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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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妖娆-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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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马车,我要去江陵。”国家大义他已经听得太多了,如今已经完成不想再听了,他只想去见见他的阿容,他的女人……
  “参见公子。”江陵城,醉月楼之内,青一色的男人半跪在地,以最为尊敬的礼节恭迎谢容回来。
  主位之上挺直腰杆坐着的谢容,黑了瘦了,更结实了,轻抚着杯身的指尖甚至有着簿茧,目光锐利沉静深幽,嘴瓣微抿一扫往日似笑非笑的慵懒,若说以前的谢容是一个隐藏真身的宝物,如今的谢容便是一把打磨的光亮的利锐,整个人锐气逼人,寒气透心,沉稳深邃,活脱脱一个沙场归来的煞星。
  路上一个月的打磨,一点点的加大训练力度,重回江陵之时,她已经完全的脱胎换骨,完全退去了穿越是那前身加在她身上的那层影子了。
  “起吧。”淡漠无波的声音。
  “是。”为首的百里越那书生儒雅的脸上含着波动着的喜悦,不管公子变成什么样,公子归来,对他们而言便是天大的喜事。
  “明日起将所有人派去训练场,将训练加大一倍,通通重新再训。”她的人不是弱只是还不够强。
  “是~!”在场所有人无一反对,变强,变的更强,这是谢容被俘虏之后,所有人心中最渴望的念想。
  “公子~!”门外丑牛与巳蛇二人齐齐入内,丑牛笔直的站在她面前,而巳蛇直接软身倾上,半扒在她身上。
  “都准备好了?”谢容指尖微微一顿。
  “是,刘家嫡子刘冠求见。”丑牛含首。
  “不见。”不过是想嘲笑她而已,她会给他机会?落难时不出手相助,富贵时再来结交,他刘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一股阴戾从心底划过。
  “出发吧。”没必要为那些人浪费时间。
  “是。”屋内众人齐齐应道,而后一路马车浩浩荡荡的从醉月楼离开,直往城门而去,路上高调张扬毫遮掩,惹得连行人都纷纷侧目,暗道又是那个贵公子来江陵了。
  再说谢容一行人一路出城不曾停留,使入山涧林道,最后在谢家陵墓处停了下来,入目处芳草萋萋杂乱丛生,从谢家出事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打理过这里了。
  “公子,找到了,谢月公子的坟墓是这个。”几个人散去,几翻之下便找到了谢月坟墓。
  “确定?”把玩着食指处的玉板,谢容目光落在那矮坟上。
  “确定。”百里越点头,当初就是他一手负责的。
  “开棺。”谢容轻而淡的点头,而后开口。
  “是。”没有人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但也没有人去问她想要做什么,一众能力超强的人挖一个矮坟,不用一刻钟的时间,谢容便看着那棺材破土而出,被缓缓的抬起,尾处对着她正正的放在她面前,底下一层已经被腐蚀软化,被这些粗人往那一放,重重的压掉了一个角,‘碰’的一声震起尘埃。
  人死如灯灭,往惜那天真无邪的小儿,已经在这地方躺了快两年了,人死的时间永远比活着的时间要长的多,转眼阴阳两世,那白胖的身躺变成什么样子了?谢容心头波澜微微起伏,又被她压下。
  “打开。”轻而凉薄的声音。
  “吱~!”仿佛间,她感觉听到了那无邪天真的小儿在喊她兄、兄,凝神一听听有那风吹草动的声音,如墨眸子望着打开的棺盖,何曾想过会有今日,何曾会知她还会打开这已逝世之人的棺盖?
  “公子。”见谢容一步步往前,百里越不由的开口了,公子要做什么跟他们说一声便是,没必要亲自动手。
  一步,两步,所有人的注目之下,谢容一步步靠近,那姿态,那神情令得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没有人知道她要做什么,却所有人都觉得难受,只感觉心口处无比沉闷,好似有什么想要暴发却又无法暴发出来。
  “帮我拿出来。”终于,在即将可以看到棺内之人时,谢容猛然止住了步伐,转过身去,指尖微微颤着,根本无法去面对棺内所躺着之内,那一声声等兄归来在她心中来回激荡着,如寺庙钟鼓,越敲越响,震的她如灌铅银再也无法前行。
  “是是是,拿什么,属下来动手。”百里越感觉自己舌头都在颤抖着。
  “……他脖子上的玉佩。”那是当初她挂在他脖子上的,那是谢家嫡长子才有之物,当初一心想着守住谢家,日后将谢家用交到他手上;兜兜转转,她竟是还要来开棺将此物质取回,弟,你是不是也在责怪兄,责怪兄如此无用?
  “公子。”一块温玉将给她手上,谢容紧紧攥紧,仿佛那玉上还带着谢月的体温。
  “埋上。”转身再亦不看那棺木一眼。
  “是。”比挖时快了一倍的速度将棺材重新放下去。
  “回谢府。”空荡荡的山林陵墓之中,谢家的祖宗最后的归宿之所,飞鸟与风声渐过,萧瑟寂静之中,只听得谢容那淡漠无情的声音再次在这里响起,重回谢府,她要重新夺回谢家主权,是否是从穿越的时候便已经决定了,这里就是她谢容的根,她重生而毁灭的根源之处……
  ------题外话------
  今天徒步爬山去了,很久没动过了,回来的时候累的我差点写不了稿,真是年纪大了,动不起。
  




☆、第147章:重返谢府

  “什么?你说那谢容回来了?”谢府之内,王夫人正以雍容大气的主母姿态,高坐于主位之上,听得来人通报之时,顿时花容失色,惊慌失措的尖叫。
  若说这两年谁过的最好,非王夫人莫属了,逼死谢夫人弄死谢月小儿,攀上家族嫡长子谢普,得其相助稳坐上谢府主母之位,在江陵谢家之中可谓一手遮天的权势,家无高堂膝下无争分,后院无他妇,日子过得舒坦之极,每日与贵妇们设宴聚乐,或与后院所养的男子纵情欢乐,这日子真是再好不过了。
  至于其他,没有嫡子而已,直接从江陵庶出一脉之中提一个上来,认做嫡子听话乖巧又好控制。眼下这个谢来便是她一手提起来的嫡子,胆小怕事对她更是尊敬之极,每日三时前来请安,便是亲生女儿都没有如此孝顺,再加上之前谢容一手打理出来的谢家钱财,那足够她挥霍两世了,吃穿不忧,日子无忧,这后半辈子便是这样下去,她王夫人也是一生知足了。
  谁知,谁知,现在竟然有人来告诉她,谢容又出现了,她竟然又回江陵来了?那贱种不是已经走了么?为何还阴魂不散的出现?
  “夫人莫惊,江陵是我们的天下,就算那谢容回来也不过是鸡蛋碰石头,自找苦吃。”旁边的男子不过二十之数,长的健壮形美,此人正是极得王夫人宠爱的男宠,单字游,能吹得一手好萧,床榻之上更有一手叫人欲罢不能的本事,一年前出现在谢府,便深得她的宠爱,如今地位远高于旁边那挂名嫡子谢来。
  “说清楚些。”有心上人安慰,王夫人镇定了,怒目瞪着那下人,一边搭手紧握着游的手,光明正大的与男宠调情。
  “有暗子回报,谢容出现在江陵的醉月楼,后又出了城去了谢家陵墓之地。”
  “谢家陵墓之地?她去哪里做堪?”想起谢容那张脸,王夫人一股阴戾便从心底升起,老天爷怎么还不收了那贱种,竟还让她活在这世上。
  “奴才未曾得到消息。”一群高手在此,哪里容得了他们靠近?远远的只知其到了陵墓并不知道所谓何事。
  “估计是回来拜祭求祖宗保佑罢了。”游一声轻哼,一手扣着王夫人的手,一手大胆的圈住她腰身,那可以做人儿子的年纪却罢出一副丈夫的嘴脸,底下所有下人无人侧目,对这种情况早已见惯不怪了。
  “保佑她?我呸,谢家祖宗若是显灵就该让那贱种早日死去。”王夫人恨声道,若非那贱种的出生抢了她主母的位置让她凭的被那谢夫人压了那么多年,这些怨愤憎恨谢容不死都抚平她心头不满。
  “夫人万不可因区区一个贱种而生气,若她敢入江陵,我们要弄死她也是早晚的事。”没有见识过谢容利害的游,说出的话都显得轻巧,语气之中所透着的自信却抚平了王夫人心中的不安。
  “我儿。”抚平了惊慌的王夫人,端庄大方的望着眼前的谢来。
  “母亲。”谢来立即恭敬的站了起来,朝着王夫人行礼,乖巧的等着她发话,那副奴才的模样让王夫人满意到不行。
  “如今你是谢府嫡子,谢容之事便交由你处理,若是她敢出现在江陵城内,便派人暗中取了性命,若是她敢回谢府,便擒了关起来,母亲要好好的教教那逆子,做了那么多欺师灭祖之事怎么还有脸活着,凭白的丢我谢家脸面。”王夫人怒声道,早该死了的人却偏偏一直活着,依然是一根刺扎在她心底,怒恨之下又深深的隐藏着她的恐惧,深怕谢容会回来夺走她如今的一切,对于谢容她心底深处有着一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恐惧,每每听到这个名字,她第一时间所想到的就是想办法杀了她,除掉她。
  多少年来都没有变过。
  “是,孩儿明白。”弯腰垂眉的谢来恭敬的应着。
  “夫人可是累了?为一个贱种生气可不值得,不喜欢便弄死得了,千万别闷着胸口把身子给伤了。”游大手放肆的按摸着她后背,一手抚着她胸口处,光天化日之下完全不顾及任何礼节。
  “这些日子游想了些玩意儿,让夫人尝试一下可好?”夹长的眸子之内含着纵欲的媚,抚摸胸口的手直接按着王夫人的敏感地带,那刻意放温的声音之中就含着一股引诱,没有丈夫无人管束,又是如虎如狼年纪的王夫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暗示?立即将谢容之事压在一边,心中蠢蠢欲动的望着眼前年轻力壮的男子,他那些手段哪样不是让她欲生欲死的?
  “我儿下去罢,母亲累了。”红艳的指尖摸过游的胸膛,肥粗的腰身压了过去,紧贴上去让他搂着自己离开。
  “孩儿恭送母亲。”谢来不动不语,目光深处阴戾的望着游,这种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情况已经非首次了,不过一个男宠竟然将自己的姿态摆的跟主子一样高,迟早他要让他好看的。
  “传管家过来。”等王夫人消失在走廊之后,谢来随即换了一副神色,傲慢嚣张的站在大厅之上,望着一众的下人。
  “是。”王夫人面前像个老鼠,下人面前像个皇帝,所有人都早已习惯了他这副模样了,心中唾弃之余感怀着谢惠、谢容还在的时候,那时的谢府才叫谢府,如今的谢府哪里还有谢家的人在?一个个鸠占鹊巢狐假虎威的,可惜他们这些家生奴生死都在这谢府之内不得离开,不管换了什么样的主子,他们也得伺候着。
  “碰~!管家呢?”一刻钟之后,坐于高堂之下的谢来阴戾的望着下人,区区一个管家也敢让他好等?
  “不知一个庶子找我谢府的管家做堪?”一道明亮清冷的声音由外传入,那即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大厅之上的老人们身躯一震,猛的抬头朝着那入口处望去,那~不正是他们公子的声音么?
  “谁来谢府撒野?”心中莫明猛跳,谢来站了起来朝着正门处望去。谢府正厅之前有三进三出,那声音听着人已经走到了二进之入,过了相隔的四方院子,一道黑衣挺拔的身形出现在他们眼前,明眸皓齿皎洁如玉,通身冷酷黑衣霸气凌利,那张脸那身形,可不正是谢容?
  “谁来谢府撒野还不知道?”如墨眸子不含任何感情的睨视,神态不屑之极的站在大厅正口处,气势迫人骨子里发出的傲慢足足压了谢来一头,其身后站着数名身穿劲衣,腰配利器,寒霜煞气外露的属下,而那久等不来的管家正昂首站在谢容身侧之后,那神态如同一只要战斗的公鸡,双眼冒着一圈红光,激动非常。
  不是做梦,不是做梦,祖宗保佑,他们的公子真的回来了。
  “你……你是谢容。”谢来抬着下巴,刚知道她回来了,却不想下一刻便出现在谢府之内了,她这是要回来夺回谢府?不,他好容易得来的富贵绝对不能让人抢走。
  “来了,将这逆子拿下。”一股狠戾划过,不需要任何恩怨,他与谢容已经成为敌人。
  “嗤~!管家。”谢容嘴角一勾,将手中的玉佩丢到那神情激动的管家手里。
  “是谢家嫡传的玉佩,公子回来了,参见家主。”根本不用什么证据就认可她的管家,在接到这个玉佩之时,激动的神情越发激动了,寒毛倒竖满脸通红,兴奋的大叫着,当场跪了下去。
  “参见家主。”瞬间大厅之上所有的奴才、下人通通跪下,只留着谢来一人站在哪里颤抖着,怎么可能,那玉佩不是已经不见了么?母亲不是说已经消失了么?怎么会在谢容手中?怎么会?
  “假的,那是假的。”家主之物应该在谢惠身才上是,当时王夫人跟他说过的,谢惠身上没有,谢府上下搜遍了也没有,这玉佩凭空蒸发了,怎么可能在谢容手上?
  “区区一个庶子也敢坐我谢家主位?真是笑话。”谢容眸子微眯,寒若冰霜。
  “不,你是假的,我才是谢府真正的嫡子,我才是谢府的家主。”谢来神态发狂,指着谢容叫骂着。
  “来人,将这以下冒上之徒带下去。”区区一个庶子根本连脸色都不必给。
  “是。”哪些谢来叫出来的侍卫,立即上前要将他压下。
  “放开,你们做什么,我才是谢家嫡子,我是家族承认的,她才是假的,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放开我。”谢来一边叫喊着,一边挣扎,衣襟全扎神色惊慌失措。
  “以冒充嫡子之罪,按家法处理。”无情挥手,让那些侍卫火速将人压下。
  “公子,不不,家主,你上位。”管家活了半辈子本已没有任何指望了,只想着安安份份把这辈子过完,对谢府所有的一切也早已麻木了,不想在刚刚开门之时,却又迎来的希望之光,眨了几次眼,捏了自己好几下,没错,没有眼花,不是做梦,公子真的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王夫人呢?”轻轻含首算是应了。
  “在后院。”提及王夫人语气都含着嘲讽,杀夫灭子,圈养男宠无数白日宣淫,虽说汉人贵族奢淫秽男女不忌,说的到底是男儿妇人这般放荡形骇的,极为罕闻,王夫人种种行举早已让人不屑之极。
  “带路。”
  “这~,家主有所不知,王夫人后院养男宠无数,日夜宣淫场面恶心丑陋之极,家主这般入内怕是会污了眼睛。”管家脚步一顿,想着几次所见那王夫人旁若无人的聚众宣淫的模样,万分不想让自家公子看到那场面。
  “父亲过世不过三年,她不为父亲守孝三年,竟还养男宠?本公子倒要看看她如何荒淫无耻。”脚步轻移神色不变,谢容直接往前走去,跟在身后的除了自已的属下,同样还有谢府之内的下人,所有人紧随着她,浩浩荡荡的往王夫人的院子走去。
  谢府之内早已不复当初她在时的模样了,父亲的主院仍在,只是她所住的院子早已被王夫人一把火烧毁了,谢夫人的主母之院更是被毁的彻底,连着王夫人那边的院子被她建出一座巨大的院落,亭台楼阁假山青水,柳嫩花娇,大气奢华细致精美,差点让她以为走入了皇宫后花园。
  整个院落之内四周布置了不少下人伺候着,青一色的男子,越是往里,渐听闻阵阵欢歌笑语,隐约的听到了王夫人娇喘叫喊,与男子的兽喘声组成了一曲叫人闻之耳赤的声音。
  “叮叮叮~!”帘珠轻摇,映入眼前的竟然是数名全赤果的男子跳着原始的舞蹈,一旁边宽大的榻上三名男子伏身而上齐齐伺候着,正上方的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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