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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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 第6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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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承意又说:“白楠,你是朕四皇兄的嫡长子,所以你就继四皇兄的亲王位吧。”
  “臣谢圣上隆恩,”白楠跪在地上给白承意跪头。
  “日后无事,你多进宫来看朕,”白承意说:“四皇兄当年是教朕读书识字的人,所以四皇兄的儿子,朕一定会好生照顾,这才不负四皇兄当年对朕的细心教导之情。”
  白楠被白承意说的红了眼眶。
  白承意背完了安锦绣教他说的话,看着白楠又说了一句心里话:“朕很想四皇兄的。”
  白楠重重的一个头磕在地上。
  “瑞王爷平身吧,”安锦绣这时开口道:“日后瑞王府的一府前程系在王爷一身了,还望瑞王爷好自为之,不要负了圣上和哀家对王爷的厚望。”
  白楠叩首道:“白楠谨记太后娘娘教诲。”
  等白楠感恩起身之后,白承意才又道:“这一次白玉关之危得解,众位将军劳苦功高,朕通通有赏。吉和,宣朕的圣旨。”
  吉和往前走了一步,打开了手里的圣旨,高声宣读了起来。
  卫**的众将官这一次得的赏赐最重,其中与上官勇一下子得封卫国公最为引人侧目。
  白承泽听到安元志得封定远侯的时候,才回头看了安太师一眼。
  听到小儿子封侯,安太师的脸上现了笑容,但这笑容是不是真的表示高兴,就只有安太师自己清楚了。在安元志跪下谢恩之后,安太师也跪下跟白承意谢恩,说:“圣上隆恩浩荡,臣与浔阳安氏全族肝脑涂地,方能报圣上的隆恩啊。”
  “太师平身吧,”这一次在白承意开口之前,安锦绣就说话了,道:“驸马的这个定远侯是他自己上沙场挣来的,与浔阳安氏有何干系?哀家知道安家忠心,只是你也不要什么事,都往安氏一族的头上安。”
  安太师低头道:“下官谨记太后娘娘的教诲。”
  安锦绣的这句话,让朝臣们联想颇多。不管朝臣们能把这话悟出多少真意来,但有一点朝臣们都听出来了,这位出身浔阳安氏的太后娘娘在跟同族的安书界划界线呢。
  吉和这时又拿了一纸诏书在手上,看一眼诏书后,冲御阶下道:“夏景臣听旨。”
  夏景臣出列跪在了地上。
  白承泽这才看了一眼龙椅后面低垂着的珠帘。
  夏景臣与殿中的朝臣们一样,以为吉和的手里只有一份让自己升官得赏的诏书,可是从吉和嘴里念出来的话却是:“朕得悉夏景臣为大将军席琰之子,特赐夏景臣随父姓为席。”
  夏景臣脑中一片空白地听着吉和念完了这纸诏书。
  殿中也是响起一片议论之声。
  家族对于祈顺人来说,特别是对一个外室子来说,是个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就算席琰如今还活着,想认回夏景臣,那也得席夫人和席氏族老们点头,夏景臣才能上了席氏的族谱。席琰身亡之后,席夫人携席大公子进京,那时夏景臣已经掌了席琰的兵权,席夫人都没松口让夏景臣认祖归宗,可见席氏家族对于夏景臣的态度。
  夏景臣跪在金銮大殿中,很茫然地想着,我可以随父姓了?
  以前夏景臣不在乎姓氏,他恨不得席琰死,席家就是族灭好像都跟他没有关系,只是掌了一半席家军后,夏景臣知道这个席姓对自己的重要性了。若自己在之前就已经姓席,席夫人和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大哥又怎么可能,把另一半的席家军带走?
  白承泽低下了头,赐夏景臣随父姓,用皇权逼着席氏家族认下夏景臣这个子孙,安锦绣这个人的确是个玩弄人心的高手。

☆、1075嫉恨

  封赏了生者之后,吉和又宣读了安抚封赏阵亡将士的圣旨。
  白承泽听完所有分封之后,没觉出在安锦绣主导下的这场分封有什么偏颇的地方,连他手下的将官只要有功,安锦绣也没有漏下。
  “端王去御书房见圣,”安锦绣最后说了一句:“退朝吧。”
  吉和听了安锦绣的话后,忙就喊了一声:“退朝!”
  安锦绣与白承意离开金銮大殿之后,众臣才从地上起身,往金銮大殿外走。
  “卫国公,”戚武子出了金銮大殿后,就冲上官勇一抱拳,说:“恭喜大哥!”
  戚武子这一开头,众将官纷纷给上官勇道喜。
  上官勇只是摆了摆手,说:“有什么话,我们回营再说。”
  上官勇大步往台阶下走了,这让想凑上前跟上官勇套套交情的朝臣们,找不到往前凑的机会了。
  安元志从金銮大殿里出来的时候,上官勇已经带着人走了。
  安太师一边跟上前来跟他道恭喜的朝臣们回礼,一边跟安元志道:“你不用找卫朝了。”
  安元志看了一眼金銮大殿前的高台,上官勇那帮人是不在了,便一边冲跟他道喜的人还着礼,露着笑脸,一边跟安太师小声说:“你找我有事?”
  “封侯了,你不去千秋殿谢恩?”安太师说:“你的礼数呢?”
  安元志还没说话,袁章跑到了安元志的跟前,笑嘻嘻地道:“定远侯爷,太后娘娘让你去千秋殿见她。”
  安元志说了一声:“下官遵命。”
  袁章说:“侯爷请吧,奴才给您领路。”
  安元志说:“太后娘娘没让太师也去?”
  袁章看了看就站在安元志身旁的安太师,说:“太师有事要求见太后娘娘?”
  安太师一笑,道:“下官无事,小袁公公带着犬子去吧。”
  安元志跟着袁章走了后,安太师与自己门下的朝臣们说着话,往台阶下走时,周孝忠带着人走了过来。
  安太师跟周孝忠斗得再厉害,见到周相爷的面后,还是如待知交好友般,冲周孝忠笑道:“周相这是要回尚书省了?”
  周孝忠冲安太师一拱手,道:“恭喜太师了,府上的五少爷一战封侯,可喜可贺。”
  安太师还了周孝忠一礼,说:“这是圣上抬爱了。”
  周孝忠看一眼站在安太师身后的安元文和安元礼,突然就剌了安太师一句:“太师这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卫国公至今没有续弦,还是你安府的女婿,太师,没想到竟是你的这对子女为你安府锦上添花了。”
  安元文和安元礼听了周孝忠的话后,都是脸上发热。
  周孝忠才不管这两位的心情,又加了一句:“两位嫡出的公子也应该发愤图强才是,五少爷如今都位列殿中朝班了。”
  安元文与安元礼如今的官位,还没办法让他们进入金銮大殿,每日早朝只能站在殿外听朝。周孝忠此话说完之后,有官员应景地面露了嘲讽之色,少数几个干脆掩面而笑。
  安元文面对着这些嘲讽,面无表情。
  安元礼却还是冲周孝忠一躬身,道:“多谢相爷教诲。”
  安太师捻须一笑,道:“周相别光顾着盯着老夫的儿子,周相家的公子们如今也都成家立业,该干出一番事业了。”
  周孝忠的几个儿子如今在朝中的官位也不高,听了安太师的反讽回来的话后,周孝忠冷笑道:“我不是沽名钓誉之徒,儿孙们的富贵他们自己去赚,我没有太师这么重的儿女心。”
  安太师一副受教的样子,冲周孝忠一拱手,说:“那看来说到儿女,老夫与周相又是话不投机了。”
  周孝忠一甩袍袖,带着人走了。
  “我们也走吧,”安太师若无其事地跟两个儿子道。
  看着安太师也被众人簇拥着下了台阶,白承泽才缓步走到了台阶前,跟身边的几个朝臣道:“周相还真是一点脸面也不给安大公子和安二公子啊。”
  一个朝臣道:“五少爷都封侯了,安大公子到了如今还在工部庸庸碌碌,他也不能怪别人笑话他啊。”
  白承泽叹道:“那周相的话也太过了,不管官爵如何,回到家里,安大公子也是安家的嫡长子啊,哪能真被一个平妻之子压下一头去了?”
  “什么平妻,”另一个朝臣小声笑道:“安元志就是个家奴之子,安府里的那点事,在朝野上下也不是什么秘密。安元志的生母,当年不过就是一个端茶倒水的奴婢,枉他安府还是世族大家,嫡庶不分。”
  “嫡庶,”白承泽笑了一声,往台阶下迈了一步。
  说话的朝臣这才反应过来,要是真论嫡庶,他的主子也不过是个庶子,忙就变了脸色,走在白承泽的身后道:“王爷,下官胡言了。”
  白承泽摆了摆手,道:“五少爷就是不封侯,凭他是我皇家的驸马爷,安家就没人敢小瞧了他。”
  几个朝臣一起说是。
  一个在刑部任职的朝臣跟白承泽小声道:“王爷,下官昨日倒是听到了一个与安大公子有关的消息。”
  白承泽说:“什么消息?”
  “大公子夫人宁氏的娘家侄子应该是出事了,”这个朝臣把宁夏川入狱的事,跟白承泽说了一遍。
  白承泽说:“这个宁夏川犯了什么事?”
  朝臣摇头道:“这个下官不知,宁夏川是从军的人,想必兵部那里会有消息。”
  “去打听一下,”白承泽跟几个朝臣说道:“看来这一次安大公子再不愿意,也得求到元志的头上了。”
  “是,”几个朝臣一起应声道。
  安太师出了帝宫门,跟迎上来的大管家道:“你在这里等老五,让他出宫之后,回府里一趟,我有话要与他说。”
  “奴才遵命,”大管家现在再怕见安元志,也得领命。
  眼看着安太师要上轿了,安元文才道:“父亲,你让元志回去,是为了宁氏娘家的事吗?”
  安太师看了安元文一眼,说:“怎么?这事你不跟老五开口,还要为父去跟元志说不成?”
  安元文忙道:“儿子不敢劳烦父亲。”
  “元志封了侯,”安太师道:“这么大的事,不让他跟安家的列祖列宗们禀报一声吗?”
  安元文说:“父亲在开祠堂?”
  “这事儿你祖母会看着办的,”安太师说着话,又命大管家道:“你派人回府把五少爷被封定远侯的事,先跟府里报一声喜。”
  大管家说:“奴才知道了。”
  “卫国侯晋为卫国公的事,也跟府里报一下,”安太师又道:“这都是喜事啊。”
  大管家哈着腰连连点头。
  安太师上了轿,跟轿前管事的道:“去户部。”
  轿夫抬着轿,侍卫护卫着,下人伺候着,安太师一行人往户部衙门去了。
  大管家看一眼还站在原地的安元文,没敢吱声,缩着头躲到了一边。
  安元礼走上前说:“大哥,你不去工部吗?”
  安元文跟安元礼嗯了一声。
  安元礼说:“大哥也不要太在意周孝忠的话,他跟父亲是有仇的,说的话自然就难听。”
  安元文小声说了一句:“他说的也是实话。”
  “可是……”
  “你去忙你的吧,”安元文说完这话,头也不回,自顾自地就走了。
  安元礼只能是摇一下头了,如今跟安元志生气,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
  安元志这会儿坐在安锦绣的左下首处,喝了一杯袁义送上来的茶,跟安锦绣说:“那些人我都杀了,总不能放回去,让父亲再用他们作恶吧?我仔细看过了,那十个人我没在府里看过他们。”
  安锦绣说:“你把人都杀了,太师跟你说什么了?”
  安元志耸一下肩膀,“我们还没找着机会说这事呢,再说,太师还能把我杀了给那帮人偿命吗?”
  安锦绣摇头道:“那些人你没必要杀的。”
  “姐,”安元志说:“昨天还有一伙人没有查出来历,韦希圣把这帮人的来历查出来了吗?”
  “没有,”安锦绣道。
  “没有?”安元志的眉头就是一锁,“凭他韦希圣的本事,也审不出来?”
  袁义这时道:“那些人都死了,尸体我去看过了,内脏都打烂了。”
  安元志不相信道:“打成这样了,他们都没跟韦希圣吐一个字?”
  袁义点点头,说:“韦大人是这么跟我说的。”
  “可能他们不是替祈顺的主子卖命的,”安锦绣说道:“所以他们招与不招,都是死。不想给自己留下卖国的恶名,他们只能死在熬刑不过上了。”
  安元志说:“沙邺,漠北,还有哪里?”
  “不管是哪里的,”安锦绣道:“四殿下那时可是诸君啊。”
  安元志嗤笑了一声,说:“说不定是太子呢?这江山说起来,他也有份坐啊。”
  袁义说:“太子都死了,哪还有人给他卖命?”
  “太子做不了这事,”安锦绣看着安元志道:“圣上也在盯着他呢。”
  “白承允不动这些人,也是因为圣上?”安元志问道。
  “不做愧心事,他为何要怕这些盯他梢的人?”安锦绣想想还是摇头,道:“储君看着是得圣上青眼之人,其实日子并不好过。”
  安元志扔了块糕点到嘴里,含糊不清地跟安锦绣道:“皇家就是没意思。”
  “宁氏的事,你知道了吗?”看着安元志没正形的样子,安锦绣也没说什么,问安元志道。
  安元志说:“哪个宁氏?”
  “大公子的夫人啊,”安锦绣说:“你连宁氏是谁都想不起来?”
  安元志看着就是一愣,说:“你怎么会想起那女人来?她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1076算计下的帮忙

  袁义把兵部还有刑部的两份文书放到了安元志的跟前。
  安锦绣跟安元志道:“你看看吧。”
  安元志把两份文书拿在手里都看了后,然后问安锦绣:“这关我什么事?姐,你不会要我帮安大公子吧?”
  安锦绣知道安元志看得不经心,但还是问安元志道:“两份文书都看完了?”
  “看完了,”安元志说:“这个宁家的嫡长孙是傻瓜吗?私自放手下的兵卒回家,他嫌命长,那就让他去死好了。”
  袁义在这时干咳了一声。
  安元志看着袁义说:“你可怜他?犯不上,宁家的家势也就比安家差了那么一点点,这个宁夏川的日子一定过得比你好。”
  “事情情有可原,”安锦绣道:“那两个兵卒只是回家探母,军法也不外乎人情吧?”
  安元志把手里的文书往茶几上一摔,说:“姐,这事你还看不明白?放两个兵卒回家看生病的老娘,这算个屁事啊?现在抓着宁夏川不放的人,是周孝忠的人,这哪是对着宁家啊?这老东西,他别落把柄到我的手里,不然的话,你看我怎么对付他。”
  安锦绣说:“你能有什么好点子?最多就是杀人。”
  安元志笑了起来,说:“姐,你要是想杀周孝忠,这不是难事啊,我带兵去周府,就他府里的那些侍卫,对上卫**,一定是找死的命,我……”
  “行了,”安锦绣没让安元志把要杀光周孝忠全府的话说下去,问安元志道:“你现在除了杀人,就不想别的事了?”
  安元志说:“我还有什么事要做?”
  袁义这下子都忍不住说话了,说:“少爷,你当京城是边关吗?”
  安元志压低了声音道:“姐,你不杀人,圣上的皇位就坐不稳,你当周孝忠是个多光明正大的人?你看他对付宁夏川就应该知道了啊,这老东西跟父亲斗这么久,是好人他不早死了?”
  “你去把这个宁夏川救下来,”安锦绣也不跟安元志废话了,说道:“别说他罪不至死,就是他罪大恶极,这个时候我也不能让他死了。”
  “为什么呀?”安元志问道:“你真要管安元文的事?”
  “你也明白周孝忠这是在对付谁,”安锦绣说:“你是让我装傻吗?”
  “装傻又怎么样?”安元志是打心眼里不乐意管安元文的事,说:“是个人都知道我们跟那一房的人不和,宁夏川死了也不丢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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