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爱上一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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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爱上一个傻子-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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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春风赶紧停止挣扎,把脸上的面纱一把扯到脖子底下,操着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声音,艰难的说:“小李,大夫……我没有; 咳咳恶意……”
  传说中的小李大夫闻声手上一顿,这才抬头看向杨春风,两个人视线相对同时愣住了。
  杨春风是震惊于小李大夫的相貌; 可以说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面前这小李大夫,是她所见到容貌上等中的上等了。
  可以和她家驸马爷一较高下的水准; 小驸马生的妖冶惑人,缠缠勾勾丝丝缕缕给人感觉蛛丝绕身一样断不开挣不脱,而这小李大夫却正好相反,生的如霜似雪一般,给人的感觉好像大雪后的空气,顾盼之间似乎都带着冰凌坠地的脆响。
  小李大夫见了杨春风扯下面纱露出真容,也是怔愣了一下,只不过小李大夫片刻即回神,微蹙着眉直视杨春风的眉眼,手也极其自然从脖子捏上杨春风的腮帮子,捏的杨春风两腮一酸,泪汪汪的张开嘴。
  小李大夫往杨春风的嘴里看了几眼,抓着人两腮手松开,又摸上杨春风的手腕。
  杨春风整个人大写的囧,知道这人是在给她诊病,赶紧抽回手腕解释:“不,不是我生病……”杨春风揉了揉脖子,再要开口,见小李大夫面无表情的转身进屋,杨春风见人门没关,赶紧顺着门缝溜进去。
  杨春风进到屋里跟在小李大夫身后站了一会,几次话开了个头,小李大夫都像没听见一样,明显没有搭理她的意思,杨春风被晾了人干。
  不过她原地杵了一会,就满血复活,殷勤的给人打起了下手,包药包,捣草药,不骄不躁原地化身成一个免费的小工,手上握着药杵子,卖力的“当当当”没一会就出了一头细密的汗水,也没再找机会开口,而是在心里把一会要说的台词预演好,争取等小李大夫憋不住问她的时候,一次性打动人,省下雇佣大夫装义诊的银子,好带她家驸马爷吃馆子去。
  等到两人把小李大夫带回来的草药都粗糙的分装或者制成便于涂抹的药汁,杨春风甩了甩两条发酸的胳膊,憋不住又开了次话头,小李大夫仍旧一副死人脸没给回应。
  觑了一眼外头的天色,杨春风一脸任劳任怨渐渐消失,这会是真有点着急了。
  眼看要晌午,小驸马肯定睡醒了,不知道中衣穿没穿底裤有没有穿反洗没洗脸刷牙糊弄没糊弄有没有喝漱口水头发让不让婢女束吃早饭是不是没喝粥光顾着吃肉还有会不会闹着要找她,真是急死人了。
  杨春风瞅着依旧一脸霜雪寒冰在写药方,丝毫没为她这番辛勤的举动半点动容的小李大夫,突然就觉得他一点也不好看,和自家驸马爷根本不是一个档次,这么不近人情,肯定不会答应她换地方义诊,懒得再开口碰钉子,老娘不伺候了。
  杨春风一边阴着脸往外走,一边在心里狂吐槽,她一早上白起个大逼早,还不如搂着小驸马热乎乎的睡觉,管个吊毛的前身旧爱的妻子死活,她连肖欢一个小手都没摸到,大夫不找了太医不找了,就特么截住肖欢直接给钱,爱几把要不要。
  她要赶紧回家看看小驸马有没有吃饱饭,啊对了,还要转到街角那家店里买点糖糕。
  正在杨春风手摸到木头门板往外推的时候,小李大夫那个死人脸终于慢悠悠的开口了,“老夫不出诊……不过,”小李大夫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杨春风,“你可以说说症状,我来开药,只要你说的症状不错,也能保你药到病除。”
  杨春风听人一说话,摸门板的手飞快的缩回来,完全忽视了一个看着二十几岁的小哥哥为什么自称老夫,马上酝酿好情绪,飞速的在脑中把预演好的台词过了一遍,脸上蕴着一抹哀伤的转头,“并不是来请大夫出诊,患病的也不是我家中人……”
  小李大夫执笔挑眉,有点奇异的看着杨春风。
  杨春风宛如戏精上身,绘声绘色的将民间版大小姐和长工以及长工妻子的恩恩怨怨对小李大夫细数,见人越挑越高的眉头,心中更是得意,一炷香的时间,把自己给说成了一个圣母玛利亚和雷锋的结合体,杨春风吐沫横飞的在一个做好事不想留名的小高。潮上收了尾,见小李大夫冰霜脸不见,杵着桌子满脸兴味的看着她,暗自在心中给自己的演技点了三百六十五个赞,这事看来是成了。
  “只是换个地方义诊?”小李大夫眼带笑意的看着杨春风问。
  “嗯,只是换个地方义诊,不知道小李大夫方便不方便……”杨春风一脸乖巧的看着小李大夫。
  “可以。”小李大夫慢慢的点头,用下巴指了指药桌上的一堆药包,“装到背篓里,我一会就去西街义诊。”说完低头执笔写药方。
  杨春风终于松了一口长气,小李大夫搞定,等下让侍卫花点钱雇佣莲花姐姐的隔壁甲乙丙丁随便哪一个,装着好心扶莲花姐姐去把病看了,再静悄悄的给肖欢换一个好点的活计,这个忙帮的算是仁至义尽了。
  杨春风赶紧颠颠的去装药包,整整齐齐的码放在背篓里,装药汁的小瓶子就塞在背篓和药包的缝隙,没一会非常完美的搞定,杨春风正要提着背篓给小李大夫验收下成果,突然发现她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一条特别肥大的绿虫子,竟然比小绿一号还要大一号。
  杨春风捏住肥胖绿虫子往下扯,小李大夫突然移形换影一般冲到她的面前,伴着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爆呵:“别动!”吓的杨春风手上一使劲,把虫子中间捏了一个坑,差点就把虫子捏爆。
  小李大夫盯着杨春风捏着虫子的手额角青筋都憋出来了,表情狰狞的不像是杨春风正在抓一条虫子,而像是她正在吃一条虫子。
  杨春风有点尴尬,“这个……”杨春风捏着胖乎乎的虫子递到小李大夫的眼前,“是你养的啊,呵呵呵……我也有一个,比这个小点。”
  小李大夫没说话,片刻后恢复了冷峻的表情,捏着杨春风的手腕,小心翼翼的把绿虫子接过来,装进一个小瓷罐子里,眼神不停的在杨春风身上上三路下三路的划拉,看的杨春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尬笑着“呵呵呵”,“那个,小李大夫,我就先……”杨春风指了指门外,“先走了哈。”
  说着飞快的顺着门缝跐溜一下钻了出去,同时把面纱又扯着盖在脸上,快速的爬上等在门口的马车,指挥着侍卫赶紧走。
  她总觉得小李大夫有点不对劲,年轻轻的自称老夫不说,看人的眼神跟她家驸马爷看糖糕似的,杨春风甩了甩脑袋,捶了捶发酸的手臂,那跟她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她帮完肖欢这个忙,以后也不会和这个大夫有任何的交集。
  马车转到街角的时候,杨春风叫侍卫停车,跳下车走到卖糖糕的小店,给小驸马挑糖糕,才捏起一块,突然被一股大力冲的直接趴在木案上,一把按碎了人家好几块绿豆糕。
  杨春风支起身子刚要骂娘,腰间越勒越紧的手臂,和后脑勺上拱来拱去的鼻子,让她楞了下,随着一声“阿姐~~”,杨春风整个后脊骨都酥了,膝盖不听使唤,差点当街跪地上,眼睛左右飘忽了下,面纱下的嘴角,先是紧紧的抿住,后抑制不住的开始上扬。
  “操……”杨春风面纱下龇着小白牙,小声嘀咕,“捂成这样你都能认出来……”
  杨春风冲目瞪口呆的卖糕点小老板抱歉的笑笑,指着被她按碎的绿豆糕,“这些我都会付钱的。”
  然后回身想问问小驸马怎么找来了,却惊见满大街来往行人摆摊商贩,个个看耍猴一样的看着她和小驸马,香姑也气喘吁吁的带着一大群婢女追上来,欲言又止的看着杨春风,杨春风直觉要操蛋,僵着脖子咔咔咔的看向正抱着她乱蹭的小驸马,只一眼,登时吼出了猪叫声,“我操!你怎么这样就跑出来了?!”
  小驸马披散着一头墨泼的青丝,碎发在微风中勾缠着嫣红的眼尾,浑身上下只穿了一套中衣,衣襟的带子还系错了,初冬晌午也并不温暖的空气中,裸。露着一大片白皙的胸膛,粉嫩的脚趾直接踩在脏污冰冷地上,双颊染粉,因为跑的太急而微张着嫩红的双唇喘息,活像是一个来不及穿衣服,就追着没付钱的恩客跑出来的小倌。
  “赶紧上车!”杨春风推搡着人上了马车,命香姑给卖糕点的小老板赔了钱,赶紧让侍卫驾着马车回府。
  杨春风把铺在马车上的软垫扯起来披在小驸马的身上,搓着人冻的冰凉的脸蛋,无奈的亲了亲驸马爷的额头,将人脑袋搂在怀里,叹到,“我的小祖宗,你这又是作的什么妖……”
作者有话要说:  我刚刚蠢的把言情发耽美里头去了,兔血jpg
剧情要嗨起来了,呃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小李大夫,小驸马,杨春风,肖欢,摄政王,龙春雪,命运的齿轮终于要转起来了

☆、说你想我了

  小驸马这一路上表现的十分粘人; 虽然杨春风平时在家的时候小驸马也粘; 但是今天粘的尤其厉害; 搂着杨春风阿姐阿姐拐着九曲十八弯的调子,叫的杨春风整个人云山雾罩手指甲无意识“嘎吱嘎吱”的挠着马车车壁,她错觉自己已经软成了一滩无孔不入的水; 滴滴答答顺着马车缝隙流了一路。
  马车走了一会,杨春风被小驸马按在怀里啃脸蛋啃的几乎精神失常,精神一失常; 就容易干出不正常的事,于是杨春风憋了半天还是没憋住,捏着小驸马软趴趴的耳朵问,“你是不是; 想我了?”
  杨春风问完一颗心掉在嗓子眼火烧火燎; 然而她等了半天,小驸马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卷着她的头发玩。
  心像烧红的烙铁被扔进凉水里,杨春风四肢瘫软的状态随着她一颗烧红的心脏,在冷水中“刺啦”一声; 快速恢复了力气,靠着车壁把小驸马揪起来仍在一边不理人。
  小驸马瞪着一汪清泉般双眼无措的看向杨春风,杨春风噘嘴又抿唇; 抿唇再咬唇,憋的自己脸都通红,还是垂死挣扎一样问了一句; “你到底想没想我?从早上到现在,你有没有想阿姐?”
  小驸马神情越发的迷茫,看着杨春风变得越来越狰狞的神色,不安的往前蹭了蹭,伸出手想抱人,被杨春风一个凶狠的眼神可怜巴巴的盯在原地没敢动。
  “狼崽子!”杨春风瞪着眼睛骂人,“真是白疼你了,担心你一上午你连想都没想我。”
  杨春风说完就把小窗户开了个缝隙枕着车壁闭着眼吹冷风,小驸马被杨春风凶的巴巴蹲坐在马车裹着个软垫,几次想伸手,都被杨春风斜眼一看缩了回去。
  实际上杨春风冷风一吹,人就清醒过来了,她真是脑子塌坑了,小驸马心智不全,她硬逼问个小傻子想不想她,这种行为也属于神经病的范畴,正常人都干不出来这样的事。
  见小驸马巴巴看着她的样子,又想笑又无端端觉得不知道怎么心里就幽幽的犯酸,纠结了一会,实在想不明白,最后将自己突如其来的情绪,归结为第一次和自己从小伺候到大的“儿子”分开,相聚后却没得到“儿子”倾诉思念的老妈子,杨春风靠着车壁深深吸了口小窗子吹进来的冰冷空气,闭着眼摇了摇头,真是不知道她连个爷们都没有过,就超前体会了这种养儿子的辛酸,是该哭还是该笑。
  小驸马绷了半天实在是绷不住了,蹭到杨春风的跟前,小心翼翼的搂上人,把软垫往杨春风的身上拢了拢。
  “啧,”杨春风啧了一声,顺着小驸马的劲贴在小驸马的怀里,头靠在小驸马的肩膀上,侧头捏了下小驸马的耳朵,“说,”杨春风对着小驸马的耳朵命令,“说你想我了。”
  小驸马搂着杨春风紧了紧,半天叫了声“阿姐~”但还是没说想她,杨春风撇了撇嘴,没再逼着人说,手环过小驸马的脖子,闭着眼贴着小驸马的耳朵小声嘟囔,“可我想你了,整个上午都在想你,想你有没有吃好穿好……”
  “你是不是不知道想一个人是什么意思?”杨春风搂紧小驸马,伸腿骑到人的大腿上盘住小驸马的腰,“阿姐告诉你,”杨春风嘴唇贴着小驸马的耳朵,“就是你看不见她……”杨春风把手顺着小驸马的肩膀向下滑到心口停住,“这里面,会难受。”
  “还会想看见她,抱着她,亲亲她,和她一起吃糕点,一起睡觉……”杨春风对着小驸马的耳朵轻轻笑了下,“再往下就少儿不宜了。”杨春风含着小驸马的耳朵咬了咬,“你那点智商也听不懂……啧啧啧。”
  两人贴着抱着卷在软垫里静静的闭眼相依,没一会就回到府门口,有婢女直接抱着小驸马衣裳靴子等在门口,看这架势小驸马早上没见着她,闹的应该是挺严重。杨春风接过婢女手里的衣物,在马车里给小驸马穿戴整齐,领着人往府里走的时候,嘴角渐渐止不住上扬。
  她真是笨,小驸马见她不在就闹着要找她,还只穿了中衣就跑出去,大街上只看了一个蒙面的背影就能认出她,这怎么可能不是想她?只是不会表达而已啊。
  啧啧啧。
  思念在心口难开什么的,果然适合我们驸马爷骚气外形。
  杨春风抓着小驸马的手,没走几步路小学生一样颠起来了,没走几步又把小驸马的手指头拽到嘴边挨着个的轻轻啃指尖,活像个精神病院刚跑出来的重症病人。
  俩人刚走到门口,一个火红身影飞快的从屋里窜了出来,扑到杨春风的身上。
  杨春风被扑的往后一趔趄,撞到了小驸马的怀里,小驸马面瘫着一张小脸,搂住杨春风的腰,脚步稳稳的站定,撑住了两个人的冲力。
  “阿姐我想死你了!”龙春雪紧紧搂着杨春风的脖子,还原地蹦了两下。
  “小雪,”杨春风摸了摸龙春雪的脑袋,被勒的要上不来气,把人手臂从脖子上撕下来揉了揉脸蛋,“哎呦,怎么感觉胖乎了不少……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杨春风捧着龙春雪嫩白的小脸蛋,亲昵的拍了拍,“老家伙今天怎么放你出来了?”
  “别跟我提那个老东西!”龙春雪小嘴一撇,把小驸马环在杨春风腰间的手臂扯开使劲甩掉,自己抱上去,头放在杨春风的肩膀,对着小驸马瞪眼睛吐舌头。
  眼看着小驸马面无表情一把薅住了龙春雪的头发,手臂蓄力,下一个动作就是甩出去,杨春风赶紧按住小驸马的手,掰着人手指,把疼的龇牙咧嘴的龙春雪解救出来。
  不轻不重的拍了把小驸马的手腕,“这天底下也就你敢薅女皇陛下的头发!”
  小驸马和龙春雪两个人,这才一见面就掐上,龙春雪发髻都被薅歪了,还撅鼻子瞪眼睛的冲着小驸马做鬼脸,杨春风无奈横在俩人中间,一手牵着一个,“进屋进屋,外头冷。”
  三人开门往屋里进,杨春风赶紧吩咐婢女把小驸马的小零食都端上来,防止俩人再掐,还是先转移下小驸马的战斗力。
  温暖的室内隔绝了外头的清寒,三人冷热气一冲,齐齐在门口打了个哆嗦,杨春风和龙春雪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小驸马瘫着一张脸,看了看她俩。
  “不会笑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龙春雪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隔着杨春风抻着脖子对小驸马哈哈大笑,杨春风十分无语,扯着龙春雪就往桌边上按,“你再这样,我都怀疑你俩到底谁是傻子了……”
  龙春雪自以为戏弄到了人,笑呵呵的坐在了桌边,婢女把糕点零食摆了一桌子,又沏上一壶热茶,这才退出去将门关上。
  杨春风给两人一人倒了杯茶,自己也倒了杯握着手里,这才笑眯眯的问龙春雪,“老家伙今天怎么肯放你出来了?”
  龙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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