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府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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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府千金-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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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没见着二少奶奶。我猜着二少奶奶会不会又回房了,又找过来了。”
  
  陈珠一听穗香找来了,以为尚婕有什么紧要事,顾不上床底下的东西了,扬声道:“我在房里呢!”说着看向蒋华宽,笑道:“我去看看夫人有什么事。宽哥哥不是要出去么?”
  
  “嗯!”蒋华宽随陈珠出了门,往另一头走,走了几步,摸摸身上,刚才佩着的一个香包却不在了,疑惑是掉在陈珠房里,便返回陈珠的房里去找,果见那个香包掉在门后。寻思可能是刚才作了一个拨剑的动作,手指勾过,掉在地下的。因蹲下拣起香包,不经意往床底下瞧了瞧,借着窗子里透进来的光线,依稀瞧得里面有一卷东西。
  
  两个人躲在床底下看什么东西?居然看得脸色绯红,神色慌张,实在怪了。蒋华宽心下疑惑,过去在床边拿了一支掸子,掉转了柄,一挑,就把陈珠藏在床底下那卷画挑了出来。
  
  原来是看这个!蒋华宽慢慢展了画,仔细一瞧,脸上的神色精彩了起来。
  
  陈珠到了尚婕房里,见尚婕不过问些房里还要置办什么物事等话,并无紧要事,说了一会儿话,领了小荷告辞出来。待到了房门口,却支小荷去绣娘那儿领绣好的枕头套,自己进了房,待要把那卷画从床底下拿出来藏好,一探头,那卷画居然不见了,这一惊非同小可。
  
  “圆姐儿,不好了!”陈珠急得要命,匆匆跑到贺圆房里,见杏仁不在跟前,俯耳过去跟贺圆道:“我藏在床底下那卷画不见了!”
  
  “别慌,你慢慢说,怎么会不见的?”贺圆一听也急了,这个东西自己和陈珠看看无所谓,要是让丫头拣着了可是不妙,一时问道:“会不会是丫头收拾房间给你收起来了?”
  
  “不会!”陈珠苦着脸道:“从娘家回来,我娘给了几样稀奇古怪的东西让我摆在房里不同方位,说圆房前不能让丫头乱动这几样东西。我早嘱了小荷,若我不在房里,不要让其它丫头进去,丫头们倒知机,没事儿不会进去的。况且这个画不比其它东西,她们要见了,断不好替我收起来,只会装作没看见的。”
  
  “这倒是!”贺圆点头,别的东西不见了还可以大张旗鼓的找,这画不见了却不能声张出去。只是丫头们不会拿,小荷跟着陈珠没机会进房,却是谁拿了?
  
  “你可瞧仔细了,真个不见了?”贺圆也疑惑起来,无论是丫头还是婆子,见了这个画,是一定不会拿,只会装作没看见的。况且这东西不能吃不能穿,也不方便卖钱,就算是小偷,也懒得拿这个。
  
  “我细细找了几遍,还把箱子打开看了看,没见着。”陈珠急白了脸道:“别的不见了还能报给宽哥哥他们知道,让他们查一下,这个不见了却是不好说。”
  
  “你别忘了,能进你房里的,除了小荷,还有你的宽哥哥。”贺圆一下想起自己从床底下爬出来时,蒋华宽那疑惑的神色。本来就是,自己和陈珠近年渐渐大了,哪里还玩捉迷藏这种东西?没准是蒋华宽心里生疑,待她们走后,特意去瞧床底下,然后拿走那卷画呢!
  
  “难不成是宽哥哥拿的?”陈珠迟疑一下道:“除了他,别人还真不会拿这个东西。”
  
  贺圆的脸刷一下红了,拉了陈珠道:“要真是你的宽哥哥拿的,一定要分辨说咱们拿出来还没看,就躲进床底下了。千万千万要分辨说那画是你的,我没瞧着。”呜,要是让安哥哥知道我和珠姐儿躲在床底下瞧这啥啥画就糟了。珠姐儿倒不怕,反正她快要圆房了,万一因为这卷画把圆房提前了,也没事儿。
  
  陈珠和贺圆在房里涨红脸猜测是谁拿走那卷画时,蒋华宽正拿了那卷画在自己的书房里找个地方藏好了,喃喃道:“这丫头真是的,就那样放在床底下,要是被丫头见了,看她的小脸往哪儿搁?这趟回娘家,运了一箱子东西回来,以为又添嫁妆了,原来是这个。”说着锁了书房门,着人备了马出门。
  
  陈珠好容易挨到晚上,听得蒋华宽从外头回来了,只寻思要用什么法子打探那卷画是不是他拿的,一时在房里踱来踱去,就是没胆子去问。正在苦恼,小荷进来道:“二少奶奶,二少爷来了!”
  
  “是不是拿了我的画,现下主动过来还?”陈珠自语了一句,一张脸早红了,待要避开不见,可是这会不问清楚这卷画的去向,自己今晚也不用睡了,只得硬起头皮吩咐小荷道:“请二少爷进来!”
  
  小荷忙揭了帘子让蒋华宽进房,自己退了出去。
  
  “宽哥哥,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陈珠只觉自己耳朵也红了,却假装是天气闷热所致,故意拿个手帕子扇风擦汗,喃喃道:“有什么事么?”要死了,那卷画的事要怎么问呢?
  
  蒋华宽见陈珠红着脸,暗暗偷笑,却不动声色,只掏出一个小锦盒,揭开了给陈珠看。一边道:“我今天出去,给你买了一串手链,你看看喜不喜欢?”
  
  陈珠见是一串水晶手链,倒极喜欢,接过锦盒道:“谢谢宽哥哥!”
  
  “对了,我今天在你床底下拣到一卷画,怕人不知道乱放,给你收起来了。”蒋华宽见陈珠咬着唇,脸若桃花,眼神却躲闪着,顿一顿道:“想必是你描的衣裳图样,不小心掉在床底下了。我因赶着出门,也不及展开来看,随手拿了放在我书房那边。你什么时候要用再过去拿。”小丫头,给你一个台阶下,要不然,只怕你会羞死。
  
  “我现在就要!”陈珠一听蒋华宽的话,马上道:“我跟你过去书房拿吧!”太好了,老天原来在保佑着我,没让宽哥哥看到那卷画的内容。得赶紧的拿回来,锁回箱子才能安心。
  
  “嗯,那走吧!”蒋华宽挑挑眉,领先出了房门,往书房而去。
  
  到了书房,蒋华宽掌了灯,对陈珠道:“你坐一会,我把画拿给你。”说着打开柜子去拿那卷画。
  
  陈珠忐忑不安的往椅子上一坐,只坐了半边屁股,脚尖磨着地下,只等蒋华宽拿出画来,拿了立马就跑。
  
  “在这里了!”蒋华宽找出那卷画,递到陈珠手里道:“你自己展开看看是不是这幅。”
  
  “不用看了,就是这幅!”陈珠拿里捏了画,忙忙站起来就要往外走,脚一滑,一个趑趄,向前就栽。
  
  “小心!”蒋华宽早伸手过来一扶,却扶在陈珠手腕上,陈珠手一松,那卷画“啪”一声就掉在地下。
  
  “糟了糟了!”陈珠慌慌张张蹲下地拣画,她这里才拣起来,蒋华宽却伸手要来拉她起来。陈珠只怕蒋华宽看到画的内容,却把手一缩,一把站起,向后一退。
  
  蒋华宽手臂长,一下拉不到陈珠,却拉在那卷画轴上,恰好陈珠向后退,两人各执画轴的一头,画卷被猛的展开了。
  
  烛光下,画卷里一男一女展露在两人眼前。陈珠只觉“轰”的一声,血全往脸上涌。
  
   

作者有话要说:偷偷笑了,陈珠运气真差!




90

90、红了嘴唇儿 。。。 
 
 
  蒋华宽没料到自己一伸手,居然把画展了开来,画卷中那一男一女再次落在眼里,当着陈珠的面,只觉又是尴尬又是脸热心跳,慌忙把画往陈珠那头卷了过去。不想陈珠手一摔,把画拍在他手里,腰一扭就朝外跑。
  
  “珠姐儿,珠姐儿!”蒋华宽见陈珠恼羞成怒,一个转身就跑,差点绊在门槛上,忙忙卷好画拿在手里,一个箭步去挡在门口,嘴里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
  
  陈珠冲的快,还没跨过门槛,倒一头撞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不由握了拳头,又委屈又气愤的捶过去道:“你拿了这个画不跟我说一声就出门,害我担心了半天。现在又,又……。你就会欺负我!”
  
  “我真不是故意的。”蒋华宽见陈珠小声嚷嚷,烛光下脸如桃花,大眼睛水汪汪,水润润的小嘴唇一张一合,不由吞了吞口水,手一伸就把陈珠搂住了。
  
  “骗我说没看过这画,又当着我的面展开……”陈珠犹在指责蒋华宽,话音还没落,嘴唇却被一个火烫柔软的东西堵上了。
  
  蒋华宽没经验,和陈珠牙齿碰牙齿的嗑巴了好几下,捧着陈珠的头,把陈珠抵在门边乱亲。
  
  过了一刻钟,蒋华宽才把陈珠和那卷画一起送回房去,待陈珠把那卷画锁进箱子里时,探头一看道:“原来只有几卷啊,我以为一箱子都是。”
  
  陈珠再次红了脸,嗔道:“你还说,还说!”
  
  “好了,我不说了!”蒋华宽见陈珠侧着脸,脖子修长白嫩,心里痒痒的,回味了刚才嘴里那股甘甜,悄悄凑近了一些。
  
  “我娘让我圆房那天再看,我忍不住先拆了,跟圆姐儿一起看了。”陈珠放好画,心里安定了一些,觉得有必要就此事做个解释,喃喃道:“就只看了这一幅。”
  
  “看这种东西,不要跟圆姐儿一起看。”蒋华宽见陈珠把头垂得低低的,耳根全红了,补上一句道:“以后跟我一起看就行了!”
  
  陈珠待要说话,却惊觉蒋华宽的气息拂在脖颈上,嘴唇又被封住了。这一回,蒋华宽动作熟练了一些,一边亲一边把陈珠悄悄推到床边,抵在床沿上,只一会就把她扑倒在床上,脑里翻腾着那卷画里一男一女的动作,只觉情热似火。
  
  陈珠也有些昏头昏脑的,待得胸口一凉,惊觉衣裳被撕开时,忙去推蒋华宽,喃喃道:“离十六日只有几天了,你不能……”
  
  蒋华宽被陈珠推得一推,也想起离圆房不过几天功夫,自己这会却是猴急了些,一时强制着自己松开陈珠,喘了一口气,定定神,低声道:“珠姐儿,我走了。”
  
  贺圆第二天跑到陈珠房里打探那卷画的情况,见陈珠死赖在床上不下来,不觉有些奇怪,便凑往床沿去瞧她。陈珠无奈转过脸来,贺圆瞧的清楚,原来陈珠嘴唇又红又肿,怔得一怔之后,不由掩嘴笑的花枝乱颤。隔一会才道:“怪不得今儿不见你晃到我那边去,原来嘴唇肿了。”说着凑近陈珠,用很猥琐的语调问道:“你们提前圆房了?”
  
  “你别乱说。”陈珠这娃现在是明白过来了,原来圆房是要像画卷里画的那样的,这会见了贺圆的神色,怕她乱猜,急急解释道:“我们就是亲了亲,没做其它事。”
  
  “谁主动的?”贺圆正正小脸,语气转为严肃,“这个事情可大可小。”
  
  陈珠一愣,明白过来贺圆是打趣她,不由抓起枕头去丢贺圆,羞红了脸道:“你再取笑我,我就不跟你说话了。”
  
  “好啦,我不笑你了。”贺圆坐在床沿上,抢过陈珠的枕头压在手肘下,这才问道:“那卷画真是你的宽哥哥拿走的?”
  
  陈珠点点头,把昨晚的事说了,待说到蒋华宽一伸手拉住画轴,把那卷画展开时,小脸又红如滴血。
  
  “哈哈……”,贺圆再也忍不住了,捶着旁边的枕头大笑。
  
  待回到房里,贺圆想起陈珠和蒋华宽一起展开那卷画的情形,不由在床上笑的滚来滚去。
  
  “圆姐儿,你怎么啦?肚子又痛了?”蒋华安到了贺圆房门外,示意杏仁下去,自己揭帘子进去,见贺圆捧着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听声音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一时想起她每月必有一次肚子痛,忙忙上去,一把抱了贺圆放在自己膝盖上,伸手就去给她揉肚子。
  
  贺圆笑的小脸红扑扑,这会被蒋华安一揉肚子,不由钻进他怀里道:“不是肚子痛,我在笑!”
  
  “什么事笑成这样?”蒋华安在贺圆耳边吹气,揉着她的腰道:“有事儿要告诉我,不许瞒我。”
  
  贺圆自己笑了半天,这会被蒋华安搓揉了一下,有点禁不住,只得趴到他耳边道:“珠姐儿回了一趟娘家,她娘给了几卷画,让她圆房那晚才看。珠姐儿不小心掉了一卷在床底下,被宽哥哥拣走了。珠姐儿到宽哥哥书房要回那卷画时,那卷画却被宽哥哥不小心展开了。里面有一男一女没穿衣裳。”说着把书房里的一幕细细描述了,一时“吃吃”的笑。
  
  “哈哈!”蒋华安一听,由不得也笑了,手里搓揉的范围却悄悄在扩大,嘴唇也凑了上去。
  
  “安哥哥,安哥哥!”见蒋华安又有些控制不住,死命压着自己,贺圆没法子,一口咬在他耳朵上,喃喃道:“别,别……”
  
  过了一会儿,蒋华安拿个手帕子捂着渗血丝的耳朵走了。
  
  转眼中秋节,趁着府里女眷全在园子里赏月,蒋镇招手把蒋桔叫进书房中,从柜子里掏出一卷书递过去道:“华宽虽然成亲几年,但他一向醉心武学,有些事儿就像你当初一样,虽略懂,只怕不甚精。你给他讲解讲解。”
  
  “为什么是我?”蒋桔警惕起来,瞪眼道:“他是你的儿子,不是应该由你讲解吗?”
  
  “正是因为他是我的儿子,我才不好讲解,由你出面讲解更妥当。”蒋镇把书硬塞在蒋桔手里道:“将来你儿子娶亲,再由我给他讲解。”顿一顿又补充道:“这关系到我能不能早点抱上孙子,你能不能早点抱上侄孙,可不能马虎,要详细的讲。”
  
  “当初怎么不见你给我讲,全靠我自己摸索。”蒋桔感叹了,指控道:“这会你儿子圆房,你倒知道让我给他讲解。”
  
  “你那会都二十八了,谁知道你居然没偷看过这种宝书?”蒋镇摇头道:“正是知道你当初走过一些弯路,我才怕华宽也像你一样,……”说着见蒋桔脸色不对,嘿嘿笑着止了话。隔一会又语重心长道:“你是叔叔,华宽要请教你问题,倒能放开问。对着我,华宽只怕问不出。这个事儿,非你出马不可。”
  
  待蒋镇说完话走开,蒋桔没法子,只得着人去请蒋华宽进来说话。想一想,又再让人请了蒋华安也进来说话。唉,没准华安圆房时,也得自己给他讲解呢,反正华安也只差一年就能圆房了,不若一次性把他们两兄弟都解决的好。
  
  待家仆领了蒋华安和蒋华宽进来,蒋桔一挥手让家仆退下,先咳一声,干巴巴道:“华宽,你明儿就要圆房了,这里有一卷宝书给你看看,有不懂的就问我。里面有许多动作看着古怪,普通人做起来有些难。但咱们是学武之人,做起来半点不难。”说着又转头对蒋华安道:“你虽然明年才圆房,现在先看看也行。”
  
  蒋华宽接过书翻开一看,图案虽不如陈珠那卷画清楚,但胜在图文并茂,讲解的十分详尽,附加女方许多反应的说明,才翻一翻,就浑身燥热,嘿嘿笑道:“我拿回房去细看。”
  
  哦,看来不枉小时候敲打着让他多看几卷书,倒不用自己解释了。蒋桔大喜,这个事儿本来就不容易开口,现在倒好,省了口水。
  
  蒋华安见蒋华宽拿了书就走,自己还没瞧清楚是什么呢,一时抱胸问蒋桔道:“小叔,这种宝书还有么?还有的话给我一卷看看。”
  
  “你小子倒开窍。”蒋桔见他们两兄弟不是木头,倒省了自己的事,一时心情大畅,背了手道:“我房里有一卷,借你看看罢!可比华宽拿走的更全些。”
  
  于是,大好的中秋夜后半夜,蒋华宽却在书房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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