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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agest57u7u7201306230105229017.jpg-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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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条件不可谓不诱人。

    不过,冷夜很快醒悟过来。

    “你的面纱下不会罩着张面具吧?”

    从来冰冷的语音难得的带了点讥诮。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踏雪摊摊手。

    “你说吧,要怎样你才肯给我解药?”

    冷夜沉吟了一会,说:“你随我去一趟摩天崖。”

    踏雪云淡风轻的口气问:“什么时候?”

    冷夜讥诮地反问:“难道你不知道吗?”

    “你果然是为那事来的。”

    “没错。”

    踏雪回过身,面向着冷夜。

    冷夜可以感受到黑纱后灼人的目光,本来冰冷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

    即使隔着一层面纱,他也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踏雪透过面纱看着冷夜,依然口气淡淡地回答。

    “我答应你。不过,去摩天崖是三个月之后的事,而据乐儿说,消魂散的毒发时间还剩下不到一个月。”

    冷夜唇角难得地上扬了一下,但立刻就恢复了平日里的冰冷。

    “我可以先给她服一部分解药,将毒发时间延迟三个月。”

    “那就说定了。请冷夜公子拿解药来吧。”

    冷夜却没有拿解药,甚至连衣袖都没有动一下。

    “我不能给你解药。”

    “你要直接拿给乐儿?”

    “聪明。”

    踏雪沉默了一下,丢下一句:“随你。”

    黑影一闪,身子已经起在空中。

    “等等。”

    冷夜唤道。

    踏雪闻言,凌空踩在一根松枝上,在夜色中飘飘摇摇。

    冷夜暗自叹服。

    人言踏雪公子轻功了得,踏雪无痕,今日亲眼得见,果真如此。

    “还有什么事?”

    半空中传来踏雪低沉的声音。

    “明日午时,醉风楼,我会把解药交给古乐儿。如果你不放心,可以亲自去看看。”

    “好。”

    松枝上的身影却并未即刻离去,静默了一会。

    踏雪公子又说:“既然你打算亲自把解药给她,那么,不必说出这解药是我替她换得的。”

    “为什么?”

    冷夜奇怪地问。

    “没必要。”

    回答声中,踏雪已经飘然行远。

    冷夜负手立在山坡上,望着已经没有了踏雪身影的空荡荡的夜色,若有所思。

    解药,他当然不能给踏雪,只能直接拿给古乐儿服下。

    东风醉当然也明白他的心思,所以没有强求。

    消魂散他闻所未闻,本想着凭借解药推断出这是种什么样的毒药,可惜冷夜防得太严。

    竟不肯将解药给他。

    回到宫内,古乐儿睡得正酣。身子蜷缩成一团,同他离开前一样。

    东风醉脱下身上踏雪公子的伪装,塞进衣橱的暗格里。

    一身白衣翩然的他来到床前,坐到床边,端祥着古乐儿的脸。

    看着看着便不禁摇头。

    被冷夜以命相迫,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住在一起,她为什么每天还能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呢?

    呃,不喜欢的男人?

    东风醉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那个不被古乐儿喜欢的男人可不正是他么。

    朝睡梦中的古乐儿瞪了一眼,东风醉抓起古乐儿的手,探她的脉博。

    脉博很正常,没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这消魂散到底是什么东西?

    竟然没有丝毫征兆可循,卑鄙地潜伏在古乐儿的身体当中。

    东风醉放开古乐儿的手,替她拉了拉被子,起身离开,到书桌前去处理一些事务。

    其实,是很不愿意离开的吧。

    但是他不敢在床边继续坐下去,再坐下去,他怕会情不自禁象昨晚那样,抱了古乐儿入睡。

    古乐儿对这一切浑然未觉,第二天吃过早饭照常去明珠楼。

    暗自庆幸昨晚没有被东风醉骚挠。

    快到午时,正是明珠楼生意最忙的时候,店中的伙计福贵跑过来,将古乐儿拉到一边。

    “东家,有人找您。”

    “谁?”

    “他让我拿这个给您看。”

    福贵将握在手中的东西递给古乐儿,古乐儿的脸色顿时变了。

    福贵手中拿的,可不正是冷夜从她这儿偷过去的玉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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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荐一些签名名希望大家喜欢:

    1。〃我爱你〃那又能怎么样,三个字的首字母加起来,还不是个玩字。

    2。暗恋是一种礼貌,自恋是一种骄傲,明恋是一种格调,不恋是种味道。

    3。一个女人可以生得不漂亮,但是一定要活得漂亮。

    4。有时候抽烟,只是为了掩藏情绪

    5。我对你的爱?直到新闻联播大结据

 暗通消息2

    虽说偷这个字用在冷夜身上似乎不太恰当,可他的确是偷的。

    何谓偷?

    不问自取,就叫偷。

    古乐儿忙将玉镯抢过来,藏在身上,问:“他在哪?”

    福贵指着店门口的一辆式样普通的马车说:“车上。”

    古乐儿揣了玉镯,到来店门口。

    冷夜就坐在马车上,见她出来,掀开窗帘的一角。

    等古乐儿走到近前的时候,低声叫道:“上车。”

    古乐儿的小命捏在人家手里,哪敢不听他的话,抬腿就要上车。

    身后,元芳急忙阻止。

    “东家,您要去哪里?元芳护送您去。”

    昨天,古乐儿才遭了劫,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他哪敢再大意。

    古乐儿回头答道:“我去办点事,没有危险,你不必去了。”

    “那怎么行?万一……,还是让元芳跟着您吧。”

    古乐儿看了看便衣的元芳,又看了看他身后一票同样便衣的侍卫,摇了摇头。

    “真的不需要,我都说了,没有危险。”

    古乐儿说罢上了车。

    冷夜面无表情,手朝对面的座位抬了抬。

    古乐儿依言在他对面坐下。

    马车缓缓开动,然后越跑越快。

    古乐儿透过窗帘的缝隙,看见元芳不死心地跟在后面。

    “我们去哪?”

    古乐儿问。

    “去了就知道了。”

    冷夜冷冰冰地说,闭上了眼睛养神。

    马车在街道上兜着圈子,绕来绕去绕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

    古乐儿听见车夫在门外低声禀报。

    “堡主,甩掉了。”

    “好,去怡园。”

    冷夜淡淡地答应了一声,依然闭目养神,不理会古乐儿。

    古乐儿偷偷朝他扮了个鬼脸,不再理会他,透过窗帘欣赏外面的风景。

    猜想刚才车夫是在甩掉元芳一帮人吧。

    因为现在马车后面再看不见他们的踪迹,而马车也不再兜圈子了。

    谁也没有发现,距此较远的地方,另有一辆马车,不急不徐地跟在他们这辆马车后面。

    很快,他们来到城中的一处景点。

    这是城中最大的一处开放式的园林,叫怡园。

    古乐儿曾经同后妃们一道来玩过一次,就是第一次出宫为明珠楼选址的那次。

    怡园的中央,有一块较大的广场,很是开阔。

    记得上次来时,广场上有很多表演杂耍的,很是热闹。

    而现在,广场上却一个人也没有,大概是因为现在是吃午饭的时间吧。

    古乐儿当然没有想到,那些人都是被冷夜的手下好心“劝”走的。

    因为,冷夜要在这儿问她话。

    马车一直开到广场中央才停下来。

    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那辆马车不敢靠得太近,只能在广场外面,一株大柳树下停下。

    这儿是一条较为宽阔的通道,通道的上面,有一个卖玉器的店铺。

    马车停在这儿,给人的感觉,象是在等店辅内买东西的人,不会引人生疑。

    冷夜果然没有起疑。

    再说了,广场很宽,就算有人跟踪他,也一定听不见他和古乐儿说的话。

    因此,冷夜放心地问:“你这些日子都同他住在一起?”

    他万万没有料到,他同古乐儿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被人听到了。

    大柳树下,东风醉坐在马车上车夫的位置。

    他的头上戴了一顶寻常车夫戴的草编斗笠,但比寻常的车夫戴得更低了些。

    斗笠将他的脸全部遮挡住了,没有人看得见他的脸。

    他就猜到,冷夜会提前去找古乐儿。

    并且猜到,他会带古乐儿到别处去探听消息,因此一路跟了过来。

    广场很宽,换了别人一定听不见冷夜和古乐儿的对话。

    不过,东风醉可不是什么一般的人,他是东风醉。

    他见马车停了下来,知道冷夜要问话了。

    于是坐在马车上,装作等人的样子,运功凝神细听。

    幸好,广场上的人都被冷夜给赶跑了,没有杂音,因此,东风醉听得格外清楚。

    他听见冷夜在向古乐儿问话。

    听见古乐儿在回答:“是啊,我按照你说的,每天晚上都在他房里陪他睡觉。”

    听见陪他睡觉几个字,东风醉唇角禁不住地上扬了。

    “嗯。”

    冷夜低低地回答。

    古乐儿不满地问:“怎么?你不信?不信你可以去问别人,我真的每天晚上都在他房里睡觉。”

    “他晚上都做些什么?”冷夜问。

    古乐儿早在脑中想了无数遍答案,因此回答得十分迅速自然。

    “都说了他是个懒皇帝,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睡觉喽。”

    “就只有睡觉?”

    冷夜的语气明显的十分怀疑。

    古乐儿摊摊手。

    “我不知道你还指望他做什么。唉,这几个晚上我真是受罪受得大了。”

    “怎么讲?”

    冷夜望着古乐儿的目光变得犀利。

    古乐儿十分夸张地叫苦。

    “唉,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呀。你看,我是不是瘦了?是不是连黑眼圈都有了?就是被他磨的。”

    冷夜冷冷地打量着古乐儿。

    嗯,瘦是瘦了点,不过似乎并没有黑眼圈。

    东风醉更加凝神细听。

    难道古乐儿察觉到他行为的异常了?可是,她明明每晚都睡得很好的呀。

    最初的两个晚上他不放心,还点了她的睡穴。

    后来发现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古乐儿根本没有关心他的兴趣,而且,她睡得很死。

    东风醉绝对有把握,如果他把她给丢到荒野里去,她照样会呼呼地睡到天亮。

    古乐儿唉声叹气了一会,又说。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他睡觉的时候不让人守在房里了,原来是为了遮丑。”

    “说重点。”

    冷夜不耐烦地低喝。

    说了半天都没说到要领。

    “是,是,我这就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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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色懒皇帝,想干嘛?

    古乐儿神秘兮兮的凑到冷夜近前,完全一幅八卦婆长舌妇的嘴脸。

    “告诉你吧,你别看他白天睡觉斯斯文文的,可一到晚上不是磨牙就是打呼,吵死人了。”

    磨牙?

    打呼?

    东风醉握着缰绳的手更加用力了。

    好象那缰绳就是古乐儿的胳膊,他要将她捏碎。

    好你个古乐儿,竟敢在外人面前抵毁朕的光辉形象。

    人家他可是个绝世美男,磨牙打呼的绝世美男还能叫绝世美男吗?

    “除了这个呢?”

    冷夜忍抑地问。

    他堂堂孤鸿堡堡主,费了诺大力气,关心的可不是皇帝睡觉会不会磨牙打呼。

    “还有么,”古乐儿苦着脸说,“他的睡相也很不雅。”

    东风醉在心里反驳了一句,睡相不雅的恐怕不是朕吧。

    “还有。”

    冷夜的脾气已经到了发作的边缘。

    “没有了。”

    不等冷夜发作,古乐儿赶紧抢在他前面问。

    “冷夜公子,你认为还应该有什么?你给我点线索嘛,就这样让我监视,我看到的真的就只有这些了。”

    “那你就再去监视他。”

    冷夜忍着气吩咐。

    东风醉莞尔,冷夜啊冷夜,说了这么多话,就这句最动听。

    古乐儿却不甘心地发出一声惨叫。

    “不要啊。我不要再陪他睡觉了。”

    东风醉的脸沉了下来。他有这么可憎吗?

    “嗯?你不想要解药了?”

    古乐儿委委屈屈地说:“我被他吵得睡不着就罢了,还被他踹下床了。冷夜公子,你让别人去监视他吧?好不好?以后你来明珠楼,我保证不收你的费。”

    冷夜横眼扫过古乐儿。

    古乐儿吓得身子朝后缩了缩,离得冷夜远远的。

    “不,不止是你,你还可以带朋友来。干脆,以后孤鸿堡的人全都免费,总可以了吧?”

    默默地在心里盘算了一番,孤鸿堡的人都来明珠楼白吃白喝,她得损失多少银子。

    嗯,他们都是杀手,轻易不敢在人前现身,估计损失不会很大。

    冷夜显然没有白吃白喝的雅兴。

    冷冷地说:“你不是说皇帝懒吗?他还有兴致踹你?”

    东风醉在心里大叫冤枉,到底是谁踹了谁啊。

    古乐儿将自己与东风醉的角色对换了一下。

    “他不是睡相不好吗,将我挤到床边上了。然后他一翻身,就将我踹到床底下去了。”

    “哦?我怎么听说,皇帝有一天背上受了伤?”

    “嘿嘿,那个啊。我掉下去的时候当然要抓个什么东西来稳住自己喽,不小心就抓到了他,把他也抓到床底下来了。”

    古乐儿不好意思地将头偏过一边。

    想起她将东风醉踹下床,而且借太后之手折腾了他半天的事,有些汗颜。

    冷夜有些不可思议地问:“他不生气吗?”

    “生什么气?”

    “他一个帝王,被你拖到床下,还受了伤,他没治你的罪?”

    “他是个懒人,懒得发脾气。你见他对谁发过脾气?”

    古乐儿说得振振有词。

    心里却没来由地微微颤动了一下,象是有根什么弦被拔动了。

    是啊,东风醉没有生她的气。

    他居然没有生气。

    可是,可是他以前连一点点小事都要跟她计较个没完,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反而不在意呢?

    仿佛悟到了什么,古乐儿忙转移思路,将这件事情抛开。

    她喜欢的人是踏雪公子,关心别人做什么?

    冷夜凝视了古乐儿半晌,然后说:“你继续监视他。”

    古乐儿心知要冷夜改变主意无望,垂头丧气地问:“解药呢?”

    “随我去拿。”

    冷夜向外面的车夫吩咐了一句,又开始闭目养神。

    马车缓缓开动,将古乐儿和冷夜送到了醉风楼。

    醉风楼是一家酒楼,此时午饭时间已过,店内的人并不多。

    冷夜带古乐儿来到二楼的一间厢房。

    这间厢房有内外两间,用串珠门帘隔开了。

    冷夜亲手倒了一杯水,将一颗白色的药丸剖成两半,丢进水中。

    药丸一入水,立刻溶解了。

    “喝吧,解药。”

    “为什么只给我只半颗?”古乐儿狐疑地问。

    “因为,半颗药只能延续三个月的毒性。”

    冷夜的语气相当的自然,仿佛他谈论的只是今日的天气,根本不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古乐儿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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