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听说南面出了事儿,所以儿臣们来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来,只是,刚刚儿臣们似乎还听到了太子哥哥的名字,怎么,是父皇太过于想念太子哥哥了吗?”阴柔男似笑非笑的盯着越西帝开口说道。
“寒儿,你对南面暴*民向朝庭开战你有什么看法?他们胆敢把朕所派去的官员都给杀了,纵使陈冲再不好,那也由朕来处决,如今他们却是公然的把他的头给砍下挂在了城楼上,这就是在公然的向朕挑战呢!”越西帝并没有去回答凌楚寒的问话,他则是问那凌楚寒南面的事情。
“南面大旱,庄嫁颗粒无收,百姓们民不聊生,那陈冲私吞钱粮,更是让那些百姓们居无定所,百姓们杀他也是积怨已久,而父皇,只要您现在再重新派新的钦差去那里带上钱粮稍做安抚,定然就会无事的!”凌楚寒似笑非笑的看着越西帝,说出他自己的想法道。
“他们杀了朝廷的命官,朕还要稍做安抚他们?哪里有这样美的事儿?若此时传扬出去,那天下还不都以此来威胁朕,天下岂不大乱起来?”越西帝皱着眉头,很是不悦凌快要寒所说的主意。
“那杀害朝廷命官之人可以处以刑罚,可是其他百姓是无辜的,该罚的罚,该安抚的安抚,百姓们只能夸赞父皇深明大义!”凌楚寒继续说道。
“喆儿了,你怎么看?”越西帝紧紧皱前眉头,又寻问旁边与其凌楚寒一同前来的刚毅男子凌楚喆,凌楚喆乃与凌楚寒是皇贵妃所生。
“儿臣同意皇兄所说,百姓们流离失所难免心生怨恨的,只要朝廷派发粮食下去,解决了此事,自然灾民们就会安生下来,自然也会记着父皇的好的!”凌楚喆一袭黑色劲衣,面像也是十分的刚毅不凡。
“派发粮食下去?国库里还哪来的粮食?现在宫里都所有人都节约用度了,朕上哪儿找粮食去给他们派发?陈冲真是该死,连救命的钱粮他都敢打主意!”越西帝苦笑道。
越西乃军事大国,长年各国争战,想早些一统各国,战事连连粮草就必须得供得上,而越西国又是农业小国,南面良田居多,可是今年又是遇到了干旱的天气,北方又是山地居多,良田十分的少,现在整个越西已经粮草告急了。
“事已至此,那咱们只能从北面府衙想办法了,无论如何,南面粮食的事情一定要解决,不然,若是南面的百姓们暴*乱起来那就不好了!”凌楚喆经常率领大军各国征战,所以他很是了解安抚民心的重要性。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可是,那杀害朝廷命官之人必须杀之!”越西帝与两个儿子谈过之后,心情也是平稳了许多,他刚刚也是因为两件事情赶到一块儿而心生怒意,一时言语过激而已。
“父皇,李公公好似有很着急的事情呢,您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儿了?”凌楚寒又是似笑非笑的向越西帝问道。
“老二,你刚刚不是已经听到了吗?你大哥他并没有死,朕也有意将他接回,这些年来,朕也是着实的亏待了他,所以,朕定要然好好的补尝他们母子二人!”越西帝一边说着,眼睛一边紧紧的盯着那凌楚寒道。
“原来太子殿下与皇后当年并没有死啊,那当年宫里的那场大火是怎么来的?那里面死的人又是什么人?儿臣可是记得当年死了不少的人呢,若是当年皇后娘娘没死,是不是应该出来给我们大家一个说法呢?”凌楚寒并未因为越西帝的话情绪上有任何的波动,就连脸上依然是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道。
“当年,皇后也是同朕有所误会,既然误会解除了,当年的事情也不要再提了,择日,朕会把他们母子二人接回宫来,希望你们兄弟几人能够互助互励,为朕排忧解难!”越西帝很是和蔼的说道。
他此时的心情极佳,他的这个二儿子一向是喜怒不显于色,可是他做为他十几年的爹,自然能看得出他此时的心情来。
“父皇,接皇后与太子殿下回宫的事情,依儿臣看应该时辰尚早吧,儿臣刚刚好似听到太子殿下又是烧了南院而离开了吧?看来,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太子哥哥都不太喜欢这个皇宫呢!”凌楚寒嘴角一挑,看了看越西帝说道。
“这件事情朕自会解决,就不用你管了,至于南面赈灾的事情朕就交给你和喆儿去做了,你们二人定要同心协力把此事做好!好了,你们都下去吧!你也下去!”最后的你,越西帝是指了指那个前来通禀浑身很是狼狈的将士道。
很明显,他不准备再继续就此话题说下去了,越西帝把所有的人都给打发了下去,唯独留了下来那前来通禀南院失火的公公。
“……”
“二哥,你在想什么?”兄弟两个从御书房出来,凌楚喆向凌楚寒问道。
“我在想,他终于忍不住了要出来搅和了吗?他不是不屑过这种生活吗?为什么他又舍不得了呢?人啊,总是嘴不对心啊!”那凌楚寒邪魅而又狂肆的笑容很是嘲讽的说道。
“二哥,纵使是他回来了又能如何?当年皇后做了那样的事情,这很明显就是欺君之罪,太子也参与其中,他的表现就是失德,他们想回来,纵使是父皇不予去追究,满朝的文武百官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你有何好担心的?”凌楚喆却是觉得凌楚寒是杞人忧天了。
“三弟啊,你觉得这整个越西是谁的?”凌楚寒听了那凌楚喆的话后挑了挑他那好看的眉毛,向其问道。
“当然是我们凌家的了!”凌楚喆十分骄傲的说道,但是他对于凌楚寒的问话很是不解。
他二哥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整个越西国谁人不知道这个国家究竟是什么人的,他从小便是立志以后要做个大将军,守护开辟着他们凌家的领土,而他现在也的确的做到了,所以他十分的骄傲与自豪。
“你说的也只能算得上一半儿,咱们整个越西国是凌家的不错,但是咱们凌家的掌舵者可是父皇,哪怕是全天下的人都反对,只有他一个人决定了的事儿,那也都要听他的!”凌楚寒收起了他那邪魅,狂肆的表情,很是认真的对凌楚喆说道。
这么多年了,无论他做了多少的事情,在他的眼中都比不过凌楚浩吧,他哪是他都已经‘死’了十年了!
☆、163、亲事儿定(8000+还有二更哦)
世人都认为,他的母妃皇贵妃才是越西帝最为心爱的女人,最为宠爱的妃子,可是,谁又能知道她的母妃为了这个头衔而付出了多少呢?在他看来,他的父皇是最为薄情寡意之人,他心里最爱的只是他的江山。
他给予皇后地位,给予他母妃宠爱,其他的嫔妃们表面上其乐融融,私下里却是斗个你死我活,而他的父皇却是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却是十分的欢喜,这样的后宫才是他最为满意的后宫,他最怕后宫会有嫔妃结党营私影响到前朝,却从来都不会理解后宫中女人们的心思。
太子已经‘死’了十年了,可是他却依然还没有迟迟的立太子,现在他三弟又是攻破了他国的三座城池,朝中对他们兄弟二人的呼声很高,一直在劝说重新立太子之事儿,他三弟从小的志向就是要当大将军,所以无心皇位;所以无疑;他就是太子的最佳人选;可是;这风声刚起,他父皇竟然又说要把太子给接回来,这无疑不是在打他的脸啊,他父皇还真是打了一副好算盘呢。
不过,在他眼中,无论谁回来都不能改变任何事情,这些年来,他是靠着他自己才干,才干到现在的,任何人他都不会惧怕,只不过,他想要回来,虽然他不会惧怕,但不代表他不会阻止,做任何的事情都需要代价的。
“……”
夜半三更,两匹快马如闪电般的疾驰向着环山镇驶去,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韩景熙与鲜于浩。
“这次的事情多谢了,不然,我想要脱身还真不是这般的容易!”鲜于浩催动内力,对韩景熙说道,他的耳边只有呼呼作响的风声。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儿,麦穗儿现在很担心你!鲜于翩翩在回京前还特意去找了她,对她说了你的身份,我看她表面很是冷静,但是心里……”韩景熙也是催动内力同鲜于浩说道。
“对了,你同鲜于翩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次她做得很是过份,若不是我及时赶到,那麦穗儿她爹或许就被烧死了,现在她又折腾着要麦穗儿她奶向衙门告状呢,真想不通,从前那般端庄秀雅的一个人现在竟然也学会了这般的恶毒!若不是怕对不住鲜于康的话,我真想出手给她一些教训了!”韩景熙一想到麦穗儿那般的忧伤神情,他就忍不住的想教训一下那鲜于翩翩。
“谁做错了事情谁就要承担,不必看任何人的面子,鲜于康连他的妹妹都管不住,我不介意帮他管,鲜于翩翩,我不会放过她的,她不是想着要嫁人吗?那我就让她嫁个够!”鲜于浩冷然回道。
听到鲜于浩说这样的话,连韩景熙都忍不住的侧目看了他一眼,鲜于浩此时周身所发出来的冰凉之意,让韩景熙都打了一个哆嗦。
“老头子那边好像不会就这般轻易的放弃,怕还是会有些麻烦,这次是我一时大意了,以后的事情你也多多帮忙吧!”老头子是鲜于浩对越西帝的称呼,他很是不客气的又是麻烦韩景熙道。
“让我帮忙?你是不是未免太过于的抬举我了?那是一国之君啊,我能如何帮忙?”韩景熙轻笑一声道。
今天这事儿,若是让他们家老头子知道了,那也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去皇家别院去放火,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若不是看到麦穗儿那样眉头不展的样子,打死他,也不会用这种法子的。
“你装什么装?火都放了,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全身而退吗?”鲜于浩也是侧目凉凉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冷然说道。
“……”韩景熙终于发现什么叫做交友不慎了。
“……”
“麦穗儿姐,我听老姑说,好像她们找到四叔了,一旦真的确定了那个是小叔,到时候,好像也要咱爷去衙门与他们对薄公堂呢!”紫茄又是趁着上山采野菜的时间悄悄的向麦穗儿来报信儿道。
现在老宅的日子十分的艰难,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若是不紫茄上山摘些野菜回去填补,怕是一家人都会被饿死的,没办法,人懒注定要受穷挨饿的。
“找到了?在哪儿找到的?她们还真是能折腾?那鲜于翩翩都已经回京了,她们竟然还不望这茬儿呢!”麦穗儿深深的皱了皱眉的说道。
她并不担心别的,她现在最为担心的就是柳老头儿的身体,她爷好容易身体渐渐恢复了起来,若是此时去与李氏还有柳贵北对薄公堂的话,她必柳老头儿会受不了,毕竟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疼爱了近二十年的儿子,当年那两个人所做的事情,柳老头怕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也是他一辈子的坎儿,所以,麦穗儿在心里是十分不占成此事儿的。
“听说好像小叔并未中举,而是换了姓名在松山镇上生活着,他还已经娶妻了!”紫茄左右各自打量了一下,然后对麦穗儿悄悄说道。
“没有中举?还改名换姓了?小叔儿这次做得可真够绝的了?竟然连改名换姓的事情都能做出来。”麦穗儿闻言后,挑了挑眉毛,很是嘲讽的说道。
“不过,他既然没有中举,那他在松山镇上怎么生活?他还娶妻了?那个女人可是那个许小姐?就是小叔儿为了她被人打成中伤的那个女人吗?”麦穗儿十分好奇,柳贵北虽然在家里拿走了近两百两的银子,可是,镇上的生活可不比乡下,又要租房子,又要吃喝的,这二百两银子哪里能花上两年?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无意中听见了老姑与青青姐说的这些,只不过,我还听说……听说那个女人好像很不正经,好像……好像不光咱小叔儿一个男人呢,麦穗儿姐,多了我也不知道了,我就是想来让你小心一下,我先走了啊!”紫茄小脸儿通红的便是转身跑了。
麦穗儿却是一直在回味着刚刚紫茄所说的话,不光她小叔儿一个男人?这是啥意思?看那紫茄小脸儿红得跟苹果一般,这下轮到麦穗儿想不通了。
只不过,最后麦穗儿还是放弃了八卦的心思,早晚都要见面的,何必那么着急呢?她现在最为着急的是,要怎样去与柳老头儿说此事儿呢。
“……”
柳贵南回来以后,麦穗儿也就轻松了许多,韩景熙在走之前特意叮嘱过她这几日不要去镇上了,所以现在麦穗儿的活动范围也只限村儿里了,麦穗儿很是无聊,她也很不想去打扰鲜于夫人,很怕鲜于夫人见到她后,会更加的担心鲜于浩的安危,所以麦穗儿很是无聊的想要回去同大宝和小宝一块儿玩会儿。
“坏锅锅,你右来坐神木?偶们告诉你,爹爹回来了,他不会让你把借借抢跑的!”
“系呀,系呀,爹爹回来了,爹爹回来了!”
“要是你们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们姐姐了,那你们就继续拦着吧,我还想着,以后娶了你们姐姐后,会时常的让你去家里玩儿呢,现在这么一看,以后还是让你们少见面的好!”清冷中却是夹杂着打趣,语气中还带着宠溺。
这个声音不是某条咸鱼的又是谁的呢?麦穗儿连忙快速的走了几步,向家门口望去。
那抹俊逸的身影,那句所熟悉的声音,分明就是她这几日,日日所担心,夜夜所思念的人啊。
“坏锅锅,真坏,偶们不会让你把借借给娶走的,不会的!”
“对,不会的!”
“……”
大宝小宝被鲜于浩给欺负的眼角都泛起了泪花来,可爱的小鼻子也是一抽一抽的。
“大宝小宝,你们在和谁说话呢?”柳贵南从院子里面走了出来问道。
“是鲜于少爷啊?你回来了?太好了!太好了!这两日鲜于夫人可是担心坏了!你回过家没呢?”柳贵南见到了是鲜于浩后,很是兴奋,也很是激动的说道。
这几日是然麦穗儿没有去鲜于家,可是刘氏却是时不时的带着大宝和小宝去鲜于夫人那里去坐坐的,一个人待在家里难免会胡思乱想的,人多了说说话,还会好一些,所以刘氏也是特意带着大宝和小宝去陪她的,柳贵南也知道了此事,不免也是为麦穗儿担心起来,所以现在他看到鲜于浩后这般的高兴。
“三叔,麦穗儿呢?”鲜于浩被柳贵南问的俊脸微红,他一回村子就直奔麦穗儿家来了,哪里还顾得上回家呢。
“麦穗儿啊……”柳贵南到是没有发现鲜于浩的异样,他刚要回答他道。
“爹,我回来了!”麦穗儿适时的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借借!借借,锅锅坏!”
“……”
“大宝小宝乖啊,先跟爹爹回家去,你姐姐和鲜于哥哥有话要说!”柳贵南看着四目相对的鲜于浩和麦穗儿,他也是过来人,又哪里不明白呢,所以,他一手抱了一个宝儿,迅速就离开了。
而大宝和小宝见状纷纷红了眼眶,很是幽怨的看着门外的两人,他们的借借这是不要他们了吗?果然那个坏锅锅是个坏蛋。
“……”
“你瞧你满脸灰尘的,是连夜回来的吗?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都解决了吗?”麦穗儿看到回过身儿来的鲜于浩,头一次没有任何的调侃与打趣,而是十分心疼的问道。
“那边的事情你不需要担心,我来只是告诉你一声,我回来了!”鲜于浩的声音有些哽咽,面色也不再冰冷,而是满满的眷恋。
短短几日,鲜于浩却是清楚的发现麦穗儿瘦了,也憔悴了,眼睛下面也出现了暗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