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你高兴吗[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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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你高兴吗[快穿]-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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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槐咬着下唇,眼睛微酸。
  前方的人见苏槐久不回话,转头看见她哆嗦苍白的嘴唇,差点被吓了一跳。
  “……苏小姐?苏小姐?”
  苏槐倏地抬头,一脸愣然,她揉揉眉心,“现在怎么样了?”
  “韩先生出轨的证据找到了。”
  苏槐的手一僵,良久,她才再次应了一声嗯。
  “林先生是我的朋友,他的那一份……”他斟酌问道,“我会帮忙的,韩逸鸿虽然谨慎,但韩家的漏洞太多了,不是我夸,以我的能力,找出几个证据不在话下。”
  苏槐闭了闭眼,喉咙里的恶心感久久都没有下去,她掐了掐自己的手掌,嫩白的手立即出现了一个深红的指印。
  “就当我欠他的吧。”她低声呢喃。
  苏槐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时间可以花费多,但绝对不能少。
  韩逸鸿对事情的敏锐程度远远超过常人,苏槐最为了解,为了打消他不时冒出来的猜疑,她不知道在里面用了多少心。
  就这样,暗潮涌动的几天过去了。
  ……除了苏卉遇上了一起莫名其妙的绑架外,运气好的刚好被人发现,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和平。
  苏卉被绑架也没有引起多大的波动,至少都没传进苏槐的耳里。
  ……
  地下车库的灯光昏暗低迷,照在或低调或奢华的车子上,反射着黑沉沉的光芒。
  和往日一样的平静无声,却隐隐约约透着难以形容的怪异。
  韩逸鸿迈着修长有劲的大腿,脸上满是繁忙工作后的疲倦,他揉一揉额头,半掩着薄唇打了个哈欠。
  司机中午家里突发大事,韩逸鸿直接大手一挥,让他先回家。
  虽然韩逸鸿的脾气在很多时候都很臭,但在对员工家庭方面的问题,他总是有股莫名的宽容。
  不过也没有人敢在这方面搞小聪明罢了。
  苏槐说五天就完成了,韩逸鸿边走边想,今天是第五天了,应该可以休息了。
  还没等他想完,他的脚步突然一顿,韩逸鸿皱眉望着眼前从拐角冒出来的人。
  苏卉的脸色苍白如雪一般,她的手上缠着一圈圈的石膏绑带,踩着高跟鞋,走路有些摇摇晃晃。
  她的眼睛里全是怒火,长久以来的修养几乎全被打破。
  “韩先生就是这么对我的?”苏卉强忍着怒意没有破口大骂。
  韩逸鸿静静地看着她,他的唇角突然一扬。
  “你不是想要把事情透露给槐槐吗?”他话里全是笑意,几天前的薄怒就仿佛是假的一样,“我怕你不敢,所以帮你加了把火,运气真好,躲过了,勇气也可加,竟然还敢来找我。”
  韩逸鸿和苏卉暗地里在一起差不多有半年,对她的性格了如指掌。
  苏家给她的一切,苏卉敢放弃吗?
  韩逸鸿相信答案是不敢。
  苏卉气得不行,上前几步,另一只尚且还好的手向上一抬,想要给韩逸鸿一巴掌。
  苏卉的确不敢把事情都抖落给苏槐。
  韩逸鸿什么都不知道,以苏槐现在的状态,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她绝对没有好下场。
  韩逸鸿攥紧握住她的手,冷酷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没有感情。
  大概是对苏卉的恶心,也可能是所在的地方熟悉,他心中虽然闪过苏卉为什么会单独一个人来找他的疑惑,但随后又被她的挣扎给打断。
  苏卉表面看起来是个十分冷静的人,实际上内里全是自大嚣张,这倒也符合她的性格。
  即使她真想耍什么阴谋,韩逸鸿也不会放在心上。
  “如果你真的不怕死,我也无所谓。”他冷笑说,“你要是觉得命长,那我更加不会在意。”
  苏卉的脸上一片白一片青,她死死地咬住唇,“你逼我的。”
  韩逸鸿毫不留情地推开她,苏卉摔在地上,疼得脸色一变,才受过伤的手犹如针刺一般。
  “我逼你?”韩逸鸿轻笑,眼睛中不知道是奚落还是看不起,“凭你,也配?”
  凭你,也配?
  苏卉表情突然一僵,这一句话似乎触发了她的什么回忆。
  她半坐在地上,突然大笑了起来。
  “韩先生可真是自信!”苏卉的身体有些颤抖,脸上的笑意诡异莫测,“竟然你都这么说,我不做点什么怎么好意思!”
  韩逸鸿什么也没说,他就这么冷淡的从苏卉的旁侧走过。
  黑车启动的突突声响起,韩逸鸿目不斜视转着方向盘。
  苏卉低垂着头坐在一旁,沉舟破釜般的疯狂从眼底冒了出来。
  韩逸鸿大概不知道他那句配不配的话对苏卉有多大的影响。
  苏卉表面上看起来苏家收养的一个养女,不仅外人是这么认为,就连当家的老苏总也这样认为。
  但苏卉知道自己的身世,那是一个永远不能向世人说的身份。
  苏槐是苏家正统的大小姐,生来就是地位高贵。
  苏家为她精心铺上了康庄大道,苏槐毫不费力的就可以得到她梦寐以求却死也得不到的东西。
  苏卉很嫉妒,为什么她不是苏槐,为什么她明明也是苏家小姐但却处处都要低苏槐一头。
  “和苏槐比?凭你也配?”
  当苏卉陷害苏槐被林琪发现时,他冷冷的话就可以一直压在她心底。
  苏卉可以安慰自己说他只是不喜欢自己,可看见他转过头对苏槐笑得开心时,她心里却止不住的恶毒。
  她的初恋是苏槐的青梅竹马,她喜欢的人是苏槐的丈夫,要是没有苏槐,这一切都应该是她的。
  过多的嫉妒永远只会蒙蔽双眼,苏卉永远都看不到苏家里面只有苏槐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好。
  ……
  韩逸鸿没有把苏卉的狠话放在心上,但她那抹怪异的微笑却让总他有种莫名的、说不上的奇怪。
  他把车停在别墅的车库中,拔掉钥匙,伸手打开车门。
  夏日里习习的凉风早就把他身上的疲倦给消除掉。
  别墅里的灯光大亮,应该是苏槐回来了。
  韩逸鸿的唇角扬了扬。
  这一丝笑意没有持续太久,尤其是在他看见地上一大片鲜红的血迹时。
  如同被炮‖弹轰炸了一般,韩逸鸿眼前出现一片黑色的眩晕,他的脚步后退了几步,半扶在沙发上。
  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就像是毫无防备地被人从后面打上一拳……完全懵了。
  韩逸鸿倏地想起了苏卉的笑,各种不详的猜测像龙卷风一样袭击了他的整个大脑,难以呼吸的惊惧让他连站都站不稳。
  他的手扶撑在柔软的沙发上,在上面留下十分明显的五指重迹。
  和几年前得知苏槐出了事的消息一样,韩逸鸿的心脏仿佛自动装上了加速器,怦怦的心跳声几乎是在他耳边响起的。
作者有话要说:  敲黑板了姑娘们,霸总什么意思?让我看看是谁没有经历过《霸道总裁小娇妻》,忘了什么也不能忘了霸总的霸道手段狠,李渣男能比吗?
有空来猜猜下一个世界的影帝,看谁能猜中人设,猜中的发500的大红包,悄悄发,三天内有效,收到的也不能说出来,下一个世界来了再说
这篇文很短,真的,所以防盗比例会高,但会按要求写到一定的字数,目测应该有四个世界,阿门,让作者的日更flag立起来吧

  ☆、第 22 章

  韩逸鸿从来都是一个冷静的人,短暂的窒息感过后; 他的脑子开始飞速转动。
  苏卉不可能过来对苏槐下手; 别墅区的安保是出了名的; 还没弱到这种程度。
  那苏槐到底去哪了?为什么地上会有血迹?到底出什么事了?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被他从脑海里问出来。
  可没有办法缓解的焦虑一直在燃烧他的心; 让他转动的脑子如同卡带了的机器,只是运转了几秒就再次回到了无法运转的状态。
  冷静这个词碰上了苏槐,瞬间被击成粉碎。
  韩逸鸿几乎找遍了整个别墅,可他连苏槐的影子都没看到。
  低调精致的黑色衬衫被冒出来的冷汗浸湿,韩逸鸿再次强迫自己冷静。
  那不一定是苏槐的血。
  佣人呢?为什么一个佣人也不在?
  韩逸鸿坐在沙发上,一遍又一遍的打着苏槐的电话,心脏被狠狠攥紧; 失去控制的感觉让他快要接近崩溃的边缘。
  手机没有关机; 可是也没有人接。
  试了不知道多少次都没有成功后; 韩逸鸿咬牙,转而打通下属电话。
  换做以前,这一般是他做事情的首要选择。
  ——将所有的事情脉络思考清楚,冷静果断地把事情交给可以胜任的人。
  他慌过头了。
  ……
  苏槐退一百步来说也是一个苏家小姐; 如果行踪那么容易被找到; 那也够她出事好几回了。
  就算是韩逸鸿的人,也必须花些时间。
  这点不算长的等待时间,却让韩逸鸿急得快要红眼。
  佣人都说她们中午就已经离开,别墅里剩下的只有苏槐。
  监控器几天前就莫名其妙的失去了反应,韩逸鸿什么也看不见。
  寂静的大厅地上一片狼藉,没有亮光的黑暗藏着野兽。
  “找到苏小姐了; 在医院。”
  突如其来的短信使手机成了这里唯一的光源,韩逸鸿猛然起身,抓起旁边的衣服,狂风一般地冲了出去。
  ……
  “嘶。”苏槐疼得皱着脸撇过头。
  她的整只手臂都快要被白色的石膏覆盖上,几乎和被绑架而骨折了的苏卉一样。
  可苏槐这个足不出户的人看起来却更加严重。
  半条手臂裂了条口,涌出的鲜血差点浸透了家里地毯。
  她的脸色很苍白,因为失血过多。
  白色的衬衫上,鲜红的血凝结成了一片黑红,看起来格外吓人。
  “苏小姐。”护士帮苏槐把衣服给披上,“你手上伤口十分严重,几乎都要伤到骨子里了,最近要多养养。”
  苏槐的身体一僵,“我知道了。”
  旁边的私家侦探啧了一声。
  苏槐这次来医院倒不是因为什么入室抢劫等等的倒霉事,她只是出了场戏剧性的小意外。
  可以说在日常生活的发生概率接近于零。
  今天上午,苏槐拿着整理好的证据回到别墅。
  她在书房里呆了半天,当她回过神时,才发现已经快要到晚上了。
  为了保险起见,她给家里的佣人放了天假。
  等她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家里除了水果外,没什么熟菜。
  苏槐虽然是个大小姐,但烹饪这门技术她也还是有所涉及,自信的她开始拿起刀自己开始做饭。
  苏大小姐的手众所周知,拿不了重物,苏槐也没打算做一些高难度的动作,不过人有疏忽,苏槐就自己着了道。
  私家侦探在旁边差点笑得直不起腰。
  要不是苏槐中途给他打电话,说出事了,让他去接她,他可能都不知道这件奇事。
  “苏小姐,我真没想到有人会因为做饭而把自己伤得这么惨。”
  他十八岁动真刀打群架都伤到这种程度。
  苏槐低头看着伤口,眸中的沉色谁也看不清。
  的确,没有人会因为这种事伤到像她这样。
  她把这丝波动的情绪藏入眼底,抬起头来。
  “今天多谢了。”苏槐说,“事情今天应该就能完成了……”
  病房的门被大力推开,扶着门把手的韩逸鸿手有些颤抖,青筋虬起,看得出他的用劲。
  他的头上冒着薄汗,胸膛起伏得也厉害,和平日的他相比或多或少的有了些狼狈。
  韩逸鸿是大步跑上来的。
  苏槐不接他电话,他没有办法联系到她,下属也花了不少点时间才找到苏槐在医院。
  韩逸鸿一得到她的消息就急匆匆的跑过来,连气都没喘两口,急躁的心情压不住心里升起的暴怒。
  是谁弄伤了苏槐?
  病房里的人隐晦的对视一眼,然后又不动声色的移开。
  “你的手怎么了!?怎么留了那么多血?”韩逸鸿大步迈过来,他冷眼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私家侦探,“他又是谁?”
  “送我过来的司机。”苏槐无奈的说,接着她又转头,“谢谢了,对了,师傅,钱我还没付呢。”
  “不用了不用了。”
  看样子是被韩逸鸿给吓到了。
  韩逸鸿刚才还强硬的气势弱了下来,他看着苏槐虚弱的样子,心里上下打起了鼓。
  苏槐……有点说不上的奇怪。
  旁边的私家侦探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他可算是见识到苏大小姐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了。
  几乎可以把他吓得半死。
  “手还好吗?怎么留了那么多血?”韩逸鸿皱眉问,“为什么不接电话?我都要担心死了。”
  苏槐言简意赅:“出了点小意外,没事。”
  什么意外能留那么多血?那可不是一滴两滴。
  韩逸鸿嘴巴张了张,看苏槐一脸不想说的样子,他把话咽回去。
  苏槐看出了他眼中的询问之意,立即猜到大概是和地上的那摊血迹有关。
  “本来想做饭的,没想到高估了手,把东西都撒在了地上。”苏槐说,“你不用想太多,留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干呆在那里。”
  韩逸鸿深吸一口气,碍于外人的在场,他把即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护士看他们有话要说,说了句我待再过来一趟就出去了,私家侦探连忙跟着她往外走。
  苏槐看着他的脸,有些微微疑惑。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韩逸鸿摇摇头不回话,他半蹲在苏槐旁边,一只膝盖跪倒在地,几乎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膝盖上。
  被拉伸过度的思维骤然一松,嗓子眼里的心脏恢复到原位,身体轻得像飘在空中一样。
  傻子。
  他就像一个傻子一样。
  明明只是普普通通的小事,怎么他就脑补出了千奇百怪的各种大阴谋?
  都怪苏卉,韩逸鸿有些气恼,他半揉着额头,要不是她怪异的笑,他不可能慌成这样。
  苏槐问:“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
  韩逸鸿深吸一口气。
  也没出什么事,只是他吓得半条命都要没了。
  “你就不能安安心心做好大小姐该做吗?”韩逸鸿话有点重,“做饭之类的交给佣人不就行了?为什么要亲自动手?”
  听见他的话,苏槐明显愣了愣。
  韩逸鸿一惊,他立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他放松过头了,连平常在苏槐的伪装都没有维持住。
  韩逸鸿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说你做错了什么,就是想让你多歇息,别那么累。”
  苏槐不着痕迹地抿了抿嘴,嘴角的弧度有些奇怪。
  韩逸鸿敏感的察觉到,苏槐生气了。
  “我随便说说的。”韩逸鸿看着她的眼睛,慌得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你别气,我刚才大脑糊涂了,真的,槐槐你别生气,我就是我就是脑子懵了一下。”
  苏槐没有任何要解气的征兆,韩逸鸿突然有些词穷了。
  不管他平日在员工面前多么雷厉风行,可在苏槐面前,他总是会出这样那样的错。
  “我没事。”苏槐淡声说,“伤已经包扎好了,回去吧。”
  她说完就起身,韩逸鸿连忙拉住她的另一只手,“槐槐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苏槐在心里憋着一口气,她慢慢呼出来,微微皱了皱眉,“我知道了,先回去吧。”
  “槐槐,我……”
  “我说回去。”
  韩逸鸿身体僵了僵,苏槐极少用这种语气说话。
  ——僵硬而又冷漠。
  他低着头,把心底的升起的不悦压了下去。
  韩逸鸿从来都是处于命令者的位置,没有任何人敢跟他叫板,也绝对没有人敢对他这么说话。
  上一个这么说的人是苏卉,韩逸鸿直接用一场绑架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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