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私生女后我变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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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假私生女后我变美了-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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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三,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是在怪我吗当年要不是我拿到了冻干专利,咱们顾家哪能发展到现在这种规模我是顾氏的总裁,公司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心里有数,用不着你指手画脚”
  顾临呈不见得多有商业头脑,但却完全继承了老爷子的缺点,自私自利,刚愎自用,根本听不进去别人的劝告。
  活了三十几年,顾临州对大哥的性格很了解,他也没抱什么希望,只将目光投注在父亲身上。
  “临州,你胡闹了这么多年,管理公司的事情还是交给临呈吧,商人不是慈善家,也没必要承担起不属于我们的责任。”
  说话时,老爷子用手按压着胸口,想起了顾纤送来的花茶。以前喝花茶时,他的身体从来没出过问题,偏偏上次闹得不欢而散后,那个丫头就再也没回过老宅,还真是个冷心冷血的东西。
  顾琳走上前,扶着老爷子的胳膊,轻声附和:“您说得对,叶家铸成的大错与我们无关,主动认错才会惹人怀疑,还不如彻底划清界限。”
  听到几人的对话,叶楠青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软软地栽倒在地上。
  而顾菀则像是一尊石雕,伫立在原地,动也不动一下。
  顾家老宅乱作一团,呆在桃花镇的顾纤却丝毫不受影响,此刻她站在院子里,杏眼紧紧盯着那两株矮小的“金缕梅”,总觉得有些奇怪。
  按理而言,金缕梅并不算什么珍稀品种,平时在网上都能买到苗木,应该也不会太难养。
  但闻召送来的这两株却不太一样,吸收了大量的息壤,不止个头没见长,就连表皮也没什么光泽,要不是冒出了一点嫩芽,恐怕顾纤还会更加挫败。
  她再次往根茎处洒了些息壤,随即走到后院摘了一小盆梅花,准备烘干制成花茶。
  她转身想回到客厅,余光却瞥见了一道高大的身影,正站在篱笆院外,幽深眼眸牢牢盯着自己,那张英挺深邃的面容格外引人注目,不是谢颂还能有谁
  “你在那儿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进来”顾纤冲着男人招了招手。
  谢颂昂首阔步地走到院中,接过少女手中的瓷盆,打量着那两株干瘪的苗木,道:“我听母亲说,她和闻叔送了两株树苗过来。”
  “对,就是这两株,看起来就不太好养。”她伸手点了点嫩芽,许是力气用的太大了,嫩叶仿佛不堪重负那般,摇摇欲坠。
  青年眼皮抽了抽,决定不将银缕梅的价值告诉纤纤,否则以她的性格,绝对会心疼不已。
  “这叶子摸起来还有点硬。”
  听到少女娇软的哼唧声,谢颂眸色暗了暗,不着痕迹地揽住她柔润的肩膀,将人带到了屋中。
  “叶楠青涉嫌故意杀人的消息,早就在网上传遍了,各大媒体纷纷转发了微博,并且艾特了顾氏,如果他们不给出一个交代,想平安渡过这次危机,简直是异想天开。”
  边说着,谢颂边接了杯温水,递到顾纤手里。
  今天少女穿着姜黄色的低领毛衣,露出白皙细嫩的脖颈,挨得近了,都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配上泛着润泽水光的绯红唇瓣,给青年造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谢颂有些狼狈地别过视线,紧盯着茶几上的多肉盆栽,下颚紧绷,动也不动一下。
  “阿颂喜欢多肉吗那把这盆拿回去养吧,身边多放些盆栽也挺好的。”顾纤笑了笑,颊边的酒窝时隐时现,看起来格外动人。
  “网上的新闻我都看过了,不知道顾家会如何处理”
  谢颂端起水杯,沉声问:“你还记得刘晴美吗”
  顾纤点了点头。她清楚刘晴美是谢颂的继母,曾经收买了谢氏的员工,在咖啡中放了蓖麻毒素,险些害了青年的性命。
  “她怎么了”
  薄唇勾起讽笑,青年刻意流露出一丝黯然:“谢朝阳已经跟她离婚了,这样一个涉嫌杀人的凶手,只会给谢家带来污点,让集团成为南市的笑柄。如此一来,婚姻就没有了维系下去的必要,否则谢思铭的下半辈子就毁了。两家公司处境相似,应该也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听到这话,顾纤回想起青年幼时受过的苦楚,甭提有多心疼了。
  明明都是谢朝阳的儿子,为何他会偏心到这种地步,对长子厌恶至极、狠心虐待,对幼子却无比上心、思虑周全,谢颂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摊上这样的生父
  顾纤咬住下唇,主动握住了他的手,忿忿不平道:“刘晴美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也不会想出那样狠毒的办法,坐牢是她活该谢朝阳还怕谢思铭受委屈,真把他当成易碎的瓷器了吗”
  因为愤怒的缘故,少女的面颊染上了层层粉晕,就跟三月的桃花一般,极其诱人。
  谢颂气息粗重,刚想将人拥入怀中,便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顾纤仿佛被烫到了般,忙不迭往旁边挪了两步。
  曲外婆提着袋子进来,看到谢颂也在,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道:“阿颂,待会煮酸菜鱼,你也留下一起吃晚饭吧。”
  谢颂想跟纤纤多相处一段时间,自然不会拒绝,“那就谢谢外婆了。”
  等老人家进了厨房,顾纤才反应过来,问:“你怎么也跟着叫外婆”
  “提前改口不好吗免得你以后不适应。”两指缠绕着一缕发丝,谢颂低笑出声。


第58章 
  谢颂留在曲家吃了晚饭; 还没等离开; 手机便响了起来。他按下接听键; 也不知对面那人说了什么; 让青年的眼神越发冰冷。
  “为什么还没把安然送到国外孩子继续留在凌雨颜身边,只会成为她手中的工具; 被榨取剩余的价值。”
  周恒跟在谢颂身边的时间已经不算短了,仅从语气中便能察觉出老板动了怒,忙不迭道:“您先听我说,安然可能没有送到国外的必要了。”
  顿了顿,他继续解释:“本来我按照您的吩咐,去了澳门找到凌父,想让他将安然的监护权交出来,没想到因为受了太多的苦,凌父对凌雨颜又恨又怨; 直接将她撒过的谎言给揭穿了。
  当年凌雨颜跟安磊谈恋爱期间; 同时还与一位富商牵扯不清,她和两个男人都发生过性关系,按照时间推算,安然应该是富商的孩子; 而非安磊的血脉。”
  说这话时; 即使周恒没在老板面前; 依旧能想象到他会有怎样的神情; 不由打了个冷颤; 为凌雨颜默哀三秒。
  这个女人还真是大胆; 为了利益将孩子生下来,一瞒就瞒了七年,要不是安磊出意外身亡,恐怕安然的身份根本藏不住。
  “老板,现在该怎么办”周恒低声问了一句。
  “你先回南市,医院里有安磊的dna样本,你带安然去做鉴定,我要尽快看到结果。”
  说完,谢颂挂断电话,两指揉捏着眉心,神情也变得格外阴沉。
  顾纤听到了青年的话,眼底流露出几分诧异,安然竟不是安磊的孩子吗难道凌雨颜把她生下来只是为了接近谢颂,博得他的好感
  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母亲。
  伸手轻抚着高高耸起的腹部,她不知该如何安慰谢颂,便一直坐在原处陪伴他。不知过了多久,萦绕在男人周身的郁气终于消散了几分。
  “我早该想到的,以凌雨颜自私自利的性格,会亲自扶养女儿,本身就意味着反常。其实安家父母早就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甚至还想将孙女的抚养权要回去,但凌雨颜死活都不同意,怀孕五个月的时候闹着要引产,她使出这般激烈的手段,终于逼走了安家人。怪不得她不敢将孩子送到祖父母身边,原来是怕露出马脚。”
  说到最后,谢颂薄唇扯出一丝冷笑,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凌雨颜玩弄于股掌之间。
  “那你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
  顾纤难免有些好奇。依照书中对谢颂的描述,这人手段果决,办事从不拖泥带水,否则也不能将谢氏发展壮大到这种程度,凌雨颜撒了弥天大谎,平白享受了这么多年的照顾,总应该付出代价才是。
  谢颂给她夹了一筷子鲜嫩的鱼肉,淡声道:“不出手就是对凌雨颜最大的惩罚。她父亲欠下了一百万的高利贷,那帮讨债的人都不是善茬,足够收拾他们父女了。”
  此时男人的语调堪称平静,但顾纤却能从他眼底分辨出极浅的遗憾。
  安磊本来就是谢颂的好兄弟,还为了救他丢了一条命,要是安磊还有一丝血脉留在世上,对活着的人而言,都能算是寄托,可惜维持了整整七年的表象已经轰然倒塌,不复存在了。
  等吃完饭后,曲外婆坐在客厅中看新闻,顾菀和谢颂来到厨房洗碗。
  身为谢氏的总裁,顾纤本以为谢颂不会做这种活计,没想到青年洗碗的动作比她还麻利,她不由挑了挑眉。
  “我读本科时,曾经在美国交流过一年。”他轻声解释。
  顾纤煞有其事的点头,两人将厨房收拾整齐后,天都黑透了。
  “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谢颂穿上外套,礼貌地跟曲外婆道别,随即离开了曲家。
  等到第二天清早,周恒终于搭乘飞机赶回南市,刚一落地,他便打车去了私立小学,取走了凌安然的几根头发。
  谢氏旗下也有私立医院,当天下午,周恒就拿到了鉴定结果。安磊与安然之间有五个基因型不符合遗传规律,排除安磊与安然之间存在亲权关系的可能性。
  即使早就从凌父口中得到了答案,在看到这一行字时,周恒还是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凌雨颜还真狠啊,一个谎言撒了整整七年,把这帮人骗得团团转,这么好的演技,她怎么不去拍戏呢
  周恒暗暗腹诽,将鉴定书装进牛皮纸袋里,放在了老板的办公桌上。
  谢颂来时,一眼便看到了桌面上的文件,他将纸袋拆开,扫见了最下方的那行结论,瞳仁微微一缩。
  “老板,凌雨颜还不知道这件事已经暴露了,要不要通知她一声”周恒硬着头皮发问。
  “不必了,待会我亲自去安家一趟,把鉴定书送给二老,如此一来,他们也不必再被孙女吸血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你去查查,当年凌雨颜和哪个富商纠缠不清,如果他从最开始就知情的话,同样对不起安磊,不能轻易放过。”
  此时凌雨颜坐在家中的地板上,看着散落一地的银行卡、存折,她心底的焦躁越发浓郁,狠狠抓了下头发,才扶着墙站起身来。
  突然,她好似想起了什么,双眼霎时间变得无比明亮,将身上脏乱发臭的衣服换下去,洗了把脸,便直接坐地铁赶到了城西。
  安家就住在这里。
  凌雨颜对安家父母没有任何好感,以前她跟安磊谈恋爱时,那两个老东西总是觉得她拖累了安磊,逼迫他们两个分手,等后来他们儿子出了车祸,得知她怀有身孕,便哭着喊着求她把孩子生下来,既自私又恶心,还不如早点死了来得干净。
  不过那两个老东西都是高知分子,这些年也攒下了不少积蓄,拿出一百万根本不算什么,想必也能帮自己度过难关。
  凌雨颜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她走到安家楼下,按了按门铃,随后从包里取出小镜子补妆,面上的得意几乎快满溢而出了。
  谁曾想,她刚一拉开安家的防盗门,就看到了一张熟悉而又俊美的面庞,那人腰背挺直坐在沙发上,周身的气势无比骇人,正是谢颂。
  “阿颂,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颂并没有回答,眼神也格外冰冷,这样的态度让凌雨颜万分尴尬,恨不得夺门而出,但一想起父亲欠下的债务,她只能强行忍耐。
  安父安母都在客厅里,一看到凌雨颜,他们面上露出喜色,赶忙问道:“雨颜,怎么没把安然带来我都有一个月没见着那孩子了。”
  凌雨颜呼吸停滞了一瞬,下意识地将目光投注在谢颂脸上,发觉男人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也没说要将安然送到国外,紧绷的身躯才舒缓了几分。
  “伯母,安然每天都要上学,周末还要上特长班,实在是太忙了。”
  大概是说了太多的谎言,眼下撒谎早已成为凌雨颜融于骨血中的本能。
  明明她经常带凌安然前往桃花镇,一呆就是一整天,现在竟用忙碌当借口来搪塞安家父母,简直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安然才七岁,每星期就要上那么多的课程,会不会太辛苦了”
  安母满脸心疼,想提出去凌家探望安然的要求,又怕被凌雨颜拒绝,毕竟这样的事情早先发生过数次。
  这会儿凌雨颜可没工夫揣测安母的心思,随便敷衍了几句,便低着头坐在木椅上,她内心极为焦灼,不知道谢颂何时才能离开。
  “阿颂,今天还真是巧了,能在这里遇见你。”
  谢颂神情冷淡,语气略带着玩味:“不巧。我有事想和二老商量,相信你也一样。”
  听到这话,凌雨颜脸色不由变了变,呐呐反驳:“不是的”
  “你没必要当着我的面撒谎,一周的期限马上就要到了。”谢颂淡淡提醒。
  安父安母对视一眼,皆在彼此脸上看到了疑惑,安父忍不住道:“雨颜,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女人用力抠着掌心,之前被花刺扎破,尚未好全的伤口再次涌出血来,丝丝缕缕的疼痛让凌雨颜姣好的面颊变得扭曲,她颤巍巍道:
  “伯父伯母,前一阵子我爸瞒着我去了澳门,输了一百多万,我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都变卖了,仍然不够还债,你们能不能看上安然的份上帮帮我,这是最后一回了,以后我一定会看好他,不让他再胡闹下去”
  女人哭得梨花带雨,配上那张消瘦许多的面颊,看起来的确凄惨,但谢颂早就认清了她的本质,自然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同情。
  安母犹豫了半晌,终究不忍心让孙女受苦,她叹了口气,无奈道:“罢了,只要能让安然平安长大,这些都不算什么,你也别太着急,免得孩子、”
  话没说完,就被谢颂摆手打断:
  “您先看看这份鉴定书,再做决定也不迟。”
  男人将牛皮纸袋放在茶几上,二老面上满是疑惑,而凌雨颜却升起了不详的预感,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掌死死扼住了心脏,呼吸都急促了许多。


第59章 
  凌雨颜在沙发上坐立不安; 几次想要起身将茶几上的牛皮纸袋给夺走,但碍于谢颂森冷的目光; 她都不敢轻取妄动; 只能浑身僵硬地呆在原处; 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自己的秘密没有暴露。
  安母还没反应过来,安父眼底便透出一丝怀疑; 他伸手拿起纸袋; 抽出了里面的报告,在看清上面所写的内容时; 身躯剧烈地抖动起来; 面色也变得苍白如纸。
  “怎么了这是”
  安母边问边走上前; 她刚扫了一眼,手里端着的水杯就掉在地上; 发出一道碎裂声。
  “不,不会的,安然就是小磊的孩子,这份鉴定报告是假的”经受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后,孙女就是老夫妻仅剩下的寄托,这样的日子过了七八年,突然被告知这一切是场骗局; 任谁都无法接受现实。
  安父眼眶通红; 搂住老伴的肩膀; 哑声安抚;而安母则在低声啜泣; 苍老面庞上满是悲痛。
  将二老这副痛苦的模样收入眼底,谢颂心里难受至极,搭在膝头的手掌紧握成拳,指节都泛起青白色。
  凌雨颜胸腔内充斥着浓浓绝望,她实在没想到,自己费心掩藏多年的秘密竟然被揭破了,她张了张嘴,一把将报告夺了过来,刻意装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这不可能,安然是我和安磊的爱情结晶,肯定是鉴定机构出了错,说不准是有人要害我对,就是这样,安磊都死了八年了,哪还有什么dna阿颂,伯父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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