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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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 第6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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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勇看安锦绣的这双眼,黑白泾渭分明的,哪像是被东西迷了眼的样子?不过上官勇也没点破安锦绣的这个小谎,低头吹了吹安锦绣的眼睛,然后头再低点,一个吻就落在安锦绣的唇上了。
  “我还得见大臣们,”安锦绣靠在上官勇的怀里,上官勇的变化她感觉得一清二楚。
  上官勇咬牙。
  安锦绣吭吭哧哧地笑着,要坐起身来。
  上官勇把安锦绣往怀里一抱,小声说了一句:“那我们速战速决。”
  白柯这时在贤王府的门前下了马,仰头看了看高悬在门楣上的匾额,他走时这府还叫五五府,现在已经叫贤王府了。
  白登站在白柯的身后说:“小王爷,这字是王爷亲笔写的。”
  白柯没说话,将马缰绳扔给了一个跟着他回来的侍卫,自己往台阶上走。
  白林和白栋这时就站在府门前,看见白柯往台阶上走了,才迎着白柯往台阶下走。
  白柯打量了几眼自己的这两个异母弟弟,他长年在外求学,跟这两个弟弟就没正经说过几回话,这会儿看着这两个小男孩,白柯也没生出这就是我弟弟的感觉来。
  “白林。”
  “白栋。”
  “见过大哥。”
  白林和白栋站在台阶上就给白柯行了一礼。
  白柯一笑,走上前,拉住白林和白栋的手,说道:“自家兄弟,这么多礼做什么?我们进府说话,”说着话,白柯一手一个,带着两个弟弟往王府里走。
  白林和白栋被白柯拉着手,都不是太自在,可是挣了挣,没能挣脱白柯拉着他们的手,这两小孩就只能作罢了。
  “小王爷,”站在门前的侍卫下人们,看见白柯到了府门前后,都给白柯行礼问安,没人敢在态度上对白柯不敬。
  白柯走进了王府的大门,名字变了后,这王府却还是原来的模样。
  “小王爷,”白登跟在白柯的身后道:“王爷正在书房等您。”
  “我给你们带了礼物,”白柯松开了拉着两个弟弟的手,笑道:“一会儿我让人给你们送去,我也不知道你们现在喜欢什么,礼物要是不满意,你们可不要怪我这个做哥哥的。”
  白林和白栋对白柯的感觉只有陌生二字,听了白柯的话后,都只是笑,不知道要说什么。
  “连句谢谢都不知道说?”白柯笑着揉了揉白栋的头,说:“礼物虽轻,可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啊。”
  白栋开口道:“谢谢大哥。”
  “不喜欢就跟我说,”白柯又看着白林道:“我再给你们换别的。”
  白林说:“大哥你带了很多礼物回来?”
  白柯说:“晚上到我房里来自己看吧,喜欢什么就拿什么。”
  白林点了点头。
  见两个小孩脸上都有了笑容,白柯才道:“那我先去给父王请安,我们晚上再见吧。”

☆、1083白柯归来

  几句话的工夫,不管白柯是怎么看自己的这两个异母弟弟的,白林和白栋都感觉跟白柯亲近了不少。
  “带路吧,”打发走白林和白栋后,白柯才扭头跟白登说了一句。
  白登不敢多言,走在白柯的前头给这小王爷带路。
  白柯直到看到站在院门前等他的白承泽时,才显出了一些小孩的样子来,跑到了白承泽的跟前,喊了白承泽一声父王后,就要跪下给白承泽行礼。
  白承泽把白柯拦住了,说:“让我好好看看你。”
  白柯忙站直了身体。
  白承泽仔细看了看白柯的脸蛋,这个小孩五官随了安锦绣,身架上却一定是随了上官勇,所以可想而之,这个小孩长大成人之后,会是怎样的一个英挺又俊俏的少年郞。
  白柯把白承泽也仔细打量了,惊讶地发现白承泽的发间有了白发。
  白承泽用自己做比照量了一下白柯的个子,说:“个子高了,都快到父王的胸口了。”
  白柯抬头看看白承泽的手,说:“没到啊。”
  “好了,小子,”白承泽拍一下白柯的肩膀,道:“你以后一定比父王高。”
  这话白柯爱听,脸上的笑模样更加真切了一些。
  “我们进屋坐下说话,”白承泽揽着白柯的肩头往书房庭院里走。
  父子俩个走进了书房里,白登没跟进来,而是守在了书房门外。
  “李老元帅还好吗?”白承泽坐下后,就问白柯道。
  白柯说:“老师去年冬天病了一场。”
  “病了?”李钟隐生了一场大病的事,白承泽知道,但在白柯的面前还是装出了毫不知情的样子,说:“病得重吗?”
  白柯说:“老师不让我告诉父王。”
  “这个李老啊,”白承泽摇了摇头,说:“那他现在如何了?”
  白柯老实地道:“说话不是太利索了,看了不少大夫,都让老师日后不要操心,说老师要静养才行。”
  “早知道这样,我会让人送些好的药材过去的,”白承泽叹气道:“你老师老了。”
  白柯点一下头,李钟隐从去年冬天开始就卧床不起了,有时候看着床榻上消瘦不堪的老者,白柯都忍不住去试一下李钟隐的鼻息才能放心。
  “伤心了?”白承泽问白柯。
  白柯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啊,老师病了,我当然伤心。”
  “生老病死,”白承泽说道:“等你长大了,父王也就老了。”
  白柯的目光又落到了白承泽发间的白发上,嘴唇翕动了一下,父王生了白发这话,白柯还是没能说出口。
  “这次回来后,就跟在我的身边吧,”白承泽跟白柯道:“有些东西,跟着李老元帅你是学不到的。”
  白柯点下一头,然后看着白承泽欲言又止。
  白承泽说:“想问什么就问。”
  白柯犹豫再三,还是说道:“为什么会是九皇叔登基为帝了?”
  白承泽苦笑了起来,说:“是父王没用,对不起了。”
  白柯一听白承泽这话就急了,说:“这跟父王有什么关系?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啊?”
  白承泽低声道:“柯儿原本应该是皇长子的,所以父王很抱歉,没有让柯儿你变得更尊贵。”
  白柯听了白承泽这话,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面对白承泽。
  “不说这个了,”白承泽把白柯搂在怀里拥抱了一下,说:“一会儿的中饭和晚饭想吃什么?”
  “父王?”
  “刚回来,我们不说不开心的事,”白承泽看着白柯笑道:“你先在京城里玩几天,之后我们再说正事儿。”
  “老师说他的几个弟子,过段日子会上京来拜见父王,”白柯说:“父王,这里可能有老师的两个孙儿,但具体是谁,老师那里还没有定下来。”
  “那就看到时候来的是谁吧,”白承泽不在意道。
  白柯说:“父王,老师虽然没跟我明说,可是这些人是不是来投奔父王的?”
  “怎么这么说?”白承泽反问道。
  “老师的子孙还有弟子,皇爷爷不喜欢用,如今九皇叔成皇之后,太后娘娘垂帘听政,还是不愿意重用他们,”白柯小声道:“父王,他们是无路可走,才找上父王的吧?”
  白承泽笑着捏一下白柯的脸蛋,道:“你方才还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会儿又在说你老师的不是了?”
  “就是生气,”白柯沉着小脸道:“他们不是真心想帮父王的。”
  “真心?”白承泽笑道:“这东西千金难买啊。”
  白柯说:“你不在乎?”
  “柯儿你记住,”白承泽教白柯道:“世人多为逐利之人,只要你能给他们想要的东西,那这些人就会为你卖命,这与真心无关,不过是一场买卖。”
  白柯看着白承泽。
  “你的师兄们没有出路了才来找我,”白承泽说:“那他们就只能一心一意地为我办差,柯儿你说,我要他们的真心做什么?”
  白柯听了白承泽的话后,若有所思。
  “再说了,”白承泽玩笑道:“他们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要我儿子的真心就够了。”
  白柯咧嘴一笑,说:“我当然要孝顺父王的。”
  “父王现在跟上官勇的关系不睦,”白承泽等白柯笑过之后,又跟白柯道:“在京城里行走,记得不要去招惹他们,父王如今还不想跟他们正面对上。”
  “知道了,”白柯答应了白承泽一声,说:“云霄关的那一仗又是怎么回事?”
  白承泽脸上的笑容一僵。
  白柯忙又道:“那些传言我一句也不信。”
  白承泽叹气,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上官勇是个小人?”白柯还是问白承泽道。
  “不说这个了,”白承泽却道:“跟我说说,李老元帅又教了你什么本事?”
  “王爷,”白登这时在书房外喊了一声。
  “什么事?”白承泽问道。
  白登说:“七王爷来了。”
  “你七皇叔现在住在我们府上,”白承泽小声跟白柯道:“见到长辈要记得规矩。”
  白柯不知道白承瑜的事儿,但他对白承瑜显然也不感兴趣,只点了一下头。
  白承瑜进屋,他见安锦绣过一次,也没机会见如今大名鼎鼎的安元志,所以见到白柯后,白承瑜也就是感觉这小孩长得太过精致,不像他的五皇兄。
  白柯恭恭敬敬地给白承瑜行礼之后,白承泽就跟白承瑜笑道:“我正想让柯儿去见你,你怎么就过来了?让你一个长辈来看他这个晚辈,这不像话。”
  白柯忙说:“七皇叔,是侄儿失礼了。”
  “我就是想来看看,”白承瑜年纪辈份都比白柯大,在白柯的面前却显得比白柯拘谨,低声说道:“柯儿回来后,五哥就放下一份担心了。”
  白柯听白承瑜话里有话,忙就看向了白承泽。
  白承泽却一摆手,道:“你的伤刚好,就不要站着了,坐下说话吧。”
  白柯看着白承瑜坐下了,说:“七皇叔受伤了?”
  白承瑜说:“一点小伤,已经好了。”
  白柯这才仔细打量了白承瑜一眼,这个七王爷身量不高,削瘦,脸色看着苍白,身上的衣服倒是衣料做工都考究,只是跟穿衣的这个人看上去不太搭调。
  白承瑜跟白承泽寒暄几句后,就问白承泽道:“五哥,我如今能进宫去了吗?”
  白承泽道:“还是再等等吧,现在连我都只能在早朝之时见到圣上,太后娘娘又垂帘听政,我想跟圣上提及你,这个机会我如今还没有找到。”
  白承瑜说:“太后娘娘就这么……”
  “七弟,”白承泽没让白承瑜把话说完,道:“你也不用心急,好好跟着老师读书,你这个年纪就是读书的年纪,其他的事你不要多想。”
  白承瑜慢慢站起身,给白承泽行了礼就告退了。
  “柯儿,去送送你七皇叔,”白承泽命白柯道。
  白柯陪着白承瑜走出了书房。
  白承瑜出了书房后,又看了看这个据说是他五哥最宠爱和最看重的儿子,道:“你父王一直很担心你,你如今平安回来就好了。”
  在搞不清楚白承瑜到底在跟自己说什么的时候,白柯只是冲白承瑜笑了笑。
  白承瑜从袖口里拿了一串小紫檀木的佛珠出来,递给了白柯,道:“我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个就当做是我的见面礼吧。”
  长辈的见面礼,晚辈是不能拒绝的,白柯伸双手接过这串佛珠后,就谢白承瑜道:“侄儿多谢七皇叔。”
  白承瑜送完了见面礼,就像完成了一项任务一般,转身就走了。
  白登在白承瑜走了后,凑到白柯的跟前说:“小王爷,七王爷平日里就话少。”
  白柯说:“我七皇叔前些日子受伤了?”
  白登左右看了看,特意多看了几眼开着的书房门,小声跟白柯道:“是被剌了,让人一箭射在了肩上。”
  白柯转身走回了书房里,问白承泽道:“是谁要杀七皇叔?”
  白承泽说:“大理寺还没有抓到凶手。”
  “父王是不是一直在担心我在路上会出事?”白柯又问道:“你方才让我小心上官勇,是不是太后娘娘想对付父王,所以我也成了她的眼中钉了?”
  “不要胡说了,”白承泽冲白柯招了招手,让白柯到自己的身前,道:“有我在,你跟你七皇叔一样,安心读书就好。”
  “父王,”白柯说:“我学的是武。”
  “我知道,”白承泽笑道:“你跟父王一些时间,父王会把一支军队当成礼物交到你手上的。”
  “太后娘娘一个女人怎么可以临朝听政呢?”白柯没有因为白承泽的许诺而高兴,反而问了白承泽这么一个问题。

☆、1084是谁无用?

  “这种事还不是你能过问的,小子,”白承泽在儿子的头上拍了一下,道:“想想一会儿要吃什么吧,不在府里吃,我就带你上街吃去。”
  白柯问:“带上林儿和栋儿吗?”
  白承泽说:“你想带上他们?”
  白柯说:“就我们两个出去不好吧?”
  白承泽笑了起来,把白柯搂在怀里挠了几下痒痒,好笑道:“现在还挺会装了,不想带就不想带,你装什么好哥哥?”
  白柯嘻嘻哈哈的笑声传到了书房外,白登却暗暗擦了一把冷汗,白承泽对白柯的宠,在他这个奴才的眼里看着都是太过了。
  贤王父子俩闹在一起的时候,安元文坐在宁氏的房中,听着自己的小厮说,安府里要给安元志摆送行家宴的事。
  “下去吧,”安元文听完小厮的话后,只跟小厮说了这么一句话。
  小厮退下之后,宁氏夫人就又痛哭了起来。
  安元文说:“如今你哭有什么用?”
  宁氏说:“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父亲说不会不问宁家的事的,”安元文说道:“你听大夫的话,安心养病吧。”
  “妾身的娘家出了这样的事,”宁氏夫人听了安元文的劝后,更是哭得厉害了,说:“府里却只顾着五少爷的出征?以后相公你在这府里还能抬起头来吗?”
  安元文冷道:“父亲还能把我赶出安家不成?”
  “宁家怎么办?”伤心之下,宁氏夫人没有注意到安元文此刻说话语调的冷冰,哭道:“连父亲都下了狱,他们要是也像大哥和夏川那样被害了,相公,你让妾身怎么活?!”
  安元文看着妻子痛哭流涕,没有了再劝下去的心思。
  宁氏夫人哭了半天,看安元文没个反应,哭声渐渐停了。
  安元文这才道:“哭累了,就休息吧。”
  宁氏夫人是个大家闺秀,可是在娘家遭了大劫的恶耗之下,安元文这种好像事不关己的态度,激怒了宁氏夫人,“我跟你说没用,”宁氏夫人冲安元文叫喊道:“我自己去见父亲,我跪死在父亲的面前,我就不信我求不来父亲的一句话。”
  眼看着宁氏要从床上起身下地,安元文的嗓门也高了一些,说:“父亲的原话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还想求父亲的什么话?”
  “你让我看着宁家被灭门吗?”宁氏高声道:“父母生养了我,你让我就坐在这里看他们死?”
  安元文按住了宁氏的肩膀,道:“你现在心情不好,我不跟你多说,你休息吧。”
  宁氏夫人一把推开了安元文的手,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胆气,还是长久在安府受到的压抑,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宁氏夫人看着安元文道:“你也就在我的面前狠一狠,说到底,这是你没用!”
  安元文的脸上一下子就褪尽了血色。
  宁氏夫人喊完了这句话后,自己也呆住了。
  安元文站起了身,他连手都没有抬,宁氏就已经往床里缩了,安元文突然看着自己的妻子一笑,道:“在你眼里,我还是一个会打女人的没用男人?”
  “不是,”宁氏夫人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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