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帘珠轻摇,映入眼前的竟然是数名全赤果的男子跳着原始的舞蹈,一旁边宽大的榻上三名男子伏身而上齐齐伺候着,正上方的正是那男宠游正在摆弄着他口中的新鲜玩意儿,一人主力,两人辅助,底下的王夫人爽的连魂都不知道飞哪去了,入眼处满的旖旎淫靡,完全如管家所说的不堪入目丑陋之极。
谢容已经来到门前了竟然也没有一人前来通报王夫人一声?瞧那欢快劲,连男人见了脸皮都泛红。
她就是这样过日子的?谢容心中一沉,杀气浮现。
“将王夫人压下,除此之外屋内所有人全部杀掉。”谢容冷漠的声音响起,屋内王夫人猛的瞪开眼睛,朝门口处望来。
“啊~!”一声尖叫,紧接着所有人都发现门外不知何时已经站满了人了,她不是吩咐过了任何人不得踏入这里一步吗?王夫人狰狞的脸皮,目光一抬便看到了谢容。
“谢容?”眼神一缩她怎么在这?为何没有人告诉她?人呢?人都到哪里去了?
“拿下。”眸子微眯,谢容一声令下,几名暗卫如鱼贯入,手中的利刃毫不留情的砍向那一个个男宠的脖子处。
“你……你干什么?来人,来人。”王夫人花容失色,慌乱的大喊着。没有人回应她,只见两名黑衣人飞快上前将她擒下,拖到谢容的面前。
“来人,救我,快救我。”王夫人朝着四周喊着,终于那些远在外面守着没有命令不得入内的影卫终于出现了,这些年她培养的人不算少。
“全杀之。”谢容不动如山,淡漠开口,身后以丑牛为首的人带着青一色黑衣人拦下那些暗卫,谢府的大洗牌已经势在必行了。
“你敢,谢容你敢。”王夫人脸色铁青,缓过一口气的她指着谢容整张脸都在颤抖着。她敢回来,她敢杀她的人?她可是家族选的人,她身后可是整个谢家大家族,连嫡亲长子都是她的人,她敢动她?
“王姨娘,你还不知罪?”
“不,我是王夫人,我是谢府正夫人,我才是主母。”王夫人平生最恨别人叫她姨娘,听到这个称呼都发狂。
“丈夫逝世你不守孝反圈养男宠此一罪,为人之妾反杀谢家主母此二罪,为谢府之人却害死谢家嫡子此三罪,姨娘,你已经罪无可赦。”微微弯腰,如墨眸子黑如不见光的地狱望着眼前的女人。
“你乱说,我没有杀害谁,是你,你这个逆子临阵脱逃,贪生怕死,你才是害了谢家的罪魁祸首,你才有罪,你该死。”王夫人胆颤心惊,声音却无比尖锐,发狠的看着谢容恨不得扑上前来撕碎她。
“本公子有没有罪自是等家族朝庭定夺,至于姨娘之罪,还请姨娘按家法处置。”无情一笑,谢容冷冷的望着眼前衣冠不整的妇人,眼中如看死物。她是有罪,她是害了谢家,然而还轮不到她来评判她。
“你敢,我可是谢府主母,谁敢动我?”王夫人尖叫,恨声道。
“主母?这玉佩你还认识么?王姨娘,你不过是我谢府一个贱妾,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下人而已。”王夫人眼前一花,望着凭出出现的玉佩,瞬间呆愣了。
“不可能,怎么会在你手上,不可能。”不是已经不见了么?怎么可能会在她手上?难道是老爷当初就已经给了谢容?不可能的这是家主的信物,怎么可能会给到谢容手上?假的一定是假的。
“压下去。”玉佩一收,挺直腰身不再看那可轻易碾压死的王夫人,黑衣锐利如刃,整个人冷酷无情。这场闹剧也该收场了。
☆、第148章:整治王夫人(大修)
从谢容出现在江陵到谢容重回谢府夺回,不过一日之内一切便成了定局,王家放于谢府内的暗卫如数被杀,没有家主玉佩无法号令的谢家暗卫也如数归顺谢容,远在城内的谢府家兵不废一兵一卒便主动认主,谢府产业名下的所有管家主动回府拜见家主,所有一切快得叫人眼花缭乱,心震胆惊之余,发现谢家所有的一切好似从未易主,不过是在等谢容归位,所有的人都在等她回来而已,那么的顺其自然,那么的众望所归,激不起谢府一人的反抗,除了震的江陵一众贵族之外,谢府的一切早已按照往惜按班就位的回归了。
谢容还活着,这在江陵贵族之内根本不是什么秘密,然而她不回来,或者说她回来也没有重回谢府,加上谢府不承认她便是谢容,好似真正的谢容真的已经在汉中一战之中死了一般,谢家不承认,所有人也只能当她已经死了,就在所有人以为她不再会出现在江陵之时,她却又回来了,以谢家家主的身份重回谢府,重新掌握着谢家权力,对于谢府那些得势的人而言这是绝望的消息,对于江陵城那些贵族而言,这不亚于城主更换。
“什么?你说谢容回来了?”王家后院深处,华丽贵美的谢云指尖一颤,操琴的指尖立即划出一道了血丝,此时她完全顾不得手上的伤,震惊的望着眼前贴身丫环谢秋。
“是,已回了谢府。”谢秋再次开口。
“那贱种竟然还敢回来。”谢云提高声音尖声道,气的浑身颤抖着,许久没有人能令她这样失态了,江陵贵女之中无人可与她并肩,在谢府为贵女之时乃江陵第一美女才女,出嫁之时嫁了城主嫡子,吴国建康第一公子王赋之,乃江陵贵妇之首,如今深得王勉之宠爱,风头无两无人可与之攀比,她美貌出众富贵天来,哪怕不争不抢江陵贵女只配仰望于她,正以为好日子永远这样下去之时,却传来消息说谢容回来了,这无疑于晴天霹雳。
“我母亲呢?我母亲可有说什么?”谢云脸色几次变幻,美丽的容貌划出一道阴戾,她对这兄长的不喜是从娘胎里便带来的,再加上王夫人自小的教育,注定了她们不死不休的敌对;谢容,上次让你逃了,这一次你休想活着离开江陵。
“不曾,谢府之内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谢秋摇头。
“怎么可能?难道我母亲还不知道?”谢云一愣。
“应是知道的,据说谢容进了谢府就没有出来过,已经进去一天了。”也就是说在谢府住下了。
“这么大的事我母亲怎么可能派人来通知我?你是不是出了什么批漏?”目光凌利的望向谢秋,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自己的贴身丫环而多几分宽容。
“奴婢不敢。”谢秋仍压低着头。
“马上派人去谢府问清楚。”谢云大气,甩手一推将名琴推开。
“奴婢已经派暗卫过去了,还不见回来。”谢秋微微后退两步。
“什么?都养了些废物吗?去了那么久也不回来,这王府离着谢府是有多远?要走上几天吗?”闻言,谢云勃然大怒。
“云儿何故生气?”门外王勉之闲亭闲庭信步,出现在她的院子之中,从一开始两人的偷偷摸摸激情无重数,一次谨慎二次紧张,三次四次,再到如今的光明正大,基本上在这后院之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没有人去说他们之时,便自认聪明的以为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偷情。
“还能有什么不顺心?”谢云娇嗔瞪眼。
“嗯?谁害你把手割破了?我杀了他。”王勉之目光落在那冒出血丝的手指,直接拿起来放进自己嘴口,温柔的含着。
“还能有谁,就是那贱种,谢容。”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倚在他怀里不满道。
“嗯?你也知道了?”
“我能不知道么?可是不知为何我母亲没有传消息给我,听说那谢容还住进谢府了。”死了的人也好意思回来?还敢再进谢家大门?
“确有此事。”
“你早便知晓了?一个二个的满着我。”闻言谢云不满的抬手推开他。
“这不是不想你操心么,江陵是我们的天下,还怕她闹什么妖娥子不成?”反握住那柔胰,王勉之宽慰道。
“我想回去一趟,母亲不可能无缘无故不传消息给我的,谢容的手段你也知道的,我怕我母亲出事。”目光一紧,望着眼前的男人楚楚怜人道。
“嗯?想回去?父亲已下令了后院妇人不可轻易出入。”搂住腰身的手轻轻磨蹭着,对于外娇内媚的谢云总能轻挑起他的性致,她三头两日的往谢府跑,流言蜚语的已有不少,父亲已经下领不可随意出入了。
“那如何是好?”谢云抿唇正面贴着他身子,抑头望着他。
“若是让我高兴了,可能办法就想出来了。”大手从腰身一路往下,眉宇之间染上邪气。
“你坏死了。”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人还会不知道他心中想什么?娇嗔的举起粉拳敲着他胸膛,两三下之后改为轻摸。
“你个勾人的狐狸精。”王勉之浑身一震,勾住细腰的手一紧,低头狠狠的吻了上去,双手抱着谢云返回屋内,红帐鸳鸯被,轻纱软绵之下,一场旖旎靡色的缠绵铺展开来……
谢府之内,谢容不过花了半日的时间所有的一切便按照她往日的规矩,恢复了正常的动作,平静的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得空闲之时,想起那被关压进地牢的王夫人,谢容起身往谢府的地牢走去。
凡是大家族必备的两样东西,祠堂与地牢,前者以精神束缚着人使人听话,后者以武力震慑使人顺从。立于正屋高堂之后的是祠堂,而在地下深处的制是地牢,两者皆是常年不见光,阴森碜人,埋了不知多少阴魂。
谢府的地牢位于后院花园之下,穿过长廊便是一大遍竹林,所谓无竹不雅,而这雅事之下便是地牢的入口,谢容走到此处之时,一道黑影无声无息落下,静静地在前方带路,阶梯一路往下,穿过密麻的牢房,透过铁柱望着里面那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妇人,谢容停了下来。
“谢容,你放我出去,你快放我出去。”恶心的血腥味浓浓的弥漫着,阴寒的牢房之上无处不是碜人的刑具,牢房之内满地皆是不知是何人的断发与血迹,才进来半日,王夫人便吓破了胆了。
“出去?姨夫人想怎么出去?”嘴角冷冷一勾,睥睨的俯视着牢中之人。
“当初你便是这样对代谢家主母的不是么?”
“你敢,你敢对我动私刑?”想起谢夫人死的模样,王夫人又眼瞪大,死死的望着谢容,神态颠狂。
“我是本家名下的主母,王家的女儿,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可不能?”谢容眉尾微扬。
“对,你不能动我,谢容你不过是临阵逃脱之徒,你身上有罪,你回来本家的人一定会来治你的罪的,你现在识相的就跟我合作,我可以保你。”仿佛抓到了救命草,王夫人声音高扬,以图让人相信她的话。
“我有罪?不说我还真忘了,姨夫人也是有罪的呢。”幽幽一笑,眼前之人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头肥猪的存在。
“来人,把姨夫人压下去,让她好好尝尝谢府的刑具。”
“啊~!你敢,你个贱种,你敢动我?”牢房打开,两人立即上前将王夫人拖出,吓的花容失色的王夫人杀猪似的喊着,一边不停的骂着谢容。
“你个贱种,你有什么资格动我?放开我,你们这种没眼的奴才放开我。谢容你不得好死,你会下地狱的。”
“新添的刑具刚好没人用过,让姨夫人好好试试看看顺不顺手。”身后谢容对那咒骂声完全无礼,整个人半藏于阴暗之下,目光深幽神色不变,吐出的话冷若冰川之雪。
“谢容~唔,唔!”还在尖叫不停的王夫人被两人死死的捂住嘴巴,拖上了刑具之上。
“寅虎不在正是可惜了,不然他能把你这层皮剥了还让你活着。”轻轻的靠过去,近的几乎贴了上次,轻柔的声音吐出的话却叫人惊怕不已,再看她那一副真的好可惜的模样,王夫人彻底的颤抖了。
“恶鬼,你个恶鬼,谢容你不是人,你根本不是人。”绑捆在架上的王夫人寒毛倒竖,浑身颤抖着。
“我怎么会不是人呢?我不仅是人,我还是个女人。”如墨眸子温柔的注视着王夫人,启唇轻道。
什么?女人?谢容是女人?王夫人死死的瞪着眼睛,被这个惊天的消息震住了,那贱女人没有生到儿子,而是生了个女儿来糊弄她?糊弄所有人,她就是那样坐上了谢府主母之位,压了她十几年?不可能,不可能的,谢容是男的,谢容是男儿身。
“你骗我,你休想骗我。”神光幻散,王夫人拼命的提示自己是假的,不是真的,可是眼前的人那嘲讽的眼神,无不告诉着她这就是事实,她千算万算不及那姓谢的贱女人一算。
“嗤~!好好招待姨夫人。”再逼可就疯了,怎么能让她这么轻易就疯了呢?疯了的人可不能感知到痛苦呢,那怎么可以呢?那岂不是太幸福了?拿出手帕将自己指尖擦试一遍,一身黑衣冷酷如修罗。
“谢容你个杀千刀的,你冷血无情,你无情无义,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谢家主母。”行刑的人一一走入,王夫人惊恐万状的尖叫着。
“嗤,王姨娘本公子劝你还是留点力气的好。”接下过下端来的茶水,在这阴冷地牢之内,谢容如闲庭信步于百花丛种一般。
“你……你不是谢容,你不是……啊!”谢容不是这样的人,不可能这么残忍的,王夫人心胆俱裂眼前皮鞭落下,所有的质问变成了尖叫。
“你敢大打我?你这贱人,你个贱种。”……
“啊~!我是王夫人,我是当家主母,你们这种贱奴才竟敢打我?”……
“啊啊~!”随着皮鞭精准的落下,一身嫩肉泛起一条条模糊的血痕,王夫人先是尖叫咒骂,而后变成呻吟求饶。
“告诉我,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嗯!”听到王夫人求饶声之后,谢容终于开恩的挥手让制止了。
“那是本家的人带了毒药过来让老爷喝的,与我无关,与我无关。”对上那阴戾的眸子,王夫人一罗嗦,开口全讲了。
“谢普?”轻轻抚摸着杯底,如墨眸子深邃如水。
“是是是,就是那谢普,与我无关,真的。”
“那我母亲呢?告诉我谢月是怎么死的。”无关么?勾结王家算无罪么?
“都是病死的。”心底一颤,想起那两人,王夫人哆嗦道。
“嗯?病死的么?这指甲真漂亮,送给我可好?”声音轻柔,落在那染着艳红的指甲之上,而后无情道:
“拔了。”
“啊~!”没有人应她,却随来了王夫人惊天的惨叫声,片刻之后那十指已经是血肉模糊。
“还不说么?本公子有一名爱将叫寅虎,很是善长刑法,别看他平时粗暴野蛮,等他回来了可以将姨娘这层皮拔下来也不死呢,那手艺放眼三国也无人可比拟的。”如墨眸子对上眼前的妇人,毫无温度的眼神直让人感觉那冷血动物一般。
“我说,我说。”头发凌乱,衣冠不整,浑身伤痕累累,再配上那狰狞的面容,哪里还有那高贵雍容的模样?
“哈哈哈,我说,没错,他们就是我弄死的,就在这里,就在这里,哈哈哈,就在你后面,我把那谢月扔到锅里烹了……碰!”王夫人发疯似的声音戛然而止,谢容手中的茶杯狠狠的砸到了她的嘴上,两块碎片深深的插入了她上唇之上,神如厉鬼。
“所有刑具上一遍,留她一条狗命等寅虎回来。”声寒如九天玄冰,夹带着地狱无边的戾气。烹,她竟然敢说烹。死,休想,她要让她从此生不如死。
☆、第149章:捉拿谢容(大修)
“殿下,太子妃已回江陵,重返谢家了。”蜀国都城之中,全力追缉着谢容的蜀太子,本来布置了天罗地网的他却没有捉到谢容那条鱼,他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