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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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 第6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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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他诊金了?”夏景臣又问。
  林兆说:“诊金王爷会给他的,只要他治好了少将军的病,王爷还会赏他呢。快喝药吧,凉了再喝不好。”
  夏景臣狠了狠心,林兆是白承泽的人,他不喝这药就是在疑白承泽了,这个时候他只能赌白承泽不会杀他。
  眼看着药碗的碗边就要碰到夏景臣的嘴了,一只飞镖从帐门那里被人掷了过来,正打在夏景臣手里的药碗上,一下子将这药碗打碎成了三瓣,药水泼在夏景臣的手上,将夏景臣伤势刚好的这只右手又烫红了一大片。
  “什么人?!”林兆暴吼了一声。
  帐门那里,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林兆看一眼夏景臣,转身就追了出去。
  帐外响起了吵杂的,呼喝抓剌客的声音,夏景臣看看自己的右手,一下子将手上还沾着的汤药甩到了床下。

☆、1006各凭本事

  席家军营里灯火通明,大动干戈了一夜,最后那个剌客人影全无,席家军中没人在这天晚上睡一个好觉。
  等林兆再说要给夏景臣熬药的时候,夏景臣的脸色看起来却比先前要好了很多,说:“我好多了,药就不用喝了。”
  “不喝了?”林兆还要劝。
  夏景臣还是以一张冷脸跟林兆说:“我不喜欢喝药。”
  没人喜欢喝药,只是你一个大人不知道生病得喝药?林兆看着夏景臣,这人说什么话都是这张脸,看不出真假,林兆突然就没了劝夏景臣的心思。
  就在这时,夏景臣身边的一个亲兵走进了帐中来,看到林兆也在后,还愣了一下。
  林兆说:“怎么了?”
  这亲兵就看夏景臣。
  夏景臣说:“林将军又不是外人,有话就说吧。”
  这亲兵说:“少将军,林将军,城里又出事了。”
  林兆忙就说:“又出什么事了?”
  亲兵把昨天杜大夫被白承泽接到了王府,随后杜大夫家人找上贤王府要人的事,绘声绘色地跟夏景臣和林兆说了一遍。
  林兆骂了一声,然后问这亲兵:“你看到这事了?说的跟真的是的。”
  亲兵说:“小的也是在伙房那里听说的,这事京都城里都传遍了。”
  “退下吧,”夏景臣让这亲兵退下。
  亲兵哎了一声,退了下去。
  林兆说:“他就是来告诉你这事的?”
  夏景臣说:“王爷一定是想问我的病情,才请杜大夫去王府的。”
  林兆说:“这还用说吗?一定是这样啊。”
  “林将军替我去一趟王府吧,”夏景臣跟林兆说:“跟王爷说,我好多了,又给他添麻烦,景臣惭愧。”
  林兆不用夏景臣说,也得再去贤王府一趟看看情况,当下就点了头,说:“王爷知道少将军没事了,一定高兴。”
  眼见着林兆出了帐,方才进帐来的那个亲兵又跑进了夏景臣的帐中。
  “找大夫看过了?”夏景臣看见这亲兵进帐后,就问道。
  亲兵小声道:“少将军,药里有毒。”
  夏景臣听了这亲兵的话后,心里一点意外的感觉都没有,好像这事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
  亲兵却没有夏景臣的泰然自若,看着夏景臣道:“少将军,这军里我们还能再待了吗?”
  夏景臣说:“有人想我死,也有人想我活着,不是吗?”
  “昨天那个人?”亲兵忙说:“少将军,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啊。”
  “不用找了,”夏景臣抬手摇了一下,跟自己的这个亲兵说:“你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林兆到了贤王府,只见到了白登。
  “王爷进宫去了,”白登跟林兆说:“林将军,夏将军怎么样了?”
  林兆说:“他好多了。”
  “唉,”白登愁眉苦脸地叹气,说:“我家王爷为了夏将军这是又惹了一身的是非。”
  林兆说:“那大夫的家人吃了豹子胆了?敢上王府来闹事?”
  白登摇头,说:“背后没人撑腰,再借这家人两个豹子胆,他们也不敢啊。”
  林兆下意识地就问:“是谁跟王爷过不去?”
  白登光摇头不说话。
  林兆随即自个儿就想明白了,跟白承泽过不去的人,除了当朝的那位太后娘娘,还能有谁?
  “将军看好夏将军,”白登小声跟林兆道:“别让他听了别人的挑拨。”
  林兆一脑子官司地离开了贤王府。
  这时的千秋殿小花厅里,白承泽正坐着喝茶,茶也不是新茶,茶色不好,还带着一股陈年的旧味。
  安锦绣坐在坐榻上看着白承泽,笑道:“王爷来哀家这里,就是为了讨一杯茶喝?”
  白承泽道:“我知道你不喝茶,只是出于待客之道,你也应该在殿中备些好茶才是。”
  安锦绣说:“我一个不喝茶的人,何必管你们这些喝茶人的心情?”
  白承泽马上就道:“那你不从军,又何必管军中事?”
  安锦绣眉头一挑,说:“原来是为了夏景臣。”
  白承泽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说:“你一定要这样咄咄逼人吗?”
  安锦绣说:“那王爷愿望让席家军回西北去吗?”
  白承泽看着安锦绣。
  安锦绣说:“其实咄咄逼人的是王爷啊。”
  “他们留在京城这里,威胁不到圣上和你,”白承泽说道:“这支席军家只是我自保之用。”
  “你无心做错事,又何必想着自保?”
  “我不做错事,你就会放过我吗?”
  安锦绣看着白承泽一笑。
  “我其实不想与你争斗,”白承泽说道:“这话不是假话。”
  安锦绣道:“有些事身不由己,我其实很可怜这个夏将军,被王爷当成棋子的人,下场都不好,这个席家的二少爷能成例外吗?”
  白承泽笑道:“你会可怜他?”
  安锦绣说:“是人就有同情心,我为何不能同情他?”
  “他到了你的手上,还不是棋子?”白承泽说道:“锦绣,如今是你在逼我。”
  “各凭本事吧,”安锦绣低声道:“输的人,愿赌服输。”
  白承泽站起了身,看着安锦绣道:“好,我们各凭本事吧。”
  安锦绣一笑,笑意不达眼底。
  白承泽盯着安锦绣的这张脸看了一会儿,才转身往外走。
  袁义送了白承泽回来,跟安锦绣说:“他看上去还是跟没事人一样。”
  “他去见圣上了?”安锦绣问道。
  袁义点头,说:“他说进宫不去给圣上请安,与礼不合。主子,让他天天这么见圣上,这事行吗?”
  “这事不好,可我现在不能拦着他见圣上,”安锦绣小声道:“让四九看好了圣上,若是白承泽跟圣上说了什么,让他一定要告诉我。”
  袁义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现在想杀他不是难事,”安锦绣叹气,“只是他死之后,留下来的这摊子事,我没办法收拾。”
  袁义忙就道:“不过就是他手下的一帮子官员。”
  安锦绣摇摇头,“白承泽现在不能死,他若是死了,他的死一定会被人说成是我在迫害皇族。”
  “那又怎样?”
  “天下大乱,”安锦绣说:“能把将军活活累死。”
  “你是说造反?”袁义问道。
  安锦绣说:“江山这东西谁不想要呢?”
  袁义一屁股坐下了,有些泄气地道:“没想到他白承泽的命还值钱了。”
  “事情就是这样,”安锦绣倒是还能笑得出来,说:“这就是此一时,彼一时。”
  袁义笑不出来,板着脸,他已经快要愁死了。
  白承泽在御书房给白承意行礼之后,抬头看白承意,发现小皇帝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就问道:“圣上这是怎么了?”
  白承意说:“没什么,五哥没事就回府去吧。”
  白承泽看一眼还站在一旁的两位帝师,笑道:“圣上这是在烦恼读书的事?”
  “朕背不下来啊!”白承意突然就喊了起来。
  白承泽说:“圣上,臣小时候背书也不行,不过书只要多读就一定能背得下来。”
  “母后一会儿还要查朕的功课,”白承意把脸皱成了一个带十八个褶子的包子,说:“朕要是背不出来,母后一定又要生气。”
  白承泽笑道:“太后娘娘也是为了圣上好。”
  白承意叹气,“当皇帝跟背书有什么关系?”
  “七弟现在也在跟着老师读书,”白承泽说道:“圣上,人总要读书才能明理,圣上日后要治理我祈顺的江山,所以圣上一定要比天下人懂得都多才行。”
  “七弟?”白承意没在意白承泽后面的话,问白承泽道:“是那个叫白承什么来着的?”
  “圣上,”白承泽说:“圣上的七哥名承瑜。”
  “他也在读书?”
  “是。”
  “那他现在在哪儿?”
  白承泽微摇一下头,道:“圣上,他现在住在四王府里。”
  “住在四哥那里?”白承意想起白承允来,突然就一阵难过,白承允虽然对他严厉,可小皇帝也知道,他四哥那是真心为了他好。
  “是啊,”白承泽看来也是难过的样子,道:“现在四哥不在了,他住在四王府里多少有些不便。”
  “那怎么办?”
  白承泽突然又往地上一跪,说:“圣上,臣想把七弟接到臣的府里,让四皇嫂再照顾他不合适。”
  “这个,”白承意犹豫了一下。
  白承泽说:“圣上担心太后娘娘不会答应?”
  “朕要问过母后才行,”白承意说:“五哥你平身吧,等朕问过母后之后,再说吧。”
  白承泽从地上站起了身来。
  “七哥要是喜欢,”白承意手托着下巴,想了想,又跟白承泽说:“你可以让他去你府里住几天。”
  “臣遵旨,”白承泽忙就领旨。
  “嗯?”白承意说:“朕没下旨啊。”
  白承泽笑道:“圣上,圣上说的话就是金口玉言。”
  白承意看自己的两个老师,他就这么一句话,就是圣旨了?
  白承泽也不等两位帝师开口说话,跟白承意说:“圣上,臣不打扰圣上了,臣告退。”
  白承意点一下头。
  白承泽退出了御书房。
  白承意问自己的两个老师:“朕方才让七哥去五哥的府里住几天,这不是错事吧?”
  “此事圣上与太后娘娘说一下吧,”一个帝师说道。
  说一下,白承意想着老师的话,只是说一下的话,那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白承泽出了帝宫,直接就命侍卫去四王府接白承瑜。
  等安锦绣知道白承意答应白承泽的这件事时,七王白承瑜已经进了贤王府了。
  “这没什么事吧?”袁义看安锦绣又敲坐榻扶手了,问安锦绣道。
  “那个可是恨我们母子的,”安锦绣小声道:“他母妃蒋氏在明面上可是我逼死的。”

☆、1007袁玖进京

  白承瑜的事,安锦绣没有再往下说,袁义却是记在了心里,杀母之仇,这个可不是小事。袁义当天晚上就找到了四九,让四九一定不要让白承瑜接近白承意。四九跟着安锦绣这么久,蒋妃的事他也知道一些,没用袁义多费口舌,马上就答应了袁义。
  白承意在这天晚上,结结巴巴地把要背的书跟安锦绣背了一遍,然后打量着安锦绣的脸色,把白承瑜的事跟安锦绣说了。
  “先皇让他出宫是有理由的,”安锦绣放下了手里的书册,小声说道。
  白承意眨巴着眼睛。
  “圣上要记住,”安锦绣摸一下白承意的头,“他们先是圣上的臣子,之后才是圣上的兄长,圣上懂我的话吗?”
  白承意说:“朕是皇帝,所以他们都要听朕的话!”
  “若是他们不听话呢?”
  “呃,”白承意被安锦绣问住了。
  安锦绣说:“国法家规都在那里摆着,圣上,身为皇帝要知道恩威并施。”
  “那朕让七哥去五哥那里,再,再把七哥打一顿?”白承意试着问安锦绣道。
  安锦绣被这儿子气乐了。
  白承意看安锦绣笑了,就说:“母后,朕的主意不错吧?”
  “这种话在金銮大殿的时候千万不要说,”安锦绣没好气地道:“不然大人们会觉得圣上是个傻瓜的。”
  “朕才不是傻瓜,”白承意嘀咕了一句。
  “以后王爷们的事,我来处理,”安锦绣跟白承意说:“圣上看行吗?”
  小孩子喜欢大人跟自己商量事情,这会让小孩子们觉得自己也是个大人,白承意认真想了想安锦绣的话,然后点头说:“行,朕听母后的。”
  等白承泽坐着步辇回了御书房,韩约跑来见安锦绣,给安锦绣带了一封夏景臣的信。
  安锦绣看信的时候,袁义和韩约都等在一旁。
  “夏景臣也算是个聪明人,”安锦绣看完这信后,把信递给了袁义。
  韩约跟袁义一起看了信,没把这信看完,韩约就跟安锦绣说:“夏景臣这是想投到太后娘娘这边来了,这是好事吧?”
  袁义低声道:“当然是好事。”
  韩约说:“那这人能信吗?”
  袁义抬眼看安锦绣。
  “盼着白承泽死的人,我想应该能信吧,”安锦绣说道。
  韩约吃惊道:“他这就盼着白承泽死了?”
  “白承泽想杀他,”安锦绣说:“那他为什么还要盼着白承泽活?”
  “那主子你要怎么做?”袁义问安锦绣道。
  “将艾婉的信给他送去,”安锦绣说道:“断他最后的一点念想。”
  “那白承泽会不会杀他?”韩约说道:“他要是死了,我们不是白忙了一场?”
  “席家军看来还得再分一回兵,”安锦绣说道:“那些忠心于白承泽的人,不会跟着夏景臣走的。”
  “那下官去见夏景臣吗?”韩约说:“去跟他谈谈?”
  “暂时不要去见他,”安锦绣道:“白承泽现在不会在席家军里杀他,这样对白承泽来说太冒险。”
  “那怎么办?”韩约说:“我们什么也不用做?”
  “让他小心身边的人,”安锦绣说:“我们再看看吧。”
  韩约把安锦绣的话传给了夏景臣的三日之后,席家军里传出来林兆意外坠马身亡的消息。
  袁义去席家军里看了林兆的尸体,回来后跟安锦绣说:“看不出来是被人杀的。”
  “白承泽的人去了?”安锦绣问。
  袁义点头,说:“白登带人去的,好像还有大理寺的衙役。”
  安锦绣说:“验尸?”
  “应该是,”袁义说:“韦希圣跟白承泽?”
  “大理寺里有白承泽的人,”安锦绣说道:“这个与韦希圣无关。”
  袁义难得有些开心地道:“这下子,夏景臣跟白承泽撕破脸了吧?”
  “在人前他们还是会装一下的,”安锦绣小声道:“让夏景臣把自己能带的人在心里过一下,不久之后,只要他有命活着,席家军就可以再分一次兵了。”
  “我去见夏景臣吗?”袁义问。
  “去吧,”安锦绣说:“他杀了林兆,我们总也要有所表示。”
  袁义把头点点。
  席家军里的事,看在朝臣们的眼里,就是安锦绣和白承泽为了皇权的斗法,朝臣们或为自己的主子担着心,也有袖手旁观,只等着看一个结果的。
  就在席家军之事要见分晓的时候,袁玖风尘仆仆地骑马进了京都城的北门。
  庆楠坐在朱雀大营里,听了袁玖的话后,惊得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瞪着袁玖,一副要生吃了袁玖的样子。
  袁玖没顾上看庆楠的表情,一口气灌下去三杯水,才感觉好点。
  庆楠在屋子里团团转了一圈,然后一把揪住袁玖说:“你没骗我吧?”
  袁玖说:“将军,我能在这事上骗你吗?”
  “妈的,”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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