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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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妖娆-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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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众人将目光落在一高一低两人身上,两人同穿白衣,同为家族嫡子,一位是江陵美玉一位是建康第一公子,一山不容二虎,这几年谢容的嚣张无礼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如今跟她不相上下的王家嫡子回来了,且这第一次见面便有剑拔弩张的感觉了,人人酣默不语的等着两人如同相争的。
  “容弟,你来了。”孰料,王赋之竟朝着谢容温温一笑,且比之前对着他们还多了几分亲切感。
  这、、他们相识?
  “自然,本公子怎敢不来?”谢容心里亦是微微惊诧,然而瞬间那惊诧便被淡淡的喜悦压了下去,很是受用了朝前走去,那莫明的烦燥瞬间便消失了。
  “本公子没来晚吧?”谢家嫡子什么时候关注着自己晚到一事?
  两人果真是暗中早就认识的。
  “没。”王赋之含笑道,那好看的眉眼专注的望着她。
  “今日准备了什么新鲜的玩意?有建康有的江陵没有的吗?”谢容压下那中心痒痒的感觉,侧开他的对视直接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这谢容对着王家嫡子都这么无礼呀。众人心里忖思着。
  “你想玩什么?”都以为王赋之会变脸色,然而他却再次出人意料的没有,反而是主动坐到了谢容的身侧,两人衣袖相叠的坐着。
  谁见过谢容跟谁这么亲近了?
  这王赋之真的是早就与谢家嫡子暗中有往来吗?
  难道这两人有断袖之癖?两人并肩而坐,皆注视着他们的贵族子弟们忽然发现两人竟很是相配。喜欢男色,圈养男娈,这在世人眼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在座的众人哪个家里不养着几名美色过人的童男?
  一时间猜测纷纭。
  “诵诗如何?”王赋之以一种寻问的语气问她,世人皆知四大家族之中,刘家才,孙家谋,王家的字,谢家的诗最为出名,她身为谢家嫡子这应该是她最擅长的吧,这如此明显的偏袒只要是傻的都能看出来。
  “江陵谁不知我诗词无一不精?”谢容兴致缺缺,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些贵女们那嫉妒到那杀的眼神,王嫡子如此语气对她说话,她还不答应?
  “容弟想如何?”王赋之朝她温润一笑,淡雅如兰的气息朝她扑来。
  “我想尝尝那建康的酒。”谢容心中微微一动,朝他露出一个只有他懂的笑容,如玉生花如梦如幻,江陵美玉丝毫不逊色于他这第一公子。
  “无过,将昨日那酒拿来让容弟尝尝。”这宴会已经变成了两人公然调情之地了,一众贵族公子贵女们眼直直的望着两人你来我往,听着那谢容一如既往令人愤恨生气的种种话从她口中吐出,又看着这刚刚勾引了一众男女心魂的王赋之是如何的顺从着她种种无理要求的。
  贵族之中一向是明好暗斗,笑里藏刀的,这王谢嫡子两人是表现的奸情四溢,看众们心腔涨满了不舒服,无法接受的情绪,王谢嫡子是断袖,且如此模样定是暗通已不知多少时日了。
  “原来王嫡子与谢嫡子早已相识呀。”孙浩成在大家沉默之下开口道。
  “很奇怪?”谢容当着他的面一把的将脑袋放到了王赋之的肩膀上,那嚣张得意的模样恨杀一众贵女。
  同时大家心中又升出一股醒悟,原来这如仙人般的王赋之喜欢男子。
  “兄,如今人齐何不来过接句子排长龙?”王勉之清爽的笑着站了起来道,所谓的接句子排长龙,其实就是你说上一句诗我对下一句,谁接不上来便要受罚。
  “这个我认同,第一句便由我来吧。”孙浩成接过话道。
  “娇女目不甘,残、桃爱未终。”残、桃、断袖皆指同性恋,这孙浩成一开口竟在暗讽她?谢容转望向王赋之,被这头猪如此说她与王赋之,她竟不觉得生气?是少女怀春,还是这王赋之实在让人无法不心动?
  
  




☆、第六章:宴会下

  然而她不生气不代表她就愿意让别人这样讽刺她,士可杀不可辱,贵族的尊严大于一些。何况还是孙浩成这头猪在讽她?
  “孙嫡子如此信手拈来,莫非是自家的娈童在呼唤,日夜相思成了所想,不自觉的便脱口而出?”谢容慵懒扬眉反问,目光阴毒的一扫全场,在座谁不领教过她的毒舌?顿时没人敢往下接了,与孙浩成一起就相当于与谢容作对,孙浩成指不定哪一天就随父亲离开了,江陵城还不是在王谢两家手里的?众贵族弟子心里有衡量,一时间大厅寂静一片。
  “不过一句诗,谢嫡子又何必如此介怀?莫非被人言中而有所不安。”孙浩成忍怒的反驳,辱人不成自辱。
  “喔?诗源于生活,看来是孙嫡子生活之中正有此事,才能令孙大公子作出如此真实的诗句?”谢容优哉游哉的反问,一句话便将他堵死了。
  在座的无一不是江陵屈之一指的贵族子弟,谁家里没有养个把童男、处子的?时人已有贞操观念,却有与后世不同,如这些贵女们她们极重视自己的第一次,就算她们逃不过要联亲嫁给门当户对的大家族,然而通过在婚前便会寻了自己喜欢的男子交好,要在婚前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喜欢的男子,再了无一身的上花轿。甚至有好欲者早已在家中养着男子,日夜纵欲亦不是罕有之事,只是那本是理所当然的人人皆为认可的风流韵事,到了谢容的口中变得好像有多不堪了,尤其谢容还如此嘲讽的样子,谁也不愿意承认。
  “谢嫡子自是不用养,谢嫡子是等别人养。”孙浩成一怒之下目光落在王赋之与她两人身上,语气之中更是赤果果的暗示着。
  这孙子,若非老子是江陵城主,早已不知抛尸何处了,哪里容得他在这里嚣张?谢容恨恨的想着。然而他就凭着他父亲是江陵一把手嚣张,别人又如何奈何他?孙浩成也一向是嚣张拔扈的主。
  “孙嫡子此话过也。”王赋之仍是温雅一笑,然而那股无人可比拟的压力倾泄而出,孙浩成哪里被人这般吓过?却又真的骇住了,几次变脸之后觉得脸子有损,完全坐不住了。
  “我身体不适先行告退。”孙浩成站起来说完亦不等王家人发话直接走了出去,再怎么样他老子如今还是江陵城主,并不是谁都敢指责他的。
  “你的酒。”孙浩成前脚离开,后脚谢容索要的酒便送上来了,王赋之亲自为她接过。
  “如今你也见了,酒也到了,本公子先走一步。”谢容直接提着银壶衬着她一身白袍潇洒慵懒。
  “嫡兄弟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孙浩成一走你也要走?”王勉之嚷嚷着。
  “一群附势趋言之众有何意思?本公子累了先行告退。”说到此话之时谢容目光傲慢一扫全场,说罢提着银壶长袖一甩,风姿卓越慵懒潇洒,又如开封利刃刺人于无形,那俏美如玉的模样却又令人无法憎恨,满座之中贵女爱慕谢容的亦不在少数,只是谁人不知她从不曾看上哪一个贵女哪怕是多瞧一看亦无。
  “公子。”马车之上谢容直接靠着一言不发,赶车的马夫崔一心中微急。
  “本公子无碍。”谢容扬手含上一口酒,纯冽含香果真是好酒。
  “那王赋之比想象之中更难对付。”虽然她与孙浩成大闹了他的宴会,然而孙浩成的意思又何曾不是为了摸摸他的底细?她如此配合又如此不是如此?
  只是王赋之此人深沉如海,温雅空洁只一味的对她好,那模样连她自己都以为此人仰慕自己了,一副不管她如此都不生气的样子,好似他们真的相识已久,实在是叫人称奇。
  等等!
  不对!
  灵光在她脑海之中一闪而过,谢家王家两家在江陵城地位当数第一,他刚回来既无交好的贵族又无信任的属下;他定是知道她从不与江陵贵族深交,因此对她表现热烈温情,故意让人以为她与他最为交好,王谢两家嫡子私下早已相熟悉,而她没有深交的贵族子弟,自然的亦无法向旁人证明他们其实刚刚认识。
  谁会对一个刚刚相识的人如此宠忍着?告诉她她也不相信。
  好一个王赋之,差一点就让他瞒骗了过去了。
  “王嫡子是王家嫡亲族长亲自教导的想来是手段过人的。”崔一声音平平,在他、不在谢家一众下人眼里,谢容就是个奇才,睿智敏锐,无人不折服于她的才能之中,因此对于她口中如此称赞王赋之,亦只是不反驳而已。
  “他这个时候回来定然是要拿下江陵城的。”谢容目光闪过一丝锐利,一个王家庶脉嫡子怎么可能看得上王家那点实力而放弃建康?不继续留在在建康发展,那么此人定然是为了江陵而回来的。
  “通知下去,所有人今晚子时到我院中有事商议。”在她接管谢家之后,谢家所有的隐卫、侍卫、甚至是军队的人都已属她管。她的计划是将如今所有的兵制改为府兵制,属于谢家的谢家军,闲时便可在谢府任职,战时便上战场杀敌,每人分得田地钱财,却家家户户皆为府兵,父死子上如此循环,世世代代。
  她所制定之中崔一、三、五如此到十三为她明面的侍卫马夫,而崔二、四、六到十二为她的隐卫;然而世人皆知崔二他们是隐卫因此他们只是明面上的隐卫,崔一他们才是真正的隐卫,小隐隐于暗,大隐隐于明,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不说旁人谢府之内除了谢容其他人根本不知其中一切。这十三人又是她谢府大将,平时无战事便在谢府内听从调谴,以十三人为主,每人往下五十人,五十人往下一百人,如此类推。
  “是。”崔一低声应着。
  ------题外话------
  中国府兵制出自北周宇文泰,欲知详情者请百度……
  




☆、第七章:有亲不亲

  “谢容,你给我站住。”刚下马车的谢容还没来的及入府,后面就传来了气急败坏的声音。微微侧目,谢云正从别一辆马车之内下来。
  “这么快回来了?”眉微扬着,流云长袖之下提着那银壶,端的是风流倜傥。
  “谢容,你太过份了,眼里还没有我这个姐姐。”谢云一双杏目几要喷火,她肆无忌惮的走了,不知道那些贵族弟子都眼睁睁的盯着她吗?凭什么她的嚣张无礼连带着要拖累着她?
  谢云只听闻王家嫡子俊美不凡,却不想如今一见才知他是如此的出尘脱俗兼兼公子,她自然不想跟着谢容离开,谁愿意与她有关系了?却被那满堂一双双眼神逼得她不得不随她离开,这火气自然要撒在谢容身上。
  “站在门口神同泼妇,流氓恶女,不怕损了自己的形象,也惦记一下谢府的名声,谢府可从没这么育人的。”谢容冷声道,如今想来跟她称姐道弟?因何?为何?司马之心路人皆知,不过是见她与王赋之走的近罢了。
  “你还记得名声?你还有名声吗?”不提也罢,一提谢云怒气冲冲的无法压抑。
  嗤!冲她发脾气?
  谢容理都没理,直径的甩袖往里走去,有这时间还不如回去歇着;然盛怒未息的谢云哪里肯就此罢休?,提着长裙追了上来。
  “谢容,你别以为父亲不在府中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长幼有序,我是你姐。”谢府老爷既谢惠,如今正好上京为谢家大族的族长祝寿去了,也正因为如此谢容抓住了这个契机得了父亲的信任,全面的掌管着谢府的一切,为这事谢云与王夫人在房中都不知发了几次脾气了,嗯,估计她的生母谢夫人亦发作摔了不少东西。
  “我告诉你,有我在一天,你也休想霸占谢府的一切。”谢云紧紧扯着她的银壶,锐利的声音几乎是尖叫着的,提着王嫡子的东西就这么嚣张的走了,凭什么所有人都对她这么好?
  “那你可真要活的长命百岁。”闻言谢容嗤的一笑,所谓的威胁听起来不过如同极品的笑话一般的可笑。
  “你。”谢云气的跺脚。
  “我问你,你跟王赋之是何时认识的?”前后才几句话就暴露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了,如此急急切切的追上来不过是冲着那王赋之,谢容心中恁的一股愠意升起。
  “王夫人就是这样教女的?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大庭广众之下与男子拉拉扯扯,纠缠着问别的男人的事情?谢云你还知不知羞耻?”谢云两手一甩冷声道,那长年掩藏在纨绔之下的尊贵不可侵的威仪倾泻而出,时人贵族子弟都是赢弱善哭的,何况是贵女?谢云被骇的生生的愣住了。
  “何事争吵?整个屋子都掀开了。”一道怒斥的声音传来,谢夫人在两位府中老人搀扶之下走了出来,雍容又威仪,令得明眼人一瞧便知乃正夫人来了。
  “母亲。”两人收敛着脾性低声道。
  “哼,还知道有母亲在?以为父亲不在便可以目中无人了不成?”谢夫人先是由着两人如此,直到坐到了主位之上才发声怒斥道,无时无刻不强调着自己那不可撼动的权威,每日都要谢府所有人看清楚,谁才是这谢府的正夫人,主母。
  “没听见?”见得两人都不吭声,又发声道。
  “不敢。”谢容神情皆不变,维持着自己一贯的麻木,生母又如何?本就不是她的,再者会派人取自己性命的生母与恶狼又有何区别?一旁的谢云更是眼含不屑。
  “今日因何此争吵。”谢夫人满意的扫过两人,每日望着一众人仰望着她的鼻息生活,体现着她那无人可比的正妻之威,乃她乐趣。
  “谢云问我要酒,我不给,她便闹了些性子。”谢容眼皮不眨直接胡扯着。
  “我哪里有?”谢云顿时两眼一瞪,气的直抖着。
  “谢云。”谢夫人哪里容忍这些小辈在她面前大呼小叫?尤其还是那王贱人所生的骨肉?
  “这点小事亦在府内大吵?让下人瞧了还以为我谢府没了规矩了,传出去还不知如何让人笑话。”谢夫人目光再次扫射到谢容身上。
  “这是自然。”谢容含首,一副局外人的模样好像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气的谢云发抖却又无可奈何的忍着不敢发作。
  “身为嫡子不以身作则,还如此不以为然?”谢夫人两眼含怒,对于谢容的不喜谢府上下便是挑大粪的都知道。
  “下不为例。”谢容随着她的声音复议着,只要你不顶不反驳,任她一个人在哪里说,她亦说不长久,所谓的一个巴掌拍不响,谢容早已摸出经验来了。
  “还不回去学规矩?”谢夫人不过是刚好路过听到了两人争执,才出来发作一下,见两人今日懂事认错便亦不再为难了。
  “母亲慢走。”谢容继续麻木道,等着谢夫人身影消失后,长袖一甩亦不去看身后那谢云神情如何,直接往自己院子走去。
  “公子回来了?”四周昏暗之下,幽凉的气候里传来了春的声音,那年过而立的妇人含着她特有的对谢容的担心挂念的声音传出。
  “乳媪,怎装神弄鬼的?可是想吓公子我?”谢容心神微微一柔,硕大的谢府之内真正关心她的便是乳媪春了,而她所挂念的人不过是除了乳媪之外剩下小弟谢月而已,谢府在她眼中那干净之地也不过是这院子了。
  “这不是以为公子今日不归么。”春匆匆的从里面走出,脸上挂着和蔼的笑意。
  “乳媪在此,公子怎敢不归?”谢容爽郎一笑,一手提着银壶一手搭在她肩膀之上,两人亲密之极。
  “饮酒了?”那浓浓的香酒味传了过来,春目光落在她手上的银壶。
  “只是少许,建康的美酒,王嫡子给的呢,乳媪亦来尝尝。”谢容举起手中银壶哈哈一笑,还是那只狐狸给的呢。不尝尝怎么行?
  “快先入内,我去为公子准备汤水沐浴。”春好笑的接过那银壶,走了下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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