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你高兴吗[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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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你高兴吗[快穿]-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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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槐,我没兴趣跟你开玩笑,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谁知道是不是别人恶意的……”
  金属的门把手突然咔擦一声,转动起来。
  韩逸鸿一惊,他的话被打断,连忙松手。
  苏槐是听见他的声音了?
  酒店的隔音效果怎么这么差!?
  冰凉的东西被他握得有些温热,他下意识的往四周都望了一眼。
  很可惜,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当一个人意识到做了自己做了错事时,他首先会心虚。
  如果一直没人发现这件错事,这可大可小的心虚就会随着时间消失。
  慢慢的,转为理所当然。
  韩逸鸿大抵就是这种人。
  最开始的时候,他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犯了错,他怕被苏槐发现,怕得要死。
  他害怕苏槐会不要他,害怕她会报复性地跟林琪在一起,害怕她不留情面的离开。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若有若无的惧意都让他不能安眠。
  可苏槐并没有发现。
  渐渐的,在惧意慢慢消失后,韩逸鸿学会了天衣无缝的伪装。
  只要苏槐永远都没发现这件事,那他就可以在她的世界染上自己的痕迹,肆无忌惮。
  华美的房门从里面慢慢打开,苏槐从亮着灯光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大概是因为出来得赶,她没有换衣服。
  她的眼睛被泪水泡得有些红,在白皙小巧的脸上格外明显。
  苏槐可能一晚上都没有休息,眸下有些淡淡的清灰。
  可即使是这般狼狈,也没有损失她的半点气质。
  苏家的大小姐,到底是大小姐。
  韩逸鸿却莫名觉得心里胀得厉害,憋着的一股气怎么也吐不出来。
  沉甸甸的心脏像加了铅石一样,似乎要把整个身体都往地下拖。
  他从来没有见过苏槐哭,更加不知道她会哭成这种模样。
  苏槐定定的看着韩逸鸿,韩逸鸿刚才准备了的大篇谎话,现在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开口了。
  惹人怜惜的模样一点点敲打他的心,如同天堑的堡垒立马倒塌,只留下一堆没有任何用处的废墟。
  他硬着头皮,腆着脸,韩逸鸿不想和苏槐赌,他不敢赌那可能性十分微弱的原谅。
  “我说我做过就是没做过,你无缘无故的冤枉我不接受。”
  “你知道我的手是怎么伤的吗?”苏槐看着韩逸鸿,抬眸轻声开口问道。
  她不想再理会他的强词,苏槐的面容没有任何情绪,明明是正常的反应,却莫名的让人觉得不对劲。
  “……你做饭的时候不小心。”
  韩逸鸿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槐似乎已经认定了他出轨是事实。
  韩逸鸿的手紧紧攥着,明明该是万无一失的,为什么苏卉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
  如果早知道她会出来给苏槐添堵,他一定会把她弄死在国外!
  手上多一条人命又怎样?即使苏卉是苏家养女又怎样?只要没人怀疑到他,那他什么事都没有。
  韩逸鸿绝对不可能承认这一件事。
  苏槐不会像他母亲一样忍下去,他也不想要她成为他母亲那种人。
  “我说了我没和苏卉搅在一起。”
  韩逸鸿再次强调,他的声音里有着奇怪的自信,仿佛确信苏槐永远都不可能找出任何证据。
  “那应该是中秋的第二天吧?”苏槐像是没听见他的话,自言自语道:“似乎刚刚下过雨,我记得你和我一起回苏家,然后你说散步,我陪你走了几分钟,然后你接了个电话,走了。”
  苏槐突然笑了一声,笑容压抑。
  “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反正也于事无补。”
  “什么意思?!怎么回事?”韩逸鸿敏感的察觉到不对劲。
  他在韩家当家人这个位置上做了好几年,如果没点手段,韩逸鸿不可能镇压住下面心思叵测的人。
  苏槐车祸出得十分蹊跷,他也怀疑过,私底下更是查过很多次,可结果都是普普通通的司机肇事逃跑,受害者苏槐在地上躺了半天。
  “怎么回事?”听见韩逸鸿的话,苏槐轻笑一声,她的眼底笑出了泪花,仿佛觉得自己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你问我怎么回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可怕的想法在韩逸鸿心中升了起来,“有谁对你下的手?”
  他什么还没反应过来,苏槐却直接抬手,狠狠的一巴掌把韩逸鸿打懵了。
  苏槐的右手受了伤,打着石膏,根本不能用,可她的左手却明显用上了重力。
  可是一个女孩子的力气能有多大?
  一个从来没干过重活的娇小姐的狠力又能有多大?
  一个残疾得只能用左手的大小姐,打人一巴掌又能有多疼?
  韩逸鸿只感觉耳边一响,细柔的手指从脸擦过,只留下个半红不红的的掌印,就连触感都只是比平常重那么一点。
  韩逸鸿的脑子却全都空了。
  就在不久之前,苏卉也做过这样的事,以和苏槐差不多的动作,想要给他一巴掌。
  他在一瞬间判断苏卉的动作,然后拦住她的手,粗鲁的把她推到在地。
  可同样的事换了苏槐来做,他却发现自己所有的警觉几乎都变成了摆设,脑子的空白让他愣了许久。
  苏槐抓住他的领带,脸上压抑着奇怪的激奋。
  “谁对我下的手?嗯?韩大少爷?”
  如果不是苏家长久以来的修养,苏槐可能就直接失去控制的叫喊起来。
  “假惺惺这三个字。”苏槐声音颤抖,哑声道:“是不是专门为你们准备的?”
  “槐槐你别激动。”韩逸鸿有些手足无措,他不明白苏槐到底在说什么,“慢慢说,我不明白。”
  “不明白?你还有什么不明白?我的命是不值几个钱。”苏槐的脑子有些充血,“但凭什么由你们来摆布?”
  韩逸鸿是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苏槐强迫自己松手,她的脚步往后退了一步,纤细的背抵在冰凉的大门上,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脸色涨得通红,像一只缺了水的鱼一样。
  韩逸鸿的表情一变,苏槐这个样子,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上前几步,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想要抚上她的额头,“先别说了,我们先去一趟医院。”
  “给我滚。”
  苏槐声音冷冷,她转身,似乎再也不想看到韩逸鸿了。
  “槐槐,等等……”韩逸鸿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拦住关上的门。
  “我说滚。”
  韩逸鸿的手就这么僵在了空中。
  “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了,希望明天早上在民政局的门口,我能见到韩大少爷。”
  门砰的一声响,被关上了。
  一门之隔,韩逸鸿再也看不见苏槐的背影。
  于是乎,韩逸鸿废了半天的力,找到了苏槐,没有为自己的出轨做完任何辩解,只得到了一巴掌和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几乎可以说一件事都没做。
  ……
  苏槐的话实在是太奇怪了,奇怪到让韩逸鸿暂时把协议书的事放下,再次着手查起了几年前的那场车祸。
  什么叫她的命不值钱?由他们摆布又是什么意思?
  韩逸鸿心里的想法越来越怪异,他的人查了那么多次都没查出来有任何奇怪之处,苏槐为什么会说这番话?
  他拿起手边的电话,往墙壁望了一眼,眼睛似乎能通过这堵暖色调的墙,看见了另一个房间里单薄的人影。
  这间房在苏槐开的房间旁,仅仅一墙之隔。
  顶级的豪门优势,在这时被韩逸鸿完美利用——即使房间里有人住,凭韩家的权势,也没人敢跟韩逸鸿叫板,只能点头微笑的换到另一个地方。
  韩逸鸿拿起电话,想要拨通下属的手机。
  他的动作猛地一顿,他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这些人是在什么时候跟的自己?
  似乎是在他和苏卉那段错误关系时期,这帮人就负责查一些消息……有关苏槐的所有消息。
  韩逸鸿犹豫了一下,他想了想,还是给自己的心腹打了电话。
  千篇一律的回复或许没有问题,但苏槐的那种反应,绝对不像简单的没有问题。
  韩逸鸿的心腹能称上心腹二字,那他的做事效率和方法就绝对不低。
  不到半个小时,韩逸鸿的电脑就收到了一份文件。
  大概是觉得自己查到的东西太匪夷所思,心腹在发给韩逸鸿东西后,立马又给韩逸鸿打了个电话。
  “韩总,我发现以前那波人查的……似乎有些不对劲,您现在看那份是他们查的,请再给我两个小时,我觉得里面有猫腻。”
  韩逸鸿的脸沉了下来。
  如果别人说的话韩逸鸿可能要怀疑几分,但跟了他十几年的心腹都说有猫腻,那背后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一个多小时过后,一份明显与前面截然不同的文件,快速的被发送过来。
  文件页数不多,但每一页的内容都让韩逸鸿的脸色恨不得杀人。
  “出事前一个月,苏卉曾私底下联系过我们的人,叫王历,谈话具体内容未知,但据可靠人士说,听见了车祸等词……”
  “……王历见过肇事司机,时间大致在车祸半个月前……”
  “……肇事司机仍在监狱,跟他提到苏小姐时,他表情不对劲,找人威逼,目前正在查询……”
  难怪!难怪!
  难怪苏槐会把事情怪到他头上!
  千防万防,他居然没有防备那时的苏卉。
  苏卉有想对付苏槐的念头,韩逸鸿一直都知道。
  但他完全没想到,苏卉竟然敢利用他的人来对付苏槐!
  韩逸鸿的胸膛急促起伏,他的声音带着狠戾。
  “不管苏卉现在在哪,给我把她找出来,就算把苏家翻个底朝天也要给我找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霸总如果能对苏槐霸起来,那是作者的错
这章还是太粗糙了,明天早上再修修
解释一下续订问题,因为作者修文,只能加字数,如果提前订了,多出来的字数不用付钱,直接看!
是便宜了作者修的字数!不用再买一次。不过也不要随意自动续订,如果看到一半不想看了,又忘了取消自动订阅,会消耗晋江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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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5 章

  暗色的环境格外压抑,连带着空气中的氛围都染上了阴森。
  在满怀怒意的挂断电话之后; 韩逸鸿的身体颓丧的往沙发上一靠。
  ——酒店的沙发虽然也是高级标配; 但论起舒适程度; 还是比不上家里。
  苏槐受得了吗?
  她应该受得了的; 韩逸鸿的手搭在头上,闭上干巴酸涩的眼睛,为了躲他,她连书房都愿意睡。
  苏槐刚才的激奋再次出现在他眼前,韩逸鸿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所以苏槐一直以为害她的人是自己吗?
  那她到底是废了多大力气……才把自己的心思给掩饰住?
  韩逸鸿心跳得缓慢。
  可她为什么都不跟自己说?
  韩逸鸿垂眸,把手放下来,止不住的颤抖让人有些害怕。
  他的目光盯向手机; 眸色如同被打翻的浓墨; 黑得吓人; 他再次给苏槐打了个电话。
  不出意料,苏槐接通了。
  可这并不是代表什么——最多只能说明苏槐冷静下来了。
  “韩逸鸿,我不想跟你吵。”
  “几年前那场车祸跟我没关系。”
  两人都是开口,然后又同时沉默。
  苏槐是个很温柔的人; 可这并不代表她能忍受一切; 韩逸鸿知道。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沉稳,然后开口:“不是我做的,即使那时的我再傻,也不可能用这种不正当的方法,我没那么丧心病狂,连自己的妻子都不放过。”
  “所以……”苏槐的声音通过手机传过来; “你是在承认你出轨的事?”
  韩逸鸿没想到苏槐会有这种联想,“我没有……”
  “苏卉用的人不是你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反问,立即让韩逸鸿哑口无言。
  “我不知道。”韩逸鸿连忙解释,“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联系上的,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苏槐静了静,慢慢说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反驳,是认为我的证据不够?还是你根本就没有仔细看我放在书房的东西?那好,我告诉你,这些东西我查了五年。”
  这一席平淡的话,让韩逸鸿的脑子就像被巨雷轰了一般,半晌都没回过神。
  ……五年?
  苏槐曾经因为这起严重的车祸,在医院里呆了将近半年。
  除去这半年的时间,如果真的算起来……从那时到现在,也是五年。
  也就是说,她从出院时就开始查了?
  窒息般的感觉没有任何征兆,就这样把韩逸鸿整个人围了起来。
  但其实并没有五年。
  苏槐还没有弱到这种程度,在查一件车祸花上五年时间,不可能。
  她只是不想再和韩逸鸿聊了,他无谓的说辞让她觉得恶心。
  可是韩逸鸿信了。
  他的话立即慌乱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那时我不知道我会……”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找理由就能直接过的。”苏槐抿着嘴,“我真的累了,要么民政局直接了当的离婚,要么明天韩氏当家人出轨妻子姐姐的新闻满天飞。”
  “槐槐!”
  苏槐没有回应,她把电话挂断了。
  韩逸鸿愣愣的看着手机发呆。
  苏槐的态度太坚决了,丝毫不留半点余地。
  她大概是真的想和韩逸鸿离婚,除了一些必要的证件之外,她什么也没带。
  韩家的东西于她而言,算不上什么,凭苏家大小姐的身份,她想要什么都有。
  韩逸鸿还能用什么来留下苏槐?
  答案是什么也没有。
  财富,势力,人脉……这些东西即使没了韩家,她也能轻而易举的到手。
  离开了韩逸鸿,对苏槐没有任何影响,进一步来说,她甚至还可以远离自己讨厌的人。
  可是韩逸鸿和她不一样。
  苏槐永远不知道自己对韩逸鸿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令人沉迷的蜜果,散着香气的芬芳。
  他想要苏槐,只想要苏槐。
  可苏槐不想见他,她宁愿背着被苏家骂的风险也不愿见他。
  苏家?
  韩逸鸿就像突然发现了救命的绳子一样,眼睛里的亮光亮得夺人。
  苏槐不敢回苏家,不就是因为她怕被苏家发现吗?匆忙的想要明天就离婚,不也是想要先暂后奏吗?
  如果老苏总知道了,苏槐是不是就不会再和他闹了?
  隔着薄薄的一墙,两个已经离心的人,心里的念头截然相反。
  一个慌乱得找不着北,拼命的想挽留;另一个则是早早的下定决心,准备抽身离开。
  混乱的脑海里夹杂着各色的想法,韩逸鸿的眼睛快要把碍眼的墙壁看穿。
  如果老苏总也不能让苏槐动摇怎么办?
  这时,一个可骇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压倒性的在所有念头,占据上风。
  韩逸鸿倏地站了起来。
  苏槐不敢让苏家人,换句话,她的行踪是不是……也没人知道?
  ……
  跟韩逸鸿房间的沉闷不一样,苏槐这边有点小热闹。
  刚刚憋着一股气跑回去的系统又跑了出来,这黑色的小东西被苏槐整了,发誓不告诉苏槐自己的新发现。
  但是它摸着良心想了想,觉得自己那样做有点不太道德。
  如果苏槐的弟弟软弱可欺,那它可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他却……系统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缩着头跑了出来。
  要是苏槐没有半点准备,到时说不定会闹出什么大乱子。
  “虽然你是个骗子,但我好心,我只跟你说一遍,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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