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大家要给力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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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邪恶小念头 。。。
贺圆半闭着眼睛贴上去,只觉蒋华安的嘴唇厚厚软软,微微烫热,那份烫热瞬间透过自己的嘴唇,漫延向脸颊两边,直冲头顶,只觉脑袋“轰”的一声,好半晌空白一片。待那知觉一点点回来,这才发现蒋华安屏住鼻息,身子绷的紧紧,脖子硬硬的挺着,姿势古怪,似乎拿不准要不要推开自己。
呜,可怜的安哥哥,看样子真是第一次接触女孩子呢!这么英明神武,相貌堂堂、剑眉星眼、二十一岁的俊俏郎君,居然连亲也没亲过女孩子,真是太太太纯洁了!贺圆触了触蒋华安的嘴唇,待要马上撤回来,一时感叹,这可是安哥哥的初吻,自己主动亲了,却这般草草了事,半途而废,会不会给安哥哥造成不好的影响?会不会让他对初吻这个事儿产生不良印象?
嗯,既然不吻都吻了,总得负点责任,这么蜻蜓点水,貌似有点缺德。贺圆颇为不舍得离开蒋华安那柔软度极好的嘴唇,只用借口说服自己,壮起狗胆,微微移动唇瓣,挨擦了一下蒋华安的嘴唇,向下稍稍一含,含住蒋华安下唇,轻轻吮了一下。
蒋华安本来僵着身子,被贺圆这么一吮,整个人轻颤了一下,屏不住呼吸,一下喘起粗气来,热热的气息拂在贺圆脸颊上,这会手一伸,却把贺圆抱到自己膝上。绵绵软软温温香香的小身子一入怀,蒋华安再也控制不住,嘴唇只一动,滚烫的舌头横扫过贺圆的唇瓣,把贺圆整个小嘴唇都卷住了,待要长驱直入,忽然停住了,把贺圆往床上一放,腾的下了地,闷声道:“我去洗个脸!”话一说完,门一响,早不见了。
贺圆怔一怔,摸着自己的嘴唇,销魂了好一会,忽然把头埋在枕头上闷笑起来。
蒋华安自小醉心武学,因为要学谋略,对经书史书等倒也下过苦功,镇日没一时空闲,于女色上头,并没有上心。一上十五岁,府里蒋老夫人和尚婕忙着办宴席请别府女眷过来聚会,其实却是要为他牵桥搭线,只那些娇客一见着他,全扭捏作态,却让他生了厌恶之心。贺圆虽也时常跟着贺太太等人过将军府,因她是小孩子,蒋华安便没有避忌,时常的逗了她玩。又一心以为尚婕要把贺圆说下给蒋华盖,心里便早早把贺圆当个弟媳看待,额外有些照顾她。待上回到北成国,蒋华安这才发现尚婕却是想把贺圆说给他的,又因唐至礼的插入,倒怕贺圆被远嫁,这才决意把贺圆迎进将军府。虽同贺圆成了亲,但他是一个成年男子,对贺圆虽喜爱,不过是喜欢可爱小孩子那种喜爱,又本着保护弱小的心理,对贺圆细意呵护着,于男女之情上,却不去深思。这段日子跟贺圆睡在同一张床上,也不过把她当小孩子般照拂着。今晚被贺圆这般一吮,只觉心口有一把火腾腾燃起,深觉难耐。他出了房门,着一个小厮提了一桶冷水洗了一个冷水澡,犹自觉得按捺不下,又自行往冰窖取了冰,兑了一杯冰茶灌下,在院门口吹了吹风,这才觉着好些了。
贺圆等了一会,不见蒋华安回来,却着了慌。安哥哥本来好好的,被自己这么一撩拨,会不会反而生了其它心思?莫不成这下控制不住,却找女人去了?她越想越有可能,腾的爬了起来,跳下地就要出门去找。却听门一响,蒋华安闪身进来了,不由惊喜道:“安哥哥,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蒋华安不答,过去把桌上的冷茶倒一杯喝了,回头见贺圆笑吟吟爬上床去,烛影里瞧着,却怔一怔,这小丫头笑起来怎么让人心里痒丝丝的?自打她上回从贺府里回来,一日日倒出落的更好。蒋华安这里沉思,又喝一杯茶,这才吹熄了烛火过去,往床外侧一躺,闷声道:“睡觉!”
贺圆偷偷张开眼,待眼睛适应了黑暗,见蒋华安平躺着,手臂平放在身侧,虚虚握着拳,过一会翻了一个身,背朝着自己,手臂动了动,右手似乎往大腿的方向伸过去。
要死了,要死了,安哥哥这是……?贺圆前世虽然没有谈过恋爱,电视电影普及的知识实在不少,这会脑子杂杂乱乱的,暗自呜咽一声,啊,安哥哥一个大好青年,这便要动用五指姑娘了么?
贺圆暗暗悲叹,悄悄举起自己的小手瞧了瞧,深觉自己的五指姑娘比蒋华安的要白嫩娇小得多,只是自己年幼,手指自然也年幼,对于大人这桩事,实实不够年龄插手啊!
蒋华安灌了一肚子冷茶,本来已是平静了,这会躺上床,闻得贺圆的气息,又有些难奈,只深呼吸强作镇定。圆姐儿还小呢,自己这是想什么呢?又寻思着真要不行,只怕还得分房睡。
贺圆正睁大眼察看蒋华安的举动,却见蒋华安翻了过来,忽然睁开眼睛道:“不是说明儿初一,要领人祭拜天公么,怎么还不睡?”
贺圆心里正滋生许许多多少儿不宜的邪恶念头,听得蒋华安的话,却只匆匆瞧了瞧他的右手,见他的手却不是伸向某个地方,而是在大腿处抓了抓痒,不由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咱家的安哥哥是纯洁的,不纯洁的是俺自己。她这里转着念头,这才想起明天还有大任务,忙忙闭上眼,默念了几声“阿米豆腐”。因她小小身板,今天又实实太累,闭了眼困意便上来了,只一会就睡着了,却留下蒋华安辗转反侧。
第二天还没天亮,杏仁便来敲门,叫道:“少夫人,寅时未刻,该起了。”
呜呜,不过早上五点钟,又要起床了,真痛苦啊!贺圆挣扎着起来,却不见了蒋华安,见杏仁打水进来给她洗脸,便问道:“可有看见少将军?”
“少将军寅时二刻起来,着人打水洗了脸,往练武厅舞剑去了。只交代下来,说让少夫人多睡一会。待卯时二刻祭拜天公,他自过府门口等少夫人的。”杏仁怕耽误祭拜天公,快手快脚给贺圆换了衣裳,梳了头,打扮停当,这才着人传上早点来用。又嘀咕道:“听外头的姐姐说,昨晚闹得一闹,尚妈妈今儿起不了床,顾妈妈却又臊的不出来见人,这会候着听传唤的只有王妈妈李婶子和云姐姐她们。少夫人这是第一次领着人祭拜天公,没有顾妈妈和尚妈妈出来指点一下礼节儿,就怕出个差错让人笑话。”
贺圆却是记熟了贵姐儿写在册子里的礼节,这会极笃定,笑道:“没有顾妈妈尚妈妈,这不是还有王妈妈她们吗?”
“王妈妈老成那样,口齿又不清,哪儿说得清楚?”杏仁还是担忧着,过一会却又自语道:“反正凡事还有少将军担待着,出个小差错也没人敢乱笑话。”
她们这里才收拾完,却见陈珠揉着眼睛过来道:“圆姐儿,说是待会要祭拜天公,你可别迟了。”
“这才卯时初,赶得及的。”贺圆拉了陈珠一起出门,赶往前头小偏厅,见一众婆子和丫头已集在小偏厅里,忙吩咐人开了大门放鞭炮,在府门口洒清水,然后把牺果香烛案台等搬到府门口。
待众人把东西都搬出去,摆好案台,放上牺果,点了香烛,收搭停当,蒋华安蒋华宽几兄弟也来了,贺圆这才领着大家按辈份排好,执了香烛,跪在面前的蒲团上,按惯例对着天地行三跪九叩的礼节。
跪叩完毕,却要把香烛插在香筒上。因香筒挂在大门正上方,已有婆子去搬了梯子出来倚在门框上。贺圆知道这插香烛的事儿,一向是让府里未婚的姑娘爬了梯子上去插的。因将军府没有姑娘,听得以前就是让尚婕房里的大丫头上去插的,穗香倒办了几趟这个差事,只是这回穗香坏了肚子还没好,看来看去,这插香烛的差事,却要交给马云了。
马云得了尚妈妈的嘱咐,知道今儿可能轮到自己插香烛,早起就在里面着了马裤,外系石榴红裙子,描眉抹脸,打扮的妖妖娆娆出来,这会低头垂眼作恭顺状,听得贺圆喊自己,忙从后头挪过来,福了福道:“少夫人有何吩咐?”
“穗香不在,这插香烛的事就要交给你了,你爬上梯子去吧!”贺圆待马云站定,把香烛递在她手里,着人过来扶在梯子旁边,让马云爬上去。
将军府大门的门框却是石柱打造成的,据贺圆目测,大门高达四米以上。
这会马云爬在梯子上,倒也小心翼翼,待爬到挂香筒的地方,把香烛插上了,这才缩回手扶在梯子边上。朝下看了看,见蒋华安和贺圆站在最前头靠近梯子的地方说着话,她咬了咬牙,扶着梯子往下爬了一格,脚在梯子上故意一滑,双手一松,“啊”的一声就朝蒋华安站着的那边掉下去。
少将军,只要你当众接住我,有了肌肤之亲,不怕你以后不动心。马云嘴里虽尖叫,心里极笃定,自己为府里佑平安插香烛,这会从高处掉下来,身为主人的蒋华安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况且他是学武之人,接住一个从高处掉下来的丫头,不过是轻轻松松的事。
贺圆听得尖叫,抬头一看,见马云从梯子上朝蒋华安所站的地方掉下来,电光石火间,却明白了过来,咦,妖蛾子出招了?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大家给力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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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少将军威武 。。。
众目睽睽之下,安哥哥要是伸手去接马云,马云再假装晕得一晕,这事儿可大可小。毕竟自己还小,马云今年却已经十五岁了,又发育的好,正是鲜美桃儿一只,就怕这一接,会惹出无穷后事来。可是马云在梯子上这般栽下来,安哥哥作为一个少年将军,又是府里主子,焉有信手旁观,任由马云摔在地下的道理。安哥哥若是不接,万一马云摔出一个什么事来,向外一传,只说将军府少将军心黑,不管丫头死活之类,却也不妥。无论是接,还是不接,都是为难。
不管如何,不能让安哥哥伸手去接马云,贺圆心念急转,假装害怕,伸手去拉蒋华安,待要把他拉开。却见蒋华安腿一抬,脚尖一挑,把原本放在脚前的两个蒲团挑得飞起,蒲团带了风声,疾飞向上,堪堪托在马云腰下,眼看着马云就要掉到地下,蒋华安反手一抄,搂了贺圆的小腰儿退后一步,一个旋身,却是把身后蒋华宽和陈珠脚下摆着的蒲团也一脚挑起,踏到自己原先放着蒲团的位置。只听“啪”的一声响,马云结结实实摔在几个蒲团上面。
“少将军好身手!”
“少将军好神勇!”
“好将军好威武!”
一众婆子丫头见马云突然摔下来,还没反应过来,却见蒋华安脚挑蒲团去堑在马云身下,不由都鼓起掌来,嚷嚷道:“这蒲团是今年初老夫人让人做的,又大又厚实,有它堑得一堑,自然摔不坏人。”说着,已有两个婆子去扶起马云,果见她毫发无伤,只是钗歪髻散,新做的裙子污脏一片,样子极狼狈。
马云料着自己摔下来,必会落在蒋华安强健的手臂里,不承想一头栽在一堆蒲团上,丢了丑不说,还没捞着好处。这会偷眼去看蒋华安,却见他在安抚贺圆道:“圆姐儿,没吓着你吧?下次再有人从高处摔下来,你得赶紧退开,以免被人砸伤了。前年闹市内上有人骑马逛荡,那马突然疯癫了,把主人摔下地。有小贩闪避不及,被砸了一个正着,当场骨折,可是无妄之灾。”
马云见自己摔了一场,蒋华安并不在意,只一心怕贺圆吓着,一时暗暗咬牙,又气又恨,眼眶一红,却呜咽起来。
“你们把云姐姐扶进去,再着人请一个大夫来瞧瞧,虽说没摔着,只怕吓着了。”贺圆见得马云摔的衣裳不整,这会掩脸抽咽,身子轻颤,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若自己是男子,只怕也会被勾起怜惜之心,只得吩咐两个婆子架了她回去。一边寻思着,这府里其它丫头有没有心思且不知道,这马云的心思却着实明显,又会使这些手段,若留她在府里,只怕防不胜防。纵使蒋华安无心,也怕一个不察就着了道道,到那时倒不好处理。待老夫人和夫人回来,得想个合情合理的法子,趁早把马云配人是正经。
因马云从梯子上掉下来,几个婆子认为不吉利,过来跟贺圆道:“少夫人,马云好端端却从梯子上摔下来,只怕是对天公不够诚心才出的祸端,还得再诚心默佑一回。”一个婆子说着又嚅呐了一句道:“老夫人和夫人才出府,这里尚妈妈和穗香就坏了肚子,昨晚顾妈妈和尚妈妈又闹了一出,差点惹出人命。这会马云又摔下来,一桩一桩,都是……”另一个婆子听得这等话,悄悄拿手捅了说话的婆子一下,见她知机止了话,这才收回手。
贺圆一听,心知这必是顾妈妈的心腹婆子,因自己管家,她们不服,只是自己又没出什么差错,恰好马云插香烛摔下来,倒成了自己对天公不诚心的借口。她这里还没说话,后面一把清脆的声音道:“你们分明是不服少夫人管家,故意惹出这许多事来为难她,又来扯什么诚心不诚心的话。天公在上,谁个诚心,谁个不诚心,自是看得分明。尚妈妈和顾妈妈不说帮着少夫人管理家事,这会却自行斗起来,少夫人又是安抚又是请大夫,这还不够吗?若是夫人在家,你们还敢来说这等风凉话么?”
贺圆见是陈珠帮腔,知道她说话向来直爽,倒不想她为着自己得罪这些婆子们,笑着止住她的话道:“好啦,几位妈妈既然认为不够诚心,那便再拜一会。”说着令人拿过蒲团,自己先行跪下。众人见得如此,只得也跪下,又叩了一回头,这才起来。
待回了房,陈珠犹自气愤道:“她们分明欺你年幼,这便上头上脸的来指责。这个月若顺顺利利便罢,若还有别事不顺利,她们定会说道这是你对天公不敬才生出的祸事。那一年我祖母病了,婶子就到处传播,说我娘初一祭拜天公不诚心,这是天公降罪了云云,我娘有口难辩,只得上庙里去请了平安符给祖母,又吃了一个月斋,待得祖母慢慢好了,才息了这件事。后来我不经意倒听到下人说这是婶子不服我娘管家,找着因由乱说的。”
“那婆子是顾妈妈的心腹,不顾得众人在旁边,却说出这等话来。这除了不服我管家之外,却还是在为顾妈妈开脱呢!”贺圆拍拍陈珠的手道:“顾妈妈把尚妈妈推到水里,差点出了人命,老夫人和夫人回来,必是要责罚的。这婆子如此扯,却是想向人分辨说,尚妈妈和穗香坏了肚子,马云摔下来,这些事儿都是有因由的。再扯着说,顾妈妈把尚妈妈推到水里,也是有因由的。一切的因由是我对天公不敬,天公小小的罚了一下而已。若是夫人能听得下这话,自然不会重罚顾妈妈。”
“可是,顾妈妈推尚妈妈下水,是昨天晚上的事儿。祭拜天公,这是早上的事儿,……”陈珠想不明白了,歪着头道:“难不成说你还没开始祭拜天公,心里就存着不敬了?”
“祭拜天公虽是早上的事,可是置办牺果,却是昨天早上的事。”贺圆苦笑一声道:“我毕竟是第一次置办这个,倒没细察,今儿祭拜完才看到置办的那些果品,有些却熟的过头,从枝上散落了下来。早前是听得这祭拜天公的果品,要成串成串的,若有果子从枝上散了下来,家里必有人会落水或是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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