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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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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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德了。

轿子一直进了里面的垂花门,才在一个小花园的门口停了下来。

陆拾遗深吸了口气,把那斗篷重新收拾回大大的包裹里去,就这么穿了件平安如意纹样的水红色斜襟袄裙弱柳扶风的下了轿子,跟着两个直接用白眼看人的丫鬟,进了小花园。

陆拾遗虽然没有盛装打扮,但是她这具身体的底子确实不是一般的出色。

不仅眉目如画,眉心处还有一点殷红似血的米粒朱砂痣,不论是谁看到这样一个有着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的女子,都很难不被她迷住。

特别是她又是一个那样的出身。

因此,在场诸人看她的眼神明显带出了些许淫亵之色。

长得人模狗样的恪王还真没预料到这小小的雂州府居然也会有这样出色的女子,一时间望向陆拾遗的眼神充满着贪婪和冷酷的味道。

“难怪你们雂州府会选这位姑娘做花魁娘子,有眼光!有眼光!”恪王哈哈大笑地振了振自己因为失态而微微鼓起的锦袍下摆,一脸笑吟吟地对旁边陪坐的东道主,也就是雂州府府尹道:“这样美丽的姑娘,别说是本王,就是本王那十七弟见了,恐怕也会忍不住吟上两句世间哪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了吧哈哈哈哈哈……”

恪王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对自己身后的一人道:“本王记得十七弟好像也在这雂州府参加那悬空寺举办的佛诞大会吧?去去去,赶紧派个人把他请过来!记住啊,就说本王这儿九哥找他有重要的事情——可千万别说本王是让他来看美人的!真要这样的话,恐怕他就不会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那瞧着年岁已经步入中年的护卫毕恭毕敬地应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小花园去外面找人去了。

打发走护卫后,恪王笑颜逐开地上下打量着站在亭子外面对着他们依次行了个福礼的陆拾遗,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道:“本王记得你是叫拾娘吧?吉拾娘?”

“王爷真是好记性,妾身确实姓吉名拾娘。”陆拾遗抿嘴一笑,做出一个害羞的表情。

“没办法,谁让本王只要一碰到美人,这记性就好的出奇呢!”恪王乐不可支地对着桌面就是一通好拍,上面刚温好不久的酒水也因为他这动作而溅到到处都是。“来来来,赶紧给本王跳一支舞,暖和暖和身体先,唔……就跳一曲绿腰舞吧!姑娘的这腰肢实在是纤细不盈一握的让本王心痒痒啊,哈哈……”

“妾身遵命。”

陆拾遗又是抿嘴一笑,袖子一抬就行云流水一般的舞动起来。

陆拾遗这具身体的舞蹈基本功十分扎实,不论陆拾遗想要做出什么样的动作,这具身体都能够给予很好的响应,这对陆拾遗而言,无疑是减少了一个大麻烦,因此,她唇角自然而然地就浮现了一抹笑意。

“好!好!好!美!美!美!”

一直都紧盯着她不放的恪王看到美人含笑,心里的邪火更是蹿得他英俊的面容都变得赤红涨紫起来!

这样的绝顶美人总是能够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彻底失控。

就在恪王眼前出现幻觉,囚禁在心底的猛兽更是要从闸笼里破关而出时候,陆拾遗却震惊不已的发现自己舞到半途,居然能没办法再像平常那样轻易自如的控制这具身体了。

相反,她的灵魂就仿佛被彻底封印住了一般,只能眼睁睁的感应着自己变成了一个所谓的木头美人,大眼空洞而无神的遵从恪王的召唤,一步步朝着他所在的亭子里走去。

虽然早就知道因为上一世所付出的昂贵代价,这辈子很可能会出现一些难以预料的后遗症!

但是这样的后遗症未免也太坑人了!

陆拾遗心中大急,偏生又无其他办法可想。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乖乖的走到恪王面前半蹲下身,然后被后者毛手毛脚地捏手嗅颈的吃足了豆腐。

恪王很满意这位花魁娘子的温顺,“美人儿,你的绿腰舞真的是跳得特别的好,本王在京城都没有瞧过这么好的绿腰舞,不过就是有一点,本王非常的不满意,”恪王微微抬起半蹲在自己身边的绝色美人,眼里闪过一道诡谲的几乎无法遏制的邪光,“不知道,美人儿你愿不愿意听从本王的吩咐,遵照本王的要求,再跳上一段呢?”

失了主魂的躯壳自然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地呆呆点头。

而她这样的表现,却变本加厉的加重了恪王想要施暴的欲望。

他旁若无人般地重重喘息了两声,对两个跟着他一起出来的贴身侍婢点了点头。

那两侍婢毕恭毕敬地对恪王行了一礼,一边一个的拉拽着陆拾遗离开了。

恪王快活地看了她们三人的背影一眼,笑得一脸愉悦的对周遭特意过来陪伴他消磨冬日无聊时间的东道主和宾客们说道:“等会儿给你们看一场好戏!保管你们看了还想看!”

“既然王爷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们这群土包子,自然拭目以待。”雂州府尹闻言,第一个开口响应道。

其他人也默契十足的纷纷配合。

没过多久,陆拾遗一行又重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除恪王以外的其他人不约而同齐齐到抽了一口凉气。

一些还不懂得怎样隐藏自己真实情绪的人更是在脸上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只见刚刚还有一件夹袄裹身的陆拾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那两侍婢褪去了所有衣物,如今只穿了一个鸳鸯戏水的红肚兜和一条刚刚过膝的葱绿色的亵裤,外面更是只披了一层薄得几乎透明的红纱。

恪王火热的视线大为满意的从陆拾遗冻得发红的鼻头和泛紫的樱桃小口一点点往下逡巡,最后落在了陆拾遗那一双深深没入了雪堆里,如今已经变得又红又肿的赤足上面。

“哈哈哈哈哈哈……”恪王要多痛快就有多痛快的大笑出声。

他亢奋的整个人都要疯狂了!

“还愣着做什么?跳啊!赶紧给本王跳啊!”

他抱着暖烘烘的手炉对着孤零零站在雪地里的陆拾遗毫不怜香惜玉的大声吆喝着!

至于那两个带着陆拾遗下去换衣服的侍婢早已经退回到亭子里重新做她们的隐形人了。

一张英俊的面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狰狞扭曲的犹如恶鬼一般。

已然没了自主意识的陆拾遗顺着恪王的呵斥声,重新起舞。

这时候天上洋洋洒洒的又飘起了鹅毛一般的大雪。

绝美的人儿在穿着一身薄纱在这样的大雪之中起舞,莫名少了几分艳色,多了些许凄迷的味道。

也是在这个时候,那已经离去足有半个时辰的中年护卫重新回到了恪王身边,压低嗓门对恪王道:“敬王过来了。”

恪王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一个异常古怪的笑容,“来了?来了好啊!快快快!赶紧把他给请进来!也让他鉴赏鉴赏这雪中美人舞啊!”

对于敬王的大名早已经如雷贯耳却一直不得谋面的众宾客们不约而同变得激动起来。

他们既期待见到这位先帝遗腹子的长相,也好奇皇上到底是基于一种什么样的原因才会把这样一个对他而言简直可以说是毫无威胁的幼弟给直接送到悬空寺去做替身!

——浑然不顾外界的诸多流言蜚语。

即便是在这冰寒刺骨的雪天也只穿了一件单薄僧袍的和尚面无表情地从月亮门外走进了小花园。

他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俊美如冠玉,一双凤眼却漠然的仿佛没有丝毫人气一般,让人感觉不到半点的喜怒哀乐。

恪王站在亭子里热情地招呼他过去吃肉喝酒欣赏歌舞。

发现自己上当受骗的敬王却无心与恪王纠缠,他径直足下旋踵,就要离去。

只是,眼角余光在不经意间扫到那跳舞的美人儿之时,他却如同被人点中了定身穴一般,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眼见着幼弟就要扫兴离去的恪王大为不满,只是又不好阻拦,正想要折腾一下亭外跳舞的美人儿宣泄一下心火时,就发现他那一向对任何事物都漠不关心的幼弟居然就那么伫立在原地望着那明月楼里的花魁娘子怔怔然的出起了神。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见到这一幕的他条件反射地狠掐了自己大腿根儿一下,随后才龇牙咧嘴地说道:“历代列祖列宗在上!本王居然没有在做梦?”

在所有人都为敬王的行径大惑不解的时候,更为让他们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

那高高在上的新皇幼弟,那一入佛门就被悬空寺的主持代师收徒的传奇佛子居然一步一步的带着几分踉跄的走到了那依然仿佛不知疲倦一样舞蹈的绝色花魁面前。

他用微微颤抖的手,轻轻去碰触她的肩膀,待到她木怔怔地停下了舞蹈,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的时候,他才仿佛像是从那双空洞的眼眸里确定了什么似的一般,双膝仿佛瞬间软化了下去一般,缓缓地、缓缓地在眼前这绝美的人儿面前,匍匐着、匍匐着跪倒在了洁白无瑕的雪地里。

他泪水夺眶地在恪王等人近乎失语的瞠目注视下,虔诚无比地亲吻她冻得发红青紫的赤足,语气恍惚又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地喃喃呜咽着说道:“终于等到你。”

第82章 12。12

陆拾遗直到白衣僧人跪倒在自己面前,亲吻她的赤足,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代表着什么。

虽然一直都在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可是当它真的到来的时候,陆拾遗却已经患得患失的有些不敢置信了。

这是真的吗?

这是真的吗?

她在心里喃喃自语。

她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的傻小子、她亲自认定的灵魂伴侣居然也有了上辈子的记忆!

他甚至还先一步找到了她,认出了她,与她在这个世界重逢了!

陆拾遗突然就觉得她的所有牺牲都有了意义!

如今的她只恨自己没办法控制住这具身体,否则她一定会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像八爪鱼一样用力扑进他怀里,把他从头亲到脚,再从脚亲到头!

老天爷,你坑了我那么多次,这回总算是待我陆拾遗不薄!

尽管陆拾遗在心里激动地热泪盈眶,她面上却依然还是一副木愣愣的表情眼神空洞地看着亲吻她赤足的白衣僧人,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

这样的她看在别人眼里,就是有点恃宠而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就在恪王等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想要做点什么打破这一片僵凝的时候,匍匐在地的白衣僧人重新站起了身,他开始当着所有人的面脱自己身上的外袍。

恪王一见他这举动,就知道他想做什么,连忙对他道:“十七弟,千万别脱,你这样会冻到自己的,九哥这里有衣服,让婢女们服侍吉姑娘换上就是了。”

恪王一面说一面就要吩咐刚才那两个给陆拾遗换衣服的侍婢重新带着陆拾遗去换一下衣服,不想白衣僧人,也就是敬王,也就是梁承锐,依然固我的将他外面的僧袍脱了下来,轻柔地裹在陆拾遗身上,然后拦腰把她抱起来,“九哥,她,我要了。”

说完,不待恪王梁承链做出什么反应,就直接抱着陆拾遗从来时路离开了。

梁承链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梁承锐的背影,半晌才用极其不可思议地口吻,下意识地出声感慨了一句:“这和尚,还真思凡了?”

明月楼作为一个昼伏夜出的销金窟,待到夜幕降临以后自然是车水马龙,摩肩接踵。

自从女儿被送进了雂州府衙,这吉妈妈的心就和长了草一样,时不时地就要往明月楼的门口看上一眼,看女儿回没回来亦或者看府衙那边有没有人过来给他们一个交代。

据她所知,上回送进去的花娘虽然至今都没回来,但那金灿灿的金元宝和各种花团锦簇的锦缎珠宝首饰什么的可是赏下来了一大堆,都够她那竞争对手又连着开三家楼子出来了!

就算她不庸俗不想那些沾满了铜锈味的真金白银,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他雂州府衙门总要给她这开门做生意的老鸨儿一个交代吧,要不然以后谁还敢把白生生水嫩嫩的黄花大闺女往那里面送啊!

吉妈妈不停的在心里嘀咕,连招呼客人都没有了心思。

好在那恪王还是个讲规矩的,再又过了大概半个多时辰以后,雂州府衙门来人了。

可他们透露的消息却让吉妈妈震惊的三个魂都跑了两个半。

“两位官差大爷,你们确定你们不是在耍着我这个老鸨儿玩嘛?!就我女儿那点姿色,怎么可能会被……被敬王殿下……被悬空寺主持大师的关门师弟看重……这话可千万不能红口白牙的乱说……会遭天谴的!”

“我们没事编造这样的谎言,哄骗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老鸨子作甚?”

那两官差脸上的表情看着也十分的不可思议,显然,他们也有些难以置信传说中的佛子敬王殿下居然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出来。

不过这该办的事情还是要尽快办好。

“您的女儿现在已经被恪王殿下送给敬王殿下了,”其中一个官差塞了一荷包到吉妈妈怀里,还顺势用力掐了把她尽管人到中年却依然没有下垂的鼓囊胸部,“这是赎身的钱,明儿一大早,你记得把卖身契送到东街榴花巷的梁府里去,那是敬王殿下才买的房子,就是为了藏你家那朵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娇花的!”

吉妈妈被那粗手促进的官差掐得生疼,却是半点抱怨都不敢有,一脸赔笑地把两人送大爷一样的送走后,这才迫不及待地扭着她的肥臀蹬蹬蹬蹬地上楼去了自己的房间。

身为一个过尽千帆的老江湖,吉妈妈可不是那等眼皮子浅的人,自然不会因为这荷包轻飘飘的看着没有丝毫分量就感到失望。

她心里很清楚,比起竞争对手那眼花缭乱的赏赐,这才是真正的油水和大头呢。

吉妈妈抖着手解开了荷包,从里面取出一张薄薄的银票来。

她没有第一时间就打开它看个清楚明白,而是捻了三根香拜了拜管仲祖师爷,随后才一边吞咽着不断分泌的口水,一边一屁股坐到被她的超重体积压得嘎吱作响的菊花式五开光圆杌上,剧烈喘息了两口,默默祝祷道:“还请祖师爷保佑,还请祖师爷保佑。”随后她才抖着手,一点点地将折叠成四方形状的银票打开。“最少也要五千两,最少也要五千两……”她絮絮叨叨地越说越紧张,整个人险些没就此休克过去。

等到最后银票被她打开一点点捋平了,她却紧张的根本不敢拿眼睛去看——是又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以后,才勉强睁开一只半眯着的圆眼做贼似的往那银票上瞥了两瞥。

“嗷呜!!!!!”

明月楼里半点预兆都没有地突兀响起了一阵欣喜若狂的狼嚎声。

吓得好些热爱体力劳动、勤快耕田不缀的客人变成了软脚虾,恼羞成怒的在那里顶着华娘们失望透顶的眼神咆哮连连。

如果是以前碰到这样的事,吉妈妈早就如同一颗球一样轱辘轱辘的滚下来赔罪了。

可现在的她却完全没有这个心思。

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自己手里拿着的这张银票给吸引住了。

“嘿嘿嘿……嘎嘎嘎……嘻嘻嘻……哈哈哈……”

她一面乱七八糟的傻笑着,一面将那银票搁在自己嘴巴上亲了又亲。

“真不愧是王爷啊!出手就是大方!哎哟喂!我吉春花这不是在做梦吧!这可不是什么一万两万的银票啊!这是六万两啊六万两!不得了,不得了!我这笔买卖不得了!”

吉妈妈抱住银票在床上快活无比的打起了滚,一张又肥又圆的脸上满满地都是欣喜若狂的颜色。

至于她的那个好女儿吉拾娘,早八百万年以前就已经被她彻彻底底的抛到脑后边去了。

而被她遗忘了的好女儿摇钱树,此刻正在东街榴花巷的梁府里泡热水澡。

顶着一个大光头的梁承锐站在大木桶外面,表情格外严肃的监督。

目前还处于失魂状态的陆拾遗懵懵懂懂地歪着唯一露在木桶外面的脑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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