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 独宠王爷之妃本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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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 独宠王爷之妃本狡诈-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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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自救。
  可以让药效更快的过去,让他多一些逃跑的可能。
  “你也说了,本太子的父王和母后十分恩爱,做为孝顺儿子的我,又怎么可能违背父亲的心愿呢?他不过是想见你一面而已,你这般抵抗,又将我们这些血缘亲人置于何地?”宋瑾也开始打亲情牌,但心里却是怒火冲天,只觉得云澈太不识趣,若不是东海王想见他一面,他绝对不在意带一具尸体回去的。
  宋玉看了看宋瑾,又看了看云澈,抿着嘴唇没有再说话,可心里还是对一向敬重的太子皇兄有了隔阂,觉得他太冷酷冷血了。
  实非明君!
  可云澈是谁,他自小便尝尽人间冷暖,看过世间百态,如何能不懂宋瑾的意思?
  “关于父辈的事情本王不想知道,本王现在只给宋太子两个选择,一是给本王一匹马,而是带着本王的尸体回去,这金钗锋利无比,只要狠狠刺下去,不消片刻便会血流而亡,如今天气寒冷,就算一个月的时间本王的尸体也不会腐烂,带回去宋太子刚好孝顺东海王!”云澈讽刺说着,手下却是更用力的刺入几分,血液顺着脖颈留下,刺目猩红,而云澈却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下手之狠,可见一斑。
  其实不然,云澈倒不是真的想死,而是如今的情况对他不利,中了药,若是保持清醒,只能以疼痛刺激,二来也算是做戏给宋瑾看的,他下了狠手,不过是想让宋瑾知道,他是真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虽然是赌命,但至少目前来说,这一招还是有效的。
  只是云澈的表现却让宋瑾以为他的药效已经解了,而云澈的举动恰好让宋瑾投鼠忌器,只是宋瑾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云澈,讥诮道:“你之前口口声声说深爱慕倾北,如今却是要自杀,这倒是让本王怀疑你对慕倾北究竟是否真的如此深爱了?如是真的,你就当真舍得留下慕倾北一人在世上?须知慕倾北如今的身份,即便她如今身怀有孕,齐国也多的是男子愿意娶她为妻,你既然要为慕倾北守身如玉,那怎么却不想想你走之后慕倾北却是不可能为你守身如玉的,难道你就甘心如此?”
  哼笑一声,宋瑾显得漫不经心,却又句句试探:“你若是存了死的心,那说明你也不是那么深爱慕倾北,既然不爱,为何不同本太子去东海呢?届时,去了东海你便是权势滔天的王爷,而不是如今这般需要看女人脸色做事的闲散王爷,你说呢?”
  不得不说,宋瑾的条件真的很让人动心,男子对于权势地位吸引,如同女子对容貌首饰的喜爱一般,只会多,不会少。
  但云澈不是别的男子,他自小看了看多权势熏心的人,并非女人多了子嗣就会繁盛,也并非有权有势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云澈的心一直都很小,以前是空的,如今有慕倾北,满满的,再也装不下其他。
  何况,贤有意将皇位给他,他都已经拒绝了,那么东海的一个王爷又怎么可能诱惑到他呢?
  “我死了她自然也不会独活,我与她之间的感情自然不是你这等人能明白的,我可以不爱她,却不能背叛她!”
  宋瑾神色不定的看着云澈,说实话,云澈的话他是有几分相信的,毕竟慕倾北过往的一切他都查的一清二楚,之前南巡,慕倾北为了替云澈挡剑,几乎丢掉了半条命,也让她本来就糟糕的身体更是不堪重负,女子为情爱去死,这不是怪事。
  让宋瑾不信的是,云澈也会如慕倾北一般,只因为要保证身体的忠诚度便去死,这种贞洁烈夫,难道不是奇葩?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宋瑾不信。
  对峙良久,宋瑾终于开口,脸色晦暗,“好,本太子今日就让你回去!”
  至于日后如何,没人能说得清楚。
  对身后的人吩咐了一声,便有一人下马,将马屁牵到了马车后面,随即人推到一边。
  云澈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其实他就快要撑不住了,若不是想到慕倾北,他肯定坚持不下来的。
  缓缓移动着身体,云澈走到马匹一侧,借着马匹遮挡,金钗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扎了一下,顿时用处鲜血,但已经无力的双腿也暂时有了些力气,翻身上马,已然是出了一身汗,可这时却顾不得其他,一手紧紧拉住将神,手中金钗却是刺入了马屁股上,虽然入肉一点,却足以让马屁发狂先前跑去。
  宋瑾却是没有去追,任由云澈离去,只是脸色阴沉,忍不住的怒火从眼中冒出,手指骨更是捏得嘎嘎作响。
  云澈抱住马脖子,双腿也紧紧夹着马肚子,不让发狂的马匹将他摔下去,而之前短暂清醒的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不知道狂奔了多久,却是突然听到了人声,还有马蹄声,云澈整个身子都僵住,就在他绝望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喊:“公子,是云王!”
  公子?那就是幕晨西吧,云澈得到这样一个善意的信号后,终于昏死过去了,因为天冷,虽然大腿上的伤口比较深,但血止住了,可还是留了不少,衣角便上完全被血浸透了。
  而云澈整个人也已经被冻僵了,若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只怕会被以为是死人。
  幕晨西才接近云澈便闻到了他身上比较浓厚的血腥味,脸色微变,眸色沉了沉,吩咐道:“留三人与我一同回去,其余人去追!死活不论!”
  “是。”一队人马分成两部分,很快便消失不见。
  ……
  一个时辰后,幕晨西才带着云澈回来,同时也招了御医来诊治,慕倾北见云澈衣袍上浸染上一大片血迹,泪顿时便涌了出来,手足无措,不知该不该碰云澈。
  幕晨西缆过慕倾北的肩膀,低声安慰道:“他伤的不重,不过被下的药这会却是还没有解了,你别担心,他是自己逃出来的!”
  慕倾北泪眼婆娑,咬着唇,也没将幕晨西的话听进去,一路随着云澈进了屋内,没多久太医便来了。
  处理了大腿和脖颈上的两处伤口后,太医又开了解迷药的汤药,慕倾北不是很放心,便没有再让太医回去,而是命人收拾了一个院落给太医住着。
  云澈伤的不算重,只是自己下手比较狠而已,伤口很深,不过幸好没大碍,但也着实让慕倾北心惊胆颤了一回,睡下后也很不安稳,总是会惊醒,下意识去看身旁是否还有人。
  睡了不到两个时辰,慕倾北便惊醒了,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慕倾北梦中再也找寻不到云澈,迷路在深深迷雾中无法走出,这才惊醒过来。
  云澈还昏睡着,慕倾北坐起身长长出了口浊气,心口还砰砰跳着,伸手捂住胸口,慕倾北咬了咬唇,又继续拥着云澈的身子睡下,闻着熟悉的气味,慕倾北这才渐渐陷入睡眠中。
  齐贤下了朝便到云王府看望云澈,不过两人都还在休息,齐贤进去看了眼后,又找太医询问了下,得知没什么大碍,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父子三人坐在花厅喝茶,气氛有些沉重,幕晨西和慕辰也是一晚没睡,这会面上也有些疲惫。
  “只抓到三个隐卫,还有义公主,其余人多少受了伤,不过宋瑾的隐卫都很强,看得出来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将云澈带走,昨晚能将义公主带回来,其实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宋瑾放弃了她,这点也很是可疑,只是云澈如今昏迷着,我们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幕晨西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一番,又冷静分析着。
  “如今港口依旧封锁着,爹,我们是放他们会东海去,还是就这么困着他们?”慕辰皱眉问道。
  “先封锁着,既然敢在齐国明目张胆的掳人,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可以呢?”齐贤唇角勾起抹冷然的笑意:“至于义公主,留给北北吧,她只怕这会也是一肚子气。”
  齐贤待到下午的时候,慕倾北和云澈才双双醒来,其实云澈比慕倾北早醒来那么一会,只是看慕倾北面上的疲惫之色,不忍心打扰,所以也就装着又睡了会。
  用过膳后,幕晨西来将昨晚抓人的事情说了便,对于义公主留给慕倾北处理的事情,云澈也没多说什么,云澈没事了,齐贤父子三人便也回宫去了,只是留下不隐卫保护着两人,避免再次出现这样的事情。
  待几人走后,慕倾北才问道:“方才我见哥哥说起义公主时,你的脸色不对劲,怎么了?”
  慕倾北也只是好奇,随口一问,不想云澈的脸色沉了下来,很是难看,这让慕倾北紧张了几分,忙问道:“到底怎么了?她……”
  云澈本是不想和慕倾北说这事的,但她问了,他自然不会隐瞒,抓住慕倾北的手,云澈温柔的笑了笑,这才道:“没事,不过是她不要脸,想要趁着我昏迷将生米煮成熟饭,却不想我中途醒来劫持了她,这才离开宋瑾的钳制。”
  慕倾北愕然,天哪,这义公主难不成是想男人想疯了?他们那会还在马车上呢吧,而且外面那么多人,云澈还在晕迷着,她竟然还能有这样的想法和行为?
  难道东海的女子如此开放大胆?
  云澈见慕倾北脸上神情变来变去,十分有趣,便凑上去蹭了蹭,委屈道“北北,为夫差点就清白不保,你可要给为夫报仇啊,不然为夫要伤心死了!”
  慕倾北回过神来,神色复杂的看了眼云澈,皱着眉眉道:“我是该说你美色误人呢还是红颜祸水呢?”
  “如果祸害耽误的人是北北你的话,为夫自然是愿意的,不过若是别人的话,那可就没为夫什么事了,那些人根本不够格!”云澈骄傲的扬了扬下巴,倒是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
  不过云澈的容貌当真是极好的,虽然并非女子那般漂亮,但在男子中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倾城容貌。
  “食色性也,古人诚不欺我!你这张面皮已经够祸害人的了!”从云澈以前装傻还能引来马慧妮这件事情就能看得出,这张脸的诱惑得有多么大了。
  想起马慧妮,慕倾北突然记得,她似乎被云澈丢进妓院很久了,如今也没传出什么消息,不知怎么样了?
  “虽然岳父将义公主交给你处置,但是我也有个意见,你听不听?”云澈不想再纠结面容,不过是一张脸面罢了,天下好看的男子多得是,而且好看未必是什么好事、
  “嗯,你说说看。”估计也不是什么好点子。
  “我看她和马慧妮倒是一类型的人,不如让两人做个伴好了。”虽然是提议,不过那口气显然是已经打算这么做了。
  慕倾北不清楚昨日的情形,不过这么看显然是义公主犯了云澈的忌讳,他想这么处置她也不会拦着,便点头应下了。
  想了想,又道:“如果这么处置了她,东海那边会不会有麻烦啊?而且宋瑾不是为了义公主将你带走的吗?怎么如今又将义公主舍弃了?难道他还想着让义公主破坏你我的感情?”
  

☆、154 威胁

  关于云澈的身世,他觉得在慕倾北面前从来都是透明的,他不清楚为什么慕倾北会如此清楚,可云澈能感觉到慕倾北除了心疼和怜惜,没有别的情绪。
  所以他将宋瑾说的那番话都告诉了慕倾北,并说了自己的观点。
  “东海历来太平,从未传出过皇位之争,但也只是表面而已,如果我爹真的是东海的皇子,那么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他流落齐国,成为齐国皇室隐卫?而当年我娘和我爹的事情鲜少有人知道,可宋瑾信誓旦旦,就好像清楚整个事情的过程一般,这就已经很可疑了,且我还是大齐的亲王,宋瑾此举无疑是想挑起两国的争端,其心可诛!”
  云澈没说的是,当年云岚的事情很可能就是东海的一个阴谋,只是一切都是猜测而已,他也不想让慕倾北白白担心。
  慕倾北也没有再多问什么了,相信这件事情云澈和齐贤几人能处理的很好。
  云澈的伤不重,不过几日便已经好了,结了疤,慕倾北的精神也跟着好了起来,不过冬天依旧那么冷,眨眼便已经要到了腊月,马上要过年了,齐贤想要好好陪着慕倾北过年,近几日忙的脚不沾地,有时候连饭都顾不得吃,若不是有慕辰盯着,只怕齐贤不累死,也要饿死了。
  云王府内也算喜气洋洋,不过因为之前小丫背主的事情,下人们都绷得紧紧的,不敢再有一丝怠慢。
  往年过年的时候都会有祭天的仪式,祈求来年风调雨顺,不过今年帝君重病,而齐贤又没这个闲心,便吩咐礼部将往年要祭天的银两拿出来买了米面油,派发给了家里条件不好的百姓。
  除夕,往年的宫宴没有取消,不过因为没有帝君,所以各宫的娘娘还有皇子都是在各处吃了年夜饭,齐贤和幕晨西兄弟两个直接去了云王府。
  慕倾北精神好了许多,但过年的事情还是交给云澈去办了,这是一家人第一次聚齐吃年夜饭,齐贤兴致很高,喝了不少酒,不过从初一开始便休沐三日,所以众人也没拦着。
  齐贤喝了酒,话越发的少了,只是每每看向慕倾北时,他的眼神总是那么的温柔缱绻,似是透过慕倾北看到深爱的妻子,笑意也越发肆意了。
  慕辰好些年不见齐贤这般了,不禁红了眼眶,端起酒杯闷了一杯酒。
  气氛还算不错,年夜饭过后,慕倾北倒是想和众人一起守岁,可耐不住睡意,便早早去休息了。
  云澈齐贤几人便在花厅喝酒守岁,外面不时传来爆竹声,虽然在寂静的黑夜里听着格外寂寥,但此起彼伏的声音却让人觉得那么的温暖。
  子时一过,齐贤便将准备好的红包给了几人,云澈揣着自己和慕倾北的那一份回了屋里,慕倾北睡的正好,屋子里暖哄哄的,也衬得慕倾北的小脸格外红润,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安静的屋内还能听到慕倾北绵延的呼吸。
  云澈眼中一暗,俯下身去噙住慕倾北嫣红的唇,辗转允吸。
  慕倾北在云澈疯狂激烈的亲吻中醒过来,只觉得再继续下去她就要窒息而死了,小脸上更是染上了红晕,显得诱人可口,看的云澈眼神一阵阵冒着邪火。
  “过子时了?”慕倾北微微喘着气问道。
  “嗯,刚过子时,北北,你又长大一岁了。”云澈暗哑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诱人。
  慕倾北咯咯的笑:“是啊,明年我就要及笄了。”
  及笄之后,两人差不多就能同房了。
  “还有一年……”云澈似乎在咬牙,怎么听着都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慕倾北没心没肺的笑着,云澈微微皱眉,眼眸危险的眯了眯,俯头,再次封住了慕倾北的小嘴。
  ……
  初一,几人都没有出门,闭门谢客,过的倒是很安静,不过从初二开始,便不断有夫人小姐们上门了,慕倾北前世自从赐婚给八皇子,便开始跟着张氏管家,还有平日的宴会以及送礼,也都学了十成十,不过如今虽然她会,却也不打算去应付这些人,只派了青露将那些礼物登记造册,然后再一一回礼,她和云澈是一次也没露面。
  初四便要开始上朝了,京城的街上也又开始繁忙起来,云王府依旧是最清闲的地方,只是关于云澈身上的毒,依旧没有眉目。
  初八,慕倾北和云澈进宫,云澈被齐贤留在了御书房,而慕倾北则带着青露去了帝寝宫。
  有齐贤的吩咐,帝君始终吊着一口气,其实当初给帝君下毒的时候,慕倾北并没有想要帝君的性命,她最开始的目的便是折磨帝君,只是她忽略了那两个人,他们对帝君有太多的仇恨,所以将帝君折磨的只剩下了一口气。
  即便是在皇宫中,那两人每日也会在午夜来到帝寝宫中,好好的“照顾”帝君,齐贤对此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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