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宸。。。”然后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想要阻止他再这么吻下去。
他移上来,吻住她的唇。腰身往前挺了一小下。
体内仿若被活生生撑开了一般,很涨。这种一点点被充实的感觉痛极了,四九难耐的抓紧了被褥。
忍不住咬牙切齿的吼道。
“痛!!。。。”
他赶忙停了下来,问道
“很痛么?”他的声音有些紧张,还带着些自责。
四九撇了撇嘴,“嗯”了一声。
翊宸没有急着退出来,也没有继续动,好像是在等她适应。
他脸上一种隐忍,刚毅的脸上涔着汗,却不忘拿手捋过四九面上的发丝,顺手在抹掉她额头的汗。
在她微有些放松的时候,他手却撑在她身子两侧,狠狠来了一记挺身,开山劈石般毫不含糊。
瞬间,四九的脸因痛苦狠狠的扭曲了一把。
天杀的!原来这就是双修啊?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痛苦!春香还很热衷?
四九叫唤着,忍不住要从榻上跳起来,她刚要坐起来的时候翊宸就已经眼疾手快的将她按在床上。叫她不要动。
“翊宸。。。我不要双修了。好痛。。。”她哀嚎。
“乖,四九,我轻一点。”他极力的安慰着,
俯下身,紧紧抱住她,身体微微晃动,轻轻顶送着,仿佛要埋入她最深处……
四九被他强有力的胳膊钳制着,不能动弹,只能咬着牙,疼的眼角的泪不住的流。心里不住的骂着,死混蛋翊宸,禽兽翊宸,疼死本妖了!
屋中的帘幔摇晃了好久才渐渐停下。
但是屋中荡着暧|昧的气息,久久不散。
次日,天已经大亮了,四九在翊宸的怀中醒来。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眸看了看翊宸。发现翊宸已经醒了,正盯着她,嘴角挂着一抹笑。
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
“早。”
想起昨晚他的兽行,四九勉强扯了扯嘴角。
翊宸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叫她再睡一下。然后径自起身,穿好衣裳,推门出去了。
浑身又酸又疼,四九难过的掏出枕下的昊华镜来看。才一夜,镜中的自己竟然是一脸的菜色,就像遇过寒霜打的白菜,很是憔悴。根本没有像春香那样的容光焕发。想到这,四九一阵恶寒。
片刻之后,翊宸回来了。提着桶热水,将热水倒进屏风后的浴桶中,然后唤四九去洗一洗。
依言,四九收了镜子,下榻,该死的。每走一步,胯间都疼的要裂开一般。她疼的弓起了腰,步伐艰难。
见状,翊宸快步走到她面前,将她横抱起,往屏风那去。
四九正恍惚,就已经被翊宸放进了浴桶中。
他伸手拨了拨她额间凌乱的发,然后冲着她笑笑。
“你先洗着,我去帮你拿衣裳。”
四九点点头,自己洗了起来。
很快,翊宸折了回来。手里拿了套她的衣裳。将衣裳放在一旁的案上后,就又出去了。
四九洗好澡,穿戴好出去时发现床单已经被换过了,昨夜的衣裳也不见了。此时,翊宸正站在梳妆前笑着唤她,
“四九,过来,我给你绾发。”
这梳妆台先前他屋中是没有的。这是大婚前春香命人送了来,台面上摆着些女儿家用胭脂水粉,与几个首饰奁。
四九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翊宸将她的头发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像对待珍宝一般,用梳篦慢慢的梳理着。心里涌上一股暖意。
他的手有些笨拙,绾了好久才给四九绾出一个发髻。
对着镜子照了照,四九转身抱住他的腰,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翊宸,你绾的发我很喜欢。”
“你倒是不嫌弃我手生,只能勉强绾成这么个发髻。”
他宠溺的抚了抚她的脸颊,眉眼间皆是暖暖的笑意。接着,他又抬手给四九画眉。
四九的眉,画不画都很好看,于是,他只是淡淡的扫了扫。
望着镜子他那专注的神情,四九的心似一潭水,正一层一层荡漾开来。他的手指很好看,白皙且修长,阳光中泛着玉质的光芒。四九忍不住伸手握了握他的手。
“亲手为妻子绾发、描眉,是我的心愿。今日,这愿望是实现了。”他还是笑,暖暖的,声音极轻,极温柔。又道
“四九,以后,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四九痴痴的凝望着他,点了点头。
眼波如春冰,一点一点地融化开来,荡漾着,闪烁着。一瞬,咽喉甜蜜地麻痒而疼痛着,体内有种叫做幸福的东西有迸爆了,像狂肆的浪潮卷扫五脏六腑,带给她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这是她想要的圆满,亦是他的。
这日晌午的时候,两人才刚刚用完午膳。宫里就派了人来,说是叫翊宸进宫在老国主出殡前,守灵。
来传话的是个面生的小公公。
闻言,翊宸的眸中的阴骘一闪而过。心中苦笑,这翊祯到底是不敢彻底泯灭了良心。
嘱咐四九好好留在家中后,他便随着那小公公出了门。翊宸走后,四九便在府中寻些活来干。春香说过,事无巨细,势必亲力亲为。
于是,四九便拿着笤帚,扫去院中的落叶来。
胯下还是疼的紧,扫了一会儿,她便没了气力,丢了笤帚,回了寝室补眠了。
这一觉直睡到天黑,四九睁开眼皮吓了一大跳,屋中黑灯瞎火的,翊宸还没有回来。她便施法点燃了蜡烛,刚掏出昊华镜来看。翊宸就已经推门进来了。
“翊宸!”四九赶紧起身去迎他。
“嗯。”他淡淡的应声,声音难得的有些疲惫。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么?”注意到他的脸色不大好看,四九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无碍。只是父皇明日就要出殡了。你也与我一同去吧。”
他虽语气平平,却透出很深的悲伤。
四九不知要如何安慰他才好,只能在他入睡的时候,紧紧抱着他。
次日,出灵。
老国主的棺木被抬出皇宫。此时,皇室官府倾巢而出,按翊国的典制,走在最前面的是六十四位引幡人,高举万民旗伞;接着是皇帝的仪仗队,有几千人之多,他们举着各种兵器、幡旗和各式各样的纸扎或绸缎制作的“烧活”,浩浩荡荡,十分威风。抬棺木的扛夫,身穿孝服,每班有百人,分三班轮流抬送。
在棺木后面是全副武装的兵勇。然后是文武百官,皇亲国戚和宗室的队伍,车轿连绵不断。在送葬行列中,还夹有大批的和尚、道士、尼姑、道姑和喇嘛,他身着法衣,手执法器,不断地吹奏、诵经。整个送葬队伍长达十几里,从都城到陵地,沿途几百里,第段距离还要搭设芦殿,供停灵和送葬队伍休息。这种芦殿也是玉阶金瓦,朱碧交映,十分华丽。( )
第一百四十二章 花好月不圆7
从皇陵回来之后,先皇遇害的事情还是没有结论。所以,作为最大嫌疑人的翊宸还是出不的门的。
经过这段时间,府里的食材已经基本上消耗殆尽了。
所以这日早上,四九准备上街去买食材。
翊宸给了她一只很好看的小荷包,里面装了些银子。嘱咐她,不要买太多,吃不完,拎着也累。要早些回来。四九满满的答应,挎了只篮子,便高高兴兴的出门上街买菜去了。
府外的禁卫军持着兵器,依旧站的庄重。他们是派来看住翊宸的,所以对于四九的进出,不大关注。
买菜的市集是在北边,很快就走到了。
自翊宸从皇陵回来之后,心情一直大好。晚上也没有再拉着四九要双修了。不必要受双修的苦,四九的心情大好,随意在繁闹的大街上徜徉着,脚下一片轻盈。
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翊国民众对于泱泱盛世的自得其乐。
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春晓河景色的。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即便是一身很寻常的装扮,也难遮掩四九的美艳,沿途,总是吸引着众多的目光。
临走前,翊宸说过,她爱吃什么菜,想吃什么,便买回来。他都会给她做。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四九多少还是知道翊宸是爱吃素的。所以她想着,还是多捡些翊宸爱吃的买吧。
望着摊子上的水芹菜水灵灵,新鲜的紧。她便上前询问了价钱,买了一把,搁在篮子里。
接着,看到新鲜的茄子、黄瓜、菠菜、扁豆、刀豆。就都买了些。
篮子已经很沉了。四九想着,再买刀肉与鸡。就可以回去了。
她觉得,此时这样买东西付钱的样子,真像是个人。
正挑选着肥鸡。四九纠结,到底是选那只三黄鸡,还是这只芦花鸡。
这时,身旁传来一个声音。
“今天正是清扫妖孽的好日子。”
这有些沙哑的声音,略显得有些苍老。虽是波澜不惊的语气,却让四九一瞬遭了电击。她的心一抖,先前对着肥鸡展露的笑容,僵住了。
她下意识的循声去看,那人明黄的衣裳上,八卦图正迎着阳光,那刺眼的光让四九一时睁不开眼。
那人的袍摆在风的吹拂下,肆意的鼓舞着,纷飞着。就像一张大网。四九的心里暗暗觉得不妙。于是,她赶紧抓着篮子转身就走。
见她要走,卖鸡的小贩慌忙在她身后呐喊道。
“哎!姑娘,纵观全都城,你也寻不到比这还好的鸡啦!你不搁我这买,你要上哪买?”
“改日,改日。”
四九走的飞快,几乎是用的跑的,连菜从篮子里掉出来,她都没有发现。
跑了好一段。她才发现走偏了,这都快要到郊外了,明显不是王府的路。正琢磨着要不要折回去,一回头便见那黄衣人与她不到一仗远。他的年纪大约四十来岁,蓄着山羊胡,俨然是一身道长的打扮。
她的心猛的一颤,顿时如临大敌。
这绝对不是偶然,这世间,既然有妖,那便有捉妖的。
糟糕,不会这么倒霉,今天遇到了捉妖的道士了吧。瞧着他那身庄重的道袍,与他背着身后那铮铮作响,冒着寒光的桃木剑,虽看不出是他的道行,但他绝对不是假道长。
四九苦笑,真是今天出门忘了翻黄历了。
不敢看他,四九扭头继续走的飞快。脑海中迅速的思量着,要怎么才能躲过他。
王府暂时是不能回了,如果被他知道了住处,他要是好事的道长,肯定天天堵在门口,等着自己出去自投罗网。
不知不觉,竟然走进了一个巷子。
巷子两边是破旧而古朴的长满青苔的临近平民院落的院墙,有些院墙上还铺陈着密密麻麻绿油油的爬山虎藤蔓,在狭长的阴影下,似乎显得有些阴冷。
四九觉着后背冒着冷汗,埋头越发走的飞快。只听身后又传来那人的声音
“妖孽!你以为,你逃得掉么?!”
闻言,四九脚下一虚,差点跌了一跤。却不敢应声,继续走的飞快。
怎奈,还未走多久,就发现一堵墙挡在了面前。
感情,这进的是个死胡同。
四九的身子颤了一颤,头嗡的一声。
这一瞬,仿佛四周的声音都静了下来,静的只能听到身后的那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正缓缓靠近。四九吓的额间的冷汗直冒,正要念个遁地逃走的咒语。
身后那道士似乎识破了她的意图。只听,他大喝一声
“妖孽!你以为,你能走的掉么?!”
四九一紧张,咒语念的都不利索了。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只见,一道冒着火光的黄符从他的手中丢出,正迎面朝着自己飞来。
她的瞳孔猛的一缩,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赶紧闪身避开。
被她躲避开的黄符一撞向墙壁,瞬间就将那墙壁炸出个大窟窿。正冒着滚滚黑烟。
四九的眉心一拧,想着方才若自己慢上一点,那么现在成为窟窿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妖孽!识相的就快快的束手就擒吧!”那道长又是一声喝。
四九咬着牙,怒瞪着那个道长道。
“道长,你我素来无冤也无仇,今日何故要来擒我?”
他望着四九轻蔑的笑笑。
“你既危害人间,我定不能饶你!”
说罢,不由分说,他的手一伸,身后那柄木剑稳稳落在手中。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四九的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也罢,他既要与自己打,那便打吧。他光冒出个能炸窟窿的黄符也不能看出他真实的道行,这般,也好试试他到底有几分道行。也效验下自己究竟有几分能力。
若他敌不过我,知难而退,甚好。若他道行高深,我敌不过他,到时在寻个机会脚底抹油跑了便是。这样想着,四九便拉开阵势,与他对起阵来。
他反手持剑,平举当胸,目光始终不离四九。
对敌怎能没有兵器,他既有木剑,四九也琢磨着要弄个什么称手的兵器。手中这菜篮子肯定是不行了。左右看看,在墙角找到根木棒,她便将菜篮搁下,将棒子持在手中。
他脸上的轻蔑的笑意也越发的浓。
手中的铁剑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李寻欢咽喉。剑还未到,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西风!四九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那道长的木剑已随着变招,笔直刺出。
四九退无可退,身子忽然沿着树干滑了上去。
道长长啸一声,冲天飞起,木剑也化做了一道飞虹。他的人与剑已合而为一。逼人的剑气,摧得枝头的树叶都飘飘落下。
这景象凄绝!
四九的双臂一振,已掠过了剑气飞虹,随着树叶飘落。
道长长啸不绝,凌空倒翻,一剑长虹突然化做了无数光影,向四九当头洒了下来。
这一剑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
四九周围方圆三丈之内,却已在剑气笼罩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
,都似已闪避不开的了。
只听“轰”的一声,火星四溅。
四九手里的木棒,不偏不倚迎上了他的剑锋。
一瞬间,就烧着了。
满天剑气突然消失无影,四九跳着脚赶紧甩手,将手中的火棒子丢掉。正甩着手,背上突然被撞了一下。下一秒,四九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吓了一大跳,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破败的庙中。
顾不得全身又酸又麻,她赶紧挣扎着坐了起来。环视四周,却不见那个道长的身影。
顿时变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道长不是要擒我么?怎么不见人影?低头看看自己,什么都在。荷包里的银子一分也没有少。只是那篮子菜是不在呢。
四九有些无措。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难道,他擒我就是为了一篮子菜?
算了,先是依旧天色及近晌午了。还是赶紧回去吧,不然翊宸肯定要担心了。于是,她赶紧站起来,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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