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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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妖娆-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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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们的孩子,谢容为他生的孩子。
  “请大夫开方子,我一定要把她调整好的。”处月漠龙目光湛湛的望着李大夫,语气之中好像只要谢容喝了那药就能怀孕一样。那模样落在谢容眼中,即时抬起脚冲着他的腰踢去,妈的,给她清醒点,发现在发烧的是她不是他。
  “嗯!”李大夫受用之极的点头,手指再次搭上谢容的脉门。
  “病人照顾的不错,这高热已经再退了,老夫再开一个药方,喝了之后不出两日就会大好。”余光赞赏的望着处月漠龙,越是大难临头越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情,这种时候仍对与自己私奔的女人这般照顾确实不错,余光再扫到谢容身上,虽然还卧病在床但是嫁了这么一个丈夫,但看来日后也是一个有福气的。
  “多谢大夫。”处月漠龙声音含着喜悦,李大夫的话让他心情轻松了几分。
  “正武送李大夫。”
  “……”没有任何人接应……
  “正武。”威压含在其中,那小子死到哪里去了?
  “到~,来了。”风尘仆仆的正武极远的应道,以最快的速度走了进来,那额前的发丝都还在飘扬着,一边应着处月漠龙,一边望着谢容,那目光好像她杀了他崇敬的大将军一般。
  “李大夫,真是劳烦您老了。”正武目光再移开之时,又成了那个爽朗帅气可讨岳母欢喜的青年。
  “嗯哼!”李大夫傲慢的抑着鼻息,随着走了出去,丝毫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那来的慵医。”谢容望着那背景冷哼,那脑袋里装的是什么?那神情,那眼神,看他那样不去编戏在这里当医者真是屈才了。
  “虽不是名医却也不算慵医。”处月漠龙浅浅一笑,亲妮的捏着她的手,自然的可以从那李大夫的神情之中猜测到他在想什么,也知道她在气什么。
  “他连我有寒症都不知。”满脑子都在想着什么生儿育子,装的全是些什么玩意儿。谢容指控着。
  “嗯,调理身子最重要,有我在寒症不会发作的。”处月漠龙抚顺她的头发,那动作就像在抚平她的情绪一般。身子调理好了好怀孩子,至于寒症什么的,他不就是药吗?因此那李大夫看不看得出又有什么关系呢?
  “处月漠龙。”谢容顿时一气,语气之中含着不自觉的娇嗔。
  “乖,好好休息,我去给你煮药。”处月漠龙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诱哄着。拉着她的手放入被子之内,帮她细细的掩好之后,走出去。
  听不懂人话吗?谢容侧头望着窗户,对于他满脑子的糊思乱想不知该生气还是该欢喜,矛盾纠结之下,变成了安静,如墨的眸子异常安静的躺着,无人知晓她内心深处在想着什么;此时窗户外面传来了两人的对话声,谢容侧耳细听,发现他们用着像维吾尔语在说话,细听一下又感觉不怎么像,总之就是听不懂,算是,他们有他们的秘密这样也可以避免她知道,知道越多牵扯越多这样不好,谢容缓缓的闭上眼睛。
  屋外,处朋漠龙目光带着久违的威慑望着正武,直到他垂头不敢正视,心里防线到了极弱的时候才用谢容听不懂的语言开口道。
  “不可以对她无礼。”显然刚刚他那自以为藏的极好的眼神已经被将军看到了。
  “将军~!”正武鼓足勇气的抬起头,想问将军是否是断袖,然而对上那琉璃的眸子,顿时气焰一泄,语气一哑,又无力的低下头去。
  “是。”
  “厨房在何处?”
  “在那边。”正武指完之后,等处月漠龙走过去了,才后知后觉的醒悟,将军这是要亲自去下厨房为那小子熬药?
  啊啊啊啊啊!
  假的吧,这是假的吧,是他在这里等太久产生的幻觉吗?将军怎么可能对一个一只手就可以捏死的小儿有兴趣?内心狂风怒吼着,这边正武已经拿起了飞鸽,信笔直书,将军对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儿宠上了天了,被其迷的晕头转向,亲自喂水,亲自服伺,亲自下厨,甚至为了那小儿,还对他这个忠心耿耿的属下动怒……
  
  




☆、第七十章:天翻地覆

  “喂,死了没。”谢容睁开眼睛对上正武那双含着煞气的眼神,人站在门口处对着她嚣张的喊着。
  “何事?”她得罪他了?
  “你这小子在何处认识我们将军……认识我大哥的。”正武过于心急之下发现自己把将军二字都说出来了,赶紧改口了过来。
  “没事出去。”谢容眉微皱着,敢情是没事做来审问她的?顿时叱道。把属下调教成这得性,没大没小的,也敢来审问她?
  “你……我告诉你,我大哥九代单传,家里就他一根独苗,所有人都等着他传宗接代,识相的自己主动离开我大哥,否则我们兄弟不会放过你的。”正武脸色一正,被谢容叱声唬住,想到自己来的目的仍是提起胆量说了,他要在将军还没有到鬼迷心窍的地步,将将军带回康王大道上来才行,阴阳才是正道,否则老将军还不扒在他的皮?
  “咳,我说出去没听见吗?”谢容脸色一正,便是躺着端起那股气势来也不是盖的。她想要怎么样他知道吗?老虎不发威鱼虾都敢在她面前嚣张了。
  “你……。”正武声音一哑,望着床上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的谢容,明明是一个无一事处的小白脸,赢弱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讲一句话要喘上几回,那眼神凌利的竟让他那瞬间有面对着将军的感觉,心中一道声音警惕着:这小白脸不是普通人。
  “正武。”就在此时处月漠龙端着熬好的药汁走进来,高大的身躯入内,顿时空间压抑了不少,气息都因他那气势而变得紧张。
  “是。”正武瞬间站直,完全没有了在谢容面前那凶悍的模样,一头野狼瞬间变成了一头绵羊。
  “咳咳!”谢容瞌合着眼睛,不语。
  “来,先把药喝了。”处月漠龙三作两步,走到床前,大手直接将人扶起,让她枕靠在他的胸前。
  “好苦。”谢容小嚼一口,抬眼望着他道,苦得能让人浑身发抖,该死的慵医会放了苦莲吗?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想要快点好就喝完它。”处月漠龙声音柔了几分。
  “那慵医根本不会看病。”各种不想喝。
  这小白脸太他妈的矫情了吧!一旁的正武已经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了,傻愣的望着两个人的动作,受不得谢容这个男人娘成这德性,更受不了自己心目那那英明神武的将军,用这种温柔体贴带着诱哄的嗓音说话,将军这个时候不是该拔出刀,淡然道‘要么喝,要么死’这样的吗?
  幻觉,幻听,这些都不是真的,病了,他自己病了。
  “我喂你。”处月漠龙四平八稳,谢容更任性的时候他都见识过,事实上更多时候他在享受她这模样,这种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女人模样。
  “不要~唔…!”处月漠龙言出必行,说话之时已经含住一口汤药,吻住她的唇瓣一点点的渡过去。
  “碰!”身后被两人无视掉的正武一头撞击在桌角上,晕得不知今夕是何年,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只有男男相依相拥,亲密接吻的画面,只有将军强硬霸道的吻着一个傲娇羸弱小白脸的画面……世界已经完全颠覆了。
  “滚出去。”处月漠龙冷煞四溢而出。
  “是……不。”正武反射性的应完之后,又立即反对,他这种时候怎么能出去了?他若是出去之后将军岂不是要对人家……不行,不行,要赶紧给将军找个女人,让将军知道男人与女人的差别,等将军尝到个中滋味之后,一定会抛弃这个小白脸的,正武脸上出现了舍身成仁的表情,为将将军引上正道,付出什么代价他也愿意。
  “滚。”处月漠龙浓浓的威压逼向正武,正武心中那点舍身成仁的想法瞬间被碾压成尘埃。
  “是。”
  “等等。”谢容声音随即响起。
  “晋国与吴国的交战如今如何了?”
  “先把药喝了,养好身子再去理会这些。”处月漠龙眼神一紧,低声道,谢容不理直直的望着正武,眼神之中带着高位者的威仪。
  “自然是在汉城呀,没有我大哥凭那司马维怎么可能攻的下去。”正武自然是想留下来好阻止两人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的,谢容这么一问,他便借机停住脚步了。
  “如此说来江陵城如今还在吴国人手里?”谢容心中微微一松,还好还好,还来得及。
  “蜀国那从未谋面的太子,据说正在准备兵马,趁着大哥下落不明,晋国军心浮动的时候攻打晋国,现在已经大军招集于边境等到过年开春一来,就要开战了,这种时候司马维哪里还有心情进攻吴国?”
  “司马维没有趁机攻取江陵?”晋蜀两国开战她毫不关心,她关心的不过是江陵城的安危,确实点来说,她也不过是关心住在江陵城里面几个人的安危而已。只是谢容满腹凝问,大胜之时有点战术常识的人都应该立即挥军南下直取江陵,为何司马维没有这么做呢?
  “司马维全副心血都放在大哥身上了,那司马维把自己所有得力手下都派到了这大山之中,还包围着这所有地区,想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真是笑话也不想想大哥是何等人物,他派进去的那些废物能找得到大哥吗?哈哈,果然是我够聪明,直接选好地方在这里等大哥就出来了。那司马维估计还做着他的春秋大梦,以为晋国真的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了呢。”正武笑的嚣张之极。
  “那么说江陵城一点事都没有?”对这些她兴趣不大,谢容直问重点。
  “江陵城?好像换城主了,换成姓王的城主,想来也是那王大家族的人;不过之前在汉城跟我们对战的谢家嫡子好像也失踪了,啧啧,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若是活着也算是逃过一劫了,据说谢家本家派人亲自前来,让那谢副城主以死谢罪呢。”正武说的积极专心丝毫没看到自己家的主子脸都黑了。
  什么?谢容浑身一震,瞬间坐直,如墨眸子出现黑色旋涡,死了?她父亲真的死了?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处死谢惠。”五指拼拢紧扣着。
  “据说汉城贵族联名上书,谢嫡子指挥不当造成了战事的失败,要求赔偿公道。话说江陵谢家一夜之间传出其夫人殉情,儿子重病确实有些蹊跷,我看这谢家也算是玩完了。”
  “糊扯。”谢容顿时一喝,满口谎言满嘴大话,她母亲谢夫人那种人怎么可能会为父亲殉情呢?她分明是巴不得父亲早死,儿子上位,自己一人独大谢府的,儿子、对了,谢月,谢月呢?
  “谢月呢?他儿子如何?”
  “好像病了三天就死了,那谢府好像就那云贵女有些福气,据说上个月才大婚嫁给了王赋之当贵妾呢。”正武声音越飘越远。
  什么?谢月死……了?谢容心神俱震,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咦?”正武说的正起劲呢,目光移过来正对上处月漠龙那双杀人的眼睛。
  “将、、将军。”
  “还不快滚。”处月漠龙冷冷的瞪着他。
  “是是是。”正武哪里敢停留,立即脚不沾地的跳了出去,他算是知道了,将军他仍然是那个将军没有变,只是对那小子是完全与他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属下不一样而已。
  话说回来,那小子是……
  正武目光幽暗精明,看来那个在汉城失踪不见了的谢家嫡子正是眼前这位小白脸呀,两个同时失踪的人竟然一起从这密林里走出来了,和将军一起的人竟然是谢家嫡子,这种重大的消息先告诉谁比较好呢?
  “想要活命,最好的方法就是少说话。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处月漠龙那洞晰一切的声音再次传来,正武脚步生生的顿住,脑海里所有的想法瞬间消散了,怯手怯脚的走开,这次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屋内的处月漠龙大手托着谢容缓缓的平放在床上,满眼的怜惜柔意,这些消息在他出现的第一时间里,正武就已经一字不漏的告诉他了,然而在面对着她时,那残忍的事实确无法开口对她说出。
  怎能可以在她病卧床的时候告诉她如此残忍的真相呢?处月漠龙大手抚摸着那削瘦的脸颊,心中泛起不舍。事实却真的就发生了,在他们无法得知的情况之下。
  “咳咳咳!”半夜谢容又一次的被惊醒,梦见了许多的画面无数的人在呼唤着她,看见了她的父亲、弟弟明明就在眼前,却如何也无法回应无法靠近,最后看见自己倒在那雪地之上,处月漠龙覆盖在她身上,为她挡住风雪,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很明亮的看着自己,嘴里说着什么,一个字都没听清楚就醒了。
  “哪里不舒服?嗯?”大手适时的伸来托住她后背,顺着腰脊抚摸着,此时才发现处月漠龙就睡在自己旁边,占着大半的面积,一切都是那样的理所当然,丝毫没有男女受受不亲,理应回避躺到别的床上。
  “冷。”谢容敛着眉眼低喃着,朝他怀里拱了拱,心底的空洞在无限的扩大,吞噬着她的血肉,痛的撕心裂肺。
  “阿容。”处月漠龙心痛的搂紧她,侧身对着她的唇瓣吻了又吻,带着无言的宽慰。
  “是谢普,我看见了,我那天看见了。”谢容嘴巴张开,声音一哑含着哭腔,她那天做的梦是真的,她明明就看见了,看见谢惠喝下那杯毒药了,看见了他在眼前倒下,看见了他死前任是喊着她的名。在她出前之前父亲还跟她说要为她准备饯行的,结果她不,她任性的要让王赋之难堪,连说都没跟他说一声就走了,谁知却是天人永隔……
  “看着我,阿容,看着我。”处月漠龙抿嘴,不让她掉入自己的世界之中,专入牛角尖之内,他在的,就算全世界都不在了,他也是在的,他一直在她身边的。
  “谢月才三岁,他才三岁,他说等我回去背‘三字经’给我听的,他们连三岁的孩子也不放过,连三岁的小孩也要杀。”泪水从眼眶溢出,谢容痛苦的低喃着,指甲镶入了处月漠龙的皮肤之中,痛苦压抑之极,谢月完全是她看着长大的,不仅仅是她的弟弟,那就跟自己的孩子一般的亲。
  “责罚的方法明明有千万种的,是本家的人看不得我们庶出一脉壮大,他们要完全的控制所有姓谢的,要我们永远的以他们为首是瞻,做他们的奴隶,做他们的走狗。”谢容恨声道,是因为自己的不顺从,还是因为他们要完全的撑控江陵城?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结果只成了一个,就是她的家人成了这些人的垫脚石,成了牺牲品,埋葬在这江陵的权力追逐之中。
  “我处处谨慎小心提防,只走错了一步,只走错了一步……。”只走错了一步,她就赔上了全家人的性命,果然这盗名借身而得到的亲情不长久吗?不是自己的终不是自己的吗?
  她一心为了这个谢家,一心为了不让胡人过江,一心为了汉城的百姓而战斗,她想产除那些酒囊饭袋,只知道吃喝国家的钱财,贪生怕死临阵逃脱至百姓生死于不顾的败类,她有错吗?她何处错了?
  “呜~呜!”低低的声音从胸膛震出,谢容痛苦的悲鸣着,谁曾料到入山半年,九死一生,吃尽苦难之后,不是苦尽甘来,而是更残忍的事实摆在了她的面前,什么都没有了,她孤身一人,如前世一般是生是死,无人知晓……
  “阿容,看着我,阿容。你还有我,嗯,我在的,我一直在的。”处月漠龙紧紧的搂着怀中的娇躯,温热的吻不断落下,吻去她眼睛深处溢出的脆弱的泪水,口中不停的说些宽慰的话语,心因她而被揉成一团,随着她难受而难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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