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什么?”萧墨离淡淡的问道。
“夫人呀!”梦绕眨了眨眼,看着花倾染,笑嘻嘻的说道。
萧墨离侧头看了花倾染一眼,看她也没拒绝,不由得心情大好,转向梦绕道:“好啊,梦绕,那你就通知府里上下吧,以后,夫人的话比本王的话更管用。”
“是!”梦绕和丫鬟们齐齐行礼,梦绕更是笑得灿烂,心中大乐,忙带着众丫鬟们离开了,顺便关上门。
其实,昨天梦绕知道花倾染要衣服,偏偏不给送来,没想到,主子真的下手了,想到这里,梦绕心中得意啊,激动啊!
关于称呼什么的,花倾染倒是无所谓,反正萧墨离怎么说了,就随他吧!
不过眼下,她还是要赶萧墨离出去。
“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待梦绕等人离开,花倾染立马下逐客令了。
反正萧墨离都让别人叫她“夫人”了,那么代表她是这里的主人了,所以,赶萧墨离出去,理所当然。
“夫人,您不能这样啊!”萧墨离委屈不已。
“去去去,快出去!”花倾染无视他的撒娇卖萌,起身坐起,正色道。
萧墨离倒是敛了敛神色,也翻身起来,笑嘻嘻的穿上自己的衣服,继而,果真是乖乖的出去了。
花倾染心情甚好的穿好衣服,一对铜镜,才发现自己脖子上的一块遮盖不住的吻痕,终是明白了为什么刚刚梦绕笑得那么的不怀好意。
这下糗大了,等出去,那还不是人人都能看见啊!
再说了,这是夏天,总不能穿件护着脖子的衣服吧?
想到这里,她愤恨啊,真想把罪魁祸首拉进来打一顿!
她正郁闷着呢,罪魁祸首却是敲门进屋了,手中还捧着一碗汤。
“倾儿,来,我刚做的羊肉汤,快喝喝看,暖胃的。”萧墨离像个孩子般端来羊肉汤,送到她面前,邀功般的对他说道。
花倾染无语,本想数落他的罪行,却不忍心开口了。
“现在是夏天,喝羊肉汤,你不怕我太补了啊?”花倾染斜了他一眼,问道。
“我是不能喝,但是,你是女人,而且,身体那么差,喝点吧!”萧墨离说着,便舀了一勺喂给她喝。
她张了张嘴,喝了下去。
她是不喜欢羊肉的膻味的,不过,不知道萧墨离是怎么做的,这羊肉汤居然一点膻味都没有。
想到这里,她还是蛮佩服萧墨离的。
“哦,对了,等会我要去街上买些东西,修复这咏木需要用的东西,至于你么,就不必跟着了。”花倾染难得的好心情,一边喝着羊肉汤,一边笑嘻嘻的说道。
“嗯,让两个丫鬟陪着你。”萧墨离倒也不拒绝。
花倾染点头,她知道萧墨离有多好的耐心陪他逛街,第一次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了,不过,这是临安城,她带着萧墨离逛街,总会惹来些麻烦的。
她可不想,再一次跟南宫双对上,想起昨天的事,她心中便是抑郁不已,回头,她可一定要给南宫双一点教训!
“萧墨离,你喜欢南宫双吗?”花倾染眨了眨眼,忽然问道。
萧墨离顿时脸黑了一层,道:“你说呢?”
花倾染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得甜腻,道:“我就是问下,她这么欺负我,我可没那么大度!”
“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
“你就等着瞧好了!”花倾染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半碗羊肉汤喝完,萧墨离又去拿了些早点来,非得让她多吃点。
花倾染无语望天:这是要把她当宠物来养的节奏啊!
“主子,夫人,相府来人了——”
吃完早饭,管家却又来告知,有人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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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残情太子,反客为主情!
相府来人,要么,是为了顾桑臣,要么是为了花倾染。
但,顾桑臣来萧墨离的府邸是常事,相府也从未约束过,所以,相府来人,必定是为了花倾染。
“可有说什么?”萧墨离开了门,让管家进了屋里。
花倾染坐在妆台前,只是淡淡的看了管家一眼,而萧墨离,问了一句之后,便是走到花倾染身后,帮她绾发。
管家看呆了。
萧墨离动作温柔,轻轻的揉着花倾染的长发,耐心的绞着,那一幕,实在是温馨得让人不忍打扰。
花倾染觉得似乎有些不妥,便是转向管家,温声说道:“管家,相府派人可有说什么?”
管家一愣,回过神来,忙躬身对着花倾染与萧墨离拜了一拜,道:“回主子,回夫人,那相府是来接夫人回府的,说夫人是顾家的失踪多年的嫡出小姐。”
“派了谁来?”花倾染收回目光,将妆台上的玉梳拿起,递给身后的萧墨离。
“是相府的管家。”管家继续禀报着。
花倾染不觉勾唇。
顾桑臣说什么顾相很疼惜那个失踪的女儿,可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派一个管家来接她回府,可当真是“疼惜”得紧啊!
“这里,没有什么顾家小姐。”花倾染淡漠的回着,缓缓转向管家,浅笑的说道,“管家,就这么回吧,若是再有什么说不清楚的,便让顾少去解释吧!”
“哎!那小人就先退下了。”管家说着,便是退了下去。
等到管家退下,萧墨离便是帮花倾染梳着散下来的发丝,轻声问道:“你难道就不怀疑你是顾家那个嫡女?”
“顾桑臣说,顾相很在意那个失踪的女儿,可是,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传闻而已。他若真的在意应该亲自上门才是,而今,派个管家来接所谓的顾家嫡女,只能说明,那个顾相……是个十足的伪君子。若是真有魄力,那个什么害了他原配的大夫人,就不该只是软禁。”花倾染浅浅的笑着,无所谓的说道,“反正,我的爹爹只有一个,那个顾相……我可无福当他的女儿。”
萧墨离笑着摇头,将玉梳放在了妆台之上,扶她起身,只道:“或许,花倾染只叫花倾染,跟顾家没关系。”
花倾染看着萧墨离,有些不解他的意思。
萧墨离却只是笑笑,不再解释他这话里的意思,只是微笑道:“好了,别想这个了,你不是要去街上走走吗?走吧,我送你出门。”
“嗯,好。”花倾染微笑着点头。
有些别的事,其实并不重要,就比如说,那顾家,对她而言,就是不重要的。
萧墨离送花倾染到府门口,派了两名丫鬟陪她一道上街,知道她并非是要买什么东西,而是想仔细看看这临安城罢了。
“好了,你先去忙吧,有她们陪我便好。”花倾染领着那两名丫鬟转过身来,对萧墨离说道。
“嗯,早些回来。”萧墨离上前一步,抬手拢了拢她的发。
花倾染对他这种举动早就习惯了,便是点了点头,待萧墨离松开手之后,她便是领着两名丫鬟离开。
其实她也不过是想考察下临安城的地理环境,顺便找找适合发展她的药铺的位置,便只带了两个丫鬟出门。
萧墨离的府上女眷本来就少,当初被送来当质子之时,身边也不过寥寥三十人留下,而这三十人中,却有着多方势力的眼线,尽管这些年来,已经被他处理了不少,但是,有些藏得太深的始终是抓不着证据,又或者怕逼得太紧反而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便也先放着了。
随花倾染出门的两名侍女,一唤柳夭,一唤桃艳,均是萧墨离的母妃当年派在萧墨离身边照顾他的,因此,对这两名侍女,萧墨离还是比较相信的。
上次南宫双横冲直撞,打伤了不少下人,也有几人命丧,不过说起来也要感谢南宫双,因为南宫双的毒鞭打死的那几人,并没有萧墨离的心腹,而且,有不少还正是萧墨离想要解决的眼线。
柳夭与桃艳两人,柳夭年长,沉稳一些,桃艳相对活泼一些。
她们也知道花倾染对萧墨离的重要性,对花倾染便是言听计从。
出了府,花倾染让她们带自己去临安城的商业街走走,路过布庄时,花倾染正好顺便买了几匹布。
“夫人,这些柳夭来拿就好。”出了布庄,柳夭很自觉的接过花倾染手中的布匹,很温和的说道。
花倾染微微点头,又问道:“医馆在哪里?”
桃艳指了指东方,道:“那边是临安城医坊,临安城有名的医师都在那里,就连御医都是住在那里的。”
“御医不是应该在宫里吗?”花倾染好奇的问道。
桃艳摇了摇头,恭敬的立在一旁,道:“并非如此!东临皇帝规定,御医们留在城中,万一百姓有些处理不及的伤病,御医也可以出诊。临安城御医有五十名,每日会有十名入宫听候吩咐,其他的人便是留在医坊。”
“是这样?”花倾染有些纳闷,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但是细想一下,这似乎也是东临皇帝亲民的政策,百姓定然也会十分接受,只是,御医出诊,只怕一般人也请不起。
柳夭像是知晓花倾染的顾虑般,轻声说道:“夫人,百姓若生了难治的病,会被送来医坊,御医为其医治是不会收诊费的。”
花倾染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想着,看来,这东临皇帝还真是个不错的皇帝。
“夫人,不如我们去那边瞧瞧吧!主子说您是大夫,一定会对这些地方感兴趣的,主子还说了,你若看上哪家铺子,买了就是!”桃艳本就是个直肠子,见花倾染似乎对医馆感兴趣,当下便笑嘻嘻的将萧墨离说的话全都说出来了。
花倾染一阵无语,这萧墨离还真是把她的想法都摸清楚了。
“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去瞧瞧吧!”花倾染浅浅笑着。
她们出了布庄,对面正好是个酒楼,而她们往医馆的方向走去之时,正好需要经过那酒楼。
世上总有巧合,当她们经过那酒楼门口之时,忽而上空传来一阵尖叫。
花倾染微微抬头,便瞧见她们的上空一个女人正从二楼朝她们砸过来来。
出于本能,花倾染出手,发力,给了那女人一些力量,那女人落地的速度立刻骤减,但还是摔在了离她们不远的地面上。
“你没事吧?”桃艳性子急,心肠软,见有人摔下来,忙上前,要扶那女人。
那女人却是缓缓爬了起来,也没有站起,只是朝着花倾染等人就跪了下来。
花倾染这才看清,这女人嘴角带着一丝血迹,脸上还有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头发更是散乱不已,但是,那张脸却是十分精致,再看穿着,似乎是东临的贵族人士。
“谢谢姑娘出手相救,只是姑娘相救实属多余!”女人明明心存感激,说出这样的话,自己却也哭了出来。
桃艳顿时不高兴了,替花倾染打抱不平,怒道:“你这妇人好不知好歹啊!我们夫人救你一名,你居然还嫌我们夫人多此一举!”说完便退回到花倾染身边,不满的看那女人一眼。
“没有人能救我。”女人说着,不由得抬手拭去眼泪。
花倾染抬头看向那酒楼的二楼,二楼正有一个男人站在扶栏边,冷眼瞧着下面的一切。
花倾染只觉得,那人的眼神透着几分阴森,深刻的让人感觉到了危险,就像夜无痕。可是,在面对夜无痕的时候,她是敬畏,但还不至于感觉到危险,而眼前那人,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睥睨万物,就好似一切的主宰一般。
花倾染在心中凸自猜测着那人的身份,而楼下,有人已经从酒楼大门里跳出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酒楼里,两名带刀侍卫奔去,拔刀只指那跪着的女人,势必要取她性命。
花倾染本不想多管闲事,可是,事情都撞上了,她也只能出手,一管到底了。
“住手!”她将目光从楼上那人身上收回,转向那两名带刀侍卫。
两名带刀侍卫顿住,纷纷抬头看向楼上那人,而楼上那人却是点点头。
两名侍卫收势,其中一个开口对花倾染道:“你是何人?可知挡我们者,会有怎样的下场?”
花倾染倒是无所谓的看了看那哭得惨不忍睹的女人,淡漠的问道:“她犯了什么错?”
“哼,殿下要她死,她敢不死?”那侍卫回道,就像说着一件必然的事情一般。
而那女人依旧哭着,看向花倾染,泣不成声,道:“这位夫人,我知道你是好心,不过,你还是不要惹祸上身了,我死不足惜,绝不能牵连无辜的人。”
花倾染自然知道,这女人的生死都操控在二楼那人身上,便抬头看向那人,缓缓说道:“是你说,她非死不可吗?”
那人看着她的眼,微微一动。
在这种情况下,稍微有些理智的人应该立马走开,而这女人竟然大胆到与他对视,还质问他?这奇怪的女人当真是活腻了!
桃艳此时却是走过来轻轻拉了拉花倾染的衣袖,小声道:“夫人,我们还是回去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桃艳心中更想说的是,这人咱们惹不起啊!
花倾染转头看了桃艳一眼,看见桃艳满脸的担忧,自然也知道自己怕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只是,惹都惹了,她哪里还有退路?就算她现在要走,只怕那人也不肯让啊!
花倾染不由得蹙眉。
微风起,尘嚣满天飞扬。
花倾染伸手挡了挡那飞走的沙尘,待放下手来,便瞧见面前玄黑的衣服下摆。
顺着那衣摆,她慢慢抬头,便是对上了那个男人嗜血的眼神。
如此清晰、近距离的看到这男人,花倾染心中再次感受到了那股危险而阴冷的气息。
这人,她没见过,但是,她大致能猜到他的身份。
“哼,你胆子不小,敢管本宫的事!”男人扫了她一眼,冷哼一声,转过身,背过手,一副冷酷的模样说道。
花倾染心中有那么一点后悔,不过,此时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还没说,你们扰了我逛街的兴致了呢!”花倾染轻哼一声,冷静回答,面无表情。
“哦?”男人眉目轻挑,转过头从上到下打量了花倾染一番,饶有兴趣的道,“听她们喊你‘夫人’,本宫倒不知,还有做未嫁女儿装扮的夫人!”看了看,他的目光却是落在花倾染脖子上的吻痕之上,继而又表示明了的冷笑了声,道,“还以为是多么厉害的贞洁烈女,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烟花女子!和这贱人一样,也难怪你要替她出头了!”
“妾身没有!殿下,妾身没有啊!”听这男人这般说,先前哭得凄惨的女人哭声更加凄厉了,转向那男人,不住的磕头道。
“哼!本宫说你有你就是有!”男人冷喝一声,扫了那跪着的女人一眼,满眼的嫌恶,再转向花倾染之时,却见她依旧云淡风轻的模样,当下纳闷了。
花倾染的相貌本就十分出色,如今,一身浅绿色的窄袖紧身衣裳,更是将玲珑剔透的身材显现出来,这模样落进一般男人眼中,那便是极美的风景。
偏偏这男人,对女人的相貌毫不在意,且在他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之时,已经将她归为“烟花女子”这一类人了,自然,看她的眼神里透着满满的嫌弃。
但是,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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