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驸马不知道杨春风的心里活动,也没自觉自己的举动多么撩人,见杨春风还是捂着嘴不松手,就照着杨春的手指舔了一口,舔的杨春风一激灵,马上把手指拿开背到身后,用衣裳使劲蹭了蹭,越蹭越麻酥酥的,小驸马一见杨春风手拿走了,赶紧又眯着眼亲上来。
等到回府里下车的时候,杨春风整个人被亲的像一块化掉的小年糕,头蓬帽子扣上来,严严实实的盖住通红的脸蛋,粘在小驸马身上被一路扛着进了府。
和喜欢的人在一块,日子总是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腊月十七。
杨春风是腊月十六,才派人取了喜服,连她的带小驸马的都是“莲花姐姐”给做的。跟补办的婚礼小仪式来比,生辰反倒是没有特意弄什么东西,这个小婚礼,完全就是出于杨春风不甘心没亲自上阵和驸马爷拜过堂的执念。
置办的东西也并不繁琐,只简单做了一床大红被面大白里衬的棉被,两身喜服,大红的窗幔,一对金粉渡着白头偕老字样的红烛,剩下就是一壶上好喜酒,一桌子按照两人口味准备的丰盛晚膳。
没有唱礼的女官,没有洒满了被子的红枣花生,没有娶亲接亲跨火盆等等等等繁琐的结婚礼仪,甚至没有庆贺新婚的家人朋友。
这场小婚礼,只有新郎和新娘两个,杨春风难得大方的打赏了一院子的婢女侍卫,又叫厨房给她们准备了丰盛的晚膳,沐浴之后,把所有下人都遣的远远的,今晚是属于她驸马爷的晚上,谁也不许过来打扰。
杨春风沐浴之后,没有急着穿衣裳,而是围着大块的布巾,给小驸马搓洗,沐浴房里热气氤氲,杨春风支着一口小白牙,给驸马爷洗漱干净得当,也用大块的布巾包着,俩人从沐浴房回到里屋。
大红的喜服铺在床上,杨春风扯掉小驸马的布巾,亲手给他的新郎穿喜服,雪白的里衣,大红色窄袖没有任何花纹的红色喜袍,纹绣着合欢的腰封,坠着红色流苏的金发冠,雪白的贴身底裤,同样纹绣着合欢图案的短靴。
杨春风一一为小驸马穿好,这一身风格奇特的喜服上身,无一丝一毫拖沓的地方,不得不说“莲花姐姐”是真的会凸显人的优点,这一身衬的小驸马宽肩劲腰大长腿,连头顶的红色流苏坠,都和小驸马天然的嫣红眼尾遥相呼应,看的杨春风心口小鹿乱撞,连交杯酒都不想喝了,只想扯人马上上大炕。
原地深呼吸了两口气,杨春风压了压上涌的热血,今夜不光是两人生辰日,还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一定要留下这一辈子最美好的回忆,不能操之过急。
外间的喜宴早就摆好,杨春风搂着小驸马的脖子狠狠的亲了一口,打发人出去先吃点糕点垫垫,自己扯了布巾,开始穿喜服。
她的喜服相比小驸马来说就简单多了,是一件纹绣了和小驸马同样合欢花纹的旗袍,不过杨春风套上一看,捂着脸原地尖叫了一声。
这叉要开到胳肢窝了!
这这,胸前怎么还有一块圆形的镂空!
妈妈唉!后背这都露到……腚沟了。
不过杨春风还是美滋滋的穿上了,一头过腰的长发,半湿不干的松散在肩上,白皙的后背若隐若现,耳朵上戴了和小驸马头顶流苏坠子一长的流苏耳环,涂了鲜艳的唇红,长发向耳后一别,蹬一双短靴,其它什么装饰也没有。
杨春风穿完之后,自己前后看了一眼,脸烧的仿佛一个熟透的西红柿,一边同手同脚的往出走,一边咬着唇嘟囔道,“这特么真的是喜服么……”
一扭一扭的走出里间,站在门口,杨春风用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身板,竭力扭了个魅惑的s,侧着脸,掐着嗓子叫了声“宝贝儿”,俩眼眨巴着滋滋放电,真的是非常的风。骚了。
小驸马闻声转过来,杨春风脸上的笑容越发的骚。气,就差脑门贴张纸写上“二十五块钱一晚上”了,激荡难言的盯着小驸马的反应。
小驸马叼着个白胖的蒸糕回头看着杨春风,杨春风越发扭的来劲,原地换了好几个前世在淘宝上看的服装店模特造型,最后还眯着眼,把一只手指轻轻的掠过自己的微张的嘴唇,再由下颚向下出溜到缺了一大块布料的胸前。
小驸马面无表情的把嘴里叼着的糕吞了,百转千回的叫了声“阿姐~~”杨春风耳朵一酥,心中一喜,腿一软差点趴地上,然后驸马爷下一句让她坚强的站住了,“想吃~~~”小驸马亮晶晶着一双眼,指着一桌子饭菜,急切的舔了舔嘴唇。
杨春风收起风。骚的小白牙,面无表情的甩了甩半遮着脸颊营造性。感效果的头发,气势汹汹的走到桌边,手指点着小驸马的脑袋,“吃吃吃吃,我这是穿给瞎子看的吗?!”
见小驸马的眼神又开始迷茫,杨春风“啧”了一声,又轻轻点着小驸马的鼻尖,搓着牙花子道“是不是阿姐打扮错了,我要是装成一快白白胖胖的蒸糕模样,你是不是就比较想吃我了啊……”
“算了,”杨春风狠狠亲了小驸马侧脸一口,印上了一个鲜艳的唇印,然后温柔道,“吃吧,多吃点,吃饱饱的……”
杨春风把凳子挪挪挪,挪到小驸马的身边,然后贴着今晚帅的让她心驰荡。漾的小新郎,心满意足的吃起来。
等两人都吃的差不多,杨春风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酒,挽过小驸马的胳膊,教人将酒杯举到嘴边。
杨春风盯着小驸马吃的油汪汪的嘴唇,轻轻的开口,“其实阿姐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杨春风自顾自的说,也不管小驸马能不能听懂,“比你大了好几岁,所以和你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天定良缘,也不是阿姐。”
杨春风轻啄了小驸马近在咫尺的脸蛋,动情的说,“虽然阿姐无法和你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阿姐愿意与你同年同月同日死。”
杨春风一手托举着小驸马的手助他将杯中酒饮尽,一手倾斜酒杯,将醇香的交杯酒送入腹中。
“现在,我允许我自己亲吻自己的新郎了……”
杨春风扔了酒杯,跨座到小驸马的大腿上,扯了布巾一把将嘴上的唇红抹去,捧着她小新郎的脑袋,不客气的亲上去。
礼成。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 ̄︶ ̄)︿ 是的,杨春风非常喜欢坐大腿,主要是驸马爷的大腿太诱人。
☆、no!Help me!
洞房花烛夜; 从古到今被列为人生四大得意事之一; 事到临头当然是热血沸腾情难自禁。
但是当你的新郎是个小智障; 并且在你正深情的闭着眼亲吻新郎的额头,鬓发、鼻尖、双眼、脸颊,然后满腔激荡的哆嗦着小嘴唇; 打算献上你神圣而庄重的一吻,从此给彼此盖上生同寝死同穴完美印章,并且打算借着这个美好的么么哒; 顺理成章的和心爱的小新郎嘿嘿嘿的时候。
一口亲在一个油油的,带着肉香和浓重的茴香味肉丸子上,是个多么操蛋而阴暗的回忆。
“我擦!”杨春风满腔柔情缱绻,眨眼间瞬间消失在了肉丸子销魂蚀骨的茴香味里。
搓着牙花子; 从小驸马的大腿上下来; 坐旁边的凳子上,“没吃饱?”杨春风瞪着小驸马鼓囔囔的腮帮子问。
“嗯~”小驸马点了下头,直接把整盘茴香肉丸子放在了自己面前,埋头啃的可来劲。
最爱果然是茴香肉丸子,其次糯米小蒸糕; 接着是杏仁蜜饯,后面还有数不清的桃酥豆糕酱汁肉……
完全不敢想象自己排在什么位置的杨春风,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会吃完了漱口知道吧!”杨春风龇着牙凶人。
小驸马乖乖的点头; 一手捏一个啃的来劲。
杨春风糟心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瞪着小驸马俊得要人命的眉眼下酒。
小驸马一个接一个。
杨春风一杯接一杯。
等到小驸马终于吃饱的时候,杨春风俩眼睛已经对不上聚焦了。
这酒可不是香姑特意给杨春风找来的那种口感刺激; 实际上没什么劲头哄人玩意。
这酒是当年长公主出生时,老皇帝和皇后,亲手埋下的红姝曲,只两小坛,专门用作成婚之时的合卺酒,长公主成婚的时候,没等到合卺酒的程序,先一步喝了鹤顶红,导致这酒始终还未来得及开封。
这次杨春风重新补上个仪式,香姑喜滋滋的就把这酒给温上了。
酒入口并不辛辣,和杨春风先前喝的却是恰恰相反,后劲醇厚。
一杯足以助兴,杨春风却是灌水一样,一会功夫就灌了整整一壶,小驸马吃完了,乖乖去漱了口洗了手,回来见杨春风已经瘫在桌子上了,拧了个布巾给杨春风擦了脸和手,扛着人就回了里间。
小驸马把杨春风往床里头一放,窸窸窣窣的把喜服脱了,往地上一扔,拆了发冠,将一头长发放下来,吹了蜡烛,拽过了杨春风和被子,搂着睡了。
计划好的美好一切,都没能付诸实际,杨春风连睡着都睡的极其不安稳,总感觉有什么天大的事,还没干。
朝思暮想的执念是无比强悍的,杨春风睡到半夜,酒醒了一半,诈尸一样坐起来,想了老半天,才想起了究竟是什么事还没有如愿以偿。
摸了把身边溜溜光正睡的香甜小驸马,黑暗中杨春风半醉半醒的“呃呵呵呵呵呵呵”笑得极其慎人。
摸索着把床幔放了下来,杨春风龇着小白牙,呲溜呲溜蹭了两下,就钻进了被窝。
夜色深沉,静谧的屋子里,本该睡的香甜的小傻瓜,在睡梦中遭遇了此生最大的刺激。
少年最开始迷迷糊糊的闷哼,骤然变成了无措的惊呼,杨春风胡乱摸了旗袍,塞住小驸马的嘴。
她此刻脑袋晕晕乎乎,酒劲作祟,不仅不羞涩胆子贼肥,预想好的柔情缠绵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着今晚肯定要成了好事,又是生辰又是婚礼,多好的日子不能再耽搁了,她实在太喜欢她的小智障,一刻也不想等,嘴里咬着被角,直接忍着疼,强硬的一步到位偿了心中所想。
然而两人都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光是等着缓过这个疼劲,杨春风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最初的艰涩过去,杨春风松一口气,耐心的教着驸马爷掌握主动。
好在驸马爷是个非常乖,又特别聪明的好宝宝,再加上这样的事,几乎是任何生物,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两个小菜鸡终于在折腾了一身汗之后,如愿以偿的吃上了热乎的。
饥。饿难耐的头一顿,只顾着狼吞虎咽,没尝出味。
肥美多汁的第二顿,细嚼慢咽满口生香,回味无穷!
两顿吃完,杨春风打了个饱嗝翻身准备睡觉,奈何驸马爷睡醒了,又刚刚食髓知味,吃的正来劲,按着杨春风不让转身。
“阿姐~”小驸马的声音低沉沙哑兴味盎然。
“驸马爷~~”杨春风哭唧唧的音带着抖,“饶命啊……”
虽然一切和预想中的大相径庭,第二天一早,杨春风也根本没能爬起来让她如意小郎君给画个“举案齐眉”,连早膳,都是趴被窝,她的小郎君伺候她洗漱好了,给端过来一口口喂的。
换被子的时候,杨春风瞥到雪白的褥子上,朵朵殷红的血花,甜蜜的将头埋在小驸马的肩上,感觉自己如一个见了烈日的雪人,整个都要化掉了。
吃了早膳,瘫在床上,杨春风指使小驸马给她捏了半天的腰,后又枕着人的大腿,抿着唇笑咪咪着看她的新晋小丈夫,一种要从胸腔喷涌而出的亲密感,萦绕在两个人之间,非常的奇妙,和从前不太一样。
开闸之后自然是泄洪,杨春风下午才爬起来,晚上就又被缠的人无法呼吸的驸马爷,给收拾的连骨头都软的无法支撑身体。
不得不说人类的潜能是无限的,收拾着收拾着也就习惯了,两人的相处模本来就够瞎人眼的,突破了最后这一层亲密,现在两人方圆十米,连流动的空气都是裹着蜜糖的香甜味。
甜蜜的日子像是插上了翅膀,噗啦噗啦就煽呼到了除夕前夜,两人这些日子属实是有些不像话了,虽然驸马爷倒是没见有发虚的趋势,但是杨春风仍旧十分的担忧,于是晚膳命香姑弄了不少滋补的汤汤水水,给小驸马盛了一碗又一碗。
杨春风一边吃一边用眼神溜在小驸马的眉眼上,一开始还是好俊啊好俊呐,没一会就出溜到了人看似消瘦,却能举着她俩来回不带打摆子的手臂上,然后是无敌变速声控式劲腰,杨春风搓了搓眉心,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最近俩人黏糊的频率太高,这样下去她要是被驸马爷搞成个妖艳贱货怎么办,好可怕。
俩人吃完了晚膳,溜达完消了食,杨春风在外间磨蹭着不肯进屋,小驸马站里间门口叫了好几回“阿姐~”都没好使,主要杨春风此刻坐着腿软不怎么碍事,再有就是最近这段日子刺激听的太多,已然有淡定的趋势。
小驸马从不懂得掩藏,来劲时候的哼声,能把杨春风连从膝盖骨到头盖骨都听的嘎嘣脆,相比那个,这几声阿姐,顶多算是挠痒痒了。
杨春风没理人,倒了杯茶水,也不喝,干在那润嘴唇。
小驸马站门口巴巴的看了她半天,说实话,她眼看着就要挺不住了,实在是太喜欢了,只要挨在一块,就整个人都喝了千年老参汤一样。
杨春风手指默默的伸到桌子底下咯吱咯吱的挠,两条小腿颠的飞快,兜着嘴唇一个劲的给自己脑袋吹气,看着小驸马倚门巴望的小模样,又想再逗人一会,又想赶紧扯人上大炕。
杨春风端着茶杯自己咕嘟泡玩,小驸马那又粘唧唧的叫了声“阿姐~”杨春风手一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冲着小驸马挥手道,“乖,你先睡,阿姐还不困。”
杨春风端着茶杯余光里觑着人的反应,小驸马眨巴着眼睛站了一会,突然就大步流星的往她这边走。
不好!杨春风脑中粉红色的警铃大作。
站起来拔腿就跑,小驸马已然大长腿几步就跨到跟前,杨春风只能绕着桌子跑,小驸马绕着桌子追,俩人许久没闹,这一闹不光小驸马眼睛亮晶晶的,连杨春风也边跑边咯咯咯的笑的停不下来。
最后毫无悬念的杨春风让小驸马一胳膊捞住了腰,一点过渡都没有,直接朝着里屋的方向拖,杨春风一道上遇见凳子拽凳子,摸着门框抠门框,脚尖勾地,小手攥着小拳头捶打小驸马的手臂,嘴里小声并撕心裂肺的叫着“no!Help me!”声情并茂的演绎出一个被杀人魔抓住,正拖向装满各种刑具的小屋,就要被残忍杀害的美国大片既视感。
当然叫的最欢的肯定是配角,配角被“杀”的几率也是百分之百,杨春风被“杀”了一回,宛如遭到肢解的身体,四仰八叉的呈大字型瘫着,小驸马在杨春风耳提面命了两次之后,完全掌握了事后清理“杀人现场”的高质量高速度手法,作案之后不留痕迹,手段越发的老辣,是个让“警察姐姐”很头疼的凶手。
烛火摇曳,子时已经过去,杨春风窝在小驸马的怀里,叹了一口气,算了吧,顺其自然,反正菜鸡都要经历这么一段事故高峰期,等俩人时间久了,也就慢慢的恢复到正常水平了。
第二天一早便是除夕,杨春风和小驸马才起来洗漱好,龙春雪就派来了马车,接两人早早的进宫。
杨春风想到这一个月,龙春雪必定是不知道怎么抓心挠肝,她当时才纠结了一天,就有种脱一层皮的感觉,今晚说什么也要帮着妹妹,把那老菜帮子拿下。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 ̄︶ ̄)︿ 摄政王拿下再有个一两章就是正文完,番外也就一两章的样子。
隔壁《渣女回头系统(快穿)》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