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养女后宫升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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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女后宫升级路-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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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嬷嬷见人都齐全了,冲各位姑娘道:“最后一位姑娘也来了。她叫豆香,年十三,是豆老庄人士,以后就跟大伙儿一块学规矩,你们也介绍下自个儿,好让新人认认。”
  一位脸颊略显绯红的姑娘首先开口:“豆姑娘好,我名叫严俏玲,是平邑温水人士,跟你一般大,以后叫我俏玲即可。”
  豆香见她容貌秀丽可爱;一双眼睛灵气涌动,不由心生好感,朝她微笑点头:“俏玲姑娘声音真是好听,比那黄鹂鸟鸣还清脆。”
  严俏玲受了善意的鼓励,打开了话匣子,和豆香友好地攀谈起来。
  随后其余姑娘们也纷纷开口,加入她们。交谈之间,豆香也对众人有了大概了解。
  一位清雅秀美、温婉如玉、晶莹剔透的姑娘名叫葛惠芳,年14岁,并不是平邑人士,而是来自楚王封地关隆平原,是戚氏的远亲。
  一位出尘脱俗、眉目间散发着一股书卷清气的叫张引娟,年15,其父是位秀才老爷,她也不是平邑人,出自偏城云岭。
  还有一位眉目如画、柔情绰态,有说不出的柔媚细腻,名曰钱雪儿,是平邑白彦人士,刚满14岁。
  最后一位年15,是武台镇上人,叫夏月仙,她可了不得,凤眸潋滟、媚眼勾魂、笑容妖娆,连豆香都不由自主看失了魂,在心中暗赞:此女真绝色也!
  此5人也在暗暗打量着豆香儿,肌肤如脂、眉若轻烟、杏眸流光、唇若点樱,不施烟粉不著环佩美丽出天然,与夏月仙相比,也毫不逊色。
  再细问她的出身,乃耕读之家的姑娘,还是秀才的侄孙女。五人暗自心惊,各怀心思,暂且不表。
  姑娘们刚聊得热乎没多久,就被鲁妈妈打断,“既然最后一位姑娘也来了,咱们今儿就开始练吧。这位是冯嬷嬷,以后就由她来教导你们。时间紧迫,都给我皮紧点,好生学着。”
  她们心中都想问:练什么?为什么时间紧?不是来做妾的吗?
  可这鲁嬷嬷面无表情时,活像个阎王,冷酷严肃,令人望而生畏。最终谁都没问出口,跟着冯嬷嬷,来到宽敞的厅室内,这里摆着6口大水缸,每缸装了7成的水。
  没了鲁嬷嬷,姑娘都松了一口气。活泼好奇的严俏玲指着那6口大缸问道:“冯嬷嬷,这是要做什么。”
  冯嬷嬷:“练缸,好了姑娘们,都给我坐上去。”
  姑娘们很是不解,都不行动。只有夏月仙,听了冯嬷嬷的话后,熟练地坐在水缸沿上,她坐得极稳,缸沿不宽,却纹丝不动。
  冯嬷嬷称赞夏月仙:“夏姑娘就做得极好,你们也都别愣着,敢进上缸,时间紧,可没功夫让你们白耗。”
  钱雪儿是第二个行动的,只是她的平衡力没有夏月仙好,怎么坐也不得要领,不是滑到缸外,就是坐到缸里面,裙裤全湿透了。
  豆香儿此时已经猜到这冯嬷嬷和夏月仙的来历,她虽不清楚于大户和戚氏的谋划,却明白她们都是这砧板上的鱼肉,毫无选择的余地。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也麻溜地坐起了缸沿。
  冯嬷嬷还记得她的乖巧,指点道:“双腿尤其要夹紧,把力气用在臀部。对,就是这样,稳住了。其余的姑娘们别让奴家求你们,都请坐起来吧。”
  剩下三人陆陆续续动起来,变扭又局促。
  好在,这没头没脑的折磨,只一个时辰,就结束了。
  一位小丫环给她们六人送来一模一样的青裙罩紫衫,她们刚进内室换好,就开始新的训练。


第7章 养女
  新的训练美其名曰摇花,由半老徐娘的冯嬷嬷亲自示范,只见她盘坐在层叠的宣纸上,腰肢宛如韧劲十足的杨柳枝,来来回回,不停歇地晃动,带动起臀下的宣纸规律延展。不过须臾功夫,待她起身后,原本规整的宣纸已如花瓣般铺成圆形图案。
  豆香心下暗道,这冯嬷嬷果真来自烟花之地,那厚重的浓妆、灰败的风尘之气以及这身好本事,就是最好证明。
  年岁稍大的葛惠芳和张引娟也瞧出门道,俱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愕表情。
  秀才闺女张引娟脸都涨红,又羞又恼,指着冯嬷嬷的鼻子质问:“说什么训练,这分明就是恶心下作的功夫,我们都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怎能学这些玩意儿?”
  葛惠芳琢磨不透戚氏的用意,不敢轻举妄动,只问:“冯嬷嬷,要我们学这些,是要做甚?”
  冯嬷嬷脾气倒好,也不拿乔:“哎哟,各位小姐们,奴家不似那鲁嬷嬷,是家生子,只是受雇于于家,一个月内把你们调叫出来。这个中缘由,厉害关系,奴家也不知情啊!还请各位小姐也配合我,日头急,咱们都耽误不起。”
  张引娟又问:“你是何人?来自何处?调叫又何解?”
  冯嬷嬷支支吾吾不肯道出身份。
  原本安定自若的夏月仙蓦然道:“她是暗门子里的冯掌柜,房中功夫一流,专做中转的买卖,低价买进容貌姣好的干净丫头,细心调解好了,再以高价卖到各大窑场里。在这武台镇上,谁人不知她冯四娘最擅此事,买人时都要光顾一二。没想到……如今却帮于家调叫我们。”
  这番话就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大石子,一时激起千层浪。
  严俏玲心思单纯,从未遇到这仗势,惊慌失措道:“我们不是进来做妾吗?怎么还要调叫我们?难不成日后要把我们卖到不干净的地方?”
  钱雪儿强装镇定:“不会,于家花重金买下我们,还请专人来调教,定是有大用场。惠芳,你是于夫人的远亲,她没有知会过你吗?”
  葛惠芳咬紧薄唇,静默半响才道:“表姨她没跟我提过此事,我亦不知。”
  四周静谧的可怕,六位姑娘们也不说话了,都各自想着心事。
  冯嬷嬷不知何时退下,再回来时,带来了凶神恶煞的鲁嬷嬷。
  只见她眉头紧簇,怒目圆睁,眼神寒气逼人,似利剑一般,要把人吞了一样,吼道:“都呆愣这做甚?还不快点连练起来。只有一个月的功夫,一盏茶的时辰都是好的,你们还敢偷懒?!”
  张引娟胆子大,毫无惧色地回到:“当初不是说好的做妾?如今却像调教窑姐一样折辱我们,是何道理?若是真要把我们卖到那种地方,倒不如今个撞死在这里干净,还练什么练!”
  葛惠芳瞧着鲁嬷嬷的神情越发不好,打圆场道:“鲁妈妈,您是表姨身边的老人了,您看,这其中是不是有何误会?表姨就算看在我死去的娘亲面上,也不会这般对我的。”
  鲁嬷嬷气得青筋暴露,并未听进她的话,咬牙切齿道:“叫你们一声小姐,那是恭维,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主了。一个个都给我竖起耳朵听仔细了,你们都是我们于家花钱买来的人,那白纸黑字上写好的收为养女,任凭差遣。我们于家让你学,你就得学仔细了,让你伺候谁,那就是你的命。想死的话,就早点了结,别污了我们太太的眼。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死人可是一文不值,这收下的十金,全都给吐回来。不然,哼哼,别怪我们送你家人去吃官司。”
  葛惠芳脸色煞白,双手紧握衣裙,强压住心中的耻辱,憋着、忍着不回话。
  张引娟想起了什么,倏地瘫倒在地上,整个人就像失去生气的布偶娃娃,颓靡不振。
  鲁嬷嬷却还是不肯放过她们,“张姑娘和葛姑娘,心气太高,得好生打磨一下。冯妹妹,给她们上束腰衣,什么时候服气了,什么时候脱下来。咱们于家花钱雇你,可不是让你来做好人的,该做的事,都给我办好喽!”
  冯嬷嬷赶紧伏身点头称诺。
  这束腰衣,就是在腰身处装上收拢的绸带,穿上后,再抽紧绸带,可让腰身瞬间变得婀娜纤细,但所受之人却是连气都难喘,更别提吃饭,长期以往,这人这腰自然就瘦下来了。
  冯嬷嬷得了训,也不敢手下留情,在鲁嬷嬷的监督下,把张引娟和葛惠芳勒地眼泪都下来了,最后还在打结处上了个小锁,防止她们私自松缓。
  鲁嬷嬷瞅见她俩受了罪,心里才舒服,冷眼一扫四周,解气道:“如何?束腰衣的滋味不好受吧。下次再敢犯,就叫你们尝尝那裹小脚的滋味,还敢给我犟?”
  严俏玲和钱雪儿都缩着脖子,全身都微微颤抖,显然是畏惧得很。
  豆香儿从见到冯嬷嬷起,就猜到了这以后的遭遇。因而,没说一句多余的话。她明白,命根子攥在别人手里,从来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她瞥一眼正在受罪的两位姑娘,感慨到,到底是年轻,不知道忍字怎么写。又瞅瞅泫然欲泣的另外两位,唉,小丫头们,经不住事。倒是那从头淡然到尾的夏月仙,着实引起了她的瞩目。
  得,本都安心做妾了,却出了这事,成为于家名义上的养女,不知日后前程。
  罢,既来之,则安之,养女就养女吧,总算不用死,也能有口饭吃。现如今,活一天赚一天,都是她的造化。
  想到这处,她整个人都通透明白了。
  最后再偷瞄下唱黑脸的鲁嬷嬷以及白脸的冯嬷嬷,豆香下定决心,这做好养女,得从拍好这两人的马屁开始。


第8章 争执
  这事过后,谁都消停了。
  冯嬷嬷再命姑娘们扭动起腰身时,无人敢不应,因为鲁嬷嬷就守在一旁虎视眈眈,盼着、寻着她们的过错。
  只是除了夏月仙和豆香,其余人都有些局促和羞愤。豆香儿虽然是根老油条,面皮子厚实,奈何实在缺乏此方面的经验,动作生疏又僵硬,不过态度极好,学习地很是认真。
  她从做茴香时起,就是这样的人,对能学到的事情,极为热忱。她心里总觉得,能有机会,学到新事物,那就该把握好,决不能浪费,说不定日后就有大用处呢。
  当初,她在仁心庵里做小尼姑时,师傅们让她们炮制配药,她记住了每个药材的写法,因而被主持离心师太相中,收为徒弟。从此,她得到习字的机会,她记住了每个看过的字。于是,离心师太开始教她妇科方面的医术以及药材的知识,她又记住了每个疾病的断论和处理,以及每个药方的内涵,当然还有那仁心庵里的阴私。最后,她又学会了如何去和那些心里充满怨气、满肚子弯弯肠肠的妇人们打交道,成为了名义上的点灯师傅—令贤师太。
  她上辈子不能说也不敢说自己是个好人,在那吃人的仁心庵里,总要同流合污,做些昧良心的害人事,才能活下去。
  对,作为一名被抛弃在庵堂里的婴孩,她确实努力地活了下来。跟她一同开始进门的婴孩、幼童、姑娘还是妇人们,没有谁活得比她久——整整二十八年。若不是因着年幼时就接触那些害人的有□□物,伤了底子,恶疾缠身,英年早逝,仁心庵里的下一任主持之位十之八九会是她的。
  害人之事,她都学过,也学得精通,这伺候男人的本事,怎么就不能学呢?
  谁知道她日后会遇见怎样的人,谁能料到以后的事。指不定,此时所学,会改变她以后的运道。
  此刻,她可以笨拙,可以稚嫩,却不能不摆正做事的态度,须知道,这谦虚卑微听话的姿态,有的时候,就是讨好某些人的最佳法子。
  所以,六人之中,夏月仙无需多学,做得最好,令冯嬷嬷最满意,被称赞的次数也最多。
  但鲁嬷嬷却看豆香最顺眼,觉着这丫头是个可教之才,私下里就耳语冯嬷嬷,让她多为提点这小娘子,冯嬷嬷遂而最是看中豆香,对她教导的格外仔细。
  这摇花本来预计在两个时辰内完成,不过,今天被耽误了,而鲁嬷嬷又有心惩戒,最后花了整整三个时辰才结束。
  此时,天已黑,姑娘们身心俱疲,讷讷地准备回房休息,明个寅时就得早起接受周全的训练。
  没想到,这节骨眼儿却出了茬子。
  原本和夏月仙同住的钱雪儿,怎么也不肯跟她再进同一个屋子内睡觉,刻薄尖酸的嘴脸不见丝毫柔美孱弱,连嗓门也拔高,说的话也刺耳:“夏姑娘,我就是好奇,你怎知冯嬷嬷的底细?你怎会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功夫?你那长相和作态,瞧着就是戏文里常说的狐狸精,我才不跟你来路不明的人同住。谁知道你是不是跟那冯嬷嬷一路货色。”
  夏月仙还是那副云淡风起的神情,回问她:“这清幽阁里,统共就三间厢房,你是想让谁跟你换吗?”
  钱雪儿最看不惯她全然不在乎的模样,为此更为愤然,她从小就是骄纵养大,我行我素惯了,声音更加高亢:“谁高兴谁住,反正我是不乐意跟你一个屋,谁知道你身上有没有脏东西,会传给别人。”
  葛惠芳素来是个爱管事的,她心里也怀疑着夏月仙的出路,所以是向着钱雪儿的,不过表里,却端出另一副姿态:“雪儿妹妹什么话,你这是误会了。咱们进来时,都是验明正身的,夏姑娘怎会来自那不干净的地方?你快给大伙儿解释一番,好让我们放心。”
  夏月仙丝毫不领情,脸上带着些许嘲讽,说道:“我5岁时就被卖到暗门子里,带我的师傅是那冯四娘的对头,时常跟我们说道她。所以,我知道冯嬷嬷的底细,会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功夫。我跟她不是一伙儿,不然也不能傻到告知你们她的底细。后来,我因为长相狐媚,被师傅以极高的价格卖到了武台镇上最盛名的窑馆春香暖院。不过,我还没开包,就被于大户相中,本来是买来做妾,谁知进来却是另一番情景。我是来自不干净的地儿,谁要是不乐意搭理也无妨,我夏月仙敢说出来,就不怕你们置喙。”
  豆香儿听着,对这位光明磊落,敢作敢为的夏月仙产生了发自内心的好感,低垂的双眸里映射的全是惊喜的光芒。
  可钱雪儿却像抓住了把柄似的,气焰不断上升,“好啊,你竟然没有一丝的羞愧之心,还敢理直气壮地说出口,像是多大的荣耀似的,真是恬不知耻。你这样的人,谁敢跟你住?姐妹们,咱们都是正经人家出身,还有人是秀才老爷的亲人,怎能跟这样的人混为一谈,要我说,得同心协力把她赶出去才是!”
  葛惠芳其实也想赶走夏月仙,倒不是因夏月仙出身不好,而是因为夏月仙实在太美,以后定是个障碍,就算前途未卜,她也想扫除一切潜在的威胁。
  不过,她可不想担责任,最好的法子,就是让无脑的钱雪儿来做这个恶人,她再肆机煽风点火,促成此事。
  张引娟身上缠着束腰衣,吸一口气都难,累了一整天,浑身匮乏,再加上心中郁结,听闻自己也牵涉此事时,甚是恼怒。可吃一堑,长一智,她勉强压住脾气,说道:“无妨,钱姑娘不想跟夏姑娘住,那就跟我换吧,你来跟豆香妹妹同住。”
  豆香瞬间抬头,露出委屈的表情,娇娇喊道:“我也想跟夏姐姐同住,不如我来跟钱姐姐换。”


第9章 后续
  张引娟倒有些意外,定睛瞧了豆香一眼,却被她眼里闪烁的勃勃生机感染,心里溢出欢喜,说不出反驳的话:“既然如此,干脆,夏姑娘就搬到我和豆香妹妹的房内,反正炕上大,多添个人也不打紧。”
  豆香儿忙说:“可不是,我在家里,就跟弟弟妹妹一起睡,少个人,还不习惯呢。夏姐姐,搬过来,就是帮了大忙!”
  夏月仙被她二人的邀请惊住,尴尬地收住住呼之欲出的感动,点头忙道:“好,多谢,我这就去收拾。”
  秀才的闺女和侄孙女都没为难夏月仙,甚至还争着要她,可让钱雪儿弄了个没脸。她憋得面红耳赤,气急败坏地跺跺脚,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眼里含着泪珠儿,泫然欲泣道:“你们竟然帮她,联合着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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