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纵无双之正室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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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纵无双之正室指南-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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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在此一点分开,后面追上来的人抵达这里时有片刻的停顿,随后兵分两路,分别追赶。

    白牡嵘奔跑的速度不慢,尽管身体刚刚恢复,但调动丹田之气,她身体反而愈发轻松了起来。

    奔跑的路线是一个大大的圆形,也就是说,她翻过了一座山巅之后,奔跑的方向又改变了。

    后面追着的人也速度十分快,他们简直是用了刹不住车的速度。

    在跳过一条小河沟之后,一条更深的沟壑出现在前方十几米开外。与此同时,楚郁的身影出现在那沟壑对面,他也在急速的奔跑,简直像是飞起来一样。

    两个人都看到了对方,速度却不曾减慢,最后同时抵达沟壑两侧边缘,一跃而起,于半空相遇。

    楚郁一手抓住垂在沟壑上方的一根树枝,另一手圈住了撞到自己怀里的白牡嵘,两个人借着树枝的力量悬在半空。

    而后面追过来的人没停反而往上扑了过来,吊在半空的两个人各自出脚,结结实实的踹到了那些人的身上。接着,他们一个个的发出痛叫,然后掉进了沟里。

    半空,楚郁一手抓着树枝一手抱着白牡嵘,看着那些追自己的人吊在沟里惨叫,一边笑。

    “上次在陵墓里我就看出来了,咱们俩还真是有默契。我只是一挥手,你就知我的目的,真是难得。”他没来得及告诉她怎么做,谁想到她却好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知道的一清二楚。

    白牡嵘单手抱着他的腰,一边往下看,听他说完,她轻嗤了一声,“我若是不知道你什么想法,还要这眼睛有何用。下去,你勒的我腰疼。”

    楚郁轻笑,抱着她微微运力,同时松开抓着树枝的手,两个人如同荡秋千似得荡到了沟壑边缘,安稳落地。

    松开手,白牡嵘抖了抖身上的大氅,同时把楚郁的手也甩掉。低头看了看在沟里面惨叫的人,随后看向他,“国丈府的人追你干什么?据我所知,国丈好像是太子爷的外公吧。”人家是有血脉关系的,正经八百的亲人。

    而楚郁是向着宇文腾的,这会儿怎么自己人打自己人了。

    “家父与国丈素不来往,近些日子,来往几次,却生了仇。”楚郁简单的说,个中具体,也不知到底是因为些什么。

    白牡嵘几分不屑,“这年岁大了,心却不老。赶紧处理这些人,我走了。”

    “等等,你要做什么?”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楚郁一边笑问道。

    “我去做什么还得向你报备么?”她是想要勘察一下这城外的地形。上次出城去飞龙湖坐得马车,这一路除了宇文玠的脸其余什么都么看到。

    “等等,我陪你。在下可不是不懂知恩图报的人,这次你帮了我,我也得帮你不是。”楚郁笑得开心,那张脸看着就让人觉得开心。

    白牡嵘想了想,随后点头,“成,信你一回。”

    “上次咱俩合作的多好,而且,咱们把酒言欢,若不是后来彧小王爷半路拦截,那日我就把你送回去了。”他跟在后头,可是什么都看见了。

    说起这个,白牡嵘选择闭嘴不言,和楚郁喝酒喝了一天,自己也不知有没有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见她同意,楚郁也开始做事了,直接从沟壑上跳下去,然后逮着那群人挨个打了一顿。

    他功夫自是不错,一般人经受不住他几拳头,那几个人被打的人仰马翻之后,他便将他们一个个的绑了起来。

    把那几个人全部捆成了一团,楚郁才上来。将他们就扔到了沟里,何时能出来,看的就是他们的本事了。

    轻松的跃到沟壑的边缘,这个季节山里的雪堆积的发硬,踩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走吧。”拍了拍手,他心情很是不错。

    无言以对,白牡嵘也不再管了,转身离开。

    两个人翻过两个山头,才瞧见官道的影子,这么一会儿,他们俩居然跑了这么远。

    而且,这一通跑,白牡嵘真是浑身热血涌动,十分舒服。

    到了官道边缘,白牡嵘就停下了脚步,看了看皇城的方向,以这个视角来看,这皇城当真是巍峨。古代的城池,能建筑的如此威严,透着那么一股让人不敢轻视的沉肃之气,也是让她万分佩服。

    “你看什么呢?是瞧这离开皇城的路好走不好走?”楚郁站在她身边,一身劲装,双手负后,站在这路边饶是风流倜傥。

    “好走是好走,但越是好走就越危险。”若是仓皇而逃的话,还是走山路更安全。

    “我可以告诉你哪条路好走,不必纠结于官道。可以走南城门,出了城,直奔山道。那山中的山道可是错综复杂,走在其中,定能把追兵弄得五迷三道找不着方向。”要说如何跑路,他绝对能够给予最好的意见。

    “南城门?好,多谢了。”看着他,白牡嵘点了点头,她信他的话。

    “一句多谢就完事儿了?不向我透露透露,何时离开,我也好送你一程,兴许能帮你大忙呢。”楚郁很感兴趣,她终于要离开这儿了。

    “到时再说,若有计划,我就提前告诉你。最近,你可听到什么风声了?”他消息也灵通,打听一下兴许有收获。

    楚郁垂眸看着她一边笑,“那你先告诉我,接下来,你应当就不是彧王妃了吧。”

    “我早就不是了,这成婚的第二天宇文玠就给了我休书。只不过,那张休书不见了,宇文玠又不肯写第二张。没拿着休书,我不好走。”双臂环胸,白牡嵘边说边摇头,追根究底,现在还是得拿到宇文玠的印鉴才是。

    “还有这事儿?”楚郁第一次听说,眼睛都跟着睁大了不少。

    “楚公子很感兴趣?”瞧他笑的那样儿,白牡嵘几分不顺眼。

    “既然小王爷有休妻之意,在下觉得事情也就好办了。待你拿到了休书,就能光明正大的离开。放心吧,到时我护你离开,保证万无一失。”楚郁歪头,将这事儿揽到了自己身上,看起来也极其自信。

    白牡嵘无言以对,“刚刚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近来有什么风声,关于我鹭阙坞的?”

    “还真有。”楚郁后退几步,直接席地而坐,屁股底下有雪,他也不甚在意。

    白牡嵘退到他旁边,身体向后靠在了树干上,“说说吧。”

    “忽然间的,有传闻说是鹭阙坞偷偷的派人来了皇城,是要联络彧小王爷,却不想在皇城刚冒头,人就失踪了。这两天,可不少人在找,但没影子呢。”楚郁告知,因为这鹭阙坞来的人,可把大家忙坏了。

    眨了眨眼睛,白牡嵘微微点头,“鹭阙坞的确是派人来了,而且他精通如何出入鹭阙坞。不似我,根本就不知进出鹭阙坞的方法。”

    “你是想通过我向外传递这些话么?”楚郁仰头看着她,牙齿洁白的耀目。

    “你喜欢说那就说喽,嘴长在你身上,你说了算。”白牡嵘轻笑,别的不说,这小子眼力见绝对够用。

    “成,咱俩如此有默契,帮你一把又如何?不过,你真的不知道如何进出鹭阙坞?那可是你家啊。”对她说的这句话,楚郁是存疑的。

    “你以为我可以平日无事在鹭阙坞来来回回出出进进的么?我只是一只米虫罢了,谁会放我乱走。”她随口胡说,但也合情合理。

    “米虫?你们鹭阙坞还真是别具一格,怎么总是有那么多奇怪的语句。”简直是闻所未闻。

    “世界之大,你窥得一角,就以为看透了整个天下?头发长,见识短。”要是和他解释,她得说上几年才能说清楚。

    楚郁大笑,“头发长见识短,我怎么记得是说女人的。”

    “这世上有什么词儿是专门女人用的么?想法狭隘,难成大器。”她不爱听,女人怎么就碍着男人了,还非得给她们发明一些特定的词儿来贬低。

    “成成成,在下错了,白小姐大人大量,放过在下吧。”连连拱手,楚郁认输。

    哼了一声,白牡嵘懒得理会他。看着官道上来往的行人还有车马,每天进出皇城的人还真是不少。

    “走吧,你若是想见识见识南城门外的山道,我带你去瞧瞧。”站起身,楚郁抖了抖劲装,一边道。

    这事儿白牡嵘同意,扣好了兜帽,跟随楚郁离开这里。

    皇城之大难以估量,若是想走到南城门,从城内走是最近的了。不过,楚郁却选择走城外的山道,带着白牡嵘轻快前行,看得出他对这皇城内外的形势十分了解。

    过了晌午,终于绕到了南城门外的官道上。南城门外的官道与其他官道情形差不多,来往的行人不少,看起来似乎都急于赶路,匆匆忙忙的。

    较为富贵的就是车马而行,贫穷的则使用双腿,风尘仆仆的。

    “这边的山和北城门外的可不同,山势复杂陡峭,十分便于逃跑隐藏。”带着她走进山里,楚郁便说道。

    这里的树木长得都歪歪扭扭的,而且十分粗大,有的枝桠横向生长,都能做一张床了。

    而且地面坑坑洼洼,因为前几天下雪,那些坑坑洼洼之处都被雪填平了,一个不慎踩进去,腿被没过大半截儿。

    因为树木长得奇特,往远处看时,真的是乱七八糟。有的坑洼极深,里面的雪有半截,掉进去想爬上来都很困难。

    “城外的驻防一直都在这附近,白日里松懈,夜晚严防。官道不管白日还是黑夜都有巡逻,巡逻终点在官道十里处,那里有长亭,为分界线。”禁军巡视驻防之地,他也很清楚。

    白牡嵘听着,一边单手扣住头顶横生出来的一根粗大树枝,身体一跃,轻轻地跳了上去,然后就坐在了上头,如同荡秋千。

    楚郁仰头看着她,一边笑:“我说的你可听清了?”

    “嗯,听清了,多谢你的情报。不过,我倒是想知道,国丈府开始对你动手,你和太子爷的小友情依旧坚不可摧么?”看着他满载灿烂的脸,似乎无忧无虑,不将任何事放在心上似得。

    “从小,但凡遇见不平之事,我都会去打抱不平。有时得罪人了,太子爷都帮我兜着。他不是个糊涂之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国丈与我父亲的不快,太子爷又岂会当真。”楚郁笑着道,从小到大十几年,他认为自己充分的了解宇文腾的为人。

    看着他,白牡嵘也不知再说些什么才是。对一个人由衷的信任,来源是什么?她没有过这种经历,所以也难以理解他。不过,看他那双眼睛,倒是希望宇文腾不会让他失望,否则这般信任一个人遭到背叛的话,该多难受。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拿到了休书,离开了小王爷,你是真的打算就此远走高飞,没想过可以另找托付终生之人么?”瞧她那兜帽下美艳的小脸儿,他不认为她离开了皇城就能从此逍遥。她长得太美了,有时美就是一种罪。

    “听你这意思,你看上我了?”白牡嵘笑出声,没看出来,这小子还有这心思呢。真是有颜不愁追求者,她还没彻底被休了呢,这就有人惦记上了。

    “如你这般美貌,不找个能护得住你的人,余生麻烦不尽。”楚郁此话发自肺腑,而且纵观历史上有名的美女,下场都十分凄惨,前车之鉴可谓众多。

    “还有这种说法,长得好看也是错。不过你这么一番吹捧,我倒觉得挺受用的。”抬手把兜帽摘下去,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张皮长得真是好。

    “我所言非虚,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若是想通了,你可以来找我。”楚郁抛出橄榄枝,也是这一路以来,他说的最真挚的一句话了。

    白牡嵘垂眸看着他,半晌后就笑了,“若是所有女子的追求者都是你这素质,那就不会有红颜薄命这回事儿了。”

    她也没说答应还是没答应,楚郁摇了摇头,也不再追问了。反正她若是遇到了困境,就能知道有个人庇护她,有多么重要。

    在这山里考察了一阵儿,白牡嵘也确定了这里的确是一条较好的路线,比走官道要稳妥。

    随后,便与楚郁离开了山间,返回城内。

    有楚郁在,进城出城都十分顺利,守兵不查身份不说,还要冲着楚郁行礼作揖,可见他这脸面有多大。

    白牡嵘用兜帽扣着头,只露出个下巴来,她可不希望自己和楚郁传绯闻。到时落到了宇文玠的耳朵里,非得找她麻烦不可。

    别看那时他有过要栽赃她逃跑偷人的打算,但现在真弄个绿帽子扣在他头上,他未必能受得了。

    “再去喝一杯,上次喝的不算痛快,这次我请你喝好酒。”进了城,楚郁看了一眼走在自己身边的人,一边笑道。

    “算了吧,你们这儿的酒我喝完了头疼,可不敢再喝了。我回府了,咱们回见。”出来有一阵儿了,而且大杨忽然瞧见她不见了,必然得着急。

    “我送你回去,放心吧,不会让彧王府的人瞧见的。”楚郁双手负后,跟着她一同朝着彧王府的方向走。这是南城门,走到彧王府起码得一个时辰。皇城之大,难以估量。

    本想着下午时分就能回到王府,哪想到天色暗了下来时,白牡嵘才顺着王府后门进来。

    她一身灰尘,看起来好像在哪儿滚过一样,脏兮兮的。

    先前大杨从巷子里出来就没瞧见白牡嵘,他在附近找了一圈没找到,就匆忙的跑了回来。

    哪知白牡嵘也没回府,他着急的一直在后门这儿等着,眼下瞧着白牡嵘回来,他那颗已经悬到嗓子眼儿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了。

    “王妃您这去哪儿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看她那大氅,在灯火下都灰尘四起的,脏的很。

    “别提了,回来的路上碰见一伙骗子,弄一车布匹在大街上碰瓷儿。我看不过眼,便教训了他们一番。”那伙骗子多达十几个人,她和楚郁可是一番忙活,才把他们都捆了,然后又扔到了衙门里去。

    这天子脚下,可谓百鬼横行,投机倒把,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

    “您可吓死我了,还了驴车,出来就不见您,还以为、、、”大杨连连摇头,白牡嵘可算是没出什么事儿,不然他真是不知该怎么办了。

    “我没事儿,谁能奈我何?”脚下一转,她直接走到后门那小房子的窗子处,一扇窗子是开着的,屋子里油灯朦胧,苏昀就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正在吃饭。

    他瞎了的那只眼睛在这种光线下瞧着分外耍倥渖纤钦挪岳系牧常拖袷裁蠢涎炙频谩

    “苏前辈,咱们俩比划比划?我身上的伤都好了。”笑看着他,白牡嵘邀请道。

    苏昀看过来,然后就哼了一声,“还不知道你的目的。”

    “来吧前辈。”白牡嵘笑的更开心,她满身都是灰尘,走回索长阁除非不被人看见,否则单单是那些上女就得私下好一阵研究。所以,在这儿和苏昀打一场,正好她也活动活动,也想试探试探自己的功夫有没有长进。

    放下碗筷,苏昀什么话都没说,径直的从屋子里走出来。

    白牡嵘就喜欢苏昀这说到即做的性子,退后几步,随后两个人迎向对方,交手一处。

    大杨后退几步,看着那打在一起的两个人,交手之时的劲风,可比往时要狂劲的多。

    地上的雪屑随着二人的打斗而飞散,好似被鼓风机吹起来的似得,打在脸上都很疼。

    白牡嵘起初不断后退躲避苏昀的攻击,但之后忽然形势一转,转守为攻,苏昀也不由得开始后退。

    二人双双翻飞而起,苏昀顺势拽断一根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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