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他,别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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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他,别惹火-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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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安捧着手机等了半天,钟剑宏才回了一条,“外面都说薄誉精神有问题,曾有很严重的精神病史,我就知道这么多。”
  “可是我觉得薄宴好像喜欢抢薄誉的女人。”
  “听说很多年前特么两兄弟就因为一个女的搞得水火不容,只不过后来,那女的死了。”
  隋安看着那个死字,吓了一跳,刚要继续问,车子恰好在这时停下,隋安暗灭手机。
  这是一栋建在山腰上的别墅,薄宴让隋安先进去,隋安自己走进玄关,地毯柔软,一个四十几岁将长发盘得一丝不苟的女人走了过来,“这位就是隋小姐?”
  隋安点点头,“您好。”
  “隋小姐,进门请先换鞋。”隋安看了看整洁的地面,脱了鞋,女人从鞋柜里拿出一款浅灰色拖鞋,“新为隋小姐准备的,您试试合不合脚。”
  隋安微微惊讶,拖鞋正是她的尺码,穿着十分柔软舒服,显然薄宴早已经吩咐好一切,女人又说,“先生喜欢安静,隋小姐请不要随便乱走。”
  “是。”隋安应了一声,女人才让她往里走。
  女人转身去厨房,拿了一杯果汁放到茶几上。
  隋安坐下,端详了一会儿这个冷清的大别墅,就有点害怕了,别墅装修和薄宴的办公室一样,黑白分明,有棱有角,丝毫没有家的温馨,冷硬得有些过分,隋安扭头看向玄关,薄宴正在换鞋,大衣脱下来递给女人,目光落到隋安身上,“上楼。”
  “薄先生,有什么事您在这里也可以说。”隋安略紧张地站起身,尴尬地抿唇,想挤出一个从容的微笑却也不能,“上楼我想就不必了。”
  薄宴打量她,然后淡然地说,“有文件需要你去书房签。”
  “什么文件?”隋安刚问出口,就迎来薄宴一个你很啰嗦的眼神,隋安叹口气,“那,那好吧。”
  隋安跟着他上楼,走进书房,他拿出桌上的文件,“没问题就签字。”
  隋安接过,还没看一下,薄宴就下楼了,隋安肚子一边呼噜噜叫着,一边快速扫着那份文件。
  这是一份有关五百万的“卖/身”合同。
  隋安眼前一行乌鸦当空掠过,连忙追出去,“薄先生,这个我不能签。”
  薄宴停下脚步,“签合同是为了保障你的权益。”
  什么?
  隋安显然没有接住招,隋安冷笑,“你强迫我卖,我还有什么权益可言?”
  薄宴听了这话十分淡然地转身继续下楼,“签不签随你,我要你是要定了。”
  隋安这几年签过不知道多少个合同,每一份合同都在确保双方获利的前提下才有可能成功,但是这份无疑是特殊的,因为甲方是薄宴,她就没有她选择的余地,隋安眼睛一闭,在纸上落下自己的大名。
  签了字,隋安下楼准备走人,薄宴正在看报纸,隋安看看外面,这个地方打车是打不到的,公交更不可能有,隋安只好问,“薄先生,能不能先送我回去?”
  薄宴抬头看她,“你想去哪?”
  对视上他诧异的眼神,隋安有些郁闷,“我当然是回家。”
  “回家有什么事?”薄宴皱眉,“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晚上,我不希望跟你回去睡那个不如我家厕所大的公寓。”
  隋安承认,薄宴的回答让她再一次愣住了,薄宴应该不是不明白她的意思,她根本不想跟他待在一起,可是薄宴这样回答,很容易让她无话可说。
  薄宴看了看腕上昂贵的百达翡丽,“时间不早了,去洗澡吧。”
  “洗,洗澡?”隋安瞬间脑供血不足,脸色有些白。
  “不洗澡,怎么做?”薄宴淡漠地看她,语气理所当然。
  谁要和你做,谁特么要和你做?
  “我说过我有洁癖。”薄宴说得心安理得。
  隋安不知所措了,“薄先生,可不可以……?”
  薄宴回头看她,很认真地看她,隋安硬是没说出嘴里的话,她连合同都签了,还立什么牌坊?良久才憋红了脸,“薄先生,我觉得吧,这件事情咱们可以先缓缓。”
  薄宴果然立马不高兴了,“隋小姐,我花五百万不是为了让你回家好好睡觉的,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也不想再叫别的女人过来。”
  隋安无语,薄宴的意思很明显,他现在有生理需求,而面前又有合适的女人,他没必要憋着。
  薄宴把她拎进浴室,“别磨蹭,我的忍耐度只限在十五分钟之内。”
  他打开花洒,水哗啦啦地冲下来,隋安浇成了一只炸毛的小狗,薄宴甩上门。
  热水哗啦啦地冲刷着,发丝粘在脸颊,隋安坐在浴缸边上,浑身湿透。
  有一句话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当初惹到薄宴,就惹了一身的麻烦,连自己也搭进去了。
  事情一件一件接踵而来,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时间,现在想回到原点,已经不可能了。
  十五分钟后,隋安走出浴室,像是一份热气腾腾的快餐,马上要交给客人吃干抹净。
  薄宴正坐在沙发里看时代周刊,听见声音回头看一眼隋安,眼神立即暗了下去。
  隋安指甲抠了抠裹了两层的浴巾,里面还穿了自己来时的衬衫,澡是实实在在地洗过了,薄宴的话她都听了,只是薄宴又没说不能多穿点。
  薄宴放下杂志,“你不热?”
  “不热。”隋安干挺着一张蒸得通红的小脸正经八本地说。
  “随你。”薄宴一副不在意的表情,“脱掉一层衣服的时间或许需要一分钟,但脱掉两层三层,或许只需要两秒。”
  用撕的就好了。
  隋安咬了咬嘴唇,心里打鼓,“薄先生,我觉得吧,我们之间的关系发展的太快了,你看我们现在还不熟悉,实在很难坦诚相见啊。”隋安试图说服这头狼。
  薄宴摇头,“我认为已经很慢了。”薄宴凝视她,“你不是对sec的业绩很了解,sec今年的收入超过六百亿,平均每月五亿,每天一点六亿。”
  薄宴看看腕表,继续说,“我在你身上已经浪费了将近五个小时,你要不要算算值多少钱?”
  隋安瞠目结舌,这怎么可以是这个算法?她的数学一下子都还给了老师,她什么都不会了。
  “隋小姐,你现在是不是心慌气短,头晕眼花?”薄宴唇角流露出一丝清凉笑意,“我看你究竟能忍多久。”
  隋安果真有这种症状,虽然是冬天,可薄宴的房间很温暖,她折腾这么久,说不热可真是太扯了,通红的脸色已经泄露一切。
  隋安索性把浴巾扔到地毯上,“薄先生,你看过有关性/爱的一篇很出名的论文吗?”
  薄宴看着她,似乎有点兴趣,隋安就说,“和陌生人不愉悦的做/爱极有可能会影响以后的性/生活质量。”
  薄宴不置可否,“说下去。”
  “我们虽然不算是陌生人,至少不是熟人,如果因此影响薄总您以后的生活,得不偿失。”
  说完,隋安深呼一口气,没错,她自己瞎编的,她自己都觉得太扯了。
  薄宴说,“我认为论点中的重要命题是不愉悦,我们应该会愉悦。”
  隋安彻底崩溃。
  薄宴把她压在床上的那一刹那,隋安想起季妍说过的话,薄先生只上处女。
  她做最后挣扎,“薄先生,我不是第一次。”
  薄宴连头都没抬,“跟过薄誉?”
  隋安愣了愣,“薄先生不是只喜欢处女?”
  “那只是谣言。”
  他说完,隋安只觉下身剧烈的疼痛传来。

☆、第十章

  第二天,隋安醒来,身上的疼痛让她感到整个世界都如此荒芜。
  白色的床单上那片鲜红十分刺目,隋安双手附在脸上,任发丝凌乱地垂在肩头,不就是一层膜?她要给自己足够的心里暗示,才能让自己不再害怕。
  她想起昨晚薄宴的表情,真是比她现在还糟糕。
  薄宴说,“骗我?嗯?”
  隋安疼得忍不住尖叫,声嘶力竭,她绝不是那种默默承受和忍耐的人,她眼前天旋地转,她的惨叫却丝毫没将他的情/欲消退,“薄宴,上弟弟的女人是一种什么感觉?邪恶的满足感?”
  薄宴的汗滴在她脖颈和锁骨上,“不是满足感,是快感。”
  隋安指甲掐住他肩膀,“你心里有病。”
  薄宴说,“也许吧。”
  隋安经常把薄宴形容成一匹狼,但这一夜,薄宴更像嗜血的吸血鬼,在被骗之后,贪婪地、永无餍足地索取。
  女人敲门进来,送来早点,“隋小姐请用。”
  隋安捋了捋头发准备起身,女人又说,“薄先生已经出去了,您在房里用餐吧。”
  隋安点点头,“知道了。”
  人在疼痛时,身体里的能量就会消耗更快,隋安把早点吃完,身体还是乏,周末她不用上班,窝回到床上一直睡到中午。
  下午钟剑宏打电话来,让隋安去看他。
  钟剑宏躺在床上输液,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隋安进去把包放下,“情况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出院?”
  “至少半个月。”钟剑宏看了看她,从脸瞧到鞋尖,她今天看上去不太一样,发丝有点凌乱,脸色也不好看,钟剑宏想起昨晚的对话,忍不住问,“隋安,你昨晚跟薄宴……?”
  他语气试探,话说到一半又停了,尴尬的气氛渗到骨子里去,隋安沉默。
  “擦。”钟剑宏一拍大腿,几分痛惜地撇过头去。
  “我再次尝到了不能反抗的滋味。”隋安眼圈开始泛红,她幽幽地盯着地面,“就像当时我阻止不了他砍下你的手。”
  钟剑宏也沉默了,良久才说,“跟了这种人,你要学着长点心眼。”钟剑宏一副担忧表情,“抽屉里的文件你拿出来。”
  床头上一个不大的抽屉,隋安拉开,拿出里面的黄色档案袋,“这是什么?”
  “看看就知道了。”
  隋安打开,里面是很厚的一叠照片,“季妍?”
  照片里季妍似乎正在度假,可脸色苍白,人看上去也很虚弱,躲在日光的暗影里,神色痛苦。
  “季妍这是怎么了?”隋安惊惧地一张张往下看,速度很快。
  “同行跟去偷拍的,这是夏威夷的一家疗养院,薄誉下手够狠。”钟剑宏从床头抽出一支烟,“来一支?”
  他知道,隋安这样的女孩,尤其在害怕的时候更会想要吸烟。
  隋安接过,从包里翻出打火机,“她身上看上去没有伤口,究竟是什么病?”
  钟剑宏正在点烟,闻言抬头看她,目光看起来意味深长,隋安心口忽悠地一颤,“怎么,是恨难治的病?”
  “子宫被利器划烂了,就算养好了也……”
  隋安夹着烟的手指颤了颤,肌肉不住地抖,“真特么不是人,他心里有病,他绝对有病。”
  “你有没有想过薄誉会怎么对付你?”钟剑宏看着她,“季妍都没能幸免,薄誉会轻易放过你?”
  隋安一愣,猛地吸了一口烟,“我不知道。”她语气有些败坏,“或许,他现在已经在报复我了,这更像是一场他们兄弟之间的游戏,而我是手里的道具。”
  隋安想起薄誉说过的话,他喜欢季妍,所以为季妍报仇,他同时也恨季妍,所以让她受到惩罚。
  隋安把最后一口烟吸进肺里,“薄誉私自签了sec和我们所的合同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想把我拖下水,像季妍一样搅入他们之间的战争。无论最后他们谁胜,我都是死得最惨的那一个。”
  钟剑宏吐出一口眼圈,“项目别做了,你赶紧离开b市。”
  隋安攥紧手心,“我不会待太久。”
  钟剑宏掐灭烟,“照片看过就烧了,我不想再趟这浑水。”
  “季妍就这么毁了?”隋安还是不敢相信。原本是容貌姣好的明日巨星,如今落得这步田地。如果她没有曝光,是不是……?
  “娱乐圈是一个更新迅速的圈子,每天都有新人出来,一张脸就算再有辨识度,一两年不被镜头追逐,一定会被观众遗忘,她想再出来,难啊,而且她又是这种情况。”
  隋安沉默。
  “既然已经跟了薄宴,就学会卖乖,别脾气硬得跟个烈士似的。想让一个男人心疼你,就得软得像水。”钟剑宏顿了顿,“也许,薄宴是你今后的靠山。”
  “我走了。”隋安把烟掐灭,提着包走人。
  “隋安。”钟剑宏喊住她,“别把自己当成圣母,你不需要为任何人的颓废和失败负责任,路是季妍自己走的,与你无关。”
  换句话说,就算隋安没有曝光,薄誉就不会发现吗?
  但,隋安难道就一点责任都没有了吗?
  隋安头也不回地冲出去。
  隋安开始正式在sec上班,公司为她的项目组提供了一个多功能办公场所,环境优越。
  组里除了小黄等四名助理,其他都是业务精英,工作按部就班、井然有序。
  对于sec来说,大部分工作人员还是敬业的,容易沟通的,但也不乏少数难搞的人,比如销售四部的孙天茗。
  隋安怎么说也是项目负责人,这个孙经理至少还要给些面子,但组里的其他人就不同了,她恐怕鼻孔要仰到天上去。
  “听说销售四部的业绩,年年都超过其他部门30%,有这种成绩,人家傲慢点也很正常。”小张一边在电脑前敲着文件,一边安慰小黄。
  经过上次的失败经历,小黄学乖了,上午在茶水间碰到孙天茗,故意先说话缓和关系,“听说孙经理业绩过了亿,在sec算是骨灰级销售了,孙经理真是难得的人才啊。”
  小黄本是□□裸地想拍马屁,方便以后工作顺利进行,以至于连个草稿都没打,孙经理大白眼翻得要把眼珠子带出来,“说什么呢小黄,我们部门的业绩也就是一般,再说就算比别的部门稍微好一点,那也是部门里全体工作人员的成果,功劳怎么能算在我一个人身上呢?”
  孙天茗怎么会不知道小黄这点心思,就是因为吃透了小黄,才当着好多同事的面把话说得跟月亮一样圆。
  小黄吃了瘪,还锲而不舍地转移话题,“孙经理喜欢喝什么口味的咖啡?尝尝我的这咖啡怎么样,我朋友专门从国外带回来的蓝山咖啡,我亲手磨好了带来的。”
  结果孙经理说,“咖啡这种东西喝了伤胃。”她转身往外走,“哦对了,你们项目组工作这么闲吗?”
  小黄绷住没骂她,回来一脸委屈相,“这特么说的也是人话?我这么贵的咖啡喂狗也不喂她。”
  所以小张就一直在安慰她。
  隋安把笔记本一关,“大家都不要抱怨了,我们在社会上总要经历各种各样的人和事,这种人的存在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种激励和磨练,以后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先和我说,我去和她pk,至于平时见面,不要多说废话。”
  隋安带队两年,这种问题经常遇到,知道官方话还是要说两句,隋安又说,“小黄,这个项目你受了委屈,大家也都辛苦,回头我请大家吃饭。”
  小黄继续委屈脸,“老大,冲锋陷阵这种事还是留给我们去做吧,而且老大,我们也不想总让你破费。”
  “少来。”隋安看了看腕表,“午休时间,吃饭。”
  的食堂不错,有几个招待客人的包间,厨子都是酒店请来的,项目组平时都是在1号包房用餐,陪客的一般是陈明仕,但大概是最近和销售四部关系闹得太不好的原因,孙天茗也来了。
  “隋经理,别看我们这里是食堂,但厨师的手艺绝对不比五星酒店差,而且我们这里所用的食材都是最新鲜的。”菜上齐,陈经理开始为隋安介绍。
  “您真是客气了。”隋安点头笑。
  门口食堂员工送进来四瓶一斤茅台,隋安脸笑心不笑地扫了一眼,这特么是想喝晕她呀,在公司就敢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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