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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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斗,萌妃不哑嫁- 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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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担心,”獒战拥着她安抚道,“我临走之前将事情都交给了奇疯子,有他看着,寨子不会有事的,爹也不会有事。”
  “唉!”贝螺略显失落道,“没想到这趟出来花了这么长时间,连儿子都生了,真想快点回寨子去呢!”
  “少说也得等你满月去了,没事儿,有我在,谁都伤害不了你们母子三人,”獒战在她额头上用力地吻了一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道,“累了就睡吧!安心地睡,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外面有我呢!”
  “嗯!”贝螺一脸满足地合上眼睛,紧贴在獒战温暖怀抱里自言自语道,“狗狗辛苦了……回去之后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獒战笑了笑,把她放回了枕头上,掖好了被子。看着她那张恬静又不怎么有血色的脸,还有旁边那两张跟自己很像很像的小胖脸,獒战心里莫名地觉得感动。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能拥有自己心爱的妻子和孩子,原来是这么一件会令男子汉都感动到哭的事情。
  该好好报答你的是我,贝螺。
  陪着贝螺熟睡后,獒战才悄悄地关上门离开了房间。走到院子里,莫秋和獒昆木棉正在吃肉喝酒。莫秋递了一壶酒给獒战道:“这地儿真不赖!刚才去库房里翻了两坛子酒出来,味儿正极了,你尝一口!”
  獒战接过酒坐下,仰头灌了两口,细细回味道:“真不错啊!爽!”
  “公主睡了?”木棉问道。
  獒战点了点头,抓起一只烤羊腿大快朵颐了起来。木棉又道:“你们说,今天帮我们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他让那位大叔带的话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子意思,那就是大公主没死。大公主没死怎么可能呢?”
  “我也觉得太邪乎了吧?”莫秋啃着羊骨头道,“当初大公主入棺后,我和獒战还偷偷去看了一眼呢!大公主好好地躺在里面,怎么可能没死?那人是不是别有居心?想故意引我们去查那个吴邑?”
  獒昆道:“可你们不觉得那个吴邑的确很可疑吗?且先不说他的柳叶夫人是不是大公主,他本身就一直让我觉得很不对劲儿。还记得上回他派人去杀叶衍水吧?对了,獒战,你遇见叶衍水时问他这个事情没有?”
  “没来得及问。”獒战嚼巴着羊肉道。
  “我觉得吧,那个吴邑是有可疑的,其实查查也无所谓,对不对?更何况,”獒昆灌了一口酒,打了个饱嗝道,“现在吴邑还有个人在我们獒蛮族,我觉得我们查一查还是有必要的。”
  “你是怀疑那个紫桑嫂子吗?”木棉笑问道。
  “嫂子?得奇魂哥认才是嫂子啊!奇魂哥不是咬死说两人只是生死之交吗?其实不是我信不过她,只是她的主上吴邑太过神秘,查查也无妨。二哥,你说呢?”
  獒战啃着羊后腿,沉默了片刻后说道:“要查就从那个南聪查起。”
  “对呀!那个南聪还在我们手上呢!等过几天风声没那么紧了,回酒铺去把那个南聪带过来,先好好审审那个南聪再说。”獒昆道。
  “不行,”獒战摇头否决道,“别急着回城,等一段日子再说。我们现在还完全不清楚到底是谁跟权家漏了风儿。”
  “对啊!”木棉一脸纳闷道,“到底是谁呢?难道又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燕胜君?”
  “不太可能是燕胜君,”莫秋接过话道,“她这两天老实多了,压根儿就出过房间。”
  “先别管是谁,我们先在这儿休养上一段日子,容后再说。”獒战道。
  “哎,你们说,金义现在是不是急得跳脚啊?”木棉蔑笑道,“我们这么凭空一消失,万一惠儿什么都招了,他可就麻烦大了。”
  莫秋赞同地点点头道:“还有叶衍水,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被白家为难呢?白家要是怀疑金义联手惠儿下毒,那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了吧?”
  獒战没说话,脸色幽黑地继续喝着酒。
  就在獒战等人凭空消失后的同一天晚上,白家的地牢里,白岩正在审着好容易抓回来的惠儿。他也没想到,今天白天在街上闲逛居然就遇上了画像中的那个女人。为了找这个惠儿,他把画像上的面容记进了骨子里,所以一眼就认了出来。
  尾随惠儿到了燕胜如府上后,看见惠儿叫了府上的人出来,将昏迷中的贝螺公主抬进了后门。当时他好生纳闷,一时想不明白为什么惠儿会跟贝螺公主在一起。随后,在惠儿驾马车准备离开时,他将惠儿击晕带走了。
  潮湿昏暗的地牢里,惠儿被铁索绑在了木架子上,嘴唇发干,双眼无神。白岩来回走动着说道:“你打算继续什么都不说吗?我可以饿你一天,也可以饿你两天三天,你是不是愿意就这样白白饿死呢?我知道你只是个办事的人,主谋不是你,你老实招了,我或许可以饶你不死。”
  惠儿懒懒地抬起眼皮子,嘴角勾起一丝蔑笑道:“那你就把我饿死好了。”
  “别这么嘴硬,跟自己性命过不去是件很愚蠢的事情你知道吗?”白岩停在了她面前,晃了晃手里的鞭子威胁道。
  “哼!”惠儿冷漠一哼道,“不是饿死我就是打死我对吧?反正都是死,那你尽管动手好了!到了九泉之下,我一定会把你哥哥的魂魄一块儿拖下去的!”
  白岩拿着鞭子指着她喝道:“你别太嚣张了啊!说,你为什么会跟贝螺公主在同一辆马车上?还有,这段时间你都藏在哪儿了?你为什么要把公主送到燕胜如府上?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勾结?”
  “如果你非要我说,那我告诉你也行。下毒之事与其他人无关,是我骗那个愚蠢之极的金碧湖说是北方来的神女,有灵术,只要她给白涵分次服下我给她的符水,白涵就会永远地倾心于她,听明白吗?”
  “还真是这样啊!那是谁主使你的?”
  “没人主使,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意。”
  “你撒谎!”白岩厉声道,“你与我哥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对他下此毒手?”
  “呵呵呵……”惠儿晃着脑袋阴冷地笑了起来,“无冤无仇?不,你知道得太少了,我与你哥有着不共戴天的生死之仇。在这世上,要么是他死,要么就是我死!”
  白岩眼眸微窄,疑惑不解道:“生死之仇?什么时候结下的?因何结下的?”
  “就算我说了,你哥也不会记起的,更何况你了,所以何必浪费口舌呢?我唯一想说的就是,没人主使我,下毒是我自己主意!”
  地牢的铁门处传来了脚步声,白子季来了。他一脸严肃地反背着手走了进来,朝惠儿看了一眼问白岩道:“问出什么来了没有?”
  白岩道:“她只说毒是她下的,还说大哥与她有生死之仇,她是为她自己报仇,并非有人主使。”
  白子季冷笑了一声道:“有那么简单吗?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叫她尝尝我们白家的手段!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还以为我们白家拿她没辙了!给我抽!一定要逼问出谁是幕后主使!”
  “抽我?”惠儿一脸讥讽的笑容道,“若是先王还在,轮得到你来如此对待我吗?你们白家的男人果然都是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表面上是诗书礼赞之家,可家中也设了这样阴暗的地牢逼人招供,完全是一副表里不一的嘴脸!真该让先王来看看,他所信任的白家居然是这般地可耻!”

☆、第三百一十三章 碧湖返府

  白子季眼眉间扫过一丝诧异,走近前问道:“你一个獒蛮族人有什么资格提先王?难道你并非獒蛮族人,也是夷陵国人?”
  惠儿冷笑道:“做个夷陵国人有何好处?其实倒不如做个獒蛮族人来得潇洒快活!至少,不用对着你们这些卑鄙又虚伪的人!你只管抽我,抽死我我的答案也是一样的。没有人指使我,只是我与白涵之间有着无法抹去的仇恨而已!”
  “要照你这么说,那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何会和金贝螺坐一辆马车,又将她送去了燕胜如府上?”
  “我是半路上遇见的。我当时看见几个黑衣人正在砍杀护送她的人,便趁乱跳上马车驾车狂逃。至于为什么去燕胜如家,我当时就记得那附近住着个夷都最出名的**,就把金贝螺送了过去。事情就这样,你信不信也都是这样。”
  “你是说光天化日之下,有黑衣人在大街上行刺?有这等张狂之事?”白子季质疑道。
  “爹,”白岩在旁点头道,“真有!”
  “真有?”白子季有些惊讶,“是什么人所为?”
  “我不知道,我只是听说在那附近的一条巷子里的确是发生一起命案,死的都是金义府上的人。如此说来,应该就是护送金贝螺的人。”
  “还有这等事情?简直太猖獗了吧!当夷都是什么地方,大白天的都敢行凶,还有王法没有?不过话说回来,金贝螺不是应该留在翠钿公主府上吗?为何要送去金义府上?”白子季疑惑道。
  “是很蹊跷啊!喂,”白岩指着惠儿问道,“你别有省下了一些没说啊!那儿那么巧啊?你刚好就出现在那附近?”
  惠儿扭过脸去冷淡道:“信不信随你,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说?不说是吧?信不信你岩爷手里的鞭子抽得你娘都不认识?”
  “要抽就抽,费什么话!”惠儿忽然冲白岩喝了一声,气势完全盖过了白岩。白岩不由地吓了一跳,指着她喝道:“嘿!还越说越来劲儿了是吧?跟我凶?你岩爷打小还没怕过谁呢!不过就你这身份,压根儿不配你岩爷抽!来个人,给我狠狠地教训教训这个死丫头!”
  “等等,”白子季抬手阻止道,“先别抽,我还有话问她。她说跟涵儿有不可磨灭的仇恨,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呢?”
  惠儿不屑道:“我不想再提了,总而言之,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一定不会放过他!我要让他知道,出尔反尔背信弃义是件多么可耻的事情!”
  “出尔反尔?背信弃义?难道涵儿曾经失信于你?”
  “不会吧?”白岩打量了惠儿一眼道,“我哥不可能会看上你这模样的姑娘啊?更何况你还是个獒蛮族人,他就更看不上了。爹,我看她都是在胡说八道,瞎编哄我们俩呢!”
  白子季沉默了片刻后,语气稍微缓和道:“姑娘,如果涵儿与你之间真的有什么误会,大家说开了就好,何必如此呢?我其实也是替你着想。你年纪轻轻,又尚未嫁人,好日子还在后面等着你呢!我不想你被人利用,做出一些令你自己后悔的事情。”
  惠儿冷漠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见了你家白涵!若不然,我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光说这些有个屁用啊?”白岩上火道,“让你说事儿你又不肯说事儿,你说出来我们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儿,怎么解决啊!”
  惠儿鄙夷地瞥着白子季父子道:“你们能解决吗?若能解决,你们早解决了!为了保住你们白家,为了你们一家子的荣辱,别人的生死悲欢都是泡影,都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别在这儿一副假惺惺的慈悲模样,你们是什么人我早看清了!要杀便杀,大不了到了九泉之下,我与先王一同来找你们索命!”
  白子季拧眉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再地提先王?”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你们请便吧!”
  惠儿扭脸不再说话,黑冷的脸上透着一股傲然。白子季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后,叫上白岩出了地牢。白岩不明白,着急地问他爹道:“您怎么不让我抽那死丫头啊?她只是嘴硬,没准抽两下她就老实了,就把幕后黑手揪出来了!”
  白子季紧缩眉头,反背着手往前走道:“不急,反正她在我们手上,跑是跑不掉的。与其跟她动手,不如先饿她两天,没准就老实了。”
  “爹,难道您真相信她所说的?”
  “你指她与你哥那些吗?我看她那表情倒不像装的,或许与你哥之间真有点什么呢?且等你大哥醒来问一问,就真相大白了。”
  一转眼,惠儿已经在白家地牢里关了半个月之久了。此间,在叶衍水的精心调养下,白涵已经渐渐好了起来,只是脾胃受了损,进食挑剔,还需一段时间的静养。
  叶衍水见白涵大好,便回金义跟前去复命了。金义也没留他,打赏了一些金银药材,派人将他送回去了。
  此时,宫中的碧湖听闻白涵已经大好了,心急地想回白府去,却又舍不下那个颜面。跟燕姬左求右求,燕姬才答应她下一道命令,说王上金赞甚是挂念白涵,特命她回府照料。
  回白家那天,碧湖起初心里十分忐忑,尽管是奉了王命又带了隐娘,但她还是担心白家会为难她。不过,等她到了白府门口,门子并没有阻拦,还迎着她进去了,她这才相信母后和隐娘说的是真的,白家怎么敢赶她?除非吃了豹子胆儿了!
  入得府来,她心急如焚地往白涵房间里赶去,一心想把自己憋屈了许久的冤枉和对白涵的一腔思念都跟白涵好好哭一哭。可当她迈进白涵房间时,只见*前三个美姬环绕,一个扶着白涵坐着,一个站在旁边捧药,另一个正在给白涵喂药。见到如此场景,她顿时醋意横生,上前质问道:“白涵,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白涵脸色还是有些发白,失去的血色岂是一两天能补回来的?他连眼皮都没挑,推开美姬递来的汤勺,抬脚上*道:“我乏了,都下去吧!”
  碧湖见白涵不理会她,气得全身都打起抖来。这时,随行的隐娘站在门口看不下去了,迈步进来提高音量道:“白涵少主,公主回来了!她是奉了王上和燕姬娘娘之命特地回来照料您的!这些日子,您可好些了?”
  白涵还是没理会这两人,上*躺下,由美姬给他盖好被子后,合眼歇息了。其中一个美姬向碧湖行了个礼道:“公主,少主喝下药是需要歇息的,您还是先出去吧!”
  碧湖气得脸色发红,斜瞪着那美姬道:“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什么时候入府的?为什么在白涵身边?”
  那美姬道:“妾身三人是少主新收的小妾……”
  “什么?新收的小妾?就是我三哥送来的那几个?他还当真收了?”碧湖气呼呼地质问道。
  “对,奴婢三人以及还有一位没在这儿的都是三殿下送给白涵少主的,已经由奉夫人做主,让少主收下了我们四人。”那美姬这样说道。
  “呵!我不在,他倒是花团锦簇呢!”
  “怎么了?”闻讯赶来的奉夫人跨进门来,语气严肃道,“谁这么不懂规矩在这儿吵吵闹闹?不知道少主要歇息吗?”
  “奉夫人,”隐娘敷衍地行了个礼,脸色收敛道,“公主回来了,是奉了王上和燕姬娘娘之命回来照料白涵少主的。”
  奉夫人冷冷道:“既然是回来照料涵儿的,那就不应该在涵儿房间里吵闹。涵儿身子骨刚好些,最需清净了,你们都出去吧!”
  碧湖听出奉夫人语气里的不满之意,赌气扭身冲出了房门。刚走了没几步,奉夫人追了出来叫住她道:“对了,还有个事儿,前些日子下雨,潮了你那院子的好几间房,我就索性将整个院子都翻了一遍,所以你暂时不能住你原先那个院子了,我就让下人给你在西面腾间院子出来暂时住着吧!”
  “娘,您这什么意思啊?”碧湖实在忍不住发火了。
  “什么意思?修缮房屋的意思啊,要不然你以为有什么意思呢?你回来也不提前招呼一声儿,我哪儿知道你今天会回来呢?哦,我知道了,你是嫌弃西边院子差是吧?那行,你就去住我那院子吧!我和你爹搬去西边院子好了!”
  “您……”碧湖的脸色已经气紫了!
  “还不满意?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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