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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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 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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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这想头丝毫都不敢表露出来,东家一看就非富即贵,怎么想的岂是他一个小小掌柜的能置喙的,便回头真弄得乱七八糟,亏了银子,乃至歇业关门了,也是东家自己的事儿,他哪里管得着?
  还要忙忙笑着给施清如见礼:“小的见过夫人……东家,以后但凭东家吩咐,小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掌柜的眼里的疑惑与轻蔑虽转瞬即逝,也足够韩征与施清如看出来了,韩征咳嗽一声,就要说话。
  却给施清如以眼神制止了。
  以貌取人乃是人之常情,谁也不能奢望第一次见面的所有人都对自己赞许有加,都得多加了解后,才能有所改观,光靠韩征给自己出头算什么,她得凭自己的本事让掌柜的和所有人都口服心服!
  施清如因笑道:“以后就要多赖丁掌柜费心了,且去看看大伙儿这会儿忙不忙吧,若不忙,大家彼此先认识一下吧。”
  丁掌柜忙应了“是”,转身出去了。
  韩征这才与施清如道:“看这两日自掌柜的往下,是不是都合用、都听话忠心吧,若不好,就都打发了,另招新的人也就是了。”
  他送这医馆给清如,是为了让她遂心顺意,可不是为了给她添堵的。
  施清如已笑嗔道:“谁能一见面就对自己的新东家口服心服啊,尤其我这么年轻,掌柜的又是有一定本事的人,那两位坐馆的大夫同样亦是,总得我露几手,让他们知道我不是绣花枕头后,才能对我口服心服啊。你就别管了,这医馆既已是我的,你方才也说了,以后里里外外的事都我一个人说了算,那就由得我去,不然你就是怀疑我的能力,看轻我了?”
  韩征自然相信她的本事能力,自失一笑道:“我这不是关心则乱么?好吧,那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本来还说要与你压个阵的,如今看来,也是不用了。”
  施清如笑道:“自然不用,光我一个人已经是大材小用了,再出动你,那不是杀鸡用牛刀么?实在忒浪费了,你就安心在这里坐着,等我凯旋归来吧!”
  说得韩征笑起来,“那你去吧。”
  目送了她出去,方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吃起茶来。
  施清如再次去到外面,就见丁掌柜已挂好“暂时歇业”的牌子,将所有人都召齐了,瞧得她出来,便笑着给众人介绍:“这便是我们的新东家了。”
  众人闻言,脸上都闪过跟之前丁掌柜差不多的神色,尤其两个坐馆大夫,这么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以后竟是他们的东家了,看来好好儿的医馆怕是撑不了多久,他们得尽早找下家了。
  施清如当没看见众人脸上的迟疑一般,笑着一一问了众人的名字,又不经意露了两手,“我才闻着有些药材好似有些微的受潮了,想是前阵子梅雨季节所致,等过几日太阳好时,可得好生翻晒一番才是……言大夫这两日当是有些上火吧?在为病人尽心医治的同时,可也得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才是……我明儿会辰时之前到医馆开始坐诊,若有不明白的地方,言大人宿大夫可得不吝指教才是。”
  众人心下的轻慢之色便立时散了一半。
  纷纷应道:“多谢东家关心。”、“指教万万就不敢当,东家实在折杀我们了。”
  倒不想这位娇滴滴的新东家,听起来竟像是个行家啊,看来情况应当没有他们想的那般糟糕,医馆一时半会儿倒不了才是,不过他们也得加倍经心了才是,断不能做了新东家借以立威的出头鸟啊!
  施清如身为当事人,又在宫里沉浸了这么久,岂能察觉不到众人前后态度想法的转变?
  面上却不表露出来,只又交代了众人几句,再让掌柜的叫了席面来,敬了大家一杯酒后,便先与韩征一道离开了。
  待马车上了大街后,她才偏头问韩征,“如何,我方才镇住场子了吧?这下总信我有那个能力了吧?”
  韩征见她娇俏可爱,整个人也是这程子以来前所未有的快乐,笑道:“我早说了信你的能力,这不还是要担心么,就像你,嘴上说着我‘能者恒能之’,还不是时时都为我悬着心啊?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先带你去酒楼用晚膳,有什么话,待会儿回家再慢慢儿说。”


第二百五五章 出招 偶遇
  在酒楼用过晚膳后,天已擦黑了。
  待韩征与施清如再坐车回到都督府,天儿更是早已黑透了。
  施清如却仍兴致极高,又因多喝了两杯,一路上都在不停的与韩征说话儿,“督主,我今儿真是太高兴了,我这辈子能嫁给你这么好的夫君,岂止是上辈子烧了高香,根本就是八辈子都烧了高香。可我想来想去,实在无以为报啊,只能下辈子咱们掉个个儿,你当妻子,我当夫君,我来把你宠上天了,你说好不好?”
  韩征分明可以让她就好好儿待在家里,像其他任何一个高门大户的太太奶奶们一样,无事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能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让他回家后更舒坦更受用。
  且也不是他要求她这样的,而是形式所致之下,她自愿如此,且时间并不会持续太久,她忍忍也就过了。
  可就算在人人看来都是理所应当,甚至是清闲受用的日子,时间也只是暂时的情况下,他依然不愿有丝毫的委屈她,只想让她打心眼儿里真正快乐,让她做她真正想做的事。
  为此还连她可能仍会给他带去麻烦,带去隐患,比她一直待在宫里纵能稍稍安全那么一点点也有限,说到底她还是待在都督府里最安全、最让他没有后顾之忧,他都不管不顾了,——得夫如此,当真是妇复何求啊?
  韩征见施清如高兴,自己也高兴,笑道:“你哪里无以为报了,你待会儿就可以好生报答我,所以不用等下辈子了。当然下辈子我们肯定还是会做夫妻,只不过仍然我是夫你是妻,仍由我来宠你。”
  都是因为他,她才受了那么多委屈惊吓,做了那么多退让牺牲的,若还要让她连自己真正想做的事都放弃了,彻底变成一个泯然与众人的内宅夫人、一株只能依附他而生的菟丝花,他固然受用,却压根儿不是真的爱她了。
  他实在做不出那样的事来,爱一个人,不是只想着自己快乐受用,而是要让自己爱的人由衷快乐,自己再因她的快乐而快乐,那才是真正的爱,他以前也不明白,但一旦遇上了那个对的人,立时无师自通了。
  施清如靠着他,笑得一脸的满足,“那你岂不是要把我宠坏了?我也想让你尝尝被宠坏的滋味儿啊。”
  韩征凑到她耳边低笑道:“你要宠坏我很简单,你知道的,只要你待会儿……况你白日可答应了我的。”如此这般一说。
  换来施清如一啐,不过还是红着脸低声答应了他:“只要你背我回去,我就答应你……腿软得都快站不稳了,早知道少喝两杯了。”
  韩征自然求之不得,忙应了一句:“这有何难。”便打横抱起她,一路回了正院去。
  自次日起,施清如便每日又恢复了早出晚归的作息,早上辰时出门到医馆,下午申正回都督府,如此便既不会误了医馆的事,也不会误了家里的事,能让韩征只要一回府,立时就能有热菜热饭吃了。
  他对她那样好,替她什么都考虑到了,她自然也要加倍待他好才是。
  宫里形式波诡云谲,瞬息万变,她除了尽可能不拖累他,让自己成为他的软肋,是真什么都不能为他做了,以前想过的什么要与他并肩作战,如今也知道只是一句空话了,那她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照顾好他、也照顾保护好自己,让他没有后顾之忧了!
  家里的事自不必说,因为人少,十分的清净,几乎没有任何让施清如操心的地方。
  便是医馆,也只一开始让她有些应接不暇,毕竟上下也有十来个人,她得处理彼此之间的关系,得把医馆的方方面面情况都尽快弄明白,还得给病人们问诊。
  然也不过几日十来日后,她便什么都理顺了,毕竟她有一身真才实学的医术,待下也是宽柔并济,既让上下人等都不敢弄什么鬼儿,只能兢兢业业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又出手还算大方,让每个人都看得到前景与希望。
  自然很快就上了正轨了。
  弄得常太医都有些羡慕她了,用他老人家的原话说,便是:“宫里来来回回就那么些病人,也多是富贵病而已,谁愿意给她们治啊?光这样礼仪那样忌讳的,就够累人了,哪及不上在外面在形形色色的病人们治疗来得自在未知,那可真是每日都是不同的,不像现在,几乎一成不变,没意思透了!”
  却也知道司药局不可能他们两个都不去不管了,且不说上下还有那么几十号人,他们得对人家负责,就凭司药局是他们师徒一手复设起来的,凝结了他们那么多的心血和汗水,他也舍不得啊。
  遂只是叮嘱施清如,每日都要尽心尽力的为病人医治,有不懂的就问,不要不好意思,只要对方能为你解惑,你管他是大夫还是小二,亦或是随便一个什么人呢,‘那要不了三个月,你自己都能察觉到自己的医术已经突飞猛进,自己整个儿人也已是脱胎换骨了。’
  施清如自是聆听常太医教诲,她眼下是帮不上韩征什么,可将来总还有几十年,她相信自己一定会有与他并肩奋斗的机会。
  但如今说将来又的确太早了,反而只显得她空乏、夸夸其谈,那她便尽可能做好眼下自己能做的事吧,将来指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如此时光飞逝,转眼已是月余过去。
  这日傍晚,施清如带着桃子采桑摆好晚膳后,却不见韩征如常回来,这段时日他几乎日日都能按时回来,已让施清如习惯了,不想今儿却例外了。
  好在又等了快一刻钟,虽仍没等回韩征,倒是等回了小杜子。
  施清如忙关切道:“小杜子,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你干爹呢,可是有什么事儿耽搁了?”
  小杜子给她行了礼,方道:“干爹今儿的确有事儿耽搁了,太后下午打发段嬷嬷去见了皇上,说自己养了这么些日子的病,一直都不见好转,还老是做噩梦,实在熬得辛苦,所以想去大相国寺清清静静的住上一段时日,受一受菩萨的庇佑和佛法的熏陶,指不定病就好了呢?皇上同意了,让干爹亲自安排明日太后出行之事和太后在大相国寺的一应安全戍卫事宜,所以干爹怕是得二更后,才能回来了。”
  施清如听得皱起了眉头,“不是说皇上早就发了话,没有他的允准,除了太医,谁也不能出入仁寿殿吗,那段嬷嬷是怎么出去,怎么见到皇上的?平白无故的,太后又怎么会忽然想去大相国寺住了,必定打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主意。”
  她虽已有一段时日没进过宫了,却知道仁寿殿这些日子一直都堪称无声无息,太后的病也是时好时坏,还当她总得撑到身体好些了,才会出招,倒不想她竟这么快就出招了。
  不由既担心,又有几分如释重负。
  担心的是太后势必知道自己熬不了多久了,那最后一击势必又凶又猛,还不定会造成多大的杀伤力,结果又会如何;
  如释重负的则是,一直都知道太后会出招,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出招、出什么招,就跟知道头上悬着一把剑,却不知道那把剑什么时候会忽然掉落一样,着实让人提心吊胆。
  如今总算不用提心吊胆了,只要太后出了招,知道了她的意图,便能对症下药,绝地反杀了!
  小杜子道:“皇上是发了话,可段嬷嬷到底不是寻常宫人,也无人敢硬拦。等她到了乾元殿后,皇上一开始也不想见她的,架不住她说太后娘娘有十分要紧的话带给皇上,若皇上不见她,她就长跪不起,皇上只得让人传了她进去。”
  然后段嬷嬷就转告了太后想去大相国寺住一段时日的话。
  又哭着说了一番太后这些日子日日夜夜都是如何的悲痛欲绝,以泪洗面,“太后娘娘既要担心皇上的龙体,担心皇上一直被奸人蒙蔽下去,又实在思念长公主,思念公主和大公子……以致夜夜都噩梦缠身,不能安睡。可太后娘娘又实在不愿就此死去,她老人家说她若也死了,皇上跟前儿可就一个至亲都没有了,得多孤单多可怜啊?她真是光想眼泪都要下来了。所以才想去大相国寺住一段时日,除了想就近陪一陪长公主以外,最主要的,便是看能不能让疾病噩梦都远离她,那她便能多陪皇上一些时日,让皇上少孤单一些时日了。”
  随后又自己添了一番话,“奴婢一直以为,母子之间没有隔夜仇,皇上就算对太后娘娘有所误会,过几日想明白了,自然也就气消了。却不想,皇上此番竟恼了太后娘娘这么久,还是在太后娘娘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情况下,太后娘娘夜夜都偷偷的哭,奴婢问她,她还说是奴婢听错了,她那般刚强的一个人,都能脆弱成这样儿,可见此番皇上给她的打击与伤心到底有多巨大。还求皇上不要再恼太后娘娘了,不然等将来子欲养而亲不待时,再来后悔如今就因为一个误会,便白白蹉跎了母子之间最后的时光,皇上一定会后悔的啊!”
  说得本就因过了一段时间,心里的愤怒与失望都已散了大半的隆庆帝到底还是心软了下来,虽仍不肯去仁寿殿看太后,却同意了她要去大相国寺住一阵的要求,还等段嬷嬷一离开,便传了韩征去吩咐。
  施清如忙道:“那皇上有说到了大相国寺后,仍是任何人不得随意见太后,以免打扰了太后静养吗?”
  虽说隆庆帝让韩征安排一应事宜,可若他不发话,韩征也不好公然限制太后的行动自由,而太后为什么要去大相国寺住?
  只怕正是因为在宫里一直被禁足,什么人都见不了,什么事都做不了,太后才会不得不另辟蹊径,想搬去大相国寺的吧!
  小杜子叹道:“皇上就是没说这一点啊,想是怕家丑外扬?不过干爹肯定有法子防微杜渐的,干娘就别担心了,先用晚膳吧,具体的等晚些时候干爹回来了,您再问干爹吧。”
  虽说宫里不少人都知道太后算是让隆庆帝变相禁了足,宫外还真没多少人知道,大相国寺的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也难怪隆庆帝不想让人知道这一点……施清如想着,与小杜子道:“那你也去用晚膳吧,用了就早些歇下,你这些日子也累坏了,我等你干爹就是了。”
  小杜子点头应了“是”,行礼自顾退下了。
  施清如这才单手托腮,发起呆来。
  太后与他们已是不死不休了,也不知会出什么招?她可比当初的邓庶人和福宁长公主都难对付多了,着实棘手啊……
  桃子在一旁小声道:“夫人,您还是先用膳吧,不然该凉了。”
  采桑也道:“是啊夫人,您先用晚膳吧,奴婢会让厨房一直留着火,等督主回来了,再现给督主做宵夜的。”
  施清如却实没什么胃口,不过吃了几筷子凉菜,喝了一碗汤,也就让二人撤了残席,也下去用膳了。
  在灯下心神不宁的等到交了二更,韩征总算回来了。
  施清如忙迎上了他,“用晚膳了吗?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儿什么东西?”
  又叫桃子采桑打水和拿井水一直凉着的西瓜来。
  韩征道:“用了晚膳的,现在不饿,就吃点西瓜也就罢了……”见施清如要随他去净房服侍他梳洗更衣,忙道,“你坐着吧,我自己来,马上就出来。”
  施清如便依言坐回了榻上,等他出来后,先递了西瓜给他,待他吃毕了,方道:“我听小杜子说,太后明儿一早就要出发去大相国寺住一段时日了,我实在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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