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和身体贴上来,杨春风内心挣扎了一会,悄悄伸手摸了摸旁边冰冷的被窝,屈服了。
小驸马到底是男孩子,傻小子火力旺盛,整个被窝都暖烘烘的,深秋夜里烧炭太早,不烧乍然钻进被窝又真有点凉,有人给暖床的滋味简直不要太爽,如果忽略小驸马浑身上下赤条条的状态,搂着小傻瓜睡觉,也不是不能接受。
杨春风一旦睡着,身体就下意识的贴向发热源,搂着缠着,只是发热源也来越热,热的似乎有点过高了啊。
天还没亮,杨春风的热了一身的汗,做梦抱着个火炭,烫的她皮开肉绽,还有一帮人围在旁边,盯着她烫的外焦里嫩的手,嚷着好香好香,扑上来就要啃,杨春风被吓的醒过来。
手底下是小驸马温度过高的皮肤,头顶是小驸马滚烫的鼻息,条件反射的嗖的一下爬了起来。
懵了半天,反应过来是做梦,但是小驸马的温度确实是不对,将手往小驸马的腋下和头顶都摸了一把,操蛋的爬起来点灯,驱寒汤药也没好使,小驸马受凉了,发起了高烧。
香姑去传太医,杨春风草草的套上中衣,命婢女打来温水,拧了布巾给小驸马擦身子降温。
昨晚两个“离奇失踪”兄弟俩,跟着香姑去传太医,天蒙蒙亮就将眼睛还没完全睁开的老太医架了过来。
太医把脉开药,杨春风堵住哥俩,“你俩昨晚跑哪浪去了?本公主是差你们两个去照顾驸马的,结果呢,驸马半夜三更的往自己身上泼凉水没人管,你俩今天开始就去恭房刷恭桶,”杨春风伸出两个指头在兄弟俩眼前晃了晃,“两个月!”
杨春风说完就走,徒留俩人抱头哀嚎,他俩是从小得摄政王恩惠,被摄政王当成心腹栽培起来的,跟着摄政王东征西战沙场来去,现在不光被派了个出卖色相的活计,这下可好,要马上就要沦落到刷恭桶的地步,怎么能甘心。
俩人昨晚连夜将#长公主夜会奸夫,正欲行那苟且之事,岂料半路杀出个小驸马,渣女当场回头跪求原谅#这件事绘声绘色的禀报给了摄政王,当时摄政王笑出了猪叫声,心情非常不错的样子,赶紧趁着摄政王高兴申请调职才是正事,于是俩人赶紧飞奔着回摄政王府求调职了。
杨春风哪有闲心管他俩调职不调职,小驸马这边药方开完了已经熬上,杨春风又拧了个冷布巾搭在小驸马的头顶物理降温,眼见着太医收拾东西要走,杨春风赶紧把细白的小手腕伸到太医面前,让太医也给她把一把脉。
老太医撩起眼皮看了眼杨春风,轻轻搭着杨春风的手腕片刻即放。
“公主身体无碍。”老太医惜字如金,又要拎包走。
杨春风忙又一把将人包按住,微红着脸,吭哧吭哧了半天,说了句,“给本公主开点清热去火消烦解燥的汤药吧……”
对象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先嗑点汤药……把火灭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 我自己撸了半天,还是没有粗的起来,我怕是废了
乃们等我哪天磕个药……再给你们十八厘米的超爽体验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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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侧身后空翻接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回旋爱你们(づ ̄3 ̄)づ╭?~
☆、嗯~挺甜的
老太医一顿; 接过婢女递上来的纸笔; 唰唰唰就给杨春风开了泻火的汤药。
咕嘟咕嘟两个小药罐一起在炉子上沸腾; 小驸马的率先熬好,婢女把滚烫的药汁端过来,杨春风捏着小瓷勺子连吹带搅拌; 半晌用嘴试了下,温度差不多,一手心攥了两颗蜜饯; 端着碗坐到床边。
小驸马眯着饱含水泽的迷离眼神,一直跟着杨春风的身影在屋子里乱转,被子盖到脖子,脸蛋透粉眼尾嫣红; 杨春风端着药碗的手在小驸马的注视中一顿; 暗骂了一句法克,扯着嗓子喊婢女加紧把她的降火。药给熬出来。
喂药的过程不怎么顺利,小驸马把被子往上扯,盖住了自己两片也不知道是发烧,还是天生就如同摸了唇红的小嘴唇; 态度很明确,他不打算吃药。
杨春风料到他会闹妖,赶紧一手端着药碗; 一手亮出手里的两颗蜜饯,“赶紧的,一口闷; 好吃蜜饯。”
小驸马眼睛落在了两颗形状抽搐的蜜饯上,把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上唇,明显一副垂涎蜜饯滋味的德行。
杨春风端着药碗的手一抖,斜睨了小驸马一眼,“你不喝药,蜜饯我吃了啊……”
说完大张着嘴“啊~~~”眼看把两颗蜜饯就送进嘴里,余光里小驸马飞快的坐起来,端过杨春风手里的药碗,两口就灌了进去,然后毫不停顿的低头叼走了杨春风手心的两颗蜜饯。
由于事情发生的太快,小驸马两个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药碗也滚到了被子上,杨春风还保持着大张着嘴,端着手的动作。
手心里一道湿淋淋的感觉,嗖嗖的冒着凉风,小驸马躺下被子也重新盖到脖子上,眼睛不眯着了,鼓着俩腮帮子眼睛瞪的滴流圆瞅着杨春风。
“操,”杨春风狠狠地在自己的衣服上搓了搓手心,“还喝个屁的汤药,俩蜜饯就能治好的馋病……”
“我的药呢!”杨春风还是感觉手心痒痒,拧了条湿毛巾,攥在手里恶狠狠的蹭着,不耐烦的冲着门口喊:“怎么还没好!”
婢女连连应着,过了一会,总算把药熬好了送过来。
杨春风捏着汤勺粗暴的搅弄着碗里的药汁,勺子碰在碗壁上叮当作响,赤果果的昭示着此刻捏着勺子人心中的无处排解的焦躁。
温度还没凉好,杨春风端起碗就往嘴里灌,汤药入口又苦又烫,一边小声咒骂太医为什么用药量这么大,一边嘟囔着婢女猪脑子小驸马喝药有蜜饯,她喝就特么要干挺着,不过她本身就怕麻烦,也没再扯嗓子要,喝了口茶水漱了漱,苦的抽抽着脸打了个哈欠,一晚上没睡好,她要再补一会觉。
婢女也是被杨春风扯嗓子催的懵了,忘记拿蜜饯紧跑慢颠的回去取,回来一看杨春风药碗已经喝干了放在桌子上,这会正在脱鞋往床上爬,识趣的把门给关上了,转身蜜饯塞自己嘴里,甜丝丝的走了。
杨春风爬了半路,又倒回去喝了口水,嘴里还是苦兮兮的皱着眉往床上爬,这回刚爬一半,就被一股大力,像架小孩那样,架着腋下给拽了上去,拽进了一个热乎乎的被窝。
“唉唉唉!你干啥……”
“阿姐~”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被子将俩人短暂的和外界隔绝,这狭小空间里,小驸马爱钻人耳朵的清越声线,像是升级成了3d环绕立体音并且放大了无数倍,杨春风痒的赶紧两手把两个耳朵都捂上,黑不溜秋的被子里瞠目欲裂的瞪着爬她身上重量不轻的小驸马,抖着嗓子问:“干……唔。”
不用看,就能想象出那宛若抹了唇红的两片唇,是怎样的色泽惑人,压上来的瞬间,杨春风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脑浆宛如沸腾的岩浆,刚咕嘟嘟的冒了两个泡,一个含的热乎乎的蜜饯被顶了进来,杨春风瞬间从要喷发的活火山,变成了死火山。
“甜的~”小驸马翻身躺在杨春风的旁边,把被子扯下来一脸认真的说。
杨春风唇间含了个蜜饯,松开了捂着自己耳朵的两只手,脸色扭曲了半晌,蹬了几下腿儿,牙关一松,掉进了嘴里,含糊的说,“你都含这么半天,感冒要传染的……”但还是鬼使神差的咬开了蜜饯,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绽放,“嗯~挺甜的。”
两人一道吃了蜜饯,又热乎乎的扯一个被子睡着了。
一觉睡到了下午,杨春风起来的时候,头昏脑胀,嗓子冒烟,明显是被传染感冒了。
坐在床上深深的怀疑了一下自己的智商,在自己脑袋上摸了半天,忍不住嘟囔,“明明没有坑,为什么竟干些蠢事!”
小驸马三副药喝下去也没见好,杨春风自己又被传染了天天头昏脑胀吃不下东西,跟着小驸马喝了两幅药,也没见好,俩一对瘫在床上两天,无奈之下又把老太医请过来了。
老太医脸上一派平常,给俩人重新号了脉,开了药,装完东西拎包要走的时候,嘴唇一动,杨春风直觉要不好,扯被子不赶趟了,直接把脸扣小驸马肩膀上,果不其然,老太医不开口则以一开口杀伤效果堪比核武器,“病中行房是大忌……”
然后就拎包走了。
杨春风隔了半天,露出两个眼睛扫了一圈的丫鬟婢女,果然个个满脸憋红,杨春风感觉自己真是比窦娥还冤屈,但是这种事一开始就误会了,无从解释,只好色厉内荏的将一众姑子婢女打发下去熬药的熬药,准备午膳的准备午膳。
换药之后一副药下去,小驸马的感冒立刻好转,食欲大开,没两天就活蹦乱跳,杨春风却是不行,这壳子先前喝毒。药伤了根本,底子虚一天三遍的苦要汤灌下去,还是不见好,本来就不怎么丰满,几天折腾下来,眼睛都瘦凹进去了。
龙春雪被咬的手指正是握笔的那根最重要的食指,拿笔十分费劲,眼看着奏折又堆积成山,摄政王又不肯帮她代笔,急的她嘴上都起了一圈的泡。
得知杨春风风寒老是不见好,龙春雪带着整个太医院的老太医,来给杨春风轮流把脉,最后得到的结果无非还是偶感风寒,汤药换了八百样也不见好,急嘴上的泡越来越大,整天哭唧唧的批奏折,每次看完杨春风回去都要找茬折腾一次摄政王。
杨春风这病来的凶狠,怎么换药也不见好,摄政王密切的关注杨春风的动向,先前听说长公主逼着他家小公子病中行房,恨不得将人拖到暗处掐死,后来又听说长公主也传染了风寒,深觉长公主自作自受。
没几天属下来报他家小公子活蹦乱跳,长公主却是持续缠绵病榻,再一次笑出了猪叫声。
但是这两天摄政王也开心不起来了,肩膀手臂被女皇陛下咬的快没好地方了,长公主一直高烧不退,小公子天天缠在长公主的身边,听说还学着婢女给人端茶递水,肉都少吃了不少,还整夜整夜的抱着个水盆给长公主拧毛巾擦身子。
没几天小公子把这段时间长的肉都折腾没了,摄政王虽然希望杨春风就此发烧烧死算了,但小公子这个样子,长公主若是死了必定要伤心的够呛,女皇也好不到哪去,眼看着凤袍里头的小身板一天比一天空荡荡,摄政王没想到这长公主在他最在乎的两个人心中占据如此逆天的地位,一边嫉妒的直蹬腿挠墙,一边也不得不飞鸽传书,召回正在外游历,在民间被奉为神医的好友,亲自领去给长公主治病。
摄政王是第一次踏足长公主院子,满脸的嫌弃,临近十一月,外头冷风嗖嗖,摄政王却不肯进屋,只坐在院中的石凳石桌哆哆嗦嗦的喝茶。
神医果然是神医,进去没一会就出来了,刷刷刷开了三张方子,交代好先喝哪个喝几幅,然后再喝哪个,好了之后喝哪个巩固多久,香姑拿个笔仔仔细细的记下,点头哈腰的把神医送出门。
神医和摄政王走了,杨春风艰难的翻了个身,感觉自己应该是有救了,这些天她看了快一个连的大夫,但是每个都是手腕一搭,就说她偶感风寒,从汤药的口感越来越苦,可以判断这帮逼用药量越来越大,但是除了苦什么效果都没有。
这回这大夫看着满脸络腮胡子,一身的苦药味,不光两个手的脉都号了,还翻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