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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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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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兵们忙活去了。
  上官勇走到了断墙边,走近了才发现安元志的脸红的不对劲,忙就伸手摸上了安元志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上官勇顿时就急了。
  上官睿这时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看了上官勇几眼,才认出这人是他大哥来,“大哥,事情办成了?”上官睿忙就问道。
  “元志这是怎么了?”上官勇问上官睿道。
  上官睿这才扭头看靠在他肩上睡着还没醒的安元志,说:“他怎么了?他刚才还好好的啊。”
  上官睿这一动,安元志的头就往下滑,上官勇忙伸手把安元志一抱。被安元志和上官睿圈在中间的上官平宁,这个时候小身子往下滑了,上官睿伸手没捞着侄子,上官勇双手抱着安元志,只能用腿把儿子挡了一下。
  上官平宁滑到了地上,滚了一滚,四肢动了两下,就在两个大人担心这小子要哭的时候,却发现这个胖小子咂了咂嘴后,躺在地上还是呼呼大睡。
  上官睿站到了地上,弯腰抱起了自己的小侄子,看上官平宁没事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上官勇这边顾着安元志,看安元志这会儿烧得厉害,忙取下自己带着的水,喂安元志喝了两口。
  安元志慢慢睁开眼睛,神情竟是有些软弱。
  “元志?”上官勇忙喊了安元志两声。
  安元志听见上官勇喊,一惊,忙从上官勇的怀里坐起了身来,说:“银子到手了?”
  上官勇没好气道:“你浑身烧得滚烫了,还惦记着银子呢?”
  安元志笑了笑,说:“我发热了?我说我这会儿怎么有点冷呢。”
  上官睿抱着上官平宁走过来,担心安元志道:“怎么突然就发热了?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
  安元志摇摇头,说:“今天路走多了。”
  上官勇说:“你能走路了?”
  上官睿说:“他不但能走路,他还把京都府尹夫妻两个给解决了。”
  上官勇望着安元志瞪大了眼睛。
  安元志忙说:“我办事,姐夫你放心,没人能找到我头上来。”
  上官勇说:“没被人发现?”
  “没有,”安元志说:“房子我都烧了,还有,”安元志拍拍被自己背在身上的包裹,“那对贪财夫妻的宝贝,能拿的我都拿了!”
  上官勇在安元志的额上敲了一下。
  “银子到手了?”安元志笑了两声,站起身来去看上官勇今天晚上的战利品。
  上官勇把外衫脱下来,披在了安元志的身上,说:“东西跑不了了,你急着什么?”
  “五少爷!”正忙着从车上往下搬箱子的亲兵们看到安元志走过来,都跟安元志打招呼。
  安元志看看把四辆大马车都堆满的钱箱子,笑道:“黑吃黑的滋味如何,兄弟们?”
  亲兵们一起笑了起来。
  有人就跟安元志说:“那些侍卫老爷们的武艺不够瞧的。”
  上官睿开口道:“你们知道他们是侍卫了?”
  “二少爷你不知道,”有亲兵跟上官睿说:“那帮人边跟我们打,边喊啊,说他们是五殿下的人,问我们是不是吃了熊心豹胆了。”
  “五殿下,”安元志说:“五殿下能抢,我们为什么不能抢?”
  一帮人,除了上官勇外,都笑了起来。
  “这就是我们以后纵横天下的资本!”安元志跟大头兵们道:“日后你们这帮子都成了将军,可要记住我们今天晚上干的事,都是他妈的做强盗,谁也别说谁,只能说我们是天生的好命!”
  上官勇站在一旁,看着安元志笑着摇了摇头。
  大头兵们倒是被安元志说得热血上涌,有人就问安元志道:“五少爷,我们也能当将军?”
  “你小子这么问,就没这个命了!”安元志指着这个亲兵笑道:“你为什么不能当将军?当将军还能是命中注定的事?从军之人,立下战功,就有为将的机会!不然你们以为,上官大将军是怎么当上大将军的?这将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上官睿听着安元志跟这帮亲兵们说话,他知道安元志这是在拉拢这帮亲兵,不想灭这帮亲兵的口,就只能让这帮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大哥了。
  “平宁没事?”上官勇这时小声问上官睿道。
  “没事,”上官睿说:“我和元志都不放心把他放在家里。”
  上官勇摸了一下儿子的小脸蛋,脸上有了一个笑模样。
  上官睿这时跟上官勇道:“这四辆马车不能留在这里。”
  上官勇说:“一会儿我就让人把马杀了。”
  上官睿看到四辆车后面都拖着不少树枝,这是行军的套术,车后面拖着树枝,一路拖在地上,可以把马蹄印和车轮的印记都扫掉,看看废宅外面,也的确看不到一点辎重车马走过的痕迹。
  “别担心,”上官勇看上官睿往外面张望,便小声道:“没人会追过来。”
  上官睿说:“这马不如赶到哪个王府去吧。”
  安元志这时走过来说:“赶到四王府去?反正四殿下跟五殿下是最大的仇人了。”
  上官睿摇头,“赶到二殿下的府外去吧。”
  “啊?”安元志说:“二殿下?那五殿下不会相信的,他跟二皇子是同母兄弟,二殿下不会跟他作对的。”
  “怎么想,那是五殿下自己的事,”上官睿小声道:“把马赶到二殿下的府外,这就是挑拨离间,挑拨他们两位皇子,若我是五殿下,只会认为这是争位对手做的事,我们这些没资格争江山的人,就洗脱嫌疑了。”
  “把马赶过去,”安元志歪着头想了想,说:“这手段也太低了,能是争皇位的对手想出来的?当人是傻子呢?”
  “争天下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事,”上官睿说道:“有半分挑拨的可能也要用。再说,二殿下也是皇子,他为什么就不能有争位的野心?五殿下也许就会想,这是不是他二哥跟他用得欲盖弥彰之计?”
  “对啊,”安元志拍了上官睿的肩头一下,“读书人就是毒啊,让人过不了安生日子!五殿下的心里被你种下了一根剌,日后他们再想兄弟同心就难了。”
  “滚!”上官睿把安元志的手甩开,知道安元志这会儿正发着热,所以上官睿也没敢用劲。
  “姐夫,我带人去办这事,”安元志跟上官勇说:“这里你盯着。”
  “我去吧,”上官睿把上官平宁交到了上官勇的手上,“马车上最好再押上点重东西。”
  安元志上下看看上官睿,说:“你还是在家带孩子吧。”
  “小睿子去吧,”上官勇说道:“元志你病着,一会儿跟我一起回家,让大夫给你看看。”
  “我没事,”安元志想向上官勇证明他没事,结果刚一抬胳膊,就疼得一吡牙。
  “好了,就这么定了,”上官勇说:“这里有的是砖头,一会儿搬上去就是。”
  安元志说:“把砖头运过去,然后这些砖头要怎么从二王府门前弄走?就地一扔?傻子也知道是有人陷害二皇子啊。”
  上官睿没想到这一出,当下就是一愣。
  “书呆子,”安元志冲着上官睿笑。
  上官勇这时说:“树枝不要拿下来,就这样拖着过去,就没人会问车重的事了。”
  安元志小声跟上官睿说:“你还得再好好修练修练,大主意还行,小主意上你还差点。”
  上官睿从安元志的身边走了过去,他不想搭理这人。
  “你就坐一会吧,”上官勇搀着安元志走到了一块祼露在外的基石旁,把安元志按坐下了下来,将水壶塞在了安元志的手上,说:“多喝点水。”
  安元志看着这一箱箱堆在地上的钱箱子,说:“姐夫,这里面有多少银子啊?”
  “没数,”上官勇说。
  “几十万两总是有的,”安元志喝着水,一边跟上官勇小声道:“兴隆钱庄还真是财主,我敢打赌,国库里都没这么多现钱。”
  上官勇说:“这钱我们暂时还不能用。”
  “为什么?”安元志问道。
  “银子上面有兴隆钱庄的刻印,”上官勇说:“要把这刻印融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安元志骂了一句:“这帮狗商人!”
  “将军,箱子都卸下来了,”这时有亲兵跟上官勇喊道。
  “把平宁给我抱,”安元志向上官勇伸出双手,“姐夫你去藏银子吧。”
  上官睿带着几个亲兵,赶着空马车走了。
  上官勇命人把钱箱先往家里的那口还能用的水井里堆,看看还是有剩下的,又找到了家里储放吃食的地窖,让人把这口地窑也给堆满了,然后用土把水井和地窑都封了,新土上面还盖了一层旧土,不让人看出来这里动过土。
  安元志抱着上官平宁静静地坐在一边,将每个今天晚上被上官勇带来的,亲兵们的模样都记在了心里。
  箱子都藏完之后,上官勇把身上带着的银票拿出来,要分给自己这些兵们。
  亲兵们不肯要,跟上官勇说,给银票就是骂他们。
  “都拿着吧,”安元志在一旁说道:“给钱是骂你们,可你们要是不拿,让我姐夫怎么心安?”

☆、323伤情恶化

  活都干完了,拿了上官勇分的银票后,亲兵们退到废宅外站着去了。
  上官勇在废宅里走了一圈,这里是原来的厅堂,这里是原来的耳房,这里是上官睿的房间,再走上几步就是上官宁的房间,完全没有记忆中的样子了。
  安元志看着上官勇走到了一间还剩下半扇墙的房前停下了脚步,安元志仔细回想了一下这座废宅当年的布局,想起来这是他姐跟上官勇当年的新房。
  上官勇走进墙里,这里面也是被烧得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几截被烧焦的木头躺在灰尘里。上官勇在这块也已经长满了荒草的房里站了半天,当年的事,现在再想还是甜蜜,但只要一想到那样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上官勇的心里就会生恨,恨害他们如此的那些人,近而又仇视自己的无能。
  上官平宁在安元志的怀里动了动,安元志发着烧,身上的温度让上官平宁有些难受。
  “我背你走,”就在安元志哄上官平宁接着睡的时候,上官勇走到了他的身边,说道:“你还抱得动平宁吗?”
  安元志抬头看看自己的姐夫,星光下,上官勇的脸上一片平静。“抱得动,”安元志一笑,说:“平宁是跟猪崽似的重,不过我大猪都抱得动,他这样的不在话下。”
  “来人,”上官勇不理安元志的废话,冲外面喊了一声。
  一个亲兵跑了进来。
  上官勇从安元志的手上接过上官平宁,交到这亲兵的手上,说:“替我抱着。”
  到了亲兵的手上,上官平宁可能是感觉又凉快了些,很快就不再哼哼了。
  上官勇把安元志背在了身上,跟亲兵说:“叫上兄弟们,我们走。”
  安元志趴在上官勇的背上,说:“姐夫,我想睡了。”
  “睡吧,”上官勇说:“我们很快就到家了。”
  安元志眼一闭,几乎是眨眼间的工夫就睡着了。
  等上官勇把安元志一路背回家,上官睿几个人已经在他们之前到了家。
  “将军回来了?”莫雨娘和奶娘都迎了上来。
  “回来了,”上官勇跟奶娘说:“去把大夫请过来,元志又发热了。”
  奶娘忙就往大夫暂住着的偏房跑去了。
  莫雨娘却关心上官勇道:“将军你没事吧?”
  上官勇这会儿心里正不耐烦着,看了莫雨娘一眼,但他毕竟不是个对女人能凶起来的人,说了一句:“我没事。”
  “那奴婢给将军倒水去,”莫雨娘嘴里说着去倒水,却站在上官勇的跟前不动。
  上官勇这会儿闻到了一股香味,闻了两下,发现竟是月桂的香味,没有昨日安锦绣身上的那种月桂花香好闻,但是月桂香没错。
  莫雨娘看上官勇在闻着什么,脸上现出羞涩的神情来,她新用了这种月桂香的头油,没想到这个能让上官勇注意到她了。
  “哥,”上官睿这时出房来道:“元志睡着了?”
  上官勇从莫雨娘的身边走了过去,说:“他烧得厉害了。”
  “那快进来,”上官睿忙又进了屋,三下两下替安元志把床铺好了。
  上官勇把安元志放在了床上,看着安元志这会儿脸上全是汗,忙跟上官睿说:“去打盆水来。”
  莫雨娘在院子里,跟抱着上官平宁的亲兵说:“让我抱着小少爷吧,不劳烦大哥了。”
  这亲兵看着莫雨娘犹豫了一下。
  莫雨娘伸手就要抱上官平宁。
  “什么时候,你能抱小少爷了?”莫雨娘身后突然就传出来的声音,让院子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众人回头一看,忙就有人道:“袁义你来了?”
  袁义冲众人点了点头,走到了莫雨娘的跟前,盯了莫雨娘一眼,道:“我记得五少爷说过,不许你碰小少爷的吧?”
  袁义究竟是什么人,莫雨娘到了今天也不清楚,但她知道这个人跟上官勇的关系非浅,跟安元志的关系就更是好了。“你,”莫雨娘被袁义盯得往后退了一步,不知道袁义的底细,她就只能忍了,说:“这会儿家里的人都在忙,所以我就想帮着抱小少爷。”
  “他抱着就行,”袁义看了一眼抱着上官平宁的亲兵,对莫雨娘道:“你最好安份一点。”
  莫雨娘被袁义说得要哭。
  “袁义你来了?”上官睿这时把头从房里探了出来,“让奶娘抱平宁,你快来帮忙!”
  奶娘从房里跑了出来,袁义看着奶娘把上官平宁抱手上了,才进了房里。
  房里上官勇正按着安元志,上官睿也想按,但是他的力气小,按不住因为疼痛而挣扎乱动的安元志。
  袁义一看大夫正给安元志解带血的纱布,忙就上前,接手上官睿,按住了安元志的腿,急声问道:“怎么会这样?”
  上官睿擦了擦头上的汗,走去把房门关上了,才走回来冲袁义摇了摇头,说:“他还不能走路,今天却走了不少路。”
  袁义看大夫在场,有话也不能问了,便只能问大夫道:“先生,他不要紧吧?”
  大夫的脸色也不好看的,做大夫的没有几个会喜欢不在乎自个儿身体的病人,“伤口有的裂开了,刚长好一点的肉,一动之下不得全裂开?”大夫说着,就看向了上官勇,在大夫看来,没看好安元志,就是上官勇这个姐夫的错。
  上官勇也认错,一边紧紧按着安元志的两只手,一边道:“是我没看好他,他的伤要紧吗?”
  大夫摇了摇头,要不要紧,他也要看了才知道。
  等裹着伤口的细纱布都被大夫一点一点的解下来了,安元志在几个人的面前又成了一个血人。
  上官睿看得一捂嘴,这一定是安元志进京都衙门杀周书贤时弄得,这小子带着这身裂口还跟着他跑到了城南旧巷!上官睿随即就又怪自己,他怎么就没看出来安元志的伤口又裂开了呢?
  大夫把安元志的全身上下仔细查了一遍,然后松了一口气,跟上官勇说:“伤口裂得还不多,万幸。”
  上官勇说:“他血出了这么多,没事吗?”
  “看着吓人罢了,”大夫又低头给安元志处理伤口。
  大夫说只是看着吓人,可是安元志这会儿却疼得不轻,活像又被扒了一层皮一样,要不是上官勇和袁义两个人都下死力气按着他,安五少爷能从床上疼得跳起来。
  “忍着,”上官勇把一块毛巾塞安元志的嘴里了,哄小孩儿一般地哄道:“一会儿就好了,好了就不疼了。”
  安元志嘴里咬着毛巾,摇着头,他宁愿流点血,也不愿意让大夫这么扒他的皮。
  上官睿在一旁道:“你这会儿知道疼了?你不是很英雄吗?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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