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恋上慕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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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恋上慕容冲-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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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街道延伸至远处,不知尽头在何处。
  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或宽袍广袖,或麻质俭衣,还有一大部□□着胡服的。
  各式不同形制,不同颜色的服饰间或夹杂,看得人眼花缭乱。
  林珍惜再度陷入疑惑和苦恼。
  地点是变了,可是时间好似仍然不对。
  也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
  不管怎样,好歹是确认了这穿越的确与流星雨有关。
  眼下,也只能这般乐观的安慰自己一番。
  林珍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朝人群中走去。
  她边左顾右盼的观察着这里的风土人情,边盘算着寻个可靠的路人,打听她此刻所处时空的详细情况。
  朝着周围扫视了一圈,她最后将目标定格在路边拿着长枪巡逻的一队士兵模样的人身上。
  有事找警察,想必这条定律在古代应该也行得通。
  如此想着,她便走上去与行在队伍最后的那名士兵搭话:“请问此地唤作何名?如今又是哪一年?”
  生生憋了半天,才勉强模仿古人的语调憋出这句别扭异常的话。
  那名士兵目光初与她接触时便是一愣,竟许久没有应答,也不知道被她古怪的问题诧住了还是被她一身奇装异服惊住了。
  其实从方才起,忽然出现在街头的林珍惜就吸引了众多路人的目光。
  她还穿着那身现代的连衣裙,因是短袖,两条手臂光/溜/溜的荡着,裙摆也不过只到膝盖。
  这般装束放在历史上哪一个封/建/王朝只怕都是大逆不道的。
  “喂?”林珍惜见那名士兵两眼目光呆滞,便伸了手到他跟前挥了挥,然而随着她抬起手臂的动作,士兵黝黑的脸上明显的泛起两坨红晕。
  她与这名士兵的对话亦惊动了前面继续前行的另外几名士兵。
  他们纷纷回过头来,见到林珍惜的打扮具是一愣。
  最后,为首的士兵提着长枪,踱至她面前,将长枪狠狠往地上一杵道:“你是何人?是何方人士?可有官籍?”
  这语气听起来,怎的那么像盘问犯人?
  面对此人毫不客气的态度,林珍惜有些不悦,却还是按捺下来,却又踌躇起来:“官籍?这个……我……”
  她大致揣测出官籍就是类似于现代户籍,或者身份证一类的东西,只是这人一上来就查户口,连她的问题也不回答,真是好没礼貌。
  更何况,原本在这个时代,她就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又怎么会有官籍?
  林珍惜正想着该如何将这件复杂的事情解释清楚,却见那名盘问他的士兵忽然倾了长枪指向自己,同时对身后的同伴道:“把她抓起来!”
  那几人上来便要擒她,林珍惜下意识的拼命挣扎,心道她怎的如此倒霉,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莫名其妙的惹了祸事。
  与官兵的拉扯再度于人群中引起了一阵骚动,陆陆续续的有人驻足围观、指指点点。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对头发花白的老夫妇自人群里蹿了出来,冲着林珍惜便呼道:“儿啊,可算寻着你了!”
  林珍惜正满脸诧然,却忽的被老妇一把拉进了怀里。
  老妇抚着她的背脊哭得伤心,口里模模糊糊的念叨些话语。
  身后的老翁则抹了抹眼角,自袖中掏出个半掌来长的卷轴,双手捧了送到官兵手里,语调恭敬道:“这位乃是小女,因着了疯病,连自己是谁都不知,此乃小女官籍,还请将军过目。”
  听老翁这样说来,那几名士兵总算不再纠缠,为首的那位更是冲老翁罢了罢手,不耐烦道:“罢了罢了,快领你家女郎回去吧,咱们可没功夫同你耽搁。”
  “诺,诺……”老翁忙连声应答,待到那几名官兵行远,方才收了官籍,抬袖在额上抹了一把汗。
  眼下林珍惜已然明白过来,方才若不是这对老夫妇相救,只怕她现在还脱不了身,于是忙学了那老翁面对官兵时的模样,两手交叠抬至胸前躬身行礼:“多谢二位搭救。”
  老妇忙过来扶她:“切莫言谢,你一人在此地只怕并不安全,先同我们归家再做打算如何?”
  林珍惜见有人好心收留,这对夫妇又是慈眉善目的模样,绝不像宵小之辈,自然欢喜的应了。
  回到他二人位于郊外的茅屋内,老妇先拿出一套衣裙递与林珍惜:“这本是小女的衣裙,只因小女不久前过世,便搁下了,女郎若是不忌讳,可先穿上,小女生前与女郎的身形相似,应是合身的。”
  林珍惜本不是那迷信之人,又道既然已经身处异世,还是入乡随俗比较好,便接过衣裙去屋内换上。
  与那身复杂的衣裙战斗了许久,林珍惜才终于从房里出来,回到厅堂中时,老夫妇已备下茶水等她入座。
  方才在大街上就救了她一命,眼下又待她如此热情,林珍惜满心都是感动与感激,再三的道过谢后才肯坐下来与他们寒暄。
  略聊了几句才知,此地是平阳郡,年份是建元十七年。
  看来这一次时间和空间都发生了转换。
  如果真是这样,只怕在下一场流星雨之前,她都只能呆在这里了。
  在与老夫妇的交谈中,她自然不能向他们说出这个匪夷所思的实情,只能编造谎话道她是从极远的异国他乡来到此地,因路上遇上歹徒,身上已是分文不剩。
  老妇听到此处便抹着泪对她道:“小女不久前才发了丧,官籍尚不曾上缴,女郎不如先顶替小女之名暂居于此,也免于被当作流民叫官兵抓了去,或是充作徭役,或是做了军妓,都是委屈了女郎。”
  林珍惜听到要充作军妓一说,不禁吓得浑身一激灵,心道没有身份证就要逼良为娼,这些古人也太丧心病狂了。
  这时,老翁也附和道:“正是正是,而今老身与我家妇人丧女之痛皆不曾消解,女郎若能留下,也算对我俩的一番慰藉。”
  他说着又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自袖中掏出官籍递给林珍惜道:“这是小女的官籍,小女唤作陆瑶,女郎可记住了。”
  心道眼下也只有这个法子得以寄身,林珍惜点了点头,接过官籍。
  展开官籍来看,见上面写了几行稀疏的小字,然而那些文字与现代的相差甚远,她竟然一个也看不懂。
  尽管如此,她还是将官籍浏览了一遍,而后仔细于怀中收好,对着老夫妇再度躬身道谢。
  接下来的几日则显得十分的平静。
  林珍惜白天帮着老夫妇干活,晚上则守在窗户前盯着天空,直到彻底熬不住的睡倒下去才作罢,可是接连几天却都没有再见到一颗流星。
  这让她不免有些失落。
  又是一日,林珍惜受老妇的吩咐去集市上买米粮。
  她边在街上溜达,边思忖着或许是那场流星雨的时机不对,才错将她送到了这里。
  眼下若能再经历一场流星雨,说不定还能一赌,又或者从中间发现些规律。
  可是如何才能知道下一场流星雨发生的时间呢?
  她正陷入这个难题,却忽然眼前一亮,看向街边那个术士打扮的人。
  那人身前摆了一张矮机,其上香烛、符咒等物堆了不少,旁边还立着一个幡旗。
  术士正拉着路人说话,眼中神色颇有些玄虚,四周还围了不少路人观看。
  看这身标准的行头,一定是个算命先生。
  林珍惜心道古人的推演之术甚是精准,能算出下一次发生流星雨的时间也说不定。
  她于是来到那术士面前坐下。
  术士正掂着方才那人付给他的谷物,头也不抬的问道:“凶吉、姻缘、仕途,不知女郎欲问何事?”
  “星相,我想知道天上何时会有大量的星辰陨落?”林珍惜有些迫不及待的相问。
  怎料那术士忽然放下手里的一大袋谷物,抬眼将她从头到脚审视了一番,继而满脸凝重的怒斥她道:“荒谬!”
  说罢,他又捋了捋胡须,朝林珍惜摆摆手道:“此事非吾力之能及,不占!”
  想不到他竟拒绝得如此干脆。
  林珍惜只当他是见自己空手而来,既没有提谷物,也没有带绢布,怕她付不起占卜的费用,便打算与他许个欠条,待她一会儿回去找老夫妇借了取来。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的喧闹声却打断了她欲开口的话。
  她下意识的寻声望去,却见街那头烟尘滚滚。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马蹄声,远处街边的摊铺接连被掀翻,涌动的人潮惊慌失措的向两旁散去。
  “天神唉!”术士见状也忙抱着他的矮机直往后退。
  只有林珍惜一时失神,待惊醒过来时,那辆失控的马车已然到了她近前。
  眼见着就要受马踏之痛,林珍惜想起逃跑,却已经躲闪不及。
  她本能的别过头,抬手挡在面前,紧接着便听到一阵剧烈的马叫嘶鸣。
  怀着绝望与恐惧闭紧了双目,然而那匹马却在朝她扬起前蹄之后奇迹般的停了下来。
  “女郎可受伤了?”
  杂乱中有人在她耳边关切询问,可是她的神思却都被眼前的那辆马车吸引过去。
  四面皆垂有轻纱的马车并不是多么华丽,然而仅凭魏晋时期,平民不得驾乘马车这一点便可知车中人来历不凡。
  况且那车身上镌刻之暗花,别有一番精致形态,垂纱所用丝绸色泽淡雅清幽,叫人不得不揣测这辆马车的主人是何等风流的雅士。
  果然,当车内人说话时,那声音便也是如朝露敲击玉石般动听的。
  不仅如此,连他的语调也是不徐不疾,优雅而又温润的。
  他道:“竹清,可是伤了路人?”
  方才在林珍惜身边询问的青衫少年便忙行至马车前,叠着手躬身道:“回郎主,是一位女郎,怕是吓得不轻。”
  少年话音落后,垂于马车正前方的丝帘被人自内里缓缓撩开。
  映入眼帘的先是那半掩于广袖下一只素手,十指如竹,肤若凝脂,只是这惊鸿一瞥已令人遐想无限。
  接着那丝帘被掀开半边,现出车内端坐的男子。
  实在难以想象,在方才那般马匹受惊,车身剧烈晃动的情况下,车内的年轻男子是如何做到一身宽袍与小冠,甚至连小冠下的乌发都是一丝不乱的。
  更加具有震慑力量的是这名男子的容貌,说是恍若天人都不为过。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中已然弥漫出阵阵惊呼和低语。
  少女们以袖遮面,红着脸交头接耳,目光却始终胶着在马车前的丝帘里。
  林珍惜也因为这难得一见的景象而怔愣了片刻。
  她抬头迎向俯视自己的绝美男子,隐约觉察他似笑非笑的眸光里亦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诧然。
  他微微弯起了两瓣薄唇,仿若临风而居的仙谪那般望着她道:“难怪这匹马着了魔一样狂奔,原来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次穿越(二)

  什么叫“原来是你”?
  林珍惜完全在状况外,转头朝左右看了看,最终确定马车里那位贵族公子,目光确实是落在她身上的。
  与此同时,她也觉察到了来自于周围少女们的敌意。
  在几日前遭遇官兵的经历后,林珍惜可不敢再招惹这个时空的权贵,唯恐旁生枝节。
  趁着青衫少年至马车前与主子低语之际,她默默起身,准备撤离,却不想身后传来了少年清澈的声音:“女郎留步,我家府君请女郎同行。”
  未能顺利逃脱的林珍惜只得回过身来,陪着笑道:“既然我没有受伤,就不劳烦你家府君送我了。”
  她不顾少年阻拦,拔腿便欲离开。
  马车里那位,温润的声音却在这时响起:“在下有一事欲向女郎请教。”
  他竟亲口出言相留,林珍惜心道能不能别这样,她可不想再卷入什么麻烦中,又或者被那些个恋慕他的少女们追杀。
  尽管如此,最终她还是妥协了。
  后来每每回想起这一幕,林珍惜都懊恼自己怎的就色迷心窍,上了他的马车。
  也是在后来,她才知道,在那个年代,女子是不能随便上男人的马车的。
  以至于后来他们二人在某件事上发生分歧时,这个就成了她落在他手上的把柄。
  当真后悔不该当初,况且如此疏于警惕,没被拉出去卖了,真是万幸。
  马车最终停在了一座府宅前。
  那府宅地处繁华,却又坐落于闹中取静的街巷尽头。
  房屋的外形与传统的汉古代建筑有些许不同,或许是和这个年代多种文化融合有关。
  林珍惜抬头看了看门楣,上面书有三个字,同样是她看不懂的字体。
  才到门下,便有一恭候了许久的中年男子朝他们迎了过来。
  那人身形瘦小,脸上留着两抹八字胡,笼了袖子向府君公子行礼,嘴上急道:“可算归了,偏又不许下奴跟着,可叫下奴急死了!”
  只是他动作与表情虽然恭敬,直视府君公子的目光却没有半丝惧意,甚至让人怀疑,他眸中携着一丝不屑和鄙夷。
  府君公子却并不同他计较,好似没有觉察到他目光的无礼一般,平淡的应道:“半路上马受了惊,眼下已无事。”
  说罢,他便垂了袖子往府内行去,只把那中年男子落在后头。
  林珍惜见状,忙加紧步伐跟了上去。
  中年男子见多了个陌生女子,目光在林珍惜的身上逡巡了四五个来回,似想上前询问,却又碍于府君异于往常的态度不得贸然发言。
  他踟蹰了半天,最后只是跟在后头连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否则主上又要牵挂了。”
  林珍惜也没大听明白那人在嘟哝什么,但闻“主上”一词,也不知是不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便只当他胡言乱语,未加多想。
  入府后,府君公子先暂辞了林珍惜,径自往后面的庭院里去。
  方才的中年男子也唠叨着跟了过去。
  青衫少年则领了她先至一处厅堂坐下,又斟上了茶水,对她道:“女郎在此稍后,待郎主更过衣袍再请女郎至后堂一叙。”
  林珍惜忙客气了应了,忽又想起一事,便道:“我爹娘还不知我来了这里,此刻多半等急了。”
  “女郎不必着急,这就遣人去府上传话,且将府上所在告知即可。”不等她开始忧虑,竹清已然将一切安排妥当。
  这下,林珍惜再没有别的由头,待名唤竹清的青衫少年离开后,便端起茶水,边小口啜着,边细观那厅堂里的摆设。
  同时不忘腹诽:古时候的王公贵族就是麻烦,见个客还要更衣,还前堂后堂的,倒把客人凉在一边,真是华而不实。
  堪堪半盏茶的功夫过去,青衫少年又出现在厅堂里,这一次则是来请林珍惜的。
  那少年领着她跨入厅堂侧面的一处拱门,那里连接内院,可见数间房屋掩映在幽竹之后。
  穿过庭院里的回廊,来到一间略大的屋子前,想必就是内堂了。
  再次见到府君公子时,他果然已经换了一身衣衫。
  与方才在路上相遇时宽袍广袖的长衫不同,如今他着了一件绯绿色圆领褊衣,下配檀色长裤,脚蹬墨色长靴,腰系款带,却不曾坠有金玉。
  这身装扮亦与传统汉装上裳下裙的形制颇有出入。
  林珍惜的目光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便垂下眼眸,尽量温婉的朝他施了个礼。
  然而,当她再度抬眼,看到他自袖中取出的那件物什的时候,整个人却诧异得连努力维持的礼仪和优雅都忘了。
  她不可置信的迎向他的目光,险些就要扑过去将那东西夺过来好生确认一番。
  而今被他握在手里的那物是一部手机。
  没错,正是绝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年代的智能型高科技产品。
  可是在经历了两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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