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之凤涅重生 辰汐·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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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凤涅重生 辰汐·锦瑟-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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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桑烁终于松了口气,好在姐姐明白事理,一下子的清扫了心中的阴霾。

    “如今我只想和寒儿多多相处,好弥补我们母子间失去的日子。”桑贵妃想到墨寒稍感安慰道。

    桑烁笑道:“姐姐是慈母,寒儿是孝子,走的近是自然的!”

    “可是,我发现这孩子与我好想生分了许多!”想到墨寒不再喜吃甜食,她有些心痛。

    “怎会?”桑烁笑颜不再。

    “他难得进宫,进了宫又不来看我这个母妃,现今连口味儿都改了。”桑贵妃暗自伤心道。

    桑烁愣住,看着姐姐伤心,心疼地安慰道:“许是寒儿十三岁就离开母亲,又在军营呆过,那里的日子不似宫里安逸,苦日子就让寒儿变成这般了,姐姐不必担心,寒儿是您的亲子,当初寒儿取得龙城大捷,这是在给您争光啊!”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觉得这孩子环绕于身的冷漠,让我有些心寒!”桑贵妃说道。

    即便桑烁多番安慰,却还是没能桑贵妃止住暗自神伤的情绪,解铃还须系铃人,恐怕这世上只有墨寒一人能让桑贵妃真正展露笑颜吧。

    “姐姐不必担心,或许寒儿日后会明白您当初的苦心。”当初让墨寒自立门户是有道理的,若不是这般心狠,母子分离,墨寒仍安逸地在她的羽翼之下成长。

    “寒儿已有二十岁,按照他的年纪已然是几个孩子的父亲,却因为连年征战,误很多自个儿的终生大事,现在和淳于文漪有婚约,若是他知晓这个婚约是我这个做娘的自私促成的,该怎么办?”桑贵妃有些不敢想象,墨寒现在的举动已非当年那个懵懂的少年,他有主见,非其他人所能左右的,他昭登基为皇实在无法掌控。

    桑烁则不以为然道:“姐姐此举乃是上策,现下只能依附长公主,若不然的话,在宫中也无立足之地啊!”

    即使有景皇的宠爱也需要有强硬的后台支撑,桑贵妃虽明白这点,但和墨媛的联姻也并非她所愿,若她不答应,墨媛定认为她有二心,现下还不能与她撕破脸皮,毕竟呆在宫里的日子久了,她也十分明白宫里的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辈,如果自己不依附,就不能扶摇直上。

    “我只是怕委屈了墨寒,他太苦了!”墨寒太委屈了,自己自私到连自己儿子的幸福都赔上了,是否太心狠了?淳于文漪并不适合做母仪天下的皇后,她的性格只会令墨寒感到心烦,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入墨寒的眼呢?

    墨寒长相俊美,加上常年征战在外,又添了几分成熟,被册封为齐王后,不少大臣们也想与其修百年之好,但一直被墨寒拒之门外,现下皇上下旨为墨寒赐婚,让淳于文漪做齐王妃,许多女子都是羡慕妒忌恨啊!可能怎样呢?淳于文漪是谁?她是长公主墨媛之女,舅舅又是东越皇朝的帝王,外婆是太后,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能不遭人嫉妒吗?这淳于文漪和墨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论长相、个性都是如出一辙,墨寒能够忍受这样的女人嘛?桑贵妃掩面,唉!她实在不敢再往下想,说不定她可以弥补,但无论如何,由于岑氏的事情,墨寒将终不原谅自己的母亲。

    “姐姐过于担心了,淳于文漪再如何骄横,也不至于会欺负墨寒。”谁欺负谁还不知道呢?淳于文漪一旦嫁给墨寒,恐怕没什么好日子,他是墨寒的舅舅,也接触过这个外甥,自然知晓这个外甥的脾气。

    “唉!”桑贵妃皱着眉头,唉声叹气道。

    “姐姐,淳于文漪和寒儿的婚事有什么进展吗?”如不加快脚步成为太子,那么先让墨寒成了亲再做结论。

    桑贵妃只是摇摇头,淡淡道:“长公主要等墨寒成为太子,才让他俩完婚。”

    这长公主算的可真够精的!只要墨寒一成为太子,她家的淳于文漪便是太子妃,真是个做生意的材料!桑烁啐口道:“这妖妇真够精的!”

    “放在心里就是了,何必脱口而出!”桑贵妃不悦地提醒道。

    “姐姐恕罪,我也是无心之过!”桑烁知自己逾越了,道歉道。

    桑贵妃只是点点头,道:“罢了,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皇后薨逝,太子被废,贵妃被打入天牢,不知下一个又会是谁?”

    “姐姐,难道以为下一个会是自己?”姐姐有些过虑了吧?!

    桑贵妃摇摇头,道:“不是不是,而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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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孔雀阁主2

    阴冷幽暗的天牢中,一个凄凉的声音在四周响起:“皇上,臣妾生不如死啊……”

    “呸……”看守天牢的侍卫啐了口吐沫,一根粗长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打在一面容憔悴的妇女身上,她咬着嘴唇,麻木的接受阵阵鞭打。 

    她,岑氏,竟落到如此地步,无人怜悯,她有自尊,即使被鞭打的皮开肉绽,她也不哼一声。

    侍卫无情地将她扔进了牢房,她无力地匍匐至稻草堆里,打了寒颤,不是数九寒天,而是心冷,她自来到天牢,就被侍卫们每晚的折磨,也不让她死,不断地言语侮辱折磨,还有身体,她累了,原本还顶嘴,现下已没了气焰和力气,她知晓这一切都是桑雅懿那个贱妇害的,眼里充满了恨,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皇上对她的无情无义,也让她痛苦不堪,多年的情分仅仅一个贱妇就消之殆尽,她冷笑着,皇上啊皇上,你能看得清谁才是最爱你的人吗?宫里的女人都是悲剧,就算处于高位,也会因某些事,某个人而身处地狱,她就是这般……

    “你说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听到岑氏凄冷的笑声,天牢一彪形大汉的侍卫不禁问道。

    另一个獐头鼠目的侍卫仰头喝了碗酒,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上头说了,不能让她死了,得折磨她,你可怜她?”

    “我倒没那意思,你说那长公主也真够狠的,非要每天一日三遍的鞭打,还要我们给她疗伤,不让她死,她好歹也是个妃嫔?!”彪形大汉的侍卫不解道。

    “呸!”獐头鼠目的侍卫啐了口吐沫道:“她以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啊,谁都能将她踩在脚下,你说她不是自食恶果,是什么啊?”

    “唉!好好的妃子真是可惜了!”彪形大汉的侍卫忍不住看了眼牢房里的岑氏,她来的时候可是细皮嫩肉的,现在身上一块儿好地儿都没有,真是作孽啊!

    “可惜什么啊?你还以为皇上会见她吗?”獐头鼠目的侍卫喝了酒,状着胆子拿出腰间的牢门钥匙径直走过去,打开牢门。

    彪形大汉的侍卫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干什么?”

    “哼!我们多久碰过女人了?”獐头鼠目的侍卫色迷迷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岑氏,虽然身上没有一块儿好地,但也掩盖不住风韵犹存的意味。

    “是很久了,但她是皇上的女人,我们动不得!”彪形大汉的侍卫警告道。

    獐头鼠目的侍卫打了个酒嗝,醉眼迷离地说道:“亏你长得五大三粗的,这胆子这么小,你以为皇上还会来吗?”

    “即使如此,也不可以!”彪形大汉的侍卫依旧劝诫道。

    “你出去出去,别妨碍老子快活,外头看好了,被人发现就不得了了!”獐头鼠目的侍卫推着让他出去,自己跑进了岑氏的牢房。

    “唉!”彪形大汉的侍卫叹着气离开,在外面守着。

    岑氏闻言,不管身上有多疼痛不住地往墙角躲,无助地喊道:“你要干什么?本宫是贵妃,你这狗奴才敢碰下本宫,皇上定不会轻饶了你!”

    “呵呵……”獐头鼠目的侍卫淫笑道:“老子碰过多少女人,就是还碰过皇上的女人,这次老子要好好的品尝品尝!”

    “走开!走开!”岑氏厉声道。

    獐头鼠目的侍卫不悦地甩手给她一个耳刮子,打的她眼冒金星,说道:“你这臭娘儿,老子碰你是你的福气,你要想想你有多久没被皇上碰啦?老子是男人,也是有需要的,你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老子看你还有几分姿色,愿意多看你两眼,就从了老子,之后让你舒舒服服的。”

    “拿开你的脏手,本宫身为贵妃,岂容你这狗奴才碰我!”岑氏大骂道。

    “呸!”獐头鼠目的侍卫毫无礼仪地吐了口吐沫,道:“你什么东西,我是狗奴才,你现在是什么?只不过一个阶下囚而已,告诉你,你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日后就少打你几鞭子,若不舒服,哼!老子就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就撕扯岑氏本就残破不堪的衣衫,獐头鼠目的侍卫脱着裤子,毫无前奏地进入,岑氏大颗的眼泪直流,咬着嘴唇,大喊道:“畜生!”

    事完后,獐头鼠目的侍卫提着裤子,啧啧声道:“啧啧……真不怎么样,还是贵妃,竟一点床上功夫都没有,难怪皇上要把你打入冷宫!”

    岑氏要发疯了!她的衣衫被那侍卫撕得粉碎,一块儿好好的遮布都没有,无助地发抖,她好恨!好恨!恨皇上待她如此无情!恨桑雅懿!恨所有的一切一切!

    牢门外彪形大汉的侍卫走了进来,看到獐头鼠目的侍卫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关着牢门,撇撇嘴道:“你就不能小点声!”

    刚刚在牢门外那侍卫叫的声音也忒大了,到底是皇上的女人,床上功夫真是了不得了!

    “你不乐意啊?”獐头鼠目的侍卫刚刚可是让他一块儿来的,可是他自个儿出去的,又怪不了谁。

    “怎么样?”彪形大汉的侍卫不忘问他,尝过皇上女人的滋味儿。

    “嘿嘿……”獐头鼠目的侍卫奸笑着看他,说道:“你刚刚不是还不敢的吗?瞧我都上了皇上的女人,你也耐不住了吗?”

    彪形大汉的侍卫吞了吞口水,道:“你倒是说啊!”

    “哟哟哟……你不怕皇上杀了你吗?”獐头鼠目的侍卫歪着嘴笑道。

    “你说是不说?”彪形大汉的侍卫实在无法忍受道。

    “你自己不会去试试啊?”獐头鼠目的侍卫向他使了使眼色道。

    彪形大汉的侍卫轻咳了一声道:“咳!你出去!”

    “这有什么的?”

    “出去守着!我刚刚也是这样的!”彪形大汉的侍卫急忙赶走他。

    “你别急啊!慢慢来!”獐头鼠目的侍卫用根牙签含在嘴里,摆了摆手道。

    见他离去后,彪形大汉的侍卫在牢门外就将裤子解了,拿出钥匙将牢门打开,将原本就粉碎的衣衫再度撕扯,一个个毫无预警地将岑氏侵犯,“啊!”彪形大汉的侍卫以极快的速度冲刺,他太久没有碰女人了,这个岑氏犹如沙漠中的一瓶甘露,将他二人喂饱。

    岑氏眼神木然,她被两个肮脏的侍卫侵犯侮辱,已经没了力气反抗,她像是死了般任由侍卫在她的身上索求快感,一夜的折磨,仅靠着一件撕烂的破衣遮挡着柔嫩的身体,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却丝毫没有了温暖的感觉,直至深夜,轻轻的脚步声在牢房里传来,侍卫们拱手道:“哟,是主子,这儿这么脏,您还是别进去了!”

    “你们先出去吧!我有些体己话同岑氏聊!”一妇女穿着粉色斗篷,身旁的人拿出两块儿大元宝交给看守的侍卫。

    侍卫口水流了出来,这两块儿大元宝足以够他们逍遥好一阵子,主动将牢房钥匙交出,道:“主子,您请,我们在外面看着!”

    妇女点头,看守的侍卫离去后,对身后的人,说道:“你们也在外面等候,没我的命令不许进入!”

    “是”身后的人拱手退去。

    妇女缓慢地走进牢房,用钥匙打开门,岑氏目光毫无焦距地看着天牢的天花板,心无旁骛,妇女将斗篷帽摘下,蹲下身道:“岑姐姐,你的气焰到哪里去了呢?”

    岑氏原本呆滞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无比,她倏地坐起身,身上的伤像是没有一般,抬手就要向那女人的脸上打去,大骂道:“你这个贱人……”

    女人很快地抓住她的手,使劲地捏紧她的手腕,说道:“呀呀!你都这副模样了,还不忘了是何原因被打入天牢的?”

    “桑雅懿!”岑氏怒目圆睁,咬牙切齿道。

    “桑雅懿”狞笑地看着她,说道:“岑姐姐,你还是省省力气吧!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是这般的骄横无礼,本宫应该如何处置你呢?”

    岑氏撇过脸,不再理会。

    桑雅懿则使劲扳过她细嫩的脸颊,叫她紧皱眉头,但心中确定了这个桑雅懿原来身怀武功,怎会这样?桑雅懿一向柔弱,怎会有武功?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岑氏有些怀疑她的身份。

    “不就是你口中的贱人吗?”桑雅懿冷笑道。

    岑氏咬紧牙根,道:“那贱人不会武功,你到底是谁?”

    “啧啧啧……”桑雅懿啧啧称奇道:“你还真是蕙质兰心啊!竟然知道我不是桑雅懿,呵呵……那我就告诉你!”

    桑雅懿在她悄悄地说道:“芳情雀艳若翠仙,飞凤玉凰下凡来。”

    岑氏圆瞪杏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冷艳的脸孔,道:“孔雀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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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孔雀阁主3

    “哈哈……”孔雀阁主狂笑起,用力甩开岑氏的脸,站起身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恐惧的岑氏,轻蔑道:“你还真是没用!才小小的计策就能让你和你的儿子永无翻身之日,看来你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聪明!”

    “是你?”岑氏原以为是桑雅懿,却未曾想到是个毫不相干的孔雀阁主,但这是为什么?

    “对,我让桑烁鼓动朝臣立你为后,其实,我就早知道东越景皇是不肯的,他心里的皇后只有上官嫣一个人,无人取代,而你又是出了名的骄横,那么我就顺手推舟了,不想东越景皇竟然做出废黜太子、褫夺贵妃封号之举,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孔雀阁主冷声道。

    她原本并没有那么快的将岑氏母子二人处死的那样快,只不过上官嫣在墨启的心里尤为重要,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母子二人打败,着实令她感到不快。

    “你……”岑氏气火攻心地吐了一大口血来,怨恨地看着她。

    “怎么?你还有不服?”孔雀阁主毫无怜悯之心,依旧冷声道。

    岑氏气的发抖,素来与孔雀阁毫无来往的她,不知何处惹怒了这位阴狠毒辣的阁主,竟然治他于死地,为什么?她到死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你不明白?”孔雀阁主眼中满是恶毒,她向来不喜告诉人她的心思,不过死人就无所谓了。

    “为什么?”岑氏任由血从嘴角流出,脑子里满是疑问。

    “啧啧啧——”看着岑氏的落魄,心中无限畅快,她与她之间并无冤仇,只怪她身为东越人,若不是她才不会费什么心神来到东越,想出如此计策对待岑氏。

    岑氏毫无预警地又吐了血,满地那触目惊心的血迹,强烈的咳嗽着,已经无力再反抗什么。

    孔雀阁主在她没有防备之际,迅速塞了颗药丸到她的口里,岑氏知晓那定是毒药之类的东西,但已吞入腹中,相信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身首异处,她不断地用手指抠着喉咙,试图想将这药丸吐出,可吐出的都是酸水,没有任何东西。

    “别白费力气了,这药丸很快,你不是一直要东越景皇给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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