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之凤涅重生 辰汐·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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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凤涅重生 辰汐·锦瑟-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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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福嗤之以鼻地冷哼道:“太后?!她都自身难保,还要做令皇上生气的事儿!”

    小李子愕然,同为奴才,王福也在宫里多年,让他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来,真是难见!

    “进来!”墨寒在殿内喊道。

    小李子不知是进还是不进,正左右为难之时,王福恨恨道:“跟咱家进来,哼!”

    哎!主子吩咐的事儿,他做奴才的能说不吗?真是吃力不讨好!

    小李子端着盘子,跟着王福跨进殿内,他们同时下跪道:“皇上万岁!”

    墨寒看也没看一眼,道:“什么事?”

    “奴才是敬事房的小李子,今日是容嫔娘娘进宫的好日子,请皇上不要忘了今晚去建宇宫!”小李子低着头说道。

    容嫔?!墨寒阴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小李子,一声不吭,她倒是勤快,进宫第一日就想独宠于她,今晚就看看你耍什么花招!

 第一百零六章 相许一生(一)1

    仙鹤谷,幽深奇秀、隐天蔽日之地。 

    雨过初霁,幽幽山谷中,生出了云烟,云零飘渺,在层峦叠峰间,云海时浓时淡,石峰时隐时现,景象变幻万千,让整个山谷,显得既飘逸又神秘。

    远望山峦奇特,奇石嵯峨,山间有流泉飞瀑,林中茂翠修竹,古木参天,隐约有珍兽身影,天际白鹤追云,翩翩而舞。

    幽峡蜿蜓伸展,两旁树木葱笼。

    突兀的岩壁峰石,连绵万顷,层峦叠嶂,杂花香草,点缀其中,青苔染壁,古藤悬挂,清溪哗哗,鸟韵依依。

    一辆素雅的马车,缓缓驶在崎岖不平的林间小道,驾车的年轻男子浓眉长目,面容英气,神情清冷,门市上,依靠着另一个男子,手特长剑,

    环胸闭目,困倦的神态,似连夜赶了许久的路。

    当他们行走到蜿蜒崎越的谷中入口时,马车停了下来,恭敬的男子:“公子,到了。”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将车帘撩开,男子忧稚的从车厢内跨了出来。

    他身着一袭飘逸的月白色丝质裘袍,墨染的青丝用发带束起,一任碎波潋影的秋水明眸,像灵山秀水间沉静的温玉,丝毫不沾染俗世的半点尘埃,温润如玉的精致五官,配上超凡脱俗的气质,让他宛如谪仙飘逸。

    南宫瑾瑜并未离开东越,而是来到他许久未见的医仙夜冥然,他们是多年的好兄弟,龙城夜家遭遇灭门,夜冥然就早已离家而去,听闻家中遭到变故,便在深山之中度过残生,可他的医术相当高明,并没有将他的光芒淹没。

    “公子,仙鹤谷沼气很重,您要小心啊!”承泽眉头紧蹙道。

    “没事,有龟息功可以抵挡一会儿!”南宫瑾瑜发出一阵轻咳,清淡的声音,透着一种温软的威觉。

    南宫瑾瑜的目光清澈柔和,沉稳的声音缓缓响起:“谷中布满奇门遁甲,阵法奇险无比,若不从生门进入,只怕会有进无出,你们要小心点!”

    承泽微微颔首,跟上他的脚步,承运沉默不语,尾陡其后。

    山谷的入口处,承泽的目光落在高高的参天古木上,神色一变,转头,沉声道:“公子,树上好像挂着一个人”

    南宫瑾瑜抬眸望去,只见一名女子挂在树枝上,身着的白纱裙被鲜血染红,胸口横穿一只箭羽,满脸是血,根本看不出其真实面貌。

    承泽回头看了看南宫瑾瑜,他家公子虽然医术高超,但是,不轻易救人,何况,还是个来历不名的女子。

    南宫瑾瑜自是猜到他心中所想,淡淡道:“去吧!”

    女子被承泽救了下来,只见头发凌乱的被散,长裙早已破烂不堪,上面布满狰狞的血迹,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虽然微弱,但一息尚存。

    承泽目光一征,倒抽一口凉气,怔怔道:“还活着!”这名女子和什么人有如此大的仇恨?

    南宫瑾瑜长身而立,视线落在女子腰侧的玉佩上,他迅速蹲下身,拿起那块玉佩,目光微微一沉,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塞进她的嘴里,

    紧接着,输入几道内力到她体内,将她的心脉护住。

    承泽看到南宫瑾瑜将女子抱了起来,不由提醒道:“公子,医仙不容许外人进入谷中,恐怕她”

    南宫瑾瑜微微一笑,低声道:“有何不可?我们不也是外人吗?”

    他们迅速穿过丛林深处,来到一处幽静的竹屋门前,一名梳着发髻的少女兴奋地跑了过来,高兴道:“瑾哥哥,你怎么来了?”

    南宫瑾瑜只是道:“你哥呢?”

    “呃——在里面!”少女一脸错愕,以前南宫瑾瑜来的时候都会与自己开玩笑,可这次神色匆匆,怀里还紧紧搂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子,似乎这名女子受了极为严重的伤。

    夜冥然打开门,说道:“我知道你没这么好心来看我的,说吧?这女人是你什么人?”

    “别废话!快救她!”南宫瑾瑜甚是紧张地说道。

    夜冥然也不敢懈怠,南宫瑾瑜平常是极好的脾气,他不会轻易发火,但如果事情严重,还与他开玩笑的话,会引起他的雷霆大怒。

    “快进来!”

    南宫瑾瑜快步走了进去,门外的承泽承运在外把守,少女无趣地撅起小嘴,看来这几日是见不到他们了,她便十分自觉地在院子里扑蝶,赏花。

    屋内的夜冥然,一直皱着眉头为女子把脉,还不住地摇头,晌久也未见他说出个救人的方法,南宫瑾瑜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把了这么长时间的脉,到底怎么样了?”

    夜冥然依旧把着脉不语。

    “你倒是快说啊!”南宫瑾瑜再有耐心也经不住他这般不言不语。

    夜冥然没好气地朝他翻了个大白眼,然后将把脉的手收回,走到桌旁,说道:“你这么急做什么?这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瞧你紧张的那样!”

    “你能不能正经点?”南宫瑾瑜完全失去了耐心。

    “好,好,好,”夜冥然也不敢再问下去,管他们是什么关系呢!然后道:“这个女人受了很重的鞭刑,加上从高处坠下,身上的肋骨已经折断了几根,不过这些都只是皮外伤,我制作的药物,加上休养半月就可以恢复,不过——”

    “不过什么?”

    “她之前被人废去了武功,还中了两种毒,之前有人给她吃了疗伤圣药玉蟾丸,可是玉蟾丸只对习武之人有效,像她这样被人废去武功,以及不会武功的人,是虎狼之药!”夜冥然皱眉道。

    南宫瑾瑜紧握双拳,这么多人要害她?这是为什么?

    “我看那个给玉蟾丸的人,并不知道她已经失去了武功,所以不排除是真的要救她。”夜冥然说道。

    “你刚刚说她中了两种毒?是哪两种?”南宫瑾瑜问道。

    夜冥然嘴角下垂,深吸口气道:“寒毒和媚毒!”

    南宫瑾瑜惊愕道:“什么?!”

    “这两种毒都被人重新提炼过,不到日子是不会发作的。”夜冥然头一次感到十分棘手。

    “什么意思?”

    “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夜冥然说道:“这种被人提炼过的寒毒和媚毒,如果同时的发作,一定会造成中毒者陷入两难的困境,一边冷一边热,如果有人为她祛热,她就冻死,如果有人为她驱寒,她会血管爆裂而死,所以下毒之人的用心显而易见!”

    南宫瑾瑜愤怒地瞪着他。

    “但现在最重要不是替她先解毒,而是拔去她体内的那只箭。”夜冥然指着女子胸口上的箭。

    “怎么拔?”南宫瑾瑜的医术也很高明,他非常清楚拔剑的危险性,如果伤者还很清醒,用参片吊住气就可以拔出,可她只存有一丝气息,现在拔剑一定会让她加速死亡。

    “我用参片吊住她的气,不让她断,你输入内力护住她的心脉,但必须在我拔剑的同时,一刻也不能提前或者退后,否则她必死无疑!”夜冥然紧锁眉头,南宫瑾瑜这是在考验他的医术吗?弄来这个全身是伤的女人,如果救不活的话,他这个医仙也不用这么大的名号了。

    “好!”南宫瑾瑜想也不想地说道。

    夜冥然将刺穿女子胸骨的箭两头剪去,将剪下的箭头放在一块白布上,然后道:“这箭头乌黑一定有毒,待会可以研究一下箭毒。”

    南宫瑾瑜将女子扶住,夜冥然将参片放入女子的口中,要做出拔剑的姿势,说道:“我要开始拔剑,你准备好了吗?”

    “恩。”南宫瑾瑜点头道。

    夜冥然和南宫瑾瑜同时进行,一人拔剑,一人输入内力,顺利将箭羽拔出,一道黑血喷出体外,洒在床帘上,夜冥然洗了洗手,水盆里满是血,南宫瑾瑜的脸上也有些许血迹,夜冥然打开门,喊道:“初寒!”

    被唤作初寒的少女,停下扑蝶的动作,赶忙跑了过来,问道:“什么事?二哥!”

    “帮那个女子洗洗!”夜冥然嘱咐道。

    初寒点头,在井里打了些水,端进屋内,她看到南宫瑾瑜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眼神带着浓浓的情意,她将水盆放在桌上,然后道:“瑾哥哥,你再看着她,现在也不可能醒来啊!你先出去吧!”

    知道初寒是为了她梳洗,自己留在房中并不适宜,点点头离去。

    “哎!”初寒人小鬼大地叹了口气。

    用清水为女子擦拭着脸,瞬间一张令人窒息的面容展露眼前,初寒毫无嫉妒之心地看着入神,仿佛自己所生就是为了这个女人。

    晌久,初寒为女子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为她换衣服时,初寒才发现她身上有多处伤痕,她暗暗握拳,居然有人对她下手竟如此狠毒。

    初寒依依不舍地完成了一切,打开门走了出去,将水盆里的血水倾泻在花圃之中,夜冥然和南宫瑾瑜在另一个屋内商量着如何救治女子的毒,初寒推门进来,只见她满脸泪痕。

    “怎么了?初寒。”夜冥然对初寒相当疼爱,他就剩下这么一个妹妹了。

    “哥哥,你一定要救好姐姐,她,她好可怜!”夜初寒嚎啕大哭起来。

    夜冥然安慰地抚着她的背,道:“我知道,我正在救!”

    让夜初寒如此哭泣,夜冥然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女人与夜初寒根本没见过,她的伤的确严重,可初寒的表现令他有些愕然。

 第一百零七章 相许一生(一)2

    傍晚戌时一刻,容嫔曲妃卿身着一身薄薄的浣纱,将玲珑曼妙的身躯展露无遗,她静静地坐在床沿等候,身旁的宫女交给她一本宫廷圣书,曲妃卿翻着看了看,脸涨得通红,随即将书丢在一旁,紧张地等候着墨寒的到来。 

    “皇上驾到”太监在门外扯着尖锐的嗓音高喊道。

    曲妃卿赶忙下跪行礼,墨寒大步跨进殿内,极其厌恶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她,久久没有动静,曲妃卿十分懂得规矩,一直跪着,没有说话,也不敢抬头。

    “起来!”墨寒低沉地说道。

    曲妃卿慢慢起身,她的膝盖微微发痛,却不敢轻易为自己揉搓,墨寒冷声道:“脱衣服!”

    “什么?!”曲妃卿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道。

    “朕说的话,你听不到吗?”墨寒怒声道。

    曲妃卿十分羞愧地垂下头,她不知是该依言行事,还是该羞愤离去,她知道墨寒心里只有一个安阳公主,其他女人不过是他作为帝王必须要存在的,不指望他能待她多好,但如此羞辱,实在令她不知所措。

    “需要朕动手吗?”这个女人不就是为了他的宠信吗?穿的如此单薄,还不是在勾引他,既然如此,他就更恶劣些,让她羞愧做人!

    曲妃卿双手颤抖地将薄纱褪去,只留下一件羞人的肚兜,墨寒指着她身上的肚兜,道:“脱光它!”

    此时曲妃卿的眼眶满是泪水,她羞愤至极,他是一国之君,为何要这般侮辱于她?

    “快!”墨寒甚是不耐地说道。

    她轻咬下唇,双手颤抖地解开系在脖子上的细带,令人喷血的身躯一览无遗,宫女们依旧垂头,墨寒站起身来,越过她,在她的耳边邪恶地说道:“你以为脱光了朕就会对你感兴趣吗?”

    曲妃卿全身一颤,墨寒将她横抱,毫不怜香惜玉地丢在床榻之上,她双手紧紧护住身体的重要部位,墨寒鄙夷地冷笑着,丝毫没有任何前奏的进入她的身体深处,好痛!他的硕大包满了她整个的紧窒,曲妃卿昏死在床榻上,可墨寒没有停下任何动作,将所有的怨气全部向她倾注。

    日上三竿,曲妃卿感觉双腿痉挛,无法动弹,吃力地坐起身,原来第一次是这么的疼!她犹如做了场噩梦一般。

    宫女毕恭毕敬地端上正装朝服,说道:“娘娘,昨夜侍寝后,一定要向皇后行礼谢恩,奴婢为您穿上朝服!”

    曲妃卿一丝力气也提不上来,轻声道:“好吧!”

    宫女对这种事已司空见惯,只是曲妃卿身上的淤青似乎更加触目惊心,看来皇上并不喜欢这位容嫔,可以说是厌恶,一后二妃大婚时曾被皇上雨露君恩,却也不像她这般,可容嫔是太后所选,即便宫女知道皇上不喜欢,也不敢表现的太过世态炎凉。

    曲妃卿像一具行尸走肉,任由宫女为她梳洗装扮,脸上毫无喜悦之色,宫女心知肚明,善意地提醒道:“娘娘,昨夜皇上恩宠之后,您可不能不开心啊!去皇后那里行礼谢恩不过走走过场,您要记住太后的用心!”

    “我知道了!”曲妃卿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被宫女们打扮的极为好看,不敢相信地摸着自己的面容,这真的是她吗?

    宫女为她穿戴好了一切,扶着她往建章宫方向——

    丽妃和德妃向来守规矩,即便皇后不受隆恩,也不会逾越,每日定省晨昏来拜见皇后,淳于文漪也不好对她们挑毛病,可,容嫔日上三竿都不见来行礼,淳于文漪在建章宫尖锐地说道:“你们二妃都是大家闺秀,自然不能和小家碧玉相提并论。”

    德妃自然知道她所指的是昨日刚刚进宫的容嫔,她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不过是酆英的义女,加上酆英被墨寒辞去了官位,她这会子进宫,怕连什么娘家后盾都没了指望,但听说,容嫔是太后指定的妃嫔,恐怕太后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吧!

    “皇后说的是,这容嫔都日上三竿了,还不来向您行礼谢恩,等她来了,定要好好地治治她,一来是耀您皇后之威,二来也不会让她日后恃宠而骄。”丽妃附和道。

    德妃略略皱眉,丽妃前阵子因为安阳公主的事情受到牵连,虽然皇上没有处理此事的态度,但宫里的人都避之唯恐不及,现下她是找到了一个报复的对象,毕竟安阳公主是细作之事,是容嫔义父酆英所为,上官家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启禀皇后娘娘,容嫔前来行礼谢恩!”宫女走进殿内说道。

    “哼!”淳于文漪不屑地冷哼道:“这个时候才来,要是不处置她,人家还以为本宫是纸做的!”

    “是啊,皇后娘娘!”丽妃一路地煽风点火道。

    淳于文漪更加气焰嚣张,身旁的咏絮则微微上前一步,淳于文漪看出她的举动,撇撇嘴道:“让她进来吧!”

    丽妃有些愕然,这个时候日头正毒,让她跪在院中半个时辰,一定会被人渲染地绘声绘色,就算是太后也不能说什么。

    宫女将容嫔请进殿内,只见她身着大红色绣凤朝服前来行礼谢恩,淳于文漪阴鸷地看着她身上的衣服,连丽妃和德妃都对此颇具微词,大红色只有皇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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