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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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攻略-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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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日子,夏桂花又闹了一出幺蛾子。宁桐无心搭理,让郭掌柜去解决,并且打算合同终结后,不再与她做买卖了。

    夏桂花自是怀恨在心。其实,她又何尝不晓得池宁桐不是个好惹的人,怎奈钟飞扬示意她去分散池宁桐的注意力,好让她没有心思往傅府里跑。

    这日,宁桐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出门,也没心思去逗自己的侄儿玩。她将傅岚禹上回写给她的书信反复地翻看着,心里总是觉得不安。

    就在这时,郑子雷过来找她,看到她闷闷不乐的样子,便打趣道:“小桐,你这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

    宁桐回头见是郑子雷,勉强一笑,给他斟满一杯茶水,说道:“今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郑子雷喝了一口茶,笑说道:“小水说,这段日子一直看你没精打采的,我就过来看看你。见你这副丢了魂的样子,看来整颗心都扑到傅兄身上了。”

    听到郑子雷提起傅岚禹,宁桐愁眉苦脸道:“这都一个多月了,岚禹还没回来,连封信也没有再来了。我这心里总是不放心,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郑子雷宽慰道:“必然是此事有些棘手,你也不用操心了,说不定过两日他就回来了。”

    宁桐蹙眉,按捺不住,突然站起来,说道:“不行,我要去京城找他。”话音刚落,便急匆匆地走进屋里,准备收拾衣物。

    郑子雷一愣,亦是起身,跟在后头,劝阻道:“小桐,你稍安勿躁。你可知道傅兄在哪里?”

    宁桐一愣,呆站在原地,莹如白玉的小脸上尽是失落的神色,看着郑子雷,喃喃低语道:“我、我不知道岚禹在哪里?京城那么大,我又能去哪里找他?他上回写过信回来,可是上头并没有地址。”

    “所以你还是好好在金陵城吧,你这样跑到京城去,只怕傅兄也会担心你的。”

    宁桐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在这时,郭掌柜急匆匆地跑过来,愤愤不平地说道:“池老板,您快过去看看吧,这夏桂花真是一天一个花样,这会儿又在那边骂街。”

    郑子雷皱眉,问道:“这回是因为什么事情?”

    郭掌柜一看,是郑子雷,慌忙应道:“郑老板也来了,您来的正好,我实在是拿那个夏桂花没法子了。那泼妇硬是说铺子里风水不好,怂恿了好些人一起闹事。”

    宁桐气不打一处来,起身就要往外走。郑子雷见她这会儿心情很不好,担心她出去会吃亏,便劝阻道:“小桐,你别过去,我过去看看就好。”

    宁桐气呼呼道:“我倒是要看看夏桂花到底有完没完,这合同我悔了,看她又能拿我如何?”

    郑子雷好说歹说才将宁桐劝住,然后自己跟着郭掌柜前往了。来到夏桂花的铺子前,但见铺子前围拢了一堆人,夏桂花就站在当中,义愤填膺地说道:“各位,这铺子的租金我们不都是照常付的吗?凭什么待遇就跟人不一样了?最要紧的是,这铺子的风水极其不好,我上回请了大师过来瞧,大师说这地段的风水致使咱们的财源都往外流了。他们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众人齐呼,郭掌柜恨得咬牙切齿,说道:“郑老板,这夏桂花得好好教训一次,这才来一个月多,已经闹了不知多少回了。正如池老板说的,这合同不悔都无法了。”

    郑子雷皱眉,喝道:“住口,你可知道诽谤是可以报官的吗?”

    夏桂花听到这冷然的一道喝声,吓得双腿发软,但硬是头皮说道:“我所说的都是事实,不信你问问大伙儿?”

    郑子雷冷笑一声,并不打算问清楚,对郭掌柜说道:“郭掌柜,你去请吴大人过来,就说这里有一众刁民造谣诽谤。然后,再去请一个风水大师过来,看看大师到底是怎么说的?”

    大家见此人雷厉风行,行事颇有些狠绝,当下吓得三三两两地退去了。他们本想趁着此次减少一些租金,但见逃不了好去,便不敢再趟这趟浑水了。

    夏桂花也想溜走,郑子雷喝道:“站住,官府都还没来,你要去哪里?”

    夏桂花见自己落了下风,见对方显然是不善甘休,便硬着头皮说道:“那我就等着了。”

    郑子雷来的路上已经就听说了这夏桂花的手段,决定真得给她一次厉害瞧瞧。他动用了自己的关系,不必经过吴用的批准,让衙役将夏桂花压入牢房,打算关她个八天十天的,给她长长记性。

    夏桂花入了牢狱,张大成不但不着急,一打听七天后就放出来,心下反倒是乐开了花。他早就受不了夏桂花的泼辣无理了,好不容易将她摆脱了,他还不急着出去寻花问柳。

    夏桂花见张大成迟迟不来释人,便想让钟飞扬过来帮帮她,毕竟都是因为钟飞扬,她才落得这样的下场。不曾想,钟飞扬只当没有这回事,对她根本就是置之不理。

    夏桂花无计可施,只得老老实实在牢房里呆了七天才被释放出去。回去后,她自然狠狠地收拾了一番张大成,也是闹得人尽皆知,大大地丢脸。但是,经过此事,夏桂花确实是吓破了胆,自此再也不敢惹是生非。

 124 杀人

    清晨,苏清荷去了傅岚禹的屋宇。她本以为这会儿丫鬟还不会过来收拾屋子,没想到已经在这里有一会儿了。她转身想走也不适合,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走进去。

    苏清荷进了屋宇,丫鬟了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略微一行礼,问道:“表小姐,您怎么来了?”

    苏清荷淡然一笑,说道:“今儿早上,我一直找不着一条最喜欢的娟帕,想起是落在表哥的屋里了。你们继续忙你们的吧,我自己找找。”

    言罢,不待丫鬟阻止,自己径直进了内室,双目往四周扫视过去。她记得,以前来找表哥的时候,不经意便看到表哥关上了多宝格上的某处暗格。她猜到表哥该是会把贵重的物品放在里头的。

    苏清荷往多宝格上摸索去,虽没有什么机关,但是果真找到了一处暗格。她趁丫鬟不注意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打开了暗格,但见里头有颗晶莹圆润的明珠,边上放着一把钥匙。

    苏清荷心跳得很快,她紧张地将钥匙攥在手里,轻轻地关上暗格。走出内室的时候,她蹙眉寻思道:“我分明记得上回表哥在家的时候,我过来给他送燕窝时落在这里的,怎么没找到?你们一直在这儿收拾屋子,可看见过我的娟帕了?”

    丫鬟纷纷摇头,说道:“奴婢不曾看到过。”

    苏清荷皱眉,不满地说道:“这就怪了。算了,你们要是有看到,记得给我送回去。”

    言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傅岚禹的院落。苏清荷加快脚步走回自己的院落,进了屋,关了门,软泥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慢慢地展开手掌,但见一把精致的铜制钥匙映入眼帘。

    苏清荷心绪复杂,想起前几日钟飞扬对她说的话:“你表哥的书房有个锁头,必须用两把钥匙才能打开。我听说有一把在伍大舅身上,还有一把不是在你表哥身上就是在这傅府的某处藏着。你想想,你表哥素日里会把贵重的物品放在哪里?”

    苏清荷再次看着手中的钥匙,低语道:“表哥,对不起,你别怪我。都是你们把我逼到这个地步的。”

    深夜,钟飞扬又偷偷地溜进苏清荷的屋里,他一看到苏清荷就问道:“怎么样了?书房的钥匙找到了吗?”

    苏清荷将那把铜制的钥匙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但见钟飞扬双目放光,急着想去夺她手中的钥匙。她的手往后一缩,手中紧紧握住钥匙,冷冷地看着钟飞扬,嘴角一挑,慢悠悠地说道:“钟飞扬,你顶好给我立下一张字据,把你承诺过我的话一字不落地写上去。”

    钟飞扬皱眉,但还是耐着性子哄道:“清荷,我们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还不相信我吗?”

    苏清荷冷笑一声,嘲讽道:“像你这种人,有什么脸跟我谈信不信的问题?少废话,你不写也好,这钥匙我明儿就放回我表哥的屋里去。”

    钟飞扬忍着怒气,退让道:“行行行,我给你写还不成吗?说吧,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写?”

    苏清荷将纸笔丢到钟飞扬手里,他借着微弱的烛光,将承诺苏清荷的条件都写上去,最后在自己的名字上头暗了红印。苏清荷将字据收起来,这才满意地将钥匙递到钟飞扬手中,说道:“我也不清楚这把是不是我表哥书房的钥匙,那暗格里就只有这把钥匙。”

    钟飞扬点头,抑制住兴奋的心里,说道:“我明日就寻个机会去试试。伍管家的钥匙一般都会随身带着,我们得想个法子把他身上的钥匙拿过来。”

    苏清荷冷声道:“伍叔身上的钥匙自然由你想法子了,你还想让我去冒险?钟飞扬,你别以为可以随意摆布我。”

    钟飞扬见苏清荷情绪激动,连哄带骗道:“成成成,都是我的不对,你消消气。”

    苏清荷这才作罢,不屑道:“你快回去吧。”

    钟飞扬却留着不走,苏清荷瞬间明白了他的龌蹉心思,不耐烦地催促道:“我今儿身子不爽利,你还不快走?”

    钟飞扬见苏清荷今日火气真大,轻易不敢去招惹她。此时又拿到了钥匙,心情也算不错,便灰溜溜地走了。

    苏清荷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她的双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黑夜中,她的眉头锁得紧紧的,一颗心烦躁又不安。她平日里的月假都来得及时,现在却推迟了好几日,真是万分担忧她是怀上了。

    翌日,钟飞扬手中攥着从苏清荷那里得到的钥匙,趁着伍叔外出的当儿,独自一人偷偷地溜进傅岚禹的书房去。他敏捷地靠近了书房的门,目光往四周警觉地扫视着,见空无一人。便将钥匙从衣襟里逃出来,手忙脚乱地试着。

    然而,钟飞扬试了好半天,别说打不开书房上的锁了,连插进锁孔都插不进去。他气愤地骂了一句,只想找苏清荷问个明白。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道令他胆战心惊的声音,他的脚像是有千斤重,登时无法迈开步伐。

    “贤侄,你在这里做什么?”

    伍叔本想出去办事,但是想起他今日换了衣服,书房的钥匙还放在他屋里的秘处藏着。他向来都是随身携带钥匙的,自是不放心,立刻折身返回。没想到,当他进了毓堂,却不见钟飞扬的身影,心里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

    伍叔想起之前宁桐跟他提醒了两次的话,不觉多加了一个心眼,想去书房那边看看,好把心放回肚子里。不曾想,他万万没想到,钟飞扬在书房门外捣鼓着那把锁,似乎是要撬开的样子。

    钟飞扬慢慢转过身子,由于紧张,脑袋里一片空白,手中的钥匙也没来得及藏起来。伍叔便明朗地看到了他手中的那把钥匙,他眉头紧皱,质问道:“你这钥匙是从哪里得到的?”

    钟飞扬被问得哑口无言,他摇摇头,欲言又止,终究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伍叔脸上的神情除了深深的失望,还有明显的愤怒,他指着钟飞扬的鼻头叱骂道:“好个贤侄,我这还真是引狼入室了。”

    伍叔将钟飞扬一把推开,自己细细地检索了下书房的锁头,见没有一丝被撬开的痕迹,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钟飞扬被伍叔一推,瞬间清醒过来,他见伍叔已然是彻底怀疑自己心怀不轨了,张扬出去亦或是被赶出去与,他就功亏一篑了。狗急跳墙之下,他什么后果都顾不上去顾虑,目光瞥到花篱边上的一块大石头。

    见伍叔在仔细地检索着那把锁,丝毫没有注意到他。钟飞扬便快速走过去,拿起那块石头,眼见就要朝伍叔的后脑勺砸下去。

    突然,伍叔转过头来,他吓了一大跳,愕然道:“你、你想干什么?”

    钟飞扬一顿,眼见伍叔就要出声喊人,他想也不想,那块大石头径直朝着伍叔的脑门砸下去。伍叔的脑门顿时是鲜血喷涌,他摔倒在地,虚弱地着。

    鲜血溅到钟飞扬的脸上和眼睛上,一股血腥味扑入他的鼻息中。他心里感到深深的恐惧,然而更多的却是快意。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便将手中的石头一下一下砸在伍叔的脑门上,直砸到伍叔的脑门血肉模糊,直砸到他再没有呼吸的迹象,钟飞扬才住手。

    钟飞扬将石头扔下,吓得滚到一边去。幸亏,傅府里禁止下人出入傅岚禹的书房。钟飞扬神情狰狞地起身,愣愣地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

    他反应过来后,将手中的石头掉丢,稍微一想,他便快速动起手来。他将伍叔的尸体抱起来,放在花草中。然后又将砸伍叔的那块石头凶器捡起来,用手挖了一个坑,将石头埋进去,又舔平了土坑。

    然后,他四处寻找铲子,打算就在书房这边挖个坑将伍叔的尸体埋了。他害怕这会儿有人会看到他,因而寻到铲子后,手中握着铲子蹲在伍叔的尸体边,一直等到天黑后,才开始动手挖坑,将伍叔的尸体埋了进去后,又动手将那些血迹清洗干净。

    做好这一切不轨后,钟飞扬失魂落魄地跑回毓堂,躺在床上,他的脑海里全是血腥的一幕,一闭上眼似乎就看到伍叔向他索命来了,因而一夜也不敢入睡。

    钟飞扬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要尽快将傅府归为己有,否则只会夜长梦多。如今,他最受不了的便是受着噩梦的困扰。

    然而,在黑夜中,那张戴着银色面具下的双眼闪着凌厉的光,他像个幽灵一样,躲在暗夜中,目睹了这一切。

    夜鬼发出低沉阴森的笑声,似乎还看不过瘾眼前的好戏。但是,他能够很清楚地预测到,在傅岚禹离开金陵城的这段日子里,傅府将不得安宁。如果他有幸从京城回来,从张正的眼皮底下活着回来,只怕傅府早就易主了。

    却说,夜鬼从钟飞扬下手砸伍叔的当儿便在这儿了,可是钟飞扬却一点没有发现。

 125 底气

    一连几天,傅老夫人都没有看到伍叔,心里不免觉得奇怪,便问喜儿道:“老伍这些日子忙什么呢?怎么都没有看到他过来了?”

    喜儿泡了杯玫瑰蜜露给傅老夫人,说道:“奴婢不晓得,听说是公子交代他出门办件事情。”

    傅老夫人觉得疑惑不已,皱眉问道:“老身怎么没听说过?禹儿不是去京城了,又怎么交代老伍的?”

    喜儿被问得哑口无言,只是摇头说不知。傅老夫人顿了顿,又问道:“那个丫头这几天都没有来吗?”

    喜儿知道,傅老夫人口中说的丫头便是池宁桐,便摇头说道:“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来了。”

    傅老夫人点点头,叹息了一声,说道:“禹儿这一走都快两个月了,怎么还不回来,连封信也不写。”

    喜儿宽慰道:“老夫人,咱们公子顶能耐的,您就别担心了。说不定过几天,公子就站在您跟前了。”

    却说,宁桐数了数日期,发现自己也有好长一段日子没去傅府看望傅老夫人了。因而,今儿放下手头的事务,特地去傅府看望傅老夫人。

    宁桐来到傅府,却迟迟不见伍叔出来,便问小厮道:“伍叔今儿不在府上?”

    小厮摇头,说道:“小的都已经好几天没看到他老人家了。”

    宁桐点头,径直来到傅老夫人的院落,还没进门便听到傅老夫人和丫鬟谈起傅岚禹的话。她微微咳嗽了一声,示意她人已经到了。

    喜儿听声音便辨认出来是池宁桐的,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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