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厉王本来只是想要浅尝的,可是实在是在品尝到百里佳妮香唇的美好之后,一发不可收拾的想要的更多,乃至于忘记了这是太子府。
不过也是,就算知道这是太子府,他厉王想要的,也照样要。
云烈手指骨咯吱作响。
百里佳妮无法推开厉王,只能够发了狠的咬住厉王的红唇,满口血腥,痛得厉王不得不放开百里佳妮。
“呵呵,好啊,居然还是一匹烈马呢?本王更喜欢。”厉王眼中毫不遮掩的邪恶意念,赤果果的呈现,让百里佳妮的面色更加的苍白了。全身僵硬,惊惧的朝后退去。
对于百里佳妮而言,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这个自称本王的男人居然敢轻薄自己,还是当着云烈的面轻薄自己。让她觉得羞愧,难堪。
眼看着厉王就要步步紧逼自己,百里佳妮怯生生的的双眸,满含着的哀求望向云烈求救道:“太子……”
本来厉王想要再度将自己的红唇落在百里佳妮的身上,当这个女人甜糯的一声太子让厉王清醒,这里是云烈的太子府。
厉王抬起头望向云烈,红唇含笑道:“太子该不会不舍一个贱婢吧?”
百里佳妮水眸仅仅的盯着云烈。她渴求云烈能够救下自己。他可以折磨自己,让自己干再多的活,受太多的苦,她都可以。
云烈看着百里佳妮仅仅的盯着自己的眼神,尤其是黑眸落在百里佳妮的红唇上,恨不得暴揍厉王一顿,将这个女人带走。可是,脑海里跳跃出一个小人儿来。想着她所有的期骗。
还有当着自己的面对厉王投怀送抱。她自己都可以如此低贱,是她自己招惹上不该招惹的人,现在还假装无辜。这种女人,根本就不值得自己心疼,心怜。
凉薄的红唇抿动道:“当然不会。不过就是一个贱婢而已。厉王喜欢,送你便是。”
云烈的每一个字,化作一把把的利剑刺入她的心口。让百里佳妮不知道如何呼吸。整个人呆愣愣的站在那里。
厉王听到云烈这么说,脸上升腾起猥琐的笑,当下迫不及待的就想要这个女人,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狠狠的疼爱她。
在百里佳妮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对着云烈迫不及待道:“如此多谢太子。”
男人么,想要就想要,因此,厉王抱走了百里佳妮,就近走进一间厢房里,直接将百里佳妮摔在榻上。
“不要……不要……你走开……走开……”百里佳妮本能的身子缩成一团。
然而百里佳妮根本就不是厉王的对手,厉王捏住了百里佳妮的下巴,就亲了下去,“不……”
百里佳妮的心里死灰一般。她剧烈的挣扎着,可是厉王根本就不放过百里佳妮,铁手伸到百里佳妮单薄的衣衫上,撕拉一下,外衣顿时化作了碎布,身上只穿了一间肚兜。
白希的肌肤透着阵阵诱人的体香。对于男人而言,非常的刺激。迫使厉王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将百里佳妮身上碍人的布料全都撕裂去。
正当厉王想要一把将百里佳妮肚兜的布料给撕裂的时候,百里佳妮恐慌至极,伸出手猛的挥去。
“啪……”清脆的声音落在了厉王的脸上。
挨了一巴掌的厉王,缓缓的转过头,难以置信这个卑微的贱婢竟敢反抗。他抚著被打的脸,凶恶的瞪著她,笑意早已烟消云散。
“女人,你找死,居然打我?”他厉声道。
那恐怖的表情,吓得百里佳妮小脸苍白,双手后撑,笨拙的频频后退,妄想要逃离魔爪。
厉王却怒叫一声,抓住百里佳妮的双腿,猛地将她拉回来。
“哼,自己惹了本王,还想逃?!”被一个贱婢拒绝,甚至反抗的愤怒,让他觉得受到羞辱。恣意妄为惯了的他,要一个女人罢了。何况还是这个女人自己先招惹自己的。是她投怀送抱。现在还来装桢洁烈女?
厉王伸手,不再怜香惜玉,粗鲁的扯住她的长发,在掌上绕了一圈又一圈。他咧著嘴,狞笑着。
“招惹了本王,本王还没嫌你是一个贱婢,你却敢嫌本王?”他冷笑著,扬起另一只手,粗厚的掌心,毫不留情的挥下。
她被打得偏过头去。强大的打击,让她眼前昏黑,甚至觉得耳里嗡嗡作响,要不是厉王揪住她的发,她肯定早已摔跌出去。
剧痛一点一滴,渗进她的身子。她软弱无力,痛得发出*,却觉得头发再度被扯紧。
然后,又是一下重击。
这一次,百里佳妮甚至发不出*。
痛楚爆发,夺去她所有力量。她紧闭双眼,无助的颤抖着,听见男人的咒骂,以及衣裳被撕裂的声音…
忽地,银光闪过。
当!
一把锋利的剑射来,精准的穿过窗户,牢牢的插入*榻上。闪著光芒的剑锋,离厉王的颈项,只有半寸不到。
“放开她。”冰冷的声音。
厉王脸色发白,一动也不敢动。
云烈漆黑的眸子,在扫见那纷嫩的颊上,因为重击而留下的红肿伤痕,而略略眯起。怒火进裂了桎梏,在那双黑眸里,燃成燎原大火。
云烈唇边的笑意,让人更觉胆寒。
厉王心中尽管不悦太子已经将人送出,现在却出手,他丢下手里的百里佳妮,起身,强迫自己,不要因为云烈的目光而畏缩。开口道:“太子,你可是将这个女人送给了本王,如何处置这个女人,这可都是本王的事。”
“本宫现在不愿意送了。”云烈声音的冷好似冬日里的冰雪,能够将人冻僵住。
“太子怎可以出尔反尔?”厉王显然也是相当的不悦。
“出尔反尔?还没有走出太子府,就还是本宫的人。无论谁,都不能许伤害本宫的人。”云烈薄唇弯起绝冷的弧度。
他脸上虽带著微笑,但任谁都听得出,话里的警告意味。
气氛紧绷著,几乎可以用刀划开,所有人只觉得头皮发麻,清晰的感受到云烈全身辐射出强烈的愤怒,以及战意。
任谁都瞧得出,云烈对这个婢女的在乎,远远超过了他护卫其他人时的坚定。他的怒火,烧得那么炙热,简直像是个眼见心爱妻子被别的男人轻薄的丈夫。
厉王当下有些恼羞成怒了。想要发火,可是继而一想,这里是太子府,何况那个婢女本就是太子府的,尤其是自己不必因为一个婢女和太子冲突,尤其现在父皇的心是偏向太子的,只因为太子居然有一个快五岁的儿子了。而且那个孩子哄得父皇那叫一个心花怒放的。
让父皇将他当成至宝一般。恨不得掏心掏肺。厉王最后只是气哼哼的甩手离去。
当厉王离去之后,榻上的百里佳妮煞白着脸,将头埋进膝盖里,身子剧烈的颤抖着。
云烈看着全身颤抖,弥漫着惊恐之色的百里佳妮,心中没来由的升腾起心疼之色。
让他很想要冲过去,将那一个小人儿拥入怀中。不由得让云烈万分的痛恨。
他痛恨百里佳妮。
然而他更痛恨自己。明明自己今天亲眼看到这个女人当着众人的面勾…引厉王。还和厉王当中拥抱香口勿,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脸面。
是她自己惹了厉王。何须还要装作桢洁烈女呢?
云烈反覆告诉自己,她是一个最恶毒的女人。是她背叛了他,将他诱入圈套,害死了他们帝家。
五年之后,她却又能在事后装作完全无知,继续以那无辜的表情、澄澈的眸子,对着他睁眼说瞎话。说她爱他。说什么她为他生下了孩子。
根本就是满口谎话。分明是她替云烈生下的孩子。
这五年来,他无时无刻,不深恨着她。
明明狠心的将她送出去了,然而当亲眼看见厉王轻薄她,痛打她时,愤怒占据了他的身躯,所有的理智,全数被怒火燃尽。那一瞬间,他几乎就要挥刀,当场砍下厉王的人头!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要不顾后悔,只为她,杀了厉王。
云烈深吸一口气。
该死……
他是这么恨她,为什么在看到她受欺凌时,却会觉得无法忍受?
“飞……羽……”软糯的声音轻轻的响起。
本来埋在膝盖之间的百里佳妮抬起头来看向云烈。剧痛仍在折磨她,头部遭到痛幻瘁,她直觉得呕心、晕眩,极度的下适,但是云烈的出现,让她浑然忘了疼,眼中再度有了光彩。
他还是不舍她的,他应该还是爱她的。只要他给自己一个解释,她就愿意去给他一次机会。因为,被人误会的滋味很不好受,所以,她不想要在自己没有开口询问之前,就妄加自己的臆想。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样才是真正的爱,爱就是要坦诚。
因为,她看到了云烈眼中那一股喷发的怒火,让她也清晰的看到了他眼中好似看到自己的妻子被人欺负的愤怒。方才,自己那样?他看到肯定是误会了什么?所以,她原谅他方才的不理智行为。
因为事出有因。
云烈听到她对着自己喊帝飞羽,身子没来由的一颤。然而眼中本来的愤怒被遮盖,反倒是讥讽道:“呵呵,飞羽?百里佳妮,你给本宫看清楚,站在你跟前的是谁?”
云烈的口气很恶劣。可是百里佳妮此刻自动的屏蔽云烈的恶劣。
在她的心中,现在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云烈救了自己,不,是她的帝飞羽救了自己,她看到了他的眼中有爱。
因此,就是这么一丝爱意,让她的心中惊喜荡漾,好像是春天里的花草,经过春风的抚慰,春雨的滋润,滋长蔓延着。
是他出手,逼退了那个邪恶的男人。他救了她!
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冷淡疏远,就像是寒风一般,几乎就要吹熄她心中希望的火苗。直到今天,在她最绝望的时候,看见了他的愤怒,看到了他眼中的爱意,她才又重拾希望。
或许,他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云烈半眯起眼,眼中除了愤怒之外,又添了厌恶。
厌恶百里佳妮。
也更厌恶他自己。
他走上前,拔出剑,不再多看她一眼。
“飞羽,我知道是你,谢谢你。”
百里佳妮虚弱的声音响起,回荡在室内。
“再说一遍,看清楚本宫是谁?还有你别自作多情,本宫出手,只是不想让那家伙,弄脏本宫的地盘。”云烈将剑收入鞘,语调冷得像是冰,几乎能冻人。
百里佳妮强忍着不适,摇摇晃晃的起身。那冷酷的说词,让她瑟缩了一下,但却不能让她放弃。
“飞羽,不管你如何否认,我知道,是你,告诉我。曾经我们那么相爱,有什么不可以说清楚呢?有什么误会,是解不开的?我是真的没有背叛过你,孩子也是我替你生的。至于我父皇所做的一切,我是真的不知情!”她柔声要求著,执意要问个清楚。
百里佳妮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反倒是让云烈暴怒了。
忽地,他爆发了。
宽厚的掌,瞬间握住她的颈,他巨大的身子,将她抵在榻上,那双黑眸灼亮如火,像是要把她烧穿。
“你不知情?”他厉声咆哮著,咬牙切齿的重复,恨得简直想亲手扼死她。“你不知情?你不知情?!”
“我…”
“你*我,让我落入陷阱,害我帝家满门被灭。你敢说这一切,你都不知情?”云烈怒叫著,狰狞得像是食人的兽。在这一刻,他无法隐忍了,也无法期满自己就是帝飞羽的事实。
娇弱的呛咳,从她唇瓣间逸出。颈间的强大压力,让她无法呼吸,她被紧抵在榻上,水眸因为疼痛,涌现蒙蒙水雾。
她的柔弱,更加触怒了他。
“你敢说你从未和你父皇合谋,刻意将我留在小山村里,诱捕来救我的族人?你敢说你从来不知道,你父皇将前来营救我的族人的头砍下,扔到我面前?甚至让我看著重伤的族人,在我面前,活生生的流血至死?”
他愤怒的咆哮著,每一句话都隆隆的在屋内回荡,如火一般,烧灼著她。
“不…”她颤声开口,泪眼蒙胧的看著他摇头。
“不?”
“我告诉你,你可以谎称不知情,但是,我却是记得清清楚楚!”他冷笑著,严酷的脸庞逼近她,咬牙切齿的道:“五年多前,是你父皇派人在那个小山村里围捕了我和我的亲人,将我逮入蛇窟。”
蛇窟?!百里佳妮听到这两个字,面色极度惨败,她曾经听过宫女们窃窃私语过,关于那蛇窟的可怕传说。
“是你父皇亲口告诉我,他让你来当诱饵扑捉我,灭我族人,只因为帝家不灭,四国帝皇难安。”云烈附在百里佳妮的耳边,恨得咬牙切齿。
帝家?四国帝皇难安?百里佳妮根本就不懂帝飞羽在说什么?帝家和四国帝皇有什么关系?
云烈回忆着,想着当年的生不如死。
还有颜帝那样的沾沾自喜。
“不,我没有,没有?”百里佳妮摇头否认。
“没有?你可没有看到,当年你父皇有多么的自傲,告诉我,他的宝贝女儿,为了能够捉住我,有多么的忍辱负重,多么勇敢坚强的面对我,还帮助他诱捕我、欺骗来救我的族人。”
他愤恨的掐着她,低语着,罔顾她的颤抖,仔细的告诉她。
“他们每一个,都被砍去了手脚,丢进蛇窟里喂蛇,我被拖回去时,有些人还活着,你知道吗?他们还活着!可是我却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我的亲人,痛苦的*哀嚎,直至死去。而我,却被铁链铐在墙上,只脑痛不欲生的看着自己的至亲死去。没错,本宫不是东吴的太子殿下,本宫是帝家人,和东吴皇室毫无血亲关系。所以你说,你是替我帝飞羽生下的孩子。敢问,我都和东吴皇族没有血亲,你的宝儿怎么会和翔帝的鲜血能够融合?唯一的解释就是,那孩子是你替真正的云烈生下的。”
云烈是真的狂怒了。心中的狂怒让他不顾所有,将一切都说出口。
直到此时,百里佳妮这才震惊。
“不……不可能……”百里佳妮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一则是,接受不了自己的父皇居然是一个如此残忍无道的人,二则是接受不了云烈所说的,宝儿的血液和翔帝融合的事实。
因为她脑海里现在想的却是一种更坏的消息。
“不可能?你那亲爱的父皇真是好呀,你也是好样的,和云烈的孩子都这么的大了。还敢口是心非的说,孩子是我的,我告诉你,我已经偷偷的验过血了,孩子和我的血根本就不兼容。不兼容,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云烈残虐的说道。
“别…别再说了…”
她泪流满面的哭著求他。宝儿的血液若是和帝飞羽的不容,那么她的宝儿呢?是不是,她的孩子已经不在世上了?
为什么?她父皇为什么要期满自己?这个孩子又为什么会和东吴有血缘关系,难道这个孩子是真正的云烈的。
可是那么,真正的云烈呢?他又在哪里?
百里佳妮实在是无法解释,也无法想象帝飞羽这些年究竟是如何度过来的。
她所有的痛,在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死亡的痛相比,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这样的折磨,逼迫得云烈几近疯狂。
只是,他没有疯。
为了复仇,他不能疯。
巨大的恨意,让他咬牙活过来。
在他康复活来之后,他成了云烈,他就恨不得即可找这个女人复仇,找西凉复仇。
☆、第209章:医治双腿,晓梦的狡黠
第209章:医治双腿,晓梦的狡黠
是的,他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可是,他不甘心让这个女人就此死去,所以,他要让这个女人痛不欲生的活着。自己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复仇。
他要在这恶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