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祈祷本公子早些死。”否则,日后落在她手上,定然让他好好尝尝何谓满青十大酷刑。
“现在还耍嘴皮子?你以为有用么?”大手轻挑的啪打着她的脸蛋,而后阴戾一笑的离开,离开前冷冷的下令道:
“带下去,就让她和所有奴隶一起跟着殿下的鸾驾后面。”
“是,将军。”身后的猛将用力朝着谢容后背一推,触到那鞭笞留下的伤痕,真是痛的让人想骂娘。
然而,谢容却很有骨气的咬牙忍住了,挺直腰身拖着那又重又长的铁链走着。
“驾~!”随着鸾驾起程之后,谢容被捆在长长的铁链之上,前方是一骑马的将领拖着。
“快些,啪~!”一道长鞭弯出劲弧落在她的身上,脖子上一紧,被狠狠的拖着往前冲。
“咦?晋人?”身侧的蜀军望着这张还没有破相的脸,露出打量的眼神。
“这可是将军交代要好好招呼的。”牵着谢容铁链的男人邪恶一笑,对着谢容的眼神又放肆了几分。
“哈,细皮嫩肉的,瞧着与那汉妇真有几分相似。”久不尝女色的康巴汉子口水都直流。
“哈哈哈。”一阵狼笑,男人之间眼神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啐~!快跟上,磨磨吱吱如妇人一般。”交流完之后,又是一鞭落在谢容身上。
笔直的站在所有轻蔑放肆的眼神之下,谢容收敛自己所有的感观,漠视所有的嘲笑与打量,然而脖子上磨破皮的铁圈,身上时不时落下的鞭子,无不时刻揪着她的灵魂,士可杀不可辱,她真是相当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竟如此辱她,竟然如此羞她,双拳紧紧的握着铁链,涛天的恨意一点点积累,如墨的眸子幽黑如深渊,千万、千万不要让她有机会离开这里,否则她要让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下地狱。
“发什么呆?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不成?”铁链被用力一扯,拖欠着谢容的汉子又一落下,打的畅快淋漓。
“哈哈,维达兄何不带她出去溜一圈?让众兄弟一睹贵公子的风彩?”汉中城一战只抓到谢容这么一个身居高位的人,落到他们手中当然要展示展示。
“正有此意,走。”高头大马之上,手中一用力拖着谢容如溜狗一般朝着蜀军走去。
“咳咳~!”脖子一紧,谢容一时之间呼吸不过来,眯着眼睛疲惫之极的身躯几乎是被拖着走。
“快点,啪~!”长鞭落下,谢容浑身一僵,双腿灌铅一般沉重,簿唇无情的紧抿着,痛前所未有的痛,累,前世今生从未有过的累,然,她是谢容,宁愿站着死也绝不会向这些人视弱,更不可能哭骂对着这些人失态。
☆、第135章:性别识穿
“哈哈,拉过来,拉过这边。”
“这边,让她作个狗叫来听听。”
“这小子真是细皮嫩肉的紧,看着爷心痒的慌呐。”
“我看着这肉,真想割一块来尝尝,定然爽滑可口。”
……
“外面为何如此之吵?”鸾驾之上,蜀太子手微顿。
“禀殿下,维将军正拉着谢容四处周转着,战士们都在起哄。”蜀太子的亲信一茗立即禀报。
“喔?”拿着谢容把猴子耍?
“谢容助晋在汉中挡我军前进,杀我战士千万之数,维达将军如此作一可让战士们解气,二则磨了谢容的傲气,日后也好让殿下收拢此人。”见蜀太子气势转变凝为不满,一茗低着头解释着。
“下去吧。”气息再次一顿,却不在谢容之事上多说什么了。
“是,属下告退。”一茗退下之后,稳坐中映的蜀太子,目光落在书本之上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直着两个耳朵外面那些嘲笑、辱骂各种无礼放肆的声音开始传入,独独没有听到谢容的声音。
她这般能忍?心里肯定气坏了吧?
难道还以为处月漠龙会来救她?若是知道处月漠龙无法前来救她,她会如何?是不是会气恨当初信错人?投靠错人了?
“谢容过来舔爷的脚,爷就把这块肉尝给你如何?”思来想去的蜀太子最后鬼使神差的掀起一丝缝,入眼处正看见维达伙同一般战士在羞辱谢容,只见她笔直的站在哪里,一身白衣早已看不清原来的颜色了,灰尘连她的乌发都染的通透,然而那眼神却还是如此的倔强,簿唇紧抿着,丝毫没有要下跪求饶之意,任由着四周的漫骂声不断,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只是,那纤瘦的手指埋在长袖之下,只怕也是紧紧的攥着的吧?
是不是很不顺,是不是恨意涛天?来求孤呀,求孤放了你,求孤接纳你呀。面具之下深邃无比的眼神之中含着,似期盼似恨似爱无人能懂的复杂,纠葛在一起之后形成了一种高高在上等着别人跪求圣恩的模样。
只可惜谢容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一双眼睛,身处无数蜀军之中,可以说哪里都是这样的眼睛,抓住一切机会羞辱她,折辱她,千万之众内她哪里会知道多一双跟少一双有何差别?
“咳咳咳~!”谢容迈着沉重的腿直接扑倒在地上,全身酸软无力感觉再也爬不起来。
“哈哈,这小子不会是快不行了吧?”一双傲慢的脚站到她的跟前。
“起来,别给老子装死。”维达直接提着她的脖子,轻轻松松就将人提了起来,他还没玩够呢。
“据闻太子想收服此人,就连夏候将军要对她用刑据说都被太子给阻止着,将军可千万别将人弄死了。”维达身后一个小卒底声道。
“鬼鬼祟祟的作堪?滚开。”维达瞪眼,笑话他哪里会不知道太子之意?只是夏候将军走的离开亲自跟他说了,让他在路上好好眷顾这小子的,若是不照着凭着夏候将军的手段,随随便便就够他喝一壶了,再说他还没怎么做好么?
在维达看来谢容根本就是装的,一个劲的在装娇弱,从未离开军营的他哪里知道汉人是如此娇弱的?不过才走了一天而已,怎么可能会出什么事?担心多余。
“咦?不动了?”事实证明谢容就是这么弱的,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在维达提起来的那瞬间,两眼阖合直接晕了过去,火光之下苍白的脸色,身轻如纸的体重,显的她越发的赢弱,仿佛用力一点就碎了。
维达顿时傻眼了,汉人都这么弱还要打战吗?要不他禀报将军先不报晋国,直取了吴国再说?
“不好了,这谢容死了。”一旁的人也同样没想到,望着那美玉般的脸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一股闷气,心头纠结着竟是不舍,这般华美的人就这样死了?这般皎洁的人就这样被他们弄死了?
“不过是晕过去了,你个愣头青,再这胡言乱语是想扰乱军心?”维达心同样升起这种感觉,然而手指一探之下发现只是晕过去了,顿时朝着那瞎嚷的混球一巴掌打去,胆肥了唬他是不?
“那、那我去叫军医。”
“啪~!你犯混是不?这他狗娘的是战俘,是跟我们太子为敌的谢容,找什么军医拿盘冷水过来。”维达又一巴掌落下。
“是是是,我去拿水。”可怜那小将也不知自己犯什么混,看着这样的赢弱娇怜的谢容,那莫虚有的怜悯之心就那样冒了出来。
“还不快去。”朝着他屁股一脚过去。
“将军,水来了。”
“直接泼啊,还要爷教你怎么弄?”一双虎眼冷冷的瞪过去。
“啪~!。”那小将再也不敢多言,直接朝着谢容的脸就泼了过去。
“……”没醒,再泼……
“咳咳咳~!”连续泼了三次之后,破布般躺在地上的谢容终于见动静了。
终于醒了~
瞬间所有人都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之中提起了心脏又悄悄放下,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人儿,如墨般的眸子,长长的睫毛颤颤的睁开,天真无邪如初生的婴儿一般,染上尘埃的肌肤被清冼干净露出浑然如玉的华美,乌发上水珠滴落,鼻尖巧挺,红唇樱艳,无力的手指正用力攥着衣袖,浸湿的白衣上血腥映红。
静静的所有人的呼吸声变粗了,目光开始如狼般火热猎夺,被虐待之后所产生的赢弱娇怜的神态竟是如此的吸引人,那无声胜有声的姿态几叫人发狂。
拥她入怀,狠狠的占有,让她在自己的身上讨饶呻吟哭泣,如莲苇般飘摇沉浮,以自己为主所有的娇美在自己身上铺展,对,占有她,用力的占有……
月色之下,围绕着谢容的蜀军化身为狼,瞪红着一双双眼睛,恨不得扑上来吃了谢容的血肉,将她撕碎,将她占有。
“咳咳~!”谢容刚刚用力坐起来,顿时发现眼前的情况,眸光一皱。
“闪开。”维达一声狼吼推开四周的战士,朝着谢容瞬间扑了上去,跟在他身后慢了一拍的将士们也瞬间扑了上来,好似前方有着无与伦比的媚药,呼吸之间便能瘾人心神。
喝~!谢容反射性的低头看了一下胸前的衣服,没变,这些人怎么都疯了?难道这也是惩罚屈辱的手段?
只比所有的妇人神色镇定了一些,到底也没有脱离人类的本性,谢容脸色瞬间一白,手撑着地往后一退,瞬间便落入了维达的手中。
“好软。”手纠着铁链,一手霸道的圈着她的腰,如熊的身躯带着汗臭味笼罩在谢容身上。
“将军让我也摸摸。”
“将军让我也感觉一下。”
“将军……。”瞬间所有人都围了上来,争抢唐僧肉一般,人人眼珠子凸出,紧紧的围着谢容,色令智昏,早已忘记所有的忌讳了。
喝~!不……。谢容心魂一震,一瞬如万年,张嘴竟是想尖叫。
“你们在做甚?”一道厉声威仪传来,如同冷水般泼下。
“一大人。”来者正是蜀太子的近卫一茗。
“做甚?”目光落下中间谢容身上,那身衣服竟然已经都撕的快要破烂了,整个衣领被扯松,露出里面的……里面的?
肚兜?
层层衣物之下的颜色,那不正是那妇人所穿的肚兜的颜色吗?
难道说?
目光落在一群化身为狼的将士身上,再移到中间那赢弱娇怜的谢容身上,披散的乌发衬托着一张鹅蛋般的脸,如玉如脂……这,这这,一茗心神俱震,不敢相信心中所想的答案。
谢容是一妇人?
不可能吧?
“把人带过来。”稳住心神,一茗对着维达下令。
“是,一大人。”维达克制住心中的欲念,直接抱着谢容走过来。
“大人。”能不能先让兄弟们玩玩?到嘴边的话因一茗那冷冰的脸色而咽了下去,大手扣完在谢容上半身,那柔软的触感叫他舍不得松开。
“此事事关重大,先去禀报殿下,任何人不可轻举妄动。”近距离打量着谢容,心中的念头越发强烈,不是错觉,不是幻觉,这闻名于世的谢容真的是一妇人,谢容竟然是一妇人?此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这么重大的事情他无法作主。
“是。”喉咙上下滑动,维达忍住欲望令身后的小将前去通报,自己与一茗对立的站着,怀中双手完全不肯松开,只要太子愿意让他们动谢容,那他誓必要第一个品尝,那誓在必得的气势萧煞而出,这么诱人的妇人,他要,浑身上下都想要。
而主帐之内正在写字的蜀太子听得通报之下,直接失态的折了手中的笔,脑袋哄一声的全乱了,千兵万马从中混乱的走过,所有的画面涌现脑海,如数的走了一遍,什么都抓不住,却每一样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是女人,她是妇人……
“参见殿下。”极快,那本在主帐之内写字的蜀太子匆匆而来了,一路之上无数的战士恭敬行礼,然而他目光如炬只望着一个地方,连自己怎么走来的都记不清楚,所有人让出一条路让他可以直接走来,目光落在维达的身上,那披散着乌发赢弱的一碰即碎的人儿,目光一路往下,落在那松散的衣服之上,里面那肚兜的颜色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紧紧的握着双手,极力控制着心中的情绪。
女的?
妇人?
她?
谢容是一妇人?
☆、第136章:面具之下
蜀太子愣愣的望着一动不动的谢容,微风掀起发丝,所有的理智缓慢恢复,脑海深处已经努力的消化着这得来的消息。
谢容她竟然欺骗的全天下的人,以男儿身欺瞒了所有人,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落入心湖之中,有什么乱了?脑海之中纵横经纬的棋盘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全搅乱了,然而,他却没有生气,一幅幅画面经过,心底的最深处又觉得应是如此,再看那赢弱娇怜模样,越发的觉得她果真是妇人,一个有着绝色之姿的妇人,她本就是一妇人,为何他从不曾怀疑?从不曾发现?目光直直落下。
再看她安静的躺在维达怀里的模样,由是刺眼。
“把她给我。”声音带着一丝紧绷,不可置疑的命令着,那一瞬间竟连孤都不用了。
“是,殿下。”维达只得抱着谢容上身,身后那拖在地上的铁链,嗒嗒的响着,正以另一种语言告诉着他,他的手下是如何对待着她的,沙哑钝闷的声音显得由为刺耳。
“把铁链解开。”谁让人把铁链锁上的?杀气徒然升起,谁准许这样对待她的?谁下令虐待她的?
心里是否有一个声音在喊着:是自己呢?
“是,殿下。”没人敢开口多言。
蜀太子不顾衣脏的接过谢容,目光落在纤细的脖子处,黑铁圈上已染上一层血迹,那脆弱的脖子上早已磨掉一层皮,每动一下那铁链便会见到新的血液浸出,旧垢新来血肉模样,好不吓人,那轻若柳絮的体重,那凌乱不堪入目的伤痕,那松散的衣物,哪里还看得出那狂妄高傲的贵公子模样?看起来早已不似一个人,只是一个酷似人形的被玩坏了的人偶,平静无波的心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再意,认为真是要好好的磨磨她高傲的态度,当事实摆在面前之时,他发现他自己比任何人都痛,比任何人都不愿意看到她这个样子。
“传军医。”抱着谢容直接便往主帐之内走去,太子这是……
太子和谢容……有奸情……,所有人心中都浮现这个念头。
“嘶~!”主帐之内,蜀太子屏退所有人,亲自去解谢容身上的衣物,每一个动作都引得谢容轻轻颤栗着,同样那双宽衣解带的手也轻轻颤抖着,一个是因为激动,一个是因为疼痛。
“……”四周一片沉静,谢容麻木的靠在太子尊贵的榻上,任由着身上越来越冷凉,肌肤越来越多暴露在空气之下,最后整个上半身只剩下那件明黄丝绸所制的肚兜,身侧之人随着在手上落下的衣物,那妇人之躯越发明显的出现在眼前,伴随着出现的是那触目惊心的伤痕,浮肿不堪,皮肉开裂,红肿渗血,种种伤痕出现在这细腻光滑如玉的肌肤之上,越发的惊心,整个人仿若是碎了被缝补回来的,破碎的只要轻轻一用力,就会瞬间即逝。
竟然把她伤成这样?该死的,是谁,谁干的?蜀太子胸膛起伏,呼吸越来越重,碜着浓浓的寒意,恨不得杀光那些伤害她的人。
簿唇紧抿着,手指落在谢容后背,然,那瞬间,谢容却撑着往后一抑,抬起头直直的对视着。
“孤为你上药。”四目两对,蜀太子语气泛着柔和。
“咔~!”带着鞭痕的玉白纤手举起,摸着眼前这张面具,而后轻轻的掀开,坐在她身侧的蜀太子同样一动不动,任由着她拿开。
呼~!
微风轻过,一张即熟悉又陌生的脸面前在自己的面前,若说先前她只是怀疑,现在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之下,她早已确定了心中的答案,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