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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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妖娆-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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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全好了吗?整天饮食不定的会不会是胃有毛病了?就在此时,一股极之熟悉的热流顺着那坠痛感而下,温温的湿湿的瞬间流了出来。
  喝~!
  这这这这……这是?
  谢容瞬间全身一僵,跟孔雀一样全身毛孔张开,不,应该说她连汗毛都竖了起来了。
  来了,她的月事来了。
  原来前几天的莫明的烦躁不安,胸闷想发火,不是什么天气原因,原来是内分泌紊乱,原来是这烦心事要来了。
  她进这深山多久了?怎么会这么快就来了?谢容心急如焚,她在前去汉城之时就已经喝了那避经汤水,起码有三个月不会来的,难道说她在这里已经超过了三个月了?望着前面那高大的背景,紧张着急的谢容连那痛感都忽视了,该如何去瞒住这个人?若让他知道了该怎么办?
  这一事除了谢夫人与乳媪春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人知道,只要离开乳媪身边,她就直接喝药汤让那月事停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哪怕明知道自己有把握做到不让别人知道,她也不会去冒险。从来她也没有想过让旁人知道,这事关自己的性命,她怎么可能将自己的性命交到别人的手中呢?这次她已经喝了三个月不来的量,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谁能知她会被困在这山中三个月了还没有出去?
  此时那稠湿感越来越重,积了三月没来的量一下子全涌了出来,谢容甚至已经可以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了,一想着自己穿的是白色的袍子,心中那着急感更强烈。
  “怎么了?受伤了?”前方的处月漠龙回头发现谢容站在哪里举步不前,不由的回走过来。
  “别过来。”谢容声音瞬间提高,挺直着脊梁,那模样正是处月漠龙所了解到的,她警惕提防人的模样,明明已经对他有几分信任,怎么又回到初时了?处月漠龙浓眉瞬间微微扬着,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将心底那微许的不悦抹去。
  “受伤了?”处月漠龙完全不停的朝她走来,不过三丈之外就闻到了那淡淡的血腥味。
  “走吧,我没事。”长袖之下那双手紧紧的握着,谢容浑身僵硬着。
  “嗯?你走前面。”处月漠龙不为所动,直直的望着她。
  “你走的快走前面正好。”他怀疑什么了,谢容心里明知道应该走过去以打消他的怀疑,然而,那汹涌而至的血水已经侵透了她的衣服,不用亲眼所见,她也知道那白袍外面肯定被鲜血染红了,若是她走前面,只要让他看见那就什么都瞒不住了。
  若让他发现她骗了他,他会如何?与被女子所骗为耻而当场杀了她?还是会以此为把柄,等出去以前拿这个要挟她,利用她?
  谢容在处月漠龙的注视之下,脸色越来越苍白,直直的站在哪里一动不动的回视的他,那目光之中含着她自己所没有发现的决然。
  “你受伤了。”处月漠龙声音很淡,平淡的不带任何的感,如同在说一个事实的直序着。那高出她头顶的下巴离着她很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连半米都没有,已经三个月没有来的月事,那汹涌的潮水仍然在拼命的往外流着,浓浓的血腥味只要是还有嗅觉的人都可以味得到了。
  “别碰我。”大手伸过来的时间,谢容猛的连退两步,瞬间如同炸毛的猫一般,浑身上下都处于战斗状态。
  这要让人觉得没有事,那连瞎子都不会相信。
  处月漠龙直直的望着她,那目光诙暗着,深处含着自己所猜测的答案,而黑暗如旋涡的震惊感开始旋转着,若是她受伤了肯定会说,再者若是有什么伤了她他一定会知道,然而没有受伤那血腥味从何而来?这血腥味明明就是从她身上传出来的,难道她~难道说她~!忽地,处月漠龙直快的出手,按着谢容两个肩膀直接将人扭了过来,整个后背暴露在他眼前,包括那激眼的鲜血所染红的袍子。
  轰~!
  谢容浑身僵着微微颤着,那目光如同透视透过了她的衣服直视到她身体之上,这一刻,她只感觉自己如同全luo着站在处月漠龙的面前,如同一位少女一丝不挂一般的站在一个男人的面前,整个人是那般的忐忑不安,灵魂如同没了支柱的荡浮在空中,四处空无一处可栖息之所,暴露着、不安着、无所依靠的,毫无任何安全。
  她真是的女的!
  谢容竟是一位妇人!
  与此同时,比之更震惊的处月漠龙连呼息都已屏住,心中那震惊感,仿佛有人告诉他这世界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眼前一切都是浮动虚无之物,她竟是女的,她竟是个女的,处月漠龙直接把她再扳过来,目光扫射的落在她脸上,是了,明明是如此美艳柔和的五官,明明是一张妇人的脸。
  谢容对上那深幽的目光,只感觉脖子上微微一紧,处月漠龙的大手已经摸了上去了,完全的捏着她的脖子。
  没有喉结,单手可握,纤细之极。
  处月漠龙慢慢的收敛自己的震惊,此时才发现明明那么多破绽之处,他怎的会被她所骗到今天才识破?明明一眼就可以看破的身姿,他竟然从来没有发现?在知道谢容属雌非雄之后,处月漠龙越看越发现,明明就是一个妇人,根本没有一处像男人的地方,他怎么就被蒙骗了这么久而不自知?
  “竟是一妇人。”语气似感叹,又肯定,又释然,又含着隐怒,一时之间谢容根本无法猜测他心里真正所想。
  “放开我。”过度的紧张之后,谢容张口发现自己喉咙干涩的发痛,连声音都带着沙哑。
  “明明无一处像男人,怎的就被你所欺骗了?”处月漠龙轻轻的摸着她的脖子,那声音再次从她头顶传来,含着的情绪越发的明显了,自己纠结如此之久,甚至已经完全认为自己是个断袖之后,竟让他知道她竟是女儿身。
  “是,我谢容就是一妇人,处月漠龙你又想怎么样?”谢容瞬间用力推开他,整个人防备的看着他,休想拿这事来要挟于她,大不小鱼死网破,她谢容从此隐于世间改名换姓过日子。
  “没有人知道?”处月漠龙对她的眸子,让人所打探来的江陵谢府谢容的所有消息之中,独独错漏了最重要的一条,没有一个字提到她是一个妇人,甚至是怀疑她是妇人的,如此看来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她从小就是以男子身份活着,除了最亲近的人之外根本没有人知道她是一妇人;是啊!谁能想象得了江陵小霸王是个女的?谁能想象一个女的坐上了那尊荣的嫡子之位?谁能想象一个妇人竟然可以领兵布阵指点山河?
  “你想如何?要是想借此威胁我的话,劝你免了。”休想。
  “袍子脏了。”处月漠龙目光越来越亮的望着她,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坦然,再到接受,竟然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若非这一次误打误撞的闯入了这深山野林之中,那他也许永远都不知她竟是女儿之身?转而想到自己与她相处了整整数月,竟然都没有发现这个事实,不由的对自己有些恼了,明明那脚丫子如此娇小,那身子如此柔软,那体质如此的羸弱,他竟如帘遮眼什么都没发现,他如何如何愚蠢了。
  “那又怎么样。”你想如何直说就是了,谢容破罐子破摔的望着他,总之不管他说出什么来都休想她答应,大不了死在这里,与青山为伴,绿水长眠。
  “可有办法止血?”妇人之事他不懂,然而那染红的白袍确让人看的融目惊心,那娇小赢弱的身子竟然流出如此多的血,可否会有生命之危?
  “处月漠龙你是条汉子就爽快些,想要如何你直接说出来。”谢容忽地朝他大吼发怒,是妇人又如何?是妇人怎么了?不行吗?不给吗?想如何直接把条件说出来,谈得妥就谈谈不妥也给个干脆。
  “嗯?”处月漠龙望着处于发彪之中的谢容,一个震惊一个紧张,两个人的思想根本不在一个状态之上。
  “说吧,要如何才可以帮我保守秘密。”要杀他是不可能的,达成协议总可以吧,多日相处,哪怕是多凝的谢容,也完全相信处月漠龙是一个一言九鼎的人,只要达成协议,等出了这大山之后,也不过只是从此多了一个处月漠龙知道她的身份而已。
  “没有任何人知道?嗯?”望着谢容那紧张警惕毫无安全感的模样,处月漠龙心中微微钝痛了一下,出口的声音极柔,她就是这样防着所有人?防着任何人不让别人靠近,不让别人接触到这个秘密的?
  “你说不说?”谢容拍掉那只伸过来的大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上来吧,我背你。”处月漠龙转过身去淡淡道。
  什~什么?
  他说,他说要背她?
  谢容瞪着那转了过去的背景,心魂俱震着,他不是应该提出要求,想办法找到可利用她的利益吗?不是应该以此为把柄从此要挟她吗?
  眼睛只感觉很酸很涩,掌心阵阵酸痛传来,谢容紧紧的握着拳头,望着那高大的可以撑起一片天地的背影。
  怎么会,怎么会说——要背她?
  
  




☆、第五十五章:吻

  “处月漠龙,错过了这次机会,你永远也别想着拿这件事跟我谈任何条件。”谢容直直的站在他身后,不前进也不后退,声音提高带着决然的狠戾,他怎么会不提条件呢?他怎么能不提呢?他提了她心里才安稳踏实,他什么都不说谁知道他心里在谋划着什么阴谋诡计。
  “上来吧!”处月漠龙连声音语气都没变,用行动表明了不会拿这件事提任何条件,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会行这小人之事趁人之危?他生的光明做的磊落,不管是想要什么都堂堂正正的,怎么可能会落井下石于人危难之时?何况还是一妇人,且还是他心有所属之人。
  “你走前面,我跟着就行。”谢容极力的压下心中莫明的情绪,理智告知自己那感动是暂时的,等出了这森林眼前这男人就会成为她的敌人,任何过多的感情都是没必要的。
  “不是不舒服么?”处月漠龙转身过了过来,望着她那苍白的脸色,心中那钝痛感越来越明显,若非他发现了是否就要一直隐瞒着他呢?明明不过一妇人,怎么如此的倔强好胜呢?不知道女人示软更惹人怜吗?
  “会弄脏你的衣服。”谢容撇过头,糯喃着声音又轻又虚,几若不闻。
  “衣服脏了可以再洗。”处月漠龙手臂一伸,抓着她的手转身一扯,直接背到了身后,那一身霸道容不下任何拒绝反抗,反应过来谢容已经整个的扒在了他的身上了。
  处月漠龙,你这个笨蛋,衣服脏了是可以再洗,可是你不知道你现在只剩下身上这套衣服了,难道不知道吗?
  “谢谢!”香兰之气轻轻吐出,喷散在他脖子之上,一双手攀缠在他的脖子上,一种小儿依懒的模样,一种亲密的姿势。
  处月漠龙心跳瞬间停止,身形微微一顿,才迈步向前走去,丝毫没有因为背上多了一个人而动作迟缓,再者谢容的重量可以用四个字形容。
  ——身轻如衣!
  他一把长刀两百余斤,他的铁甲战衣乃著名的百重之衣,实重九十有六斤,而谢容重头到脚连带着衣服也不过九十斤,几个月的长途跋涉之下,身体更是只轻不重,如今怕是九十斤也没有的,这种份量对于处月漠龙而言不过是多穿了一件衣服而已,体轻的让人心惊。
  “哪里不适?”处月漠龙大手放在谢容身后,清楚的感觉到那沾到手上的感觉,不觉得脏之余也不嫌晦气,平静的语气就那样的响起。
  “腹痛。”谢容从开始的紧张到尴尬再到现在的自我催眠式的麻木,语气之中甚至还含着几分任性埋怨,何止是痛?简直痛的想直接趟下等死算了,有人背好过没人背,她干嘛要不识好歹的拒绝这送上门的好意?干脆心安理得的享受了再说。
  “再忍一会。”处月漠龙抬头四处张望着,这种闷热感越来越强烈了,夏秋交替之时怕是会连绵不断的下雨,要趁着雨季到来之前尽可能的赶路,最好可以走出这山林,这也是这几天他一直加快赶路的原因,只是没有说出来让谢容担心而已。
  “我知道。”谢容扒在他的背上,声音闷闷的传来,痛的额上的虚汗都冒了出来了,在这没有任何条件的情况之下,她也只能咬牙忍着,到最后谢容连自己怎么睡着了都不知道,梦中自己回到了前世那温暖柔软的大床之上,舒适无比的睡着。处月漠龙微微侧头望着那挂着肩膀上闭着长长的睫毛乖巧的睡着的谢容,红唇微微的半笑着,脸上的婴儿肥退去不少,整个人看上去安静又乖巧,乌发雪肤整个人如同那如脂所铸的白姿一般。心中柔软的如同被绒毛扫过一样,轻轻的痒痒的,如春风吹拂,再往前走之时,除了那脚在动之上,整个上半身都被他控制的稳如泰山,丝毫不动。
  “嗯?”梦中感觉自己在落下掉的谢容瞬间抱紧手中之物。
  “到了。”处月漠龙本是打算将她放在铺好的草垫之上的,由于是第一次背人毫无经验,结果动作粗鲁的把谢容给惊醒了,正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
  “嗯?到哪里?出去了?”谢容瞬间睁开眼睛,那迷蒙的眸子无限放大的望着眼前之人,然而才逐渐清醒,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凹洞之中,正半躺在草垫之上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不放,两人的距离拉的极近,丝毫没有男女受受不亲的概念。
  “这是哪里?”谢容赶紧放开他的手,打量着四周。
  “这是一个天然的山洞,今晚先在这里休息,明天再继续赶路。”已经天黑了么?谢容反射性的往外面望去,果然已经看到星辰了,已经走了一天了么?这么说她在他背上睡了一天了?谢容吃惊的望向处月漠龙,中途她竟然一次都没有醒来过,这是怎么做到的?
  “附近有水吗?”谢容望向处月漠龙问道,她这个样子不用问也是想洗一洗的。
  “有。”处月漠龙点头,然后直径走了出去,坐在山洞口处。
  咦?这是什么意思?谢容站了起来,此时才注意到,那铜锅之内盛着水还冒着热气的,而旁边的火堆正燃烧着,透出暖人的热气。原来处月漠龙不仅把水取回来了,甚至还帮她加热了一翻,且在堆好了火堆,见她醒来坐在洞口之外,不过是避开让她方便而已。
  他竟然这么细心?
  望着那静坐的背景,谢容心中微微一暖,只觉得那背影是那样的高大厚实,如同山墙一般可遮风当雨,当下也不拘小节的宽衣解带……
  “我好了。”谢容把外袍脱下,穿着金色里衣,手脚利落的蹲在哪里,总共只有两层的衣服,能力有限没办法,她只能分成两套来穿了。
  “我去打些猎物。”处月漠龙只是轻轻的回头看了她一样,就扭过头去打算离开。
  “等一下。”谢容急忙站起来走追上去。
  “那水是哪里取的?”她要去洗衣服。
  “在左边下方,把这个穿上。”处月漠龙不是第一次见她穿里衣了,然而第一次在知晓她是女子的情况之下见她穿,心态和心境完全不一样,一个妇人穿的如此之少怎么行?当下将自己的外袍解下披在她身上。
  “太长了。”谢容低头望着那拖到地面的长衣,满眼的嫌弃。
  “披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管的真够宽,真够啰嗦的。谢容对天翻白眼心里却只有温暖没有生气,提着那衣摆直接朝着他所说的方向走去。
  晚上,两人如常的用餐烤衣服,只是处于腹痛之下没有精神的谢容,没有如往常那样偶尔聊上几句,刚吃完就侧身睡下了。
  “啪!啪!啪!”
  火苗静静的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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