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要从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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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要从良-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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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承天一心想着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是在为了身体恢复而做练习,只要一有时间便扶着墙或者家具下床走动,想要尽量缩短体力恢复的周期。

  原本殷月摔门而去,心情烦躁的他掀翻了盛着饭菜的矮桌后,自己在床上呕了一会气便下床开始锻炼,刚开始明明好好的,他已经可以扶着墙慢慢的走出屋子,走到院子里了,虽然期间用了很长时间,他还是满欣喜的,空档里还顺便去瞅了院子角落眼那女人宝贝的要命的鸡舍,等再次慢腾腾的挪着步子回来,未痊愈的身体就有些受不了了,想着曾经叱咤战场的他竟然会有走一步都会喘三喘的一天,心里就屈辱的要命,咬着牙慢慢磨回屋子,已经是全身大汗了,眼见着就要到达目的地,却忘记了早些时间被他掀翻的矮桌。

  不小心就被绊了脚,摔的凄惨不说,地上的汤汁也沾了一身,好不狼狈,结果却被正好回来的殷月撞个正着。


  第一百零六章
  原本殷月摔门而去,心情烦躁的他掀翻了盛着饭菜的矮桌后,自己在床上呕了一会气便下床开始锻炼,刚开始明明好好的,他已经可以扶着墙慢慢的走出屋子,走到院子里了,虽然期间用了很长时间,他还是满欣喜的,空档里还顺便去瞅了院子角落眼那女人宝贝的要命的鸡舍,等再次慢腾腾的挪着步子回来,未痊愈的身体就有些受不了了,想着曾经叱咤战场的他竟然会有走一步都会喘三喘的一天,心里就屈辱的要命,咬着牙慢慢磨回屋子,已经是全身大汗了,眼见着就要到达目的地,却忘记了早些时间被他掀翻的矮桌。

  不小心就被绊了脚,摔的凄惨不说,地上的汤汁也沾了一身,好不狼狈,结果却被正好回来的殷月撞个正着。

  原本殷月还为中午的事情生气呢,看到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的男人心里忍不住的幸灾乐祸,刚想去扶,那男人竟然还用一种很嫌弃的目光扭头狠狠的撇她,好啊,反正中午时都被他讲的那么坏了,她又不是傻,好心没好报的事她还是要量力而行的,也没必要当那什么白莲花和圣母玛利亚。

  抱着胳膊站在门口,顺便抖着脚,一副“你求我帮你啊”的表情。

  结果那男人愣是无视般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一个劲的用那瘫软的手扒着床边,试图爬回床上。

  可是慢慢一地滑不溜秋的汤菜,本来他四肢又已经明显的没有了力气,硬挺着向上爬,却因为腿没有施力点再次滑到地上,来来回回了几次,男人额头上满是汗,衣衫背部都湿透了,身上粘着地上脏兮兮的菜汤和灰尘,头发凌乱着,脸色难看的要命,嘴上也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那么高大健硕的身躯竟然连爬都爬不起来,就跟村头的那只误食了耗子药的大狼狗一样,狼狈又凄惨的模样在一旁原本下定决心不帮忙的殷月越看越觉得可怜的要命。

  放弃般垂下原本抱着的胳膊,叹了口气,果然还是没办法狠心不管着男人。

  殷月上前想要搀扶起刘承天,结果刚伸出手就被地上那要命逞强的男人挥手打掉,虽然被原本就无力的手拍打并没有什么痛楚,殷月却还是不快的皱起了眉头,瞅着眼前抿着嘴,脸憋得通红的男人,

  “你要逞强也要选个时候,你看看你先这样子,再乱动原本的伤口又要裂开了,你要是偏偏想要吃苦头我没意见,可是你别总是状态刚要好一点就再把自己折腾伤了,到时候又要在我这里花大笔时间来康复,你能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听到殷月这么说,男人没有搭腔,只是用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眼光看了殷月一眼,果然不在抗拒了。

  都进被窝了打算睡觉了才突然想起有一章没更,果断重新开电脑更文啊~

  第一零七章
  殷月上前想要搀扶起刘承天,结果刚伸出手就被地上那要命逞强的男人挥手打掉,虽然被原本就无力的手拍打并没有什么痛楚,殷月却还是不快的皱起了眉头,瞅着眼前抿着嘴,脸憋得通红的男人,“你要逞强也要选个时候,你看看你先这样子,再乱动原本的伤口又要裂开了,你要是偏偏想要吃苦头我没意见,可是你别总是状态刚要好一点就再把自己折腾伤了,到时候又要在我这里花大笔时间来康复,你能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听到殷月这么说,男人没有搭腔,只是用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眼光看了殷月一眼,果然不在抗拒了。

  花好大力气才把这个和尸体差不多的家伙搬上床,检查了下伤口,除了有些发炎之外并没什么大事,只是男人身上的衣服是脏透了,还沾着米粒,看来是需要彻底的清洗了,好在她今天有远见,捎了两件衣服回来,要不然这男人今晚估计就要穿她的绣花衫了。

  见殷月拿来的衣服,刘承天自然是想自己换上,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手撑着床铺费了很大力才象征性的稍稍抬起上身,结果下一秒就跌了回去,来来回回几次。

  倒是殷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把仍旧不死心挣扎着起身的刘承天摁到床上,开始抬手扯他的腰带。

  刘承天抿着嘴,最终也是放弃般任由着殷月,想到这点事难不成都要别人完成,更加恼火的要命,急怒攻心得简直有种要晕过去的迹象,嘴唇都白了。

  殷月边动手边看着床上男人闭着眼,一副如受刑般视死如归的表情到是觉得有趣,再低头就看到手下明晃晃的蜜色肌肉,一个坚持不住差点鼻血喷出来。

  刘承天原本就生的高大,身材的比例也好,这些年在军队又练得格外结实,虽然易容的面具为了不引人瞩目,大多是平凡为主,但是那英挺的轮廓和顺遂的眸子还是为那平凡的面目增加了不少光彩,再加上那一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好身材,也算是美男一枚。

  在这山沟沟里待了那么长时间,大多都是满脸沾泥穿衣邋遢的大叔大爷们,整个村里也就铁柱一个生的好看的,可是殷月还要秉着不能害人的心态离的远远的,所以难怪见着“赤果果”的躺在床上的小鲜肉自然就有些把持不住。

  不过殷月的“把持不住”也最多是过过眼瘾,如狼似虎的年纪她还没到呢。

  衣服换好了,殷月审视着眼前的男人,不得不佩服身材高挑的人,就算麻布袋披在身上估计都能穿出国际范儿。

  只是男人刚刚被她用目光“强X”了一番,现在又被她从头到脚意味深长的打量自然就有些不自在了,脸颊因为刚刚换衣的过程羞窘微微泛红,倚在床头上奄奄一息的,皱着剑眉瞪她的样子也没有以前那样深沉了,阴冷刻薄的男人总算是有那么点可爱了。


  第一零八章
  只是男人刚刚被她用目光“强X”了一番,现在又被她从头到脚意味深长的打量自然就有些不自在了,脸颊因为刚刚换衣的过程羞窘微微泛红,倚在床头上奄奄一息的,皱着剑眉瞪她的样子也没有以前那样深沉了,阴冷刻薄的男人总算是有那么点可爱了。

  殷月撇撇嘴,笑话,帮他换衣服难不成是白服侍的么,他又不给她开工资,自然要有点精神上的福利喽,不看白不看。

  从未见过这般厚颜无耻的女人,被那种丝毫不带羞愧的直勾勾眼神打量,柳承天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像小媳妇一样抬手拢了拢领口的衣衫,挑眼瞪着身旁口水都要流出来的色女人,“身为女人你怎如此厚颜无耻,难不成自小没学过礼义廉耻?”

  “哈?”殷月抬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看着脸色有些古怪的男人,“礼义廉耻什么的没学过,到是学过知恩图报、感恩戴德之类的。”

  刘承天原本就少言,碰上这个嘴皮子刷溜的主儿,顿时被噎的不知怎么回答。

  殷月洋洋得意的看着眼前被她噎的五颜六色的脸,小样,跟姐斗,姐可是斗过王爷调戏过侯爷的人呢。

  只见柳承天憋了半天,才冷冷的哼哼一声,“我饿了。”别扭的转移了话题。

  殷月临走时鄙视的白了他一眼,看他那倚在床上的那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样儿,明明跟前几个月她从山里捡回来的野狼狗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只可惜当时养了一段时间,最后那畜生还是摇着尾巴欢喜的跟无意间碰到的旧主人走了。

  “出去买。”走到了门口,又听背后发出幽幽的声音。

  “什么?”殷月转身。

  “出去买,”刘承天大爷范儿的坐在床上,“你做的,难吃。”

  短处被人毫不留情的指出来,殷月那小暴脾气就蹭蹭的冒了上来,“喂!柳无!你好像越来越过分了啊!”叉起腰,“也不看看你吃的用的都是谁给的!”

  柳承天扭头嫌弃的看了眼不远处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的女人,淡淡的吐出一句,“那颗南海珍珠应该当了不少钱吧。。。”

  霎时殷月就跟撒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来,边嘟囔着“不就是有钱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边转身出门找地方买晚饭去了。

  看着女人极不情愿转身离开的背影,这几日斗嘴明显处于下风的柳承天成功抓住了殷月的软肋,总算搬回了一成,看那女人刚刚一双杏眼怒瞪气急败坏的的模样还真是有趣,优胜者的心态不由的就有些喜滋滋起来。

  嘴角微翘的时候却僵住了,奇怪了,他为什么要喜滋滋?为什么又要笑?果然是跟这种肤浅的人在一起自己都要变得肤浅了,想到刚刚竟然还会觉得那种女人有趣,打了个冷颤,果然是要离疯不远了。


  第一百零九章
  嘴角微翘的时候却僵住了,奇怪了,他为什么要喜滋滋?为什么又要笑?果然是跟这种肤浅的人在一起自己都要变得肤浅了,想到刚刚竟然还会觉得那种女人有趣,打了个冷颤,果然是要离疯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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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早殷月习惯性的从被窝里爬起来,利落的去厨房准备好出摊的装备,她知道里屋的那个男人也醒了,把热好的小米粥放进锅里,留了两个茶叶蛋便出了门。

  日子一天天的这样过着,殷月似乎对里屋里养了那只“狼狗”的事情也渐渐习惯了起来,至少家里多了个人,晚上也不是那么担心害怕的睡不好了。

  浑浑噩噩的摆了一上午摊,还剩了少许的芋头玉米没卖出去,想着在熬一会儿,熬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估计那些着芋头玉米就卖出去了。

  天气虽然凉了,中午的太阳光还是暖的,耳边卖肉的大婶正和临铺讨论着平定王再娶郊外百姓家闺女的事。

  殷月用炭块写了个“芋头玉米便宜卖”的牌子后,就蹲坐在摊后的小马扎上发着呆,也没什么心情凑过去讨论,被暖洋洋的阳光晒的昏昏欲睡,一旁叽叽喳喳的大婶热切的讨论突然停了下来,随即感觉一片阴影笼罩下来,挡住了她的阳光。

  以为是来买芋头玉米的,头还没抬起来那套招呼的话就说出了嘴,“大哥大姐要什么,芋头玉米便宜啦,两文钱一个三文钱俩。”

  那人却没搭腔,殷月还纳闷呢,抬起头就看到了被她刺伤之后再也没出现过的炎涅。

  这下子还迷糊的脑子顿时被刺激清醒了,看着眼前一身深蓝绸缎锦衣的炎涅,那日用木簪刺到的伤似乎并无大碍,想着这时来难不成是来治她罪的,不由自主的警惕起来。

  “正麟王爷今日怎么有空来着偏远的郊外处了,”站起来,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几步。

  炎涅却和一脸严肃警惕的殷月不一样,表情看起来很是随意,像是没听到殷月的话,还抬手翻了翻旁边那用盖子盖起来贩卖的食物,看到锅里煮好的芋头,有些嫌弃的皱皱眉,“这些长着毛的东西是什么?”

  殷月不知炎涅葫芦里买什么药,找坏人害她又找大夫人医她,被那时失去理智的她刺伤了没有就地正法就算了,现今还就像没有这回事一样,看他现在单身一人,身后也并未有过来捉拿的侍卫,难不成他来就是为了问她锅里的东西是什么么?依稀记得当时刺到的是他的肩膀可不是他的脑袋吧?

  “芋头。。。”虽然这样想,殷月还是老实的回答了。


  第一百一十章
  殷月不知炎涅葫芦里买什么药,找坏人害她又找大夫人医她,被那时失去理智的她刺伤了没有就地正法就算了,现今还就像没有这回事一样,看他现在单身一人,身后也并未有过来捉拿的侍卫,难不成他来就是为了问她锅里的东西是什么么?依稀记得当时刺到的是他的肩膀可不是他的脑袋吧?

  “芋头。。。”虽然这样想,殷月还是老实的回答了。

  “芋头不是白色的,怎么长这样?”说着炎涅还伸出一个指头戳了戳,感觉到那粗糙的质感厌恶的缩回来。
  殷月额头落下三根黑线,有些无语,感情这娇生惯养的王爷从来没见过芋头没扒皮之前的样子。

  见炎涅似乎并不打算来抓她,殷月稍稍放下心来,懒得搭理,抬手麻利的收拾起摊位,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见殷月收拾摊子一副要走的架势,炎涅腰仍旧挺的笔直,向后退了一步,竟然是没有阻拦的意思。

  一路上殷月挑着担子“吱呀吱呀”的在前面走,后面炎涅撑着马不紧不慢的跟着。

  到是殷月现忍不住了,一路上竟是好奇观望的人,还有认识她的人今天也不打招呼了,反而是别有深意的对她挤眉弄眼,弄得她好不自在。

  把担子往地上一扔,猛地转身,仰着头咬牙切齿的看骑着宝马上优哉游哉的男人,“王爷您跟着殷月到底是为何?是又想出什么整治人的新手段了?”

  炎涅倒是从没看过这样怒瞪杏眼气急败坏的殷月,加之原本今天心情就不错,回想起那贾大夫给他换药时提起的话,忍不住打趣道,“跟着你自然是要证明我们这般“恩爱”了。”

  看着炎涅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殷月也差不多知道怎么一回事了,看样子那日她为了多赚点珍贵药材而胡编乱造蒙贾大夫的话是被他知道了,被当事人当面戳穿任是殷月脸皮再厚还是不由的有些尴尬,不过还是摆出一副死不承认的模样,干笑两声,“王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炎涅挑眉,看着马前脸涨的红通通却仍旧不承认的女人,“十瓶上好的金疮药,五瓶脂凝露,八瓶东海珍珠粉*&……*……(。。。。。。〃

  殷月听着炎涅着不假思索的报出一堆药名,嘴角不自觉的抖了抖,这货难不成是来跟她要医药费的?

  跟自己的腰包挂上钩的事她可立马就不淡定了,没等炎涅讲完就梗着脖子争着嚷嚷道,“喂!明明是你主动派人来给我看病的,看病的时候也没说要跟我要钱啊,再说那也是你先找人欺我在先,太后那日都传了口谕不准让你们欺我了,你,你要是跟我要钱,小心我去告御状!”

  告御状什么的其实也就是唬人的,她哪敢呀。

  话说昨天明明想两更的,结果睡前竟然忘了更新了

  第一百零一章
  我要钱啊,再说那也是你先找人欺我在先,太后那日都传了口谕不准让你们欺我了,你,你要是跟我要钱,小心我去告御状!”

  告御状什么的其实也就是唬人的,她哪敢呀。

  “本王何时说要跟你要钱了?”炎涅抓紧缰绳,顿了顿,“本王不是说过那事并非本王所为。”

  其实殷月也奇怪,她打心底里自然是认为这事儿是炎涅干的,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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