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自己回去练几年再来哈!”
不耐烦的招招手,他大爷的,这男人居然就为了比武,缠了老娘一天一夜,哪来的怪咖!
“找。”
单音节词再出,初夏很纠结的想了半响,默默的向房间而去,她实在不明白这找字是什么意思了。
瞧见初夏离开,那呆木的眸子挣扎了下,却没有跟上,转身瞧着眼前的天任。
天任瞬间的激灵,这是个什么意思?
半香拉着幻灵迅速一闪,回房。
半响。
屋外天任哀嚎不断:“小姐啊,救救属下吧!”
素手轻抬,那早已被天景暗卫修好的门瞬间打开,眼带戏谑的瞧着对方:“怎么了哟。”
一个轻跳进入房间,天任面目揪到一起,痛苦哀嚎:“主子呀!这人一直跟着属下,我上树,他上树,我躺床,他也躺,更重要的是,人家去茅房他也跟着,呜呜……”
刚进来的半香幻灵忍不住扑笑。
初夏悠悠的转过视线,一指轻叩桌面,眼里写着流光:“你想留下?”
那呆木的眸子一亮,似乎找着了知音。
蹲着墙角的天任,抬了下头,脸带哀怨:“就为这破事。”
“可是凭什么呀?”那清澈的眸子里带着亮光,闲闲的瞧着自己的指甲。
呆木的眸子一闪,又直直的看着对方。
初夏忍不住嘴角抽搐,怎么有点强卖的感觉!
“行,我让你留下,你以后就跟着你天任哥混吧。”指了指墙角的男人,呆木的眸子一亮,对方瞬间惊悚。
“有名字么?”试探的出声。
“虎!”依旧简单的单音节。
初夏拍了拍脑袋,忍不住表扬自己,自己简直太有耐心了,这名字!果然虎样啊。
“行,你以后就叫二虎了!”
夜一点点继续,将二虎交给半香安置,众人各自休憩。
床上的初夏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看着手上的破花,面上有些恼怒,一声高吼:“这什么破玩意,老娘的十万两没了。”那栩栩如生的花上流光闪过!
闭目养神,想着那男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难道真像他说的好玩而已,好玩个屁,尽给老娘找麻烦,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瞬间坐了起来。
轻轻的闭眼,脑里金线流转,向着那些混沌的记忆而去,头上汗水而出,死死的咬住,面上有些轻颤,金线由起初的乱窜,逐渐的集中一处攻击,脑里一瞬间更加疼痛,一丝砰的声音,那浑浊屏障似乎破碎,脑里一个画面清楚的显了出来。
眼睛瞬间睁开,带着金光,恍若那临天而威的皇者,有控天下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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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珠帘念谁情(求收)
“四夫人么?”低低的轻喃,眉峰微皱。
暗夜,一道鬼魅的身影,踏着无形的步伐,朝着四夫人的住所而去。
有些简陋的房间,那木鱼声一下下的敲进人的心窝。
初夏皱了皱眉,这还是第一次见着此人,跟想象中很不一样呢。
女人面上带着沧桑,没有作为宰相夫人锦衣风华的感觉,那粗布麻衣上身,只带着些许暗花,静静的坐在桌前,手里转着佛珠,口里低喃着佛偈。
“娘,你又念佛了呀!”屋外皇甫初珍小跑了进来,偎在对方怀里,面上满是心疼。
“珍儿来了呀,陪娘聊聊天吧。”缓缓的放下手中的佛珠,摸着对方的脑袋,眼里满是疼爱。
“娘,子华哥哥回来了。”轻轻的出声,想要告诉娘亲外面的事。
“嗯。”低低应道,一下一下的摸着对方脑袋,眼却看着外面,不知道想些什么。
暗夜里,初夏皱了皱眉,瞧着对方的哀默心死的眼神有些难受。
“娘,三姐被赐婚给天景王了。”继续的出声,观察着娘亲的神情。
女人颤抖了下,眸里流光闪烁。
暗处隐身的初夏,瞧着女人刚刚的神情,有些疑惑:“这人……”
初晨,带着些美好的气息,初夏一脸惊恐的瞧着眼前的人。
“你,你是……二虎?”那呆木的眸子一转,直直的盯住对方,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小姐怎么样,不错吧?”幻灵激动的上前显摆道,这张脸自己也很惊讶呢,天任咬了咬手里的树枝,满脸的不爽,又一个靠脸吃饭的。
眼前的男人青衣拢身,身姿笔挺而立,眉目硬朗,有些黝黑的皮肤,面上棱角分明,给人粗狂的感觉,五官却极为的帅气,整个身形很是挺拔高大,有军人般的刚硬味,只是那硬朗的面上却看不出表情,眸子依旧是呆木的神情,单一站立,就这身材面容还能唬住不少人,满意的打量着对方:“不错,不错!”用来守门太不错了,省的三天两头有人乱闯。
云泽湖上。
云烟缓缓而行,飘散湖身之上,碧波浅浅轻扬,溅起水花阵阵,湖心之上一轻挂苏惠,软木横身,雕兰玉砌的船只随意而行,很是静怡醉人。
素手轻抬,玉指缓落,指尖拂上琴弦,纤指微动,琴音起调,券券而来,落上人心,三分时刻,女声低吟而出,犹美玉柔润,如月皎波澄,又如天空深遂澄净,一首《卷珠帘》带着些异乡之恋缓缓而出。
镌刻好每道眉间心上
画间透过思量
沾染了墨色淌
千家文都泛黄
夜静谧窗纱微微亮
拂袖起舞于梦中徘徊
相思蔓上心扉
她眷恋梨花泪
静画红妆等谁归
空留伊人徐徐憔悴
啊胭脂香味
卷珠帘是为谁
啊不见高轩
夜月明此时难为情……
这方船塌上,众人齐齐一惊,向着那湖心之间望去,那暗沉的眸里紫光划过,风华染尽尘埃。
手止音歇,那醉人的歌调也缓缓而失,只留这湖面上空谷而来的回音,依旧流连。
稳了稳心思,当初自己第一次听到这《卷珠帘》,就被那歌中之念所感,那几转回肠的情是自己永远不可拥有,谁又会想到,血影魔后居然还有如此女儿心思一面,只可叹自己思的不是那人,而是那世。
“好了,曲也唱了,说吧,还需要什么东西?”女子斜身轻靠软垫,眼神微眯,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对面之人,身上凌厉之风尽显。
男子同样随意轻靠,那一向平淡止水的眸里,此时是藏不住的赞叹,面上素白精致,唇色却是暗淡无光,那冰美的身躯上也是病态微现,眼眸幽深,不知道思考着什么。
眸生怜意,心中微叹:“医者不自医,这人怕是受尽苦难!”可怜如此风华之人,苍天薄爱,片响又眼色如常,如此骄傲之人,自己还无资念怜。
沐随风瞧着眼前女人的神情,眸里笑意微生,世间十载,踏遍天下路,识人千万数,唯此人堪称“知音”也。想着刚刚那曲,如此佳作曲调,可称绝作!瞧着那斜靠之人,颜陋却一身风华,可悲这世人眼瞎,如此明珠却比璞玉,想到那退婚的端木流云,早得先机,却失之交臂,不过那等俗人即使有心又怎留得住此人片点藏心呢!
心丝几分波澜,眉目暗沉,片刻又随心而笑。
“你这丑顔可真……丑!”低语出声,尽是戏谑。
初夏面上瞬间扭曲,这人简直是……毒舌!
“怎么,你有办法?”无谓出声,看不出丝毫在意,倒是身后半香等人眸里蹭亮。
“没有,你这是……天生的!”面上微笑,直言而批。
初夏面上青黑几分,不知道是为了那话里的意思,还是为了说话的人。
半响,柳眉一梳,反唇而讥:“眼瞎!”
男人面上一皱,仔细的观察那半张丑顔,这顔确实是至肉而生,虽说那凹凸不平的皮肤有些吓人,可这面目却并非用毒所至,而且这丑顔之上也无丝毫易容的痕迹,鼻尖微皱,并无药剂之味,这确实是胎生呀!可是想到女人的话,心里又几分疑惑,这人的话可从未有虚。
“哎呀,别看了,反正你眼瞎就是了。”这人医术出神入化确实判断无碍,不过这丑顔确实是天生又并非天生,素手轻拂面上,眼里的寒意生出,到底是谁如此之狠?
“喂,死庸医,你赶紧说还缺什么?”急速出声,想到那中毒之人心里就几分担忧,那丫头毒要再不解就彻底死翘翘了。
沐随风眼神微怔,这人看似无心,却对一婢女做到如此,真是难以相信,微微一瞥,眼带严肃:“若想救她,还需要冰心雪莲。”
“冰心雪莲?”初夏低头思索,这东西……
“嗯,冰心雪莲,你也应该听说,这东西曾在中玉出现过,我前阵子已查探一翻,可却并无此物下落,我怀疑被皇室隐藏。”
“不过这东西,我想你要取得恐怕很难,另外你那婢女之命我只能在续三月。”
“三月么?”面色低沉,眸子里尽是担忧,半响身上寒意又升,面上一片肃杀,这害皇甫初夏到底何人,竟然一再的有人暗杀。
“小姐,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呀!”正欲说话,船身轻晃,明显是被船只靠拢所撞。
眼角一挑,白息正欲袭出,那明黄的身影帘缝一闪,初夏有些不耐,这死太子瞎凑什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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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云泽同游(求收)
“姑娘,你的曲子我家太子很是欣赏,还望出来一见。”瞧着没反应,女声再出,报名身份,柔声细语礼貌待人,眸子里却是妒意暗生,这到底哪来的贱蹄子居然敢在此勾引太子殿下。
端木流云听着身份报出,眸子闪过不悦,却也没说什么,身子上前,面上温润如玉,嘴角浅笑,稳稳的站在众人之上,向着那船内望去,静待佳人。
听着声音,初夏清澈的眼眸一寒,面上玩味,这女人也在呢?
“呵呵,这戏可怎么演呢?”那素白的面容上前,戏谑低语。
初夏鄙视一眼,悠悠的道:“这戏嘛……当然是你来演啰!”
瞧着没有动静,端木流云面上有些挂不住。
“太子殿下,这人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们还是不要见了吧!”温柔体贴,温婉大方,把那“西夏佳人”的名号表现的是稳稳妥妥。
端木流云面上温润,只是那瞧着船廊的眼里寒意一闪,正打算顺话而退。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什么难言之隐呢?”慵懒出声,话里随性洒脱,那露出的身形若空谷幽兰,静静而立,白冠轻束发丝,暗云白衫相称,犹如谪仙,那眼里却是寒意森森,瞧得那皇甫初晴身子一颤。
众人面色一变,没想到居然是此人,可那声音明明是女声啊,皇甫流云瞧着此人,面上一喜,这人若为己用,那可谓如虎添翼呀,正欲出声,那船帘再掀,女子身影款款而出,众人视线顷刻吸引过去,瞧着来人,那众人身后的暗紫身影一颤,眼里惊喜一闪,又迅速的隐了去,只是那视线直直的瞧着来人。
初夏缓缓抬头而立,眼神扫过众人,平淡无波,却在那暗紫身影落入视线时,眉峰一皱,这人怎么也在?
众人有些呆愣,没想到此人居然在次,端木浩更是瞬间冲了上来:“你这个丑女,怎么在这!”面上尽是厌恶,好像看见什么恶心的东西。
暗沉的眸里一寒,面色瞬间冷了下来,看着那叫嚣的人紫瞳微现。
沐随风的面上暗沉,那谪仙气质的身上此时寒意隐显,眼里尽是厌恶。
初夏面色微变,却是没有发作,这端木浩不过是被惯坏的皇子,真正险恶之人却是这面善心歹的人。
端木流云面色微皱,同样很是意外,却也没有多言,这人现在可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倒是……想到此,向着那身后的暗紫一瞥,带着讥笑,捡我的破烂,不愧是天景王呀!
“妹妹,你怎么在次,是来寻倾顔丹的么?”软身细语,眼里尽是担忧,俨然一副好姐姐疼爱妹妹的形象。
“哼,这丑东西,就算沐神医的倾顔丹吃尽也起不了作用!”再次的讥讽,面上仍旧是藏不住的厌恶。
初夏眼神微闪,这男人也得好好调教调教才行啊,面上却迅速哀戚:“神医的倾顔丹已给我已服用,可是这面上却没有丝毫改变,这面可能一辈子如此了,呜呜……”女人悲戚的望了眼那明黄的身影,低低的哭声传来,众人心色各异。
皇甫初晴眼里一喜,却还是一副哀怜的模样安慰着。
端木流云面闪厌恶,那眼又迅速的看向船首之人,心思流转,想着怎样结交。
暗沉的眸子微闪,手掌轻抬,向着那哭诉之人缓缓的伸出大拇指。
初夏面上一僵,有些懊恼,这人当看戏呢!
这举动那正对而立的沐随风正好瞧清,心思微颤,半响又平复下来,哀戚苦笑。
“沐神医,久仰大名,可否移船共游,也好共赏这云泽之美呀?”端木流云俯身轻躬,这姿态放得够低,也给足了面子。
那素白的面上波澜未起,一双许些沧桑的眸子望着远方,不知道念些什么?
端木流云面色一僵,却并未发作。
“沐神医,早听闻神医医术高明,名女略懂一二,可否一起探讨探讨。”端庄大方,才情尽露,虽是邀请却又不*份。
端木流云眸子微皱,温润的面上寒色闪过。
那空谷幽兰,无念无想的眸子缓缓而转,盯着女人:“没空!”
直言而出,丝毫不给面子。
“还有……你太丑!”话声继续,面上尽是嫌弃。
初夏心里一闪好笑,这人简直太损!自己这丑女都有求必应,可这西夏佳人却落得个太丑两字!这是讽刺这人还赶不上自己呢!
皇甫初晴面色僵硬,脸色逐渐变青,却又不敢发作,只是那狠咬的下唇显得怒意十足。
“还不滚下去!”一声轻斥,皇甫初晴面上微怔,眼里有些不可置信,却也默默的退下,只是在看着初夏的面上,眼里的恨加深几倍。
“这刚刚唱曲之人是谁,可邀一见?”慵懒邪魅的声音至众人身后响起,那暗紫的身影顷刻被众人显了出来,有点众星捧月的感觉。
初夏面上一僵,这死男人又找麻烦!
被丑女面貌打断,众人此刻才响起刚刚的曲子,眼里尽是期盼的瞧着船舫帘上,期待那幕后之人出来。
皇甫初晴面上微惊,也是紧紧的盯着帘幕。
瞧着众人神情,素白面上嘲讽清显,真是群眼瞎之人,这明月在前却眼拙不清。
“哦,难道是女子含羞,也怪我如此莽撞,还是我亲自拜访吧。”随着话落,暗紫的身影一晃,落入人前,踏步轻移,瞬间落入对方的船只。
瞧着这脸皮深厚的男人,初夏面上一黑,还不待说话,旁边端木流云一声叨扰也向着这船只而来,身后皇甫初晴紧随而上,两船迅速一晃,那刚刚踏上一半的脚只还为来得及站稳,整个身子就开始晃了起来,朝着那明黄身影一扯,端木流云正待落下的脚只还未踏实,身子也晃动了起来,身子一跳,收回了那要落下的脚,人又回到刚刚的船只,后方的皇甫初晴被稳稳一撞,整个人扑通一声栽进河里,船只迅速的热闹起来,暗紫气息指尖一弹,那正张望的端木浩也整个的落入水里,清袖一拂,这方的船只迅速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