皇帝领着文武百官出去打猎,原本是要带她去的,可她不喜欢骑射,皇帝也就不再勉强,特意点了萧衢的名一起,这才放心离去。
  皇帝的人已经全部带走,帐中剩下的,全是她宫里带来的人。
  在外看守的侍卫,乃是萧衢的人,费了一番功夫,才在御前安插了他的人。
  萧衢进帐的时候,云寐正趴在榻上睡懒觉。皇帝一大清早就领着群臣走了,说是会在正午之前赶回来。
  她昨晚为了安抚皇帝,弄得浑身酸软,此时背后一双大手搭过来,她以为是皇帝去而复返,抖了抖肩膀,撒娇:“皇上,别弄我,让我安心睡会。”
  萧衢低沉的嗓音响起:“他怎么弄你了?”
  她呀地一声,没来及睁开眼,便已被人腾空抱起。
  萧衢拿了披肩将她整个地盖住,流星大步往外去,她躲在厚实的披肩下,捏他:“你疯啦?”
  萧衢:“早就疯了。”
  他竟直接将她掳回了自己的帐中。


第88章 
  帐内空无一人,刚才他们一路走来; 也并未遇见侍卫与宫人。
  他将她放在榻上; 幽深如湖的眸子紧紧黏在她身上; 目光里满是渴望。
  她作势就要起来:“你带我来这作甚。”
  萧衢按住她:“上次我说过; 不会再在外面,得有床。”
  他说着话,自己也躺下去,攥了她的双手往怀里塞,听她急切的娇喘声,柔声安抚她:“别怕,我早就安排好一切; 不会有人撞见。”
  为了今日来找她; 他算计好了所有的事情; 掐准皇帝出猎的时机,假装同皇帝一起出猎,半路悄悄折返。宫人与侍卫早就被他提前调走,偌大的营帐中; 他为他们的独处造出了一方安静的角落。
  他坏心思地逗她:“这一次; 不必再捂嘴,你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见。”
  她扭了扭身子,试图从他滚烫的掌心中抽出自己的手,她刚一动,便被他攥得更紧。
  他不仅掌心滚热; 其他地方也烫得很,薄薄的衣料下,火炉旺盛,熊熊烈火一点就燃。
  明明已经快要被欲望烧得无法自拔,他却还是耐着性子,没有直接扑向她。
  他想要她。
  可他想要的,不止是她的身子。
  他们仰面躺在榻上,他刻意压住嗓音里透出来的沉沉悸动,试图像寻常夫妻共枕而眠时逗她:“云寐,你怎么不说话,我都说了,不会有人听见的,你要不信,我喊几嗓子给你听听。”
  说完,他张嘴啊地喊了几声。
  云寐吓一跳,侧过脑袋看他,“你别叫。”
  萧衢笑眼弯弯:“我不叫,那你叫几声试试?”
  云寐用脑袋瓜顶他手臂:“你别使坏。”
  萧衢翻过身,心满意足地用胸膛口直面她的这几下撞,“我还没开始使坏呢。”
  她哼一声闭上眼。
  萧衢低下头,用脸蹭了蹭她的脸,“我算好了,我们有整整两个时辰,你想做些什么,我陪你。”
  她蓦地一下睁开眼,水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又惊又笑:“你将我掳到这,到头来却问我想要做什么?”她停顿半秒,反客为主:“我说我想去找皇上,你陪吗?”
  他狠狠吻住她的唇,不舍得下嘴太重,含了她的下唇,牙尖轻轻研磨,“再说一遍,你想做什么?”
  她伸出香舌舔他,气若游丝,声音颤抖,媚媚道:“萧大人觉得我想做什么?”
  他咬一口:“喊萧郎。”
  她细细软软的小嗓子飘出一句:“萧郎。”
  他一使劲,将她整个地抱起,用自己的身体做她的软榻。她下意识就要滑下去,他不让,提着她往上,她不得不趴在他身上。
  他继续刚才的话题,一只手揽住她的后背,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没皮没脸地说:“你想做的事,应该和我想做的事是同一件,所以我要听你说,只有从你嘴里说出来,做起来才有滋味。”
  她眉眼含春,眼波流转间笑意涟涟,偏不让他如愿:“可我现在就想闭眼睡觉。”
  他贴了她娇软的身子,整个人濒临一触即发的边缘。
  “睡觉?这么巧,我也困得很。”
  话音落,他拉住她的手猛地往前一拽,她整个身子前倾,红润的唇再次落入他的舌间。
  她在上,他在下,他躺着享受她的温柔乡,一边吻一边道:“淑妃娘娘快闭眼睡觉罢,微臣同你一道入寝。”
  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都肿了,快停下。”
  萧衢再也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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