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之凤涅重生 辰汐·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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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凤涅重生 辰汐·锦瑟-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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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喜公公一大早就在景阳宫外等候,南宫瑾瑜慵懒起身,花凤汐坐于铜镜前梳妆打扮,南宫瑾瑜没好气道:“用得着如此盛装吗?”

    “他是一国之主,我乃一介草民,如果穿的太寒酸,会让他觉得你对我不够好。”花凤汐俏皮地朝他眨眨眼。

    “别去,好吗?”南宫瑾瑜由身后轻拥住她,柔柔道。

    他怕那种事情会再次发生,他的凤儿只能是他一人的,谁都不能抢走。

    “你在害怕?”花凤汐知道十年前万贵妃是要嫁于瑾瑜,可不过进宫面圣,即被册封为妃,而同样的事情又一次发生,可她毕竟不是她,她不会成为他的后妃之一,只会是他南宫瑾瑜唯一的妻。

    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她不施脂粉的体香,如此好闻,然后道:“答应我,别离开我!”

    花凤汐转身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道:“我不离开,你也不要离开我,好吗?”

    他的手轻拂过她的青丝,薄唇覆上她的菱唇,柔柔地吻上她的心头,久久不放开,永远不放开——

 第一百四十三章 各寻宝藏1

    景阳宫距养心殿有一段长长的路,花凤汐一身烟水蓝云雁细锦裙,绾参鸾髻,髻边仅插一支白玉簪,慢步跟在喜公公的身后,这一路上的确漫长,长到喜公公竟然与她交谈了起来:“王妃,待会见到皇上时,大可不必再自称‘草民’。   ”

    他的话里让花凤汐听出别样的味道,是那西秦国主允诺的?还是他的私自做主?这合宫之中她能做的只是不言不语,多做多错,反倒是因为这样一个性子,令人刮目吧!

    喜公公像是看出花凤汐的疑虑,便说道:“如今王妃已得到皇上的认可,自称‘儿臣’则不为过,反倒是‘草民’让人感到生分,咱家伺候皇上时日不多,但自认也猜得出陛下的一二心事。”

    他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如果以他的年纪绝不可能伺候皇上,并且做着这西秦国的太监首领,可想他的能力是不可小觑,只不过越是如此,花凤汐越是拘谨,他的所言昨日她便看出,若不然万贵妃是不可能委身来向一个小小的‘草民’敬酒,这无疑是皇上的暗许,虽不表露人前,但让昨日在场的所有人都得到了明确的答案。

    她,花凤汐,乃西秦国南宫瑾瑜的瑜王妃,任何人都不可染指,但既然如此,为何当初他这个父皇,这个帝王要与儿子争夺一个女人呢?

    “我知道了!”花凤汐微微点头道。

    喜公公满意地笑着,继续走着,而花凤汐将心中的疑问脱口问道:“公公,可知瑾瑜和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本走在前面的喜公公霎时间失去笑意,警觉地看着她,好像要从这遮挡的纱帽中看到花凤汐的神态,她知道多少?瑜王告诉她的?

    “恐怕难以启齿吧!”花凤汐见他一脸的惊愕,不需猜测就能知道当初的事情发展并不那么简单,或许皇上对万贵妃真的早已情根深种,可这个想法在花凤汐见过南宫烈之后,就此消失殆尽。

    “这种事情,除非殿下和皇上说得清,旁人无法说清。”虽然喜公公当初如何见到事情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他都依然面不改色。

    “我明白了!”花凤汐淡淡道。

    喜公公一如既往地在前面带路,这一刻,他们不再多言,或许是刚刚花凤汐不经意地一问,让喜公公顿时警觉,不敢再多言,也或许是那件事会有人告诉她,当初的真相。

    约莫半个时辰,他们已然来到养心殿,喜公公摆出个请字,说道:“瑜王妃,请!”

    他为她打开宫门,但在花凤汐跨进殿内之时,喜公公说道:“瑜王妃,此刻,咱家可以给你一个提示,不论殿下和皇上到底存在哪些隔阂,但他们始终是父子,没有人可以磨灭掉父子亲情,如果能他们的关系不那么陌生,您的存在必定可以缓和他们之间仅存的父子之情。”

    花凤汐怔怔地看着他,突然她好羡慕瑾瑜,父、母,从她出生开始,何谓父母?她根本不懂,从小她和师父住在深山之中,若不是十二岁那年,她所谓的“爷爷”找了来,让她回去,否则她这辈子都不知道何为亲人,也就是回到龙城的那段日后,她的“爷爷”跟她讲述了她的身世和家族背景,短短数月的相处,她的心渐生丝丝暖意,那是她的家对吗?家?也就是那数月的家,在东越皇朝的挥军,家,就不复存在,她剩下的就只有沦为细作。

    在东越皇朝的那段日子里,她遇到了“爷爷”口中的花舞月,她的眉宇之间似与她相似,可能是血缘至亲,花舞月可以说是在皇宫里遇到的唯一的亲人,但上天似乎连这个都要抢走,出生时,她夺了母亲的命,十二岁,她初次回家,却夺了全族人的命,在东越皇宫里,她遇见了太皇太后,又夺了她的命,她是否不祥?

    瑾瑜,我好羡慕你,纵然父子之间有些许隔阂,但无人能够磨灭掉父子之情,因为我知道你爱你的父亲,你的父亲亦是如此——

 第一百四十四章 各寻宝藏2

    她慢慢走进殿中,脑海里闪出多年前的景象,物是人非,她如何能从这悬崖上安然脱身,是瑾瑜,唯一走进她心房的男人,并与她抚育了一个优质的孩子,他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不是像旁人一样落井下石,而是伸出双手,一辈子永不放开。   

    “来啦?”南宫烈幽幽开口道。

    花凤汐稍稍欠身道:“草民——”

    “难道小喜子没有让你改口吗?”南宫烈似不太高兴地说道。

    花凤汐轻咬下唇,然后欠身道:“儿臣参见父皇!”

    这一声“父皇”饱含了多少犹豫,瑾瑜不愿她前往养心殿,是怕失去她,但她明白这个高高在上的帝王绝不会做第二次伤害儿子的事情,毕竟他昨日的举动已让她深深撼动,他不顾众人反对,册封辰儿为辰王,这一举动已让在场所有人都无比震惊,可那又如何,君主所说的话就是圣旨,这就是“君无戏言”,册封的背后还有更深一层的意味,昨日宴会上的人都明白那意味着什么,西秦国的未来国主,和未来国主的帝位都已经明了。

    “见到朕还需要这般拘谨吗?”南宫烈冷声道。

    花凤汐知他所指,昨日是第一次见面,且有瑾瑜在身旁,她可以置若旁骛,可今日,她若再不以真面视他,就是目中无人,连瑾瑜都无法救她。

    她犹豫了半晌,缓缓摘下纱帽,绝美的容颜,加上火红的眼睛,顿时展露在南宫烈的眼前,她早已知晓南宫烈见到她的眼睛会有如此震惊的表情,可是她认为这并非因她的眼睛,而是另外的意思。

    “你——”南宫烈曾无数次想到与花凤汐的见面会是怎样的情景,可她的容貌、气韵,像极了她,难怪在南宫辰的那一刻,他竟然将她的容貌和一个小少年融合在了一起。

    花凤汐低垂螓首,她多少次用那双眼睛看人,都会无形地将那人摄心,他是帝王,一国之君,她万不可这么做,虽然是她无意,可旁人却非这般想法,她不要让瑾瑜和辰儿成为众矢之的,她要的是平静,可直至册封辰儿,就注定了这辈子无法平静。

    “真像!”南宫烈喃喃自语道。

    花凤汐闻言大惊,他见过?是她的容貌还是眼睛?

    “你的眼睛并不是与生俱来的吧?”南宫烈问道。

    花凤汐微微点头道:“是,我遇到瑾瑜的时候身重剧毒,而那时我的眼睛就变成了红色,即便瑾瑜为我解了毒,也无法令双眼恢复本色,瑾瑜怕我惹来不必要的非议,更怕人将我视作妖孽,故,让我以纱帽遮掩,彼时,人们只会认为我或许是容颜太过美丽,也或许是容颜受损严重,令人遐想,这样亦不会让我受到任何的伤害!”

    “他做的极是,曾经我也这么做过,可,最后,还是失去了她——”南宫烈悲伤地说道。

    她渐渐明白他口中的“她”,或许是指瑾瑜的母亲,难道瑾瑜的母亲并非——

    “你知道瑾瑜和朕到底发生了什么吗?”南宫烈缓缓说道。

    她默默地摇摇头。

    “朕抢夺了他心中所爱!”南宫烈似乎并不是在讲述自己的事情。

    他,心中所爱?!他以前深爱过万沫儿?

    “他一直在怪朕,可朕无悔!”南宫烈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带有任何一丝后悔,或许他认定了万沫儿,也或许万沫儿本就无爱。

    “瑾瑜是朕的唯一,朕怕见他,并非朕夺了他的爱,而是朕怕想起她,”南宫烈满是忧伤,他像是个受伤的狮子,只不过是深爱儿子的一种方式,尽管这种方式会深深地伤害到瑾瑜,他亦是无悔,是啊!他无悔!

    “万沫儿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了解吗?”南宫烈知道她并不愚笨,慧眼识人恐不是一两日练成,但他心中笃定,她是明白的。

    “草——儿臣,”对于改口唤作自己“儿臣”,仍有些不大习惯,花凤汐缓缓道:“儿臣认为,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淡淡地不为人知的情愫,是对着瑾瑜的。”

    不知她的话是否会令万贵妃万劫不复,但所言并不带任何一点嫉妒。

    “不为人知——”南宫烈冷冷一笑道:“她的不为人知岂止这些?”

    花凤汐微愣,他为何不顾瑾瑜的感受要执意册封万沫儿为妃?而且一跃至贵妃,他心中到底作何打算?

 第一百四十五章 各寻宝藏3

    “你知道景阳宫意味着什么吗?”南宫烈问道。 

    “不知。”花凤汐微微摇头道。

    南宫烈若有所思道:“西秦为何叫做西秦,你又知道吗?”

    从宝藏的出现,她也听了传闻,还未三分天下之时,那时被称作秦国,西秦是较秦国西部的一个诸侯之国,依赖着秦国,只因秦国君主施行暴政,使得民不聊生,诸侯之国均揭竿而起,胜利的就只有三国,东越、西秦和苍丘,东越兵马强壮,故疆土大于西秦和苍丘,西秦所处之地是以前秦国的皇宫,苍丘仅留有大漠之地,故一直与东越征战不休。

    “秦国被灭之前,曾有一传言‘凤女凤眸,天下必分’,而这一预言真的应验了。”南宫烈带着些许恨意地说道。

    “凤女凤眸,天下必分——”花凤汐喃喃地重复道。

    “朕并非西秦开国君主,在先皇过世之前,曾明确告诉过朕,他见过那双凤眸,一双充满仇恨的凤眸,红似火,她要燃尽三国,以告慰秦国皇室的亡灵!而且之后的预言又改变了,‘凤女凤眸,天下必颠’,朕顶着如此之大的压力,不顾一切地迎娶了一个女子,她的眼睛初时和你一样,乌黑亮泽,清澈,她是朕见过最美最纯真的女人,朕不顾先皇的反对,执意册她为王妃,在诞下瑾瑜的弥留之际,她的凤眸着实吓坏了众人,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个妖怪,先皇当即下令赐死!”说到这,南宫烈的眼睛里泛起一阵雾气,他的心此刻无比疼痛,那女子在他的心里应尤为重要,可瑾瑜为何能保住。

    “她的死是我没有预料的,我,当时也被她的凤眸吓坏了,就因为那时的迟疑,我失去了她,也因此和先皇断了父子之情,远走他方——”南宫烈不再自称“朕”,因他的迟疑造成了王妃的抱憾终身,但他亦是痛苦,等回过神来,爱人已逝,无法挽回。

    “你应该见过瑾瑜身上的那个胎记,出生之时,他差点用那个胎记让众人头筋爆裂而亡,故此,他连沐浴都没有侍从在一旁伺候,有些不长眼的奴才,竟对他指指点点,但后来,我都将这些事情暗中解决,不让瑾瑜发现一切。”南宫烈的爱寄托在了这个儿子身上,倾注的不仅仅是那份迟疑的爱,还有的是永恒,这合宫中,他的心、他的爱早已随王妃一同入土。

    瑾瑜身上的胎记,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的头剧烈地疼痛,但好像有些事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她和他的初次遇见,是在东越皇宫,那时她的身份是东越的安阳公主,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与他有任何的交集,没想到她坠崖之后,第一眼见到的人是他,是上天的安排吗?前半辈子她痛不欲生,爱与被爱同样令她痛苦,她爱上墨寒就注定痛苦,被墨陵所爱同时冰封着自己的心,如此痛苦,却在遇到瑾瑜之后,消失殆尽。

    “你爱瑾瑜吗?”南宫烈直视着她道。

    花凤汐猛然抬眼,怔怔地望着他,几乎忘记了自己的眼睛会让这位帝王摄心,可那双眸子里流露出一个父亲对儿子倾注的爱,他没有被摄心,相反,自己却被蛊惑了,扪心自问,她爱瑾瑜吗?从她怀有辰儿,直至辰儿出世,十年来的养育,他们之间的感情却没有更进一步,只是相敬如宾,对,她的脑海只有这个词可以形容他们。

    “你骗得了旁人,骗的了自己,骗的了自己的心吗?”南宫烈低哑地说道。

    花凤汐此刻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境,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好乱,她的眼前出现了很多的人,墨寒、墨陵、南宫瑾瑜,还有很多很多,可自己的心到底属谁,她不得而知。

    “告诉朕,你爱瑾瑜吗?”南宫烈脸色凝重,恢复了以往的称呼,他唤自己为“朕”,这不仅是告诉花凤汐,他身为一国之主,不允许一个女子轻贱儿子的情感,他能做的是在有生之年保护儿子的周全,一个万沫儿已足矣——

    “我,”花凤汐犹豫了半晌,缓缓开口道:“我不知道瑾瑜是否爱我?但我不会离开瑾瑜,永远不会,我也不知道对他是怎样的情感,从跳崖那时,我就已经失去爱人和被爱的资格,是瑾瑜让我重拾这份资格,那这样的话,我便是从那一刻开始,就已深深地爱上了他——”

    “告诉朕,你的名字?”南宫烈似乎有些动容道。

    “花凤汐!”花凤汐一字一字道。

 第一百四十六章 各寻宝藏4

    花凤汐?!南宫烈此刻再也坐不住了,如今高高在上的他,立刻走下龙椅,快步走上前,他急切地问道:“你叫花凤汐?”

    “是。 ”花凤汐不知他为何如此激动,她的名字应该不至于这般出名,毕竟她沦为细作的时候,只有上官汐才令人知晓。

    南宫烈微眯起双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个长相似她的女子,竟然就是花凤汐?!他早已知道南宫瑾瑜迎娶了一个别样的王妃,可惜他终究查不到这个女子的身份,只知道瑾瑜一直叫她凤儿,她是凤儿?!她是他的凤儿转世吗?

    “凤儿——”南宫烈伸手要摸着她精致的脸容,花凤汐惊觉,赶忙下跪道:“父皇!”

    南宫烈再一次怔忪,他失态了,他伸手扶起她,道:“起来,对不起,朕刚刚把你看成了她——”

    他转过身,一抹悲凉的背影,花凤汐心中不禁叹气,他,不过是个可怜的孤家寡人!

    当他一步一步走上龙椅,他悲痛万分,他的皇位,他的疆土是用她的命换来的,可是他,从来就没有对她有过任何的留恋,他便是如此爱她——

    他曾允诺永不负她,可到最后他始终是负了,不是不忠,而是自己的心偏移了,该选择相信的时候,他却做了令她最为失望的事,他永不能忘记在她最后一刻,她那双充满浓浓恨意的凤眸。

    “我不希望瑾瑜再来步我的后尘,所以我宁愿现在纵容,也不愿他以后悔不当初,你要记住今日你同我说的话!”南宫烈说道。

    花凤汐微微点头道:“是。”

    “去吧!”南宫烈再也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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