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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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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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帘子被人猛然掀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跨了进来,缨络眯了眯眼,冷着脸盯着秦严,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这种冷意虽然没有秦严身上的暴虐气息来的那么尖锐骇人,可却更有韧性更为持久。
  秦严被缨络那般盯着,整个人都怔了一下,有一瞬间心头竟然涌现出一丝害怕惊慌来,可很快,便被怒气给翻打了下去。他迈步往内室走来,唇角抿出锋利的弧度,沉声道:“出去!”
  他这话是冲站在璎珞身后扶着八仙桌的妙哥说的,方才听到禁卫军要来内宅搜寻时璎珞已经将云妈妈和其她丫鬟都打发了出去,只留下了那夜曾撞见过秦严的妙哥在房中。
  秦严说话时目光一直盯着璎珞,即便如此妙哥也双腿打颤,勉强捏着桌角企图能多支撑一会。
  璎珞却是回头拍了下妙哥的手,道:“你先去廊下候着,没事。”
  妙哥瞧向璎珞,见自家姑娘目光冷静清澈,气态冷锐平静,不觉点了下头,这才软着腿跑了出去。
  她离开,这屋中的气氛便更是剑拔弩张了,秦严往前迈了一步,不想他刚动,站在八仙桌边儿的璎珞便侧身捧起桌上的茶壶砸了过去。
  秦严简直不管相信,这女人敢这样嚣张,他抬起左手便抓住了被璎珞砸到脸面前的茶壶,随手刚放在旁边的几案上,璎珞便又丢了个茶盏过来。
  秦严右手受伤,微微侧身躲了一下,那茶盏砸在了窗棱上发出一声响,异常刺耳。
  璎珞见根本伤不了秦严便也罢手了,只恶狠狠的瞪着秦严,微压着声音道:“靖王世子可当真了得,说围府便围府,果然是皇亲贵胄,好大的气派!”
  见她口出讥讽,像个被逼到了绝境,终于伸出稚嫩的利爪随时准备反扑的小兽,秦严倒是蹙眉不解了。
  他实在不明白,明明就是她骗了他,反复无常,喜怒不定,翻脸不认人,怎么到了这会子她非但不反省害怕,倒挺着腰杆,好似所有的错都是他,似他做了什么万恶之事一般。
  他蹙眉上前几步,逼近璎珞,盯着她漂亮却充满了愤怒的眼眸,沉声道:“你背着我和旁人定亲倒还有礼了?”
  璎珞见他表现的像个抓到老婆出墙的丈夫一般,顿时便气急反笑了,眼角斜飞睥睨着秦严,道:“敢问世子爷,我们是何关系?”
  秦严却是眉头蹙地更紧,道:“我心悦于你,欲迎你为妻。”
  璎珞当真没想到秦严这种人能将此事如此直白的说出口,她以为他会一直闷在心里头的,可这人挑这么个时机,说出此话来,却让璎珞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心中实在生不出任何的欢喜,只挑了下眉,道:“所以呢?你喜欢我,有没有想过我愿不愿意接受你?我从来不曾记得自己承诺过你什么,或者是做过什么让你误解的事情!我苏璎珞待字闺中,怎么就不能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于人定亲了?我犯得着背着你吗?”
  璎珞的话却激怒了秦严,令他抬手便扣住了她的后腰,一个用力便将璎珞困在了怀中,声音又冷了一些,道:“你没做过让我误解的事?呵,那当初头一次见时,是谁给我宽衣包扎的伤口?第二次在河边,又是谁扯了我的腰带?第三次在苏府的别庄,又是谁被我瞧了身子,却还冲爷笑意莹然的?更莫说,在山洞中你又主动为我处理过伤口,主动抱过我的手臂,在四通街上主动拉过我的手,在楚衣阁里主动抱过我的腰!还有,前些天就在这里,你的闺房中,发生过什么事情,想必不用爷来提醒你了吧?你的身子爷看过了,也碰过了,你这会子告诉爷,咱们没任何关系?呵,苏璎珞是你脑子里头装着的东西和世人不同,还是爷的记忆出了问题!”
  璎珞一直觉得秦严是个不善言辞,沉默寡言的言,从来都没想过他也能巧舌如簧,言辞犀利。
  且他当真是一语中的了,确实是她的脑子里装着的东西于世人不同。
  璎珞发现自己虽然一直在告诫自己要融进这古代,不能妄图改变这个世界的规矩,可她到底还是没能做到。她到底不是真正的古代闺秀,平日里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其实却处处都是破绽,到处都是不妥。
  在秦严的眼中,只怕他们这样早便算是有了肌肤之亲,自己早便算是他的人了!除了嫁给他,完全没有第二条选择。
  可在她的眼中,却是完全没有将那些当回事儿,她一直还在用现代的男女规则来看待这个世界,好笑的居然以为她和秦严没什么。
  虽然璎珞并不认同秦严说的话,被气的浑身发抖,可她心中也明白,他说的有道理,是她自己没认清状况,当真是蠢的离谱了。
  见璎珞不言语,只紧紧咬着牙齿,一副无法承受的模样,秦严环在她后腰的手臂又陡然一紧,道:“你勾了爷,撩了爷,如今倒想抽身而去和旁的男人双宿双飞,你当爷是什么人?嗯!?”
  璎珞想也许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在头一次他们见面,迫不得已在他面前露了肌肤后,便该哭泣着求他负责了。即便当做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以后也该远远避开他,不该再自行凑上去的。
  便说两人前几次相处都是情势所迫,身不由己,事急从权,那么他头一次夜半闯进她的闺房时,她便该变现的像个真正的大家闺秀,哪怕装,也要装的见贞洁烈,明明白白的拒绝于他,可她没有,这便是错了。
  秦严是个古人,心中只怕已认定了她也是默认了两人间的关系的。可她,可她当真完全没意识到不对,潜意识里她一直便将自己当成了苏珞,而非苏璎珞。
  她蠢的以为她还可以干净利落的抽身,蠢的以为可以趁着秦严离京跟着迟璟奕人走楼空,蠢的以为这里和现代一样,一句不合适便可以一拍两散,令那些暧昧烟消云散。
  蠢的还将迟璟奕拉了下来,将事情搅的越来越乱。璎珞从来没有这般挫败过,整个人都陷入了自我否定中。
  她顿时额头便渗出了汗水来,被秦严逼问的面色由气恼的绯红,变成恼恨羞惭的涨红,接着却蓦然苍白起来,只狠狠盯着秦严,贝齿紧紧咬着唇瓣,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垂在身侧的手紧握着,整个身子紧绷着贴着他的身子微微颤抖,那模样像一朵不堪风雨摧残,摇摇欲坠的海棠花。
  秦严不觉一急,到底是心软了,惊地忙微微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蹙起眉来,也顾不得那受伤的手臂了,抬起右手用拇指掰着她紧咬的蠢,道:“开松开,都咬出血来了!”
  璎珞却好似什么都没都听见,甚至盯着秦严的目光都有些飘忽了起来,唇间溢出了一道血痕来。
  秦严这下子是真慌了,用手捏着璎珞的两颊,想逼迫她松开紧咬的牙齿,可她咬的极紧,他又唯恐伤了她,根本不敢用力。
  眼见那血色越冒越多,秦严想也没想便俯头吻了上去,他的心焦虑不已,动作却是温柔舒缓的,伸出舌安抚地舔舐着她的唇,由着一丝一缕的淡淡血腥味儿流窜进了口中。
  有些咸咸的味道,令他浑身一抖,瞬间心都似被人捏住了一般,酸楚难过起来。
  她不松开,他便一遍遍一下下耐心地碰触舔舐着,蛊惑地略略松开,用轻柔的声音哄着,“乖,松开,是我胡说八道,松开。”
  秦严今日是正大光明地从大门进来的,众目睽睽,他脸上还覆着那块冰冷的面具,进了屋因为怒气,自然也不曾拿去那面具。
  此刻他贴着她,那面具冰冷的温度终于惊醒了璎珞,她本能地松了松紧咬着唇瓣的牙齿,哪里知道只这一下,秦严便趁机将舌扫过她受伤的下唇,挤开她的唇,攻了进去。
  少女的唇娇嫩柔软的惊人,贝齿间都是幽幽的芳香,甜美娇嫩的令人沉沦,一经接触秦严便有些迷失了。
  璎珞陡然反应过来,挣扎起来,可这时候秦严哪里会再由着她,他想这个样子也好,她就不会再咬伤自己了。
  放在她纤细腰肢的手臂又紧固了些,几乎是掐着她的腰肢往他的怀中紧扣,他的唇舌也顷刻间因她的挣扎变得狂乱起来,像最凶猛的洪水野兽,最强烈疯狂的飓风一般侵袭着她的娇媚甜美。
  美人无愧于美人之称,呵气如兰而唇色如蜜,突兀而柔软的身子因挣扎磨蹭着他的胸膛,一股幽然的少女芳香自她脖颈间散出,萦绕在他的呼吸间,蛊惑着他的心神。秦严顿时便觉被勾去了魂魄,只能顺着心意激烈的拥吻着她,浑身越来越热。
  璎珞当真被他的举动惹到了,气恨的抬手不断拍打着他,可她那点子气力砸在他身上根本就是蚍蜉撼树,挣扎间倒是抓落了他脸上的面具,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响。
  秦严微微睁开眼眸瞧见了璎珞寒星烈火一样的美眸,里头满满的都是恼恨和警告,可他竟是无动于衷,甚至抬手用指腹压在了她的眼眸上,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
  璎珞气的一口狠狠咬过去,她用的力气着实不轻,几乎离开便尝到了血腥味,可秦严也不过嘶了一声,接着那血腥味儿像是令他更急切狂乱了,竟是激吻的她毫无招架之力。
  直到璎珞有些透不过气儿来,他才略松了她,瞧着软在臂弯里,张着唇急促喘息的璎珞轻笑了声,嗓音低哑地道:“好甜,乖,莫和我闹了,你和那人的定亲我只当没有发生过,你也莫再乱想,且由着我处置可好?”
  他轻薄了她,倒言道是她勾他撩他,现如今更是不问她的意思就这样自说自话。
  璎珞恨得想活活撕了他,瞪着秦严,满身都是怒气。
  只可惜经方才一番亲吻,她的发丝微乱,气息还没平稳,双颊绯红晕染,唇色嫣红诱人,睫毛被汗水浸地黑浓微潮,卷翘着笼着一双水润妩媚的眸,即便眸中满是怒色,可也只是更显明亮,威慑力却是大大减弱。
  秦严目光再度划过璎珞的眼眸,落在了她被吮过而更显娇艳的唇上,痴了下,弯腰将璎珞抱了起来,两步跨到床榻间,将她放倒在床,身子压了下来。
  他俯身又欲吻她,璎珞却蓦然笑了起来,笑意极冷带着无尽的讥诮,道:“看来我在世子爷眼中还真是个不折不扣,不守妇道,不知廉耻,可以随便轻辱之人。”
  秦严闻言顿住的动作,瞧着身下冷的像个冰人一般的璎珞,蹙眉叹了声,神情颇是无奈,道:“方才是我一时激怒说错了话,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严的话未曾令璎珞缓下神情来,反而让她眯着眸子,俏脸上的嘲弄意味更浓了。
  秦严何曾这般低三下四的哄过人,天知道他来秋水院的路上,心中有多气恨多愤怒,他是真将她掐死的心都有了,可瞧见冷着脸的她,他还是慌了,看着她咬伤自己,他还是软了心肠,赔罪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服软的速度令他自己都觉吃惊诧异。
  可这女人好似对他从来心狠的厉害,秦严简直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了,他只是喜欢她,喜欢的心都疼了。可她却似将一颗心都裹上了厚厚的冰,离他越来越远了。
  他一时咬牙,放在璎珞身侧钳制于她的双手紧握了起来,发生咯吱的声响,床帐中两人冷然而对,气氛再度冰结了起来。
  ------题外话------
  唉,卡文卡的厉害,写了删,删了写,总觉得不对,磨了一天,就只这么点字,这是让我吐血的节奏啊

☆、116 卑劣秦严

  璎珞的神情实在太冷,秦严瞧着她心若坚冰的模样,顿觉挫败和狂躁,一个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坐在了床边,逼视着璎珞,道:“不守妇道?不知廉耻?可以随便轻辱?呵,你这话是在辱你自己,还是辱爷呢?”
  见璎珞闻言无动于衷,还扭头转向了床内,闭上了眼睛,似根本不愿听自己说话,更不愿看他一眼,秦严双拳攥地更紧,忍不住便想将躺在那里无声无息的璎珞给捞起来,狠狠地吻她,撬开她紧闭的唇,让她不言语,揉搓她的身子,让她无所动!
  可想着太后皇祖母的话,说女子都要哄,要对人家好,要坦诚不公,方才能赢得美人心。
  更想着外院还杵着一个虎视眈眈的迟璟奕,他这会子要是忍不住对璎珞发脾气,冷言相向,那才是称了迟璟奕的心。
  岂不是傻子所为?
  而他从来都不做傻事!故此秦严双拳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生生忍住了暴虐的气息,叹了声气,又握住了璎珞放在身侧的手。
  璎珞挣了下,秦严却用了力,握紧她的柔夷,声音几乎是低柔的,道:“我若当真随意轻你辱你,听到你定亲的消息,便该直接打上门来掳了你进我府中,你以为定安侯府可会为你出头?”
  璎珞闻言睫毛颤抖,她心中很清楚,依着秦严的性子,还有他的身份,他是真可以那么做的。
  而且他便是当真跑来将她掳出府去,定安侯府也只会息事宁人,将她送予秦严为妾,没有人会为她而强出头。
  这古代女人的命实在太轻贱了,便是平日里养的再是娇惯,一旦触及到家族利益,女人便只能做牺牲品。
  就像是苏瑛莺,平日里何其受宠,长房嫡女,何等受重视,可她被信王府尤侧妃当街打成了猪头,定安侯府又如何了?
  璎珞心中悲哀,紧紧咬住了牙关。
  秦严见她虽然不曾睁开眼眸,然神情却微变,显然听进了他的话去,便拉着她被紧握的手,狠狠按在了自己的右手臂上。
  璎珞闭着眼眸,先时还不明白他在干什么,可很快的,她便觉出了不对劲来,触手有粘稠而温热的液体随着她的按压自指缝间流出来,一股血腥味弥漫在床帐间。
  她蓦然睁开眼睛望去,就见秦严正将她的手死死按压在他右臂上臂处,那里原本缠绕着的白色绷带,因为她的按压而渗出股股热血来,正沿着她的指缝滴落出来,瞬间便蜿蜒过了她的手腕,滑进了袖口中。
  那鲜红的颜色,像火一样灼烧人眼,烫着她的肌肤。
  璎珞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瞪着秦严,脸色一下子白的厉害。
  她先时便知道,是秦严的书房进了北耀国的刺客,还盗走了他的什么机要之物,那刺客不巧便混进了瞧热闹的人群中,进了定安侯府,故此秦严才会带着人前来围府搜找。
  对于这一番说辞,她自然是半句话都不相信的,心里除了冷笑还是冷笑。
  方才见秦严进了屋,右手手臂被呆了起来,上头缠绕的绷带上还透着点红色,璎珞只以为他不过是做做样子,假装的受伤,可万没想到他竟然是真受了伤。
  或者说,他为了有个合理的借口弄走迟璟奕下的聘礼,搅合了她的纳征礼,竟然真捅了自己一刀!
  她瞪大了眼,既惊且怒地盯着秦严,难以承受他的疯狂,不可置信地道:“你疯了吗!?”
  璎珞说着那手若被蝎子蛰了一下般欲拿开去,秦严却是压着她的手,不让她移动分毫,苦笑道:“我没疯,我只是无法眼睁睁看着你在爷的眼皮子底下,和旁的男人定亲!”
  璎珞只注意着他那手臂,顷刻间又有粘稠的血渗了出来,璎珞几乎是咆哮出声,道:“可我已经和迟大哥定亲了啊!”
  他这样阻了纳征礼又有什么意思,何至于此!这太疯狂可怕了,他这样只会让她感到惊骇,感觉无力承受。
  秦严却是因她那一句迟大哥而沉了面色,俊美无筹的面容一时如笼严霜,桃花眸微微眯起,翻搅着躁动的怒潮,冷声道:“定亲的文书没往官府登记前,你们便算不得订了亲!”
  璎珞一时并未听懂秦严的话,只因他方才盛怒之下不觉按在她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一些,这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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