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牛国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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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国医妃- 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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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绑架方丈的人是谁?怀让等人看的清清楚楚,有老衲在场吗?明德,你说话要讲求证据,不要误导你师傅和其他僧人,中了这个女子的圈套!”
    “虽然怀让等人,没有看见师叔在场,按照当时方丈被绑的痕迹来看,绑架方丈的人里面应该有东胡人。”
    “那就是了,东胡人绑的方丈,与老衲与维那有何关系!老衲一开始不是说了吗?要不是方丈自己心虚,方丈不会自己只身离开太白寺,又怎么会误中了东胡人的圈套遭到绑架!现在的问题应该是,让方丈自己出来说清楚,方丈为什么自己心虚要离开太白寺?”
    “够了。”
    清冷的两个字,打住了双方的争议。众人望过去,见出声的又是李敏。
    “你又有什么话想说的?”灵空冷冷地一哼。
    李敏淡淡道:“本妃说了,本妃只是来举证的。既然大家心里又有了疑问,当然要说到所有人都心服口服。”
    明德等人听了这话望过去,才发现,殿里的高僧,确实有部分,因为灵空刚才的话,再次表现出了迟疑。可见,大家对莲生离寺的缘故,仍存有很深的顾虑。
    “怀让师父,请说出你知道的东西。”李敏说。
    怀让在众人面前走出来,眼眶里都要掉出眼泪了,说:“是,是我不好,给了灵空师叔空子钻。上次,我随莲生方丈出外解救隶王妃的时候,看见了莲生方丈与高卑人似有交集。所以,在本子里记了下来,放在了藏经阁,灵空师叔肯定是看到了我写的东西,去胁迫方丈离开太白寺。”
    众人听见怀让这话以后,不无意外,哗地一声巨响。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
    哎!几位高僧深深地叹息。
    灵空对此却是得意起来,说:“方丈果然是心虚,与高卑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吧!”怀让抓住他这话指住他,“是你,你现在自己都承认了,是你害方丈离开寺庙遭到绑架的,你与东胡人勾结!”
    “老衲从不与东胡人勾结,再说了,老衲哪怕拿了你写的东西去质问方丈,应该说,也是老衲出于关心太白寺的安危,并且关切到了方丈的名声,私底下过问方丈,有无过错?”
    高僧们听了灵空这话,纷纷点头赞同。
    一片点头赞同声中,只听一声轻轻的冷哼,众人停下,望过去。灵空冲李敏甩袖:“现在事情都黑白分明了,隶王妃还想如何,继续污蔑老衲吗?”
    “本妃想提醒众僧的是,一事归一事。绑架属于重罪,胁迫也是重罪,这些并不能因为是出自任何原因便是能让其变成无罪的罪行,既然是重罪,这些现在犯了罪行的人,必须绳之于法,受到重罚。否则,民风下行,每个人都可以因为莫须有的理由无理绑架他人了。太白寺身为当地百姓仰慕的佛门圣地,作为寺庙里的两位得道高僧,却做出这样的罪行来,想用各式各样的借口为自己脱罪,如果寺里的其他高僧不仅不懂法理,还为之交口称赞,只怕,这千年古寺的名声,在今日今时都可以毁之一旦了。”
    这番话犹如一棍子,打到场内众僧的眼珠子都一瞪,有种被冷水浇遍了全身,直发哆嗦,不能不清醒过来。
    灵空和慧可同时都是一个变脸。
    “老衲没有!”
    “你刚刚自己都承认了,是你勾结他人,且不说后来证实了是东胡人,把方丈引出了太白寺,让方丈遭遇绑架。至于这些人绑架方丈为了何事,本妃这就把接下来发生的事说明白了。其实本妃后来接到过绑匪发到王府的一封通牒,说是,如果本妃不到某个地方的话,他们会把方丈杀了。”
    殿内众僧吃惊地看着她:这话什么意思?
    明德心里甚至有种焦急,这岂不是说了,她和方丈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灵空和慧可的眼底闪过一抹暗光。这女人不是傻的吧,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对!”李敏微笑着,面对场内各种各样质疑的目光,“本妃承认,本妃和方丈之间,是有些秘密。而这个秘密,其实,大家都心里很清楚的了,否则,大家也不会因此像是为难地坐在这里,在本妃来之前,为了方丈带来的利益关系,在这里争论不休。”
    “隶王妃!”明德转身,对她道,“你必须说清楚了,这可关系到我们方丈和太白寺的名声。”
    灵空和慧可都使劲地瞪了瞪明德。
    “本妃自然要把话说清楚了,毕竟关系的,还有本妃自己的名声。其实,进入京师朝拜皇帝的某国使臣,已经朝燕都进发了。过几日,本妃要前往某国。所以,方丈与本妃有什么关系,方丈与高卑国有什么关系,大家还有不明白的吗?”
    殿内的每个人心里其实都很清楚,因为都很清楚,现在听李敏坦白之后,犹如李敏之前说的那样,更为为难。要不是因为为难,这些人,在她来之前,不会在这里迟疑和犹豫了,而是直接把莲生怎样了。
    只能说,哪怕是佛门圣地,这些僧人们的心里,终究是为了一个利字。
    所谓出家人看空尘世,是不成立的。像慧光那样的大师,能看淡尘世名利,却也必须心怀社稷和百姓。因此,不能说这些高僧都是牟利之徒,只是,出家人执着于清规惯了,有些事儿上太过执着下来,脑子不通,变成了心里头的芥蒂。
    李敏其实来,是来解开这群人心中的芥蒂的,包括那个自己都想不开的当事人。淡然一声道:“方丈本人和不和大家说,本妃认为,事关方丈本人私隐,方丈有权利说或是选择不说。不过,众位高僧如果心里只是介意住持的身份和国籍的话,本妃以为,各位高僧的心眼是不是小气了些。要知道,在人家高卑国的国寺中,历代高僧里面不乏有大明人当住持的先例。堂堂大明古寺和高僧的胸怀,莫非比不上人家高卑?佛学,不是指学海无涯,佛家子弟不分东南西北,更不分国籍,胸纳百川吗?”
    伴随她这句话,殿内一片沉静犹如暴风雨后宁静下来的大海。一些僧人,开始嘴角溢出欣叹,貌似自己都觉得好笑的欣叹。
    什么芥蒂?她说的没错。他们堂堂大明,可以比不上高卑吗?更何况,不能说没有大明国内没有这个先例就不可以这样做。如果他们太白寺第一个做了的话,反而是名垂千古的佳话了。
    “好!”站在对面屋顶上的屠二爷,忍不住拍掌叫好。
    屠少斜过眼,在屠二爷那张打了鸡血的脸狠狠地一瞪,回头的时候,却也不由自主地把目光继续落在屋里那名女子清冷的侧颜上。
    可能是回想到上次要杀她时的情景了,那个时候,她临危不惧的表情,深深地印在他脑子里了。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女人,好像早知道了死为何物似的,一点畏惧的表情都没有。
    这个女人,心里还有害怕的东西吗?
    不由握紧的拳心里,冒出了层细汗。
    “他来了。”
    屠二爷这话刚落,换上普通僧人灰袍的莲生,出现在众僧所在的大殿内。
    有了李敏那番话开解以后,那些高僧们,如今面对莲生的时候,都不由自主地微垂下脸。
    灵空满脸恼红。慧可发出几声冷笑,道:“你还有脸出来吗,方丈?”
    怀让生气地刚要站出来,被明德伸手拦住。
    莲生走了几步,站在他们两个面前,清冷平静的眸子,望着他们两个,说:“在慧光大师回来之前,身为徒儿的我,答应过师父,一定会为师父守护住太白寺。因此,上次师叔说的话,让我十分做出了选择,我不想因为我自己,给太白寺带来任何委屈以及无中生有的指责。”
    “所以呢?”
    “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大家听见了没有?”慧可冲殿内所有高僧喊,“是方丈自己要离开本寺的!”
    “但是隶王妃说的话没错。绑架是重罪。不可以因为任何动机而庇护这种罪行。犯了罪的人,必须绳之于法。是佛门弟子的话,犯了这种罪行,更应该是重罚。毕竟出家人不比普通百姓,六根本该清净。所以,在贫僧身为住持之位,未被剥夺之前,必须履行身为太白寺住持的职责。”
    “什么职责?”慧可冷笑地问。
    不过一个年轻的和尚,冠了一个住持的名罢了,能做什么?
    “维那,你虽然身为本寺的维那,但是知法犯法。我是太白寺的住持,根据寺规,可以直接对三纲进行取缔,废除。你,与灵空,都犯了戒规,犯了佛门子弟不该犯的罪,触犯了大明的律条。从今刻起,以我太白寺住持之名,将这两人除出太白寺,除出佛门,移交护国公府军部依法惩治。寺中,有任何想为这两名罪犯狡辩之人,一律同法。”
    嗖的一阵,像是一片冷风激荡在大殿中。众僧,都犹如第一次见到这个年轻的和尚。他们的目光里,有着与截然不同的一种生畏存在了里头。
    李敏都不由低头含笑:这些人,只知道指责慧光,其实眼光真都不如慧光。说实在话,或许是这些僧人在太白寺一个地方呆久了,所以不像年轻时四处游走过的慧光眼界开阔。慧光把莲生弄回来,当然是因为早就看出莲生体内那种天生尊贵的气质。
    灵空猛退了两步。
    慧可上前,忽然伸出双手揪住了莲生的交衽:“你,你说你是谁?方丈?你能是方丈吗?可耻不可耻,你这个高卑人!”
    “贫僧怎么可以不是住持了?贫僧的住持之位,是名正言顺地继承的。不像你们,两位师叔,心怀叵测,做了佛门弟子不该做的事情。贫僧,哪怕是离开太白寺,都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佛门的事情。贫僧,在佛祖面前清清白白,不像两位师叔,在佛祖面前已经不清白了。”
    “你胡说!佛祖眼睛都在看着,佛祖不想让太白寺让高卑人夺走!”
    “在佛祖的眼界里,众僧都是僧,没有高卑人或是大明人之分,没有太白寺或是其它寺庙之分。连隶王妃这样的还俗人都知道的佛理,为什么两位师叔如此执迷不悟?师叔,不过是自己想要当住持罢了——”
    啪!
    慧可被揭露时的怒极,挥起的那巴掌,在半空中被莲生的另一只手生生地挡住。慧可挣扎了下,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反而莲生抓住他手腕的手骤然一松时,他猝不及防,狼狈踉跄了两步之后跌倒在地。
    护国公府的护卫立马拿着绳索上去,把他和灵空一起五花大绑了起来。
    “你这个高卑人,你等着!”慧可被押出门时,回头不忘放出狠话,“你别以为你赢了。北燕的百姓不会接受一个高卑人的,不会的!”
    落水狗的话,反正落水狗的话肯定是不好听的,但是,这话让站在屋顶上俯瞰的屠二爷,忍不住挠了下巴。再听身旁那个冷酷无情的人发出一串的阴森森的笑,是感觉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摸了把自己周身安抚。
    殿内,貌似事情并未就此完结。
    莲生走到了净远等高僧面前,道:“贫僧可能要随隶王妃回高卑国一趟。”
    “这?”净远等人惊讶。
    “希望师叔,在贫僧离开时,可以暂时替代贫僧的住持之位,管理寺内事务。贫僧知道这样做,或许是对不起师父的嘱托,可是,贫僧有些俗事如果没有办法理清的话,只怕今后,会继续影响到太白寺,这是贫僧最不愿意见到的结果。”
    听到他这样掏心掏肺的一说,净远只能表示理解:“这个住持之位,不是说,给谁就给谁的。你既然身为慧光方丈指定的继承人,没有任何充足的理由的话,是不可以丢弃这个住持之位的,这是一个佛门弟子理应负起的责任。至于方丈是不是高卑人,我想,如今大殿内留下的众僧都已经明白了,高卑人,并不能作为不能担任方丈的借口。”
    “师叔的话,师侄一定牢记在心里。”莲生向净远等高僧深深地鞠了个躬。
    李敏在此之前,已经离开大殿了。走到那院子里,见到了上回和丈夫一块在寺庙里见到的那株千年梅树,据说,与护国公府里那几株是同一年种下的。
    这些千年梅树也怪,天气越冷,开的越好。
    在交叉成影的树桠之中,梅花瓣儿迎着冷风开展,美景衬着两张突显其中的男子面孔。只见那两名男子的五官,清冷英俊,与梅花的清骨,是浑然一体,十分相配。
    兰燕把手安放在匕首上,拳心里全是汗,满身都是汗如潮水,是上次从她手里劫持李敏的那两个黑衣人。
    没有走,又回来了。他们究竟想干嘛。李敏走到哪,他们跟到哪?
    突然间,李敏的嘴角微勾了下。与此同时,一阵比较大的风刮过梅树的瞬间,几朵花瓣随之凋零,两名男子在飘扬的梅花中,像是妖精一样随风消逝了。
    兰燕骤然软腿的感觉,只知道这两人的武功是那样的高深莫测。
    “很吓人吗?”李敏问。
    兰燕苦笑:“主子,奴婢怎么能和主子相比?奴婢一看主子都得软腿。”
    李敏不由一笑:“得了,别学紫叶那丫头拍本妃的马屁。本妃意思是问,他们两个,你看着就害怕,害怕什么?害怕他们杀你吗?本妃不信你看不出来,他们压根没有杀你的意思。”
    “奴婢知道,奴婢根本不够格进他们的眼。他们觉得杀奴婢都是浪费劲儿。奴婢不是怕他们,是畏惧他们想把奴婢的主子怎样了,到时奴婢或许会像上次那样无能为力——”
    “那你不用怕。上回他们都放弃杀本妃了,不见得他们会很快改变这个主意。”
    兰燕想说,那个屠二爷为一回事,可是,那个屠少,可不见得真放弃了杀她的念头。
    事儿办完了,要下山了。
    李敏坐上轿子的时候,见怀让急匆匆走上来,把一样东西塞到了兰燕手里。
    兰燕接过那用僧人使用的素净帕子包裹的东西,转交给了坐在轿子里的李敏。
    接过东西时,放在掌心里,李敏只觉得沉甸甸的,摸起来,像是一串佛珠。闻着帕子上沾着的味儿,像是梅花香。再小心打开来看,帕子里,包裹的是一串珍珠。
    这是她毕生见过的,最美的一串珍珠了,一共十六颗,每一颗,都是十分饱满圆润,放在现代,那就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因为是黑珍珠,不是普通可见的白珍珠。李敏很记得,在古代,没有现代的养殖技术,黑珍珠不仅稀少,而且产地单一,是比黄金更贵重的东西。
    黑珍珠,不是戴在手上的,因为太大了,是戴在脖子上的。
    太显眼了,太金贵的东西,比老公送她的帝王绿,更难以藏掖。
    李敏真想当场退了。
    可怀让站在距离轿子一定距离的地方,对她摆了摆手。
    李敏再展开包裹珍珠的帕子,上面有一行小字,是绣的,用的红线,看起来像是泣血绣出来的东西。
    晴空瞭望深似海,徐不见佳人唯云中。
    是她娘的东西?
    这样一个念头闪过心里后,李敏顿悟,那晚上,某个人离开太白寺,恐怕会正中东胡人的圈套,正因为,那个人,真的是要去护国公府找她的。
    因为些什么事的缘故。
    轿子出了寺门,沿着那扫雪的阶梯一步步而下,越走,逐渐消失在漫漫的雪海里。
    明德在屋子里徘徊了几步之后,走到了盘坐的莲生面前,道:“虽然,我师傅答应你了,但是,你真的觉得这个时候离开太白寺是对的吗?这样的话,在民众未消化所有的传闻谣言之前,你这样轻易离开太白寺,是人都会误会你对太白寺的忠心。”
    “对不起,师父。”莲生低下头,垂下的阴影像是完全盖住一张脸。
    “你既然叫了我一声师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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