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恋上慕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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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恋上慕容冲-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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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过程中,她恍惚中听见周围有热闹的声响,却也没有看清都有些什么人。
  慕容冲最终将林珍惜放倒在床榻上,身后的殿门随即关上,将那些喧闹的声音都隔离在外面。
  层层垂锦之间,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赶了方才的那段路,显得颇为急促。
  慕容冲托着她的腰身躺下后,便撤离开来,自上而下的端详着陷在锦缎被衾里的林珍惜,而林珍惜则因为这突然拉开的距离而感到空虚,下意识的乱挥双臂,欲寻找慕容冲的踪迹。
  娟袖随之褪至肩头,露出那两截白藕似的玉臂。
  林珍惜并未意识到她迷乱的眼神在夜色之中是如何的充满了蛊惑力。
  慕容冲终于难忍的重新俯下身子,顿时就让她得逞了去,皓腕又勾上他的脖颈。
  两人再度相拥而吻,这一次又比上一次来得更加激烈。
  他不仅仅只是学得好,简直就是无师自通,不过片刻之间已让她沉沦其中,不能自拔。
  林珍惜觉得自己像是被他带到了一片无垠的海域,坠入浮浮沉沉的海水之中,看不清方向,也没有办法掌控方向,只能随波逐流,漫无目的的蜉蝣。
  此时此刻,她唯一可以依赖的只有他,唯一可以攀附的也只有他,于是她愈发的收紧了双臂,让彼此的相拥变得更加深入。
  也不知过去多久,林珍惜已是浑身瘫软无力,连拥住他的那双手也是柔弱无骨的搭在他的身上,再没有力气做别的。
  这种仿佛被麻醉的感觉很是奇妙,十分之难捱,却偏又想要更多。
  她的脸早已红了个透彻,那热度甚至蔓延至脖子根,让她整个人都像被丢进锅里煮了一遭。
  慕容冲也似熬不住了,总算弃守她那两瓣朱唇,转而将灼热的喘息喷撒在她的耳际。
  耳上的珍珠沾染上他的气悉,似猫爪儿挠在了心上,直惹得林珍惜别过头去,难耐的咬紧牙关。
  不知何时,他已寻了她紧攥住被衾的纤指交缠相握,接着那薄唇又往她耳上凑近了些,随着张阖,偶尔刮擦过肌肤,却叫那交握的十指更紧。
  他道:“你怎知我不曾争取?你要我送到长安的信我实则并没有寄给王嘉,你执意离开长安时遇上的劫匪也是我安排的。连我自己也不明白,即便是为了复国我也只会光明磊落的与秦国交战,可是对你,我却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
  他语调里透露出几丝哀怨,林珍惜才反应过来他竟还为她方才那句话耿耿于怀,顿时又是欣喜又是好笑,正待嘲弄他两句,却被他忽然贴住耳际垂珠的薄唇惊得倒抽了一口气。
  那吻起初还很清浅,沿着她脖上秀丽的曲线缓慢下移,辗转反复的不放过一处。
  随着时间的推移,却不知为何变得越来越难熬,轻柔的吻一点点加重,最后竟似噬咬啃食。偏偏那痛苦里夹杂着欢愉的感触持续着没有尽头,一直延伸四肢百骸的每一寸,在深埋进心底。
  很快就遇到了阻碍,慕容冲便停顿下来,复又吻上她正微张着喘息的朱唇。
  温存过后,他展开双臂将她拥入臂弯,指尖却滞在了她腰侧的衣带处。
  他似不舍般稍稍彻离,微哑的声音蛊惑道:“可以吗?”
  林珍惜并不知道他在问什么,只是微掀眼帘之际,触碰上他满含深情的瞳眸,便糊里糊涂的点了点头。
  得到了她的首肯,慕容冲的动作更加大胆起来。
  他指上一牵,笼在她身上的丝锦便同那衣带一道散落开来。
  当携着凉意的空气沾染上肌肤,她于是下意识的朝那热源靠拢过去。
  这一举动愈发成为了对他的鼓励,他掌下游走,最终停留在离她心脏最近的那一处,而后便似将她的整颗心攥住。
  娇声还未出,却已被他纳入口中。
  他不厌其烦的磨折着她的两瓣朱唇,直弄得它们愈发娇艳欲滴,才堪堪放过,却又继续着方才被中断的举动,重新歆享着她身上各处。
  林珍惜觉得身子上的热度越来越高,犹如万千虫蚁爬过的触感,也不知是来源于他的薄唇还是双手。
  她觉得难耐至极,却又偏生不舍与他分离,环住他的双臂下意识的收紧,又加剧了那感触的清晰。
  过去每一次的拥抱都不如此刻的想贴那般深入,林珍惜有些不安,下意识的扭动身体,忽然觉得慕容冲落在她耳畔的呼吸愈发急促。
  他被她招惹得难以自胜,却又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这样的事情,自他被掳进秦宫里便为苻坚强迫灌输,所以他并非全然不知。
  可是记忆里相似的经历,无一不是痛苦的。
  纵使苻坚因为对他痴迷,亦是百般压制了性子,可那时的他毕竟只是娇嫩少年,又如何经受得住。
  起初他反抗得狠了,苻坚更是收起了怜惜,不曾少对他施暴。
  那时的他,身子上伤痕累累也就罢了,心上埋下的耻辱和怨恨却像是一道道烙印,如何也擦洗不去。
  眼下他瞧见林珍惜紧闭双目,玉齿都在唇瓣上咬出血痕,脑中于是抑制不住的浮现着当年被强迫的情形。
  在噩梦一般萦绕不去的过往之中,慕容冲纵使已被悬起在半空,却也生出了退意。
  他忽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双臂撑住床榻,尽量与她拉开一段间隙。
  他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只望不让她感受和曾经的他一样的痛苦。
  正是情浓之际,林珍惜见他忽然停滞不前,于是疑惑的颤了颤睫羽,微睁双眼。
  水雾朦胧中,她看到他正一脸哀怨的凝视着她。
  没有了来自于他的亲吻和触碰,先前的难耐逐渐消弭,她的魂思也稍有恢复,可是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却又陡然而生,竟比方才还要难受。
  林珍惜扇动睫羽,回望向慕容冲,见他呼吸急促却拼命压制,便知他又是在隐忍。
  心尖的地方似有一股微疼蔓延开来,最后竟酸胀得叫她几欲窒息。
  这痛苦急需他来缓解,也唯有他可以缓解。
  这一刻,她再顾不得所谓礼义廉耻,探了玉臂去将他重新拉回,主动吻上他的薄唇,随后效仿他早一时的举动,辗转向下。
  她的吻极轻极浅,像是偶尔停留的粉蝶,以若有似无之态再度勾起他的心念。
  她追随着本能继续方才的悱恻,就在那至盛之际,竟贴住他的耳际,婉转嗫嚅:“我爱你……”
  这一声轻语就如同山洪暴发前的最后一股泉流,慕容冲再不隐忍,身子一沉,再度覆上她的娇躯。
  当那最后一层阻隔被他刺破,原本相隔千年的两个人终于以最亲密无间的方式结合在一起。
  林珍惜轻仰脖颈,因为剧痛而阵阵抽泣,可她却没有将他推开,反而愈发将他拥紧,纤指在他背脊上留下痕迹。
  只要一想到与她这般亲近的人是慕容冲,被填得很满的心便盖过了肉身的疼痛,她便如扑火的飞蛾那般奋勇向前,纵使前路未卜,也绝不后悔。
  慕容冲也是百般小心,极力克制着心底丛生的念想,待得她适应过后方才纵容自己。
  林珍惜渐渐觉察到身体的变化,轻仰脖颈,一遍一遍轻唤着他的名,愈发与他缠得难解难分,与心爱之人一同等待着至美之境的到来。
  这一刻是如此美好,以至于除了彼此,再没有心思想着别的东西,也是在这一刻,林珍惜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要和这个她深爱的男人相守一世,无论在哪个时空之中,无论这因缘何等荒谬,无论将来还要遭遇怎样的凶险,只要这一刻还拥有彼此,便已胜却一切。
  忽然之间,林珍惜觉得眼前划过无数璀璨星辰,仿佛与他相识之初经历的那场流星雨。
  纵使紧闭双眼,眼前亦是繁星缭乱,珍惜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只是被他牵引着,浮上一波又一波的风口浪尖。
  这一夜,似愉悦又似痛苦,似短暂又似难熬,原本不乏原则的一颗心,却全然失去了衡量的功能。
  也不知是在何时睡去,梦境里却还在延续着与他的缠绵与温存。
  迷乱最终归于平静,林珍惜在梦里亦望见漫天繁星,以及星空之下与她相视的慕容冲。
  他们执起彼此的手,对着流星许诺,她梦见他说:“此生相守,此志不渝。”
  ……
作者有话要说:  

  ☆、相守的决心(四)

  当林珍惜在一片微阳中醒来时,浑身上下还酸软得不得了。
  她抬起沉重的手臂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试着翻动了一遭身子,又牵动了让人羞赧的那一处。
  昨夜种种又浮现在脑海中,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忙拉起被头掩住了半张面。
  她转了转乌亮的眼眸,好在另半张床榻是空着的,否则她当真不知该如何面对慕容冲。
  这样赖在床榻上,不知不觉就又打了个盹儿。
  当林珍惜再睡醒过来,芙儿已经过来瞧了几遭,见她睁了眼便嗔怨道:“女郎好睡,却叫芙儿担心了一早上,还怕是女郎身子不爽。”
  林珍惜撑着床榻坐起身来,倒真觉得身子不爽,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快到午时了。”芙儿不假思索的应道。
  林珍惜心下大惊,想不到竟然贪睡到这个地步,虽说慕容冲在这一点上对她素来纵容,可难保宫中不会生出闲言碎语,说她恃宠而骄。
  她只怕自己的过失又给慕容冲带来什么麻烦,便慌忙掀了锦被欲下床。
  没想到的是,她还没站稳就因为双腿酸软直直朝前栽去,幸而芙儿及时将她扶住才不至于摔个狗啃泥。
  “女郎这是怎么了?难道真是身子不适?”芙儿面露焦急之色,关切相问。
  林珍惜双颊又绯红几分,虽顽强的重新稳住平衡,可面子上已彻底挂不住,只得搪塞的应道:“没事儿……没事儿……”
  在这说话间隙上,她无意间瞥了一眼床榻,却见原本被遮盖的那一处因为方才她掀开锦被而暴露出来,更可怕的是上面有着昨夜留下的痕迹。
  林珍惜立马像被什么呛着一般,连咳了数声。
  芙儿忙抚着她的背脊顺气,又着急几分:“准是起得急了,又不曾披外袍,若是再染上风寒惹出热症就遭了。”
  芙儿说罢就要转身去取衣袍,不想林珍惜却一把扑到了床榻前,拼命拉扯锦被遮掩,过后又觉这样也不是长久之际,不得已重新掀开锦被,将下面的单子揉成一团,转身对芙儿道:“待会儿你寻个没人的时候偷偷将这单子送出去洗了,莫要叫别人瞧见。”
  芙儿见她一脸紧张,愣然的接过床单。
  要说这君王寝殿中的被褥枕席,都是有专门的宫人收拾浣洗的,原不是她分内的事,如今林珍惜特意吩咐,倒叫她弄不明白。
  芙儿并没有将这疑惑说出,只是乖顺的点了点头,低头瞧了那单子一眼后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把月事弄到这上面了,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女郎不必介怀,芙儿这就拿去洗了。”
  芙儿本就比林珍惜小上数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
  林珍惜见她误会,虽说又是心虚又是羞赧,却也不否认,嘱咐她道:“总之莫要叫旁人瞧见。”
  芙儿欢快的点头应道:“放心好了,我这就去办,顺道让膳房里传膳上来,女郎想是饿了。”
  她不提倒罢,一提起来,林珍惜当真觉得腹中空空如也,向芙儿投以赞赏的眼神。
  然而,当芙儿转身离开时,她却又将芙儿唤住:“等等……”
  她低头嗫嚅了半天,方才问道:“可要等主上回来用膳……”
  芙儿应道:“主上早朝前就吩咐过,让我们好生伺候女郎,晚上再来看女郎。”
  “哦。”林珍惜讪讪的应着,不禁有些失落。
  其实,慕容冲因为政务繁忙,一贯没空同她一起用午膳的。
  她也知道这一点,可人心就是这么奇怪,和喜欢的人越是亲近,就越是得寸进尺,才不过分开这么一小段时间,她就有些熬不住了。
  林珍惜味同嚼蜡的用过膳,又待了一会儿,实在有些难捱。
  好在慕容冲并没有如他所说的那样,真到了晚上才来,午后才过不久便回到寝殿中。
  原本无精打采的林珍惜正撑着脑袋在窗前发呆,见到片刻间已叫他思念过数百遍的人出现在门口,一时竟呆愣住。
  待她反应过来时,慕容冲已经踱至她身旁,她便忙扑进他怀中。
  毫无准备的慕容冲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惊,却伸展双臂将她揽入怀中,薄唇贴在她耳侧道:“我当你在午歇,还怕吵了你。这是怎么了?倒像久别重逢似的?”
  见慕容冲取笑自己,林珍惜自他近前抬起脑袋,一双乌亮的眼睛嗔怨的望进他眼里,努起嘴待同他诉说衷肠,却见慕容冲身后竟跟了乌泱泱一群寺人,眼下正忙忙碌碌的往殿中搬来桌机和书册。
  林珍惜慌忙自慕容冲的怀中挣脱出来,低头装作整理衣摆,心里头却怕方才自己的情状被这些人瞧了去。
  直到确定大家都在忙活,根本无暇顾及她这边,林珍惜才心虚的咳了咳,试图寻找话题化解尴尬:“他们这是做什么?”
  “我想你了,所以打发完那些朝臣就搬了奏折到这里来看,好陪你。”慕容冲并没有察觉到她那一连串的心里活动,十分自然的答道。
  待到寺人们尽皆退下,林珍惜才略松了一口气,却又看向慕容冲,两瓣朱唇快要能挂住茶壶:“这话说得,好似你是昏君,我是妖妇似的。”
  慕容冲看着她双手叉腰、怒气冲冲的样子,竟然反被逗乐,薄唇微牵道:“便是你这个妖妇时时在我脑中浮现,赶也赶不走。”
  “你……你……气死我也……”林珍惜嘴上虽这么说着,心里实则却气不起来。
  慕容冲趁着她这专心怨怼的间隙,又往她跟前贴近了两步,继而将她拥住。
  这话还没有理论清楚,林珍惜本欲挣脱,然而在被他温暖的气悉包裹之后,竟再不忍反抗。
  他便微倾了身子,以侧脸蹭了蹭她的鬓发,又贴着她的耳际道:“我这一生皆不得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如今便做这一时的昏君又有何不可?”
  他这一句诉说竟是难得的卸下隐忍,表露心声。
  林珍惜立时心软,将那好胜之心放下,乖顺的依在他怀中。
  慕容冲说着又去寻了她的红唇来吻,林珍惜则十分配合的与他温存了片刻,待到两人呼吸渐促,她抬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臂膀,嗔道:“你愿意做昏君,我可不愿做妖妇。”
  慕容冲笑了笑,牵了她一道在几案前坐下,拾起最上面的奏折道:“这些都是这几日间大臣们呈上来的奏折,以为你要走,就想多陪陪你,便搁下了。”
  说着,他面上甚至呈现出委屈的表情。
  证据就摆在面前,林珍惜再无话反驳,心虚的地下头,一双柔荑在衣摆上绞了又绞,方才移到案几上覆上他的手背。
  再抬起头时,她眼中全然没了半点儿调笑,无比真挚的对慕容冲道:“以后莫要再如此,也不必这样麻烦,若是要看奏折,只管叫我便是……”
  话说至此,她双颊渐渐浮起红霞,声音也携着羞赧:“我已下定决心,今后都会陪着你,无论你在哪里,有怎样的境遇,我都会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到最后,林珍惜的声音已如蚊呐,心下也后悔自己竟说出这样不知矜持为何物的表白之言,想必是不符合这个年代对女子德行的要求,也不知慕容冲会不会厌恶,亦或是说出些嘲笑的话语,若真是那样,她便是找个地方钻进去也捡不回脸面了。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慕容冲的反应并非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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