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天成,绝爱倾城商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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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偶天成,绝爱倾城商妃-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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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事实,之前恭喜东方尚书的事,全都当做不存在。
  “退朝!”面对排山倒海的欢呼声,皇上铁青着脸色,直接去了坤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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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坤宁宫。
  萧远航跪在皇后面前,一言不发,唇角只有一丝不甘心的僵硬弧度。
  本来是要把沁雪嫁到赤炎做太子妃的,可是风云陡转,居然成了北仓茂的王后?
  皇后脸色阴沉,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气得把名贵瓷杯摔了好几套,稀里哗啦,一地碎片,无辜被罚的宫人更是数不胜数。
  “母后息怒,您可千万不要气坏了身体。”萧远航知道做错了事情,忙低声劝道。
  皇后凤目冷冷看了一眼太子,“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远航一脸无辜,还想狡辩,“儿臣…儿臣也不知道啊。”
  “啪!”皇后猛地拍了一把桌子,“你跟母后这里还要撒谎吗?”
  萧远航从未见母后发这么大的脾气,把他吓了一大跳,高压之下,只得道:“儿臣的确是希望沁雪成为赤炎的太子妃…”
  “糊涂!”皇后气得浑身发抖,涂有蔻丹的手指剧烈颤栗,“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怎么这么糊涂啊?那南宫羽冽是好相与的人吗?他要是这么简单,就不会在那么激烈的角逐中脱颖而出,成为赤炎太子了。”
  萧远航嗫嚅道:“宴席的从头到尾,南宫羽冽的表现一直都很正常,而且儿臣是亲眼看着南宫羽冽和沁雪一起进入暖阁的,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变成北仓茂?儿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皇后的贴身侍女知秋急匆匆进来,“娘娘,娘娘,不好了,皇上已经当庭下旨,把公主嫁往东磷国了。”
  什么?皇后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险些晕倒,只怕后宫里的那些女人,现在在背后,大牙都要笑掉了,自己在后宫纵横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远航虽然是自作主张,可出发点也是好的,也是为了巩固东宫地位,最最可恨的是那幕后操作之人。
  皇后刚一站起身,就脚步不稳地跌到在凤座上,萧远航急忙去扶,“母后!”
  知秋大惊失色,忙道:“娘娘切勿心急,保重凤体要紧。”
  皇后只觉得头疼不已,沁雪要远嫁到东磷去,就如同摘了她的心肝一样,保养得极好的面容开始扭曲,怒道:“在你眼皮底下,居然让人掉了包,偏殿的那些废物也不用留着了。”
  “是!”萧远航忙道,给崔海使了个眼色,崔海会意,立即回东宫去行刑了。
  看母后的反应,萧远航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儿臣一时失算,中了歼人诡计,但请母后给儿臣一点时间,儿臣一定会查出到底是谁在背后动手脚。”
  皇后对太子的话置若罔闻,心头疑云更浓,东宫是太子的地盘,有这个能力做这种事情的人不会太多,那会是谁呢?
  身为皇后,不可能被人暗算了却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简直是奇耻大辱,皇后当然不甘心,南宫羽冽一介异国太子,在龙腾王朝帝京的皇宫里面,就算有通天之才,只怕也无多少用武之地。
  此事做得如此完美,如此不着痕迹,背后定然有人襄助,而且,这个人一定是龙腾王朝的实权人物,至少,也要具备这样的能力。
  又一坤宁宫侍女颂春来了,悄声禀报,“娘娘,昨夜淮南王世子宿在永寿宫。”
  皇后立即神色一凛,“什么?宿在永寿宫?他要干什么?”
  颂春回禀道:“据说是因为世子妃怀孕一事,世子和太后娘娘闹得不太愉快,昨天特意携世子妃进宫,来向太后娘娘认错的。”
  竟有这等事情?对萧天熠的性子,皇后自认为还是很了解的,那是何等高傲之人?当时要嫁去赤炎的是寒菲樱,萧天熠怎能忍受这种耻辱?他绝对不会认为他有错,那无端端,怎么会突然转了性子,主动向太后认错?此事定然有蹊跷。
  凭皇后争斗多年的直觉,她明白,此事与萧天熠脱不了干系,萧远航忽然忆起,崔海说当时他去行宫请南宫太子的时候,南宫太子并不在行宫,而是在淮南王府,正和萧天熠在一起。
  忙把这件事告诉了母后,皇后一听,看来萧天熠和南宫羽冽关系不浅,更加重了对萧天熠的怀疑。
  真是祸不单行,沁雪又哭着跑进坤宁宫来,“母后,母后……”
  刚在回寝宫的路上,遇到了南宫羽冽,被南宫羽冽一顿嘲讽,心头委屈万分,怎么也想不明白,昨晚她扶着进房间的明明是南宫太子,今天早上怎么会变成北仓茂呢?
  顿时心乱如麻,她忽然想起第一次出宫的时候,淮南县白府的往事,白芊芊在自己的授意下,瑟佑天熠哥,以为和她共度**的是俊美高雅的世子爷,可是第二天,一早起来,睡在身边的人竟然是白府最不堪的下人陈二。
  自己现在的遭遇和白芊芊当初的遭遇何其相似?沁雪理所当然地想到了寒菲樱那个践人,当初为了故意寒碜她,所以才让白芊芊去*天熠哥,寒菲樱必定是将计就计地换了人,这个女人,真是好恶毒的心肠。
  一定是寒菲樱故技重施,沁雪转身就朝母后的坤宁宫而来,哭哭啼啼地说了当初在淮南县白府发生的事情,咬牙切齿道:“母后,这件事一定是寒菲樱那个践人设计的,她轻车熟路,早就做过这种事了,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看着痛不欲生的沁雪,皇后虽然恼远航和沁雪不知分寸,一时糊涂,铸成大错,但更恨那幕后操纵之人,白希的手指差点紧得看得见下面的青筋。
  虽然沁雪恨寒菲樱,一口咬定是寒菲樱干的,可皇后却不糊涂,寒菲樱没有这个能力做这种事情,如今的寒菲樱和萧天熠哪里能分得那么清?定然是萧天熠。
  萧远航却不相信,质疑道:“母后,那个残废有什么本事,能在我东宫铜墙铁壁下偷梁换柱?”
  皇后冷哼一声,丽容生怒,有恨铁不成钢的恼意,“你忘了,他打了多少年仗,带了多少年兵?军中忠于他的将士数不数胜,高手更是不计其数,不知道暗中还有多少人听命于他,你又怎么能肯定这皇城的禁军之中就没有他的人?”
  太子一直对萧天熠颇有成见,被偏见迷惑了双眼,导致不能真正看清楚萧天熠的可怕,这也是皇后担忧的原因。
  “可是,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此事是萧天熠所为。”萧远航并不十分认同母后的话。
  皇后冷哼一声,“证据?你难道不知道,在这宫里,有很多人很多事,是根本没办法查到证据的。”
  萧远航手心一紧,愤愤不平道:“难道我们就只能吃这个暗亏,忍下这口气?”
  皇后手中的帕子已经拧成了一股绳,狠狠道:“太后为了顾及皇家颜面,执意将此事压下来,谁料到那蛮夷居然直接闹到金銮殿上去了,这幕后之人,本宫定然要将他碎尸万段。”
  “要将谁碎尸万段?”外面传来一声怒吼,如同雷霆震怒,吓得所有宫人都匍匐在地。
  竟然是皇上没有命人通报,就直接到了坤宁宫,皇后一惊,忙起身接驾,镇定心神,“臣妾恭迎皇上。”
  “儿臣参见父皇。”萧远航心底也惴惴不安。
  沁雪咬着嘴唇,看着父皇震怒,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儿臣参见父皇。”
  皇上冷哼一声,径直坐到上座,老远,就能感觉到一阵盛怒扑面而来,冷道:“皇后刚才要将谁碎尸万段?”
  皇后心下一凛,忙解释道:“皇上明鉴,宫中宵小之辈实在太多,沁雪昨夜一时喝多了酒…”
  皇上一拍桌案,怒不可遏,从牙缝里面迸出几个字,“宵小之辈?”
  这话说得实在可怕,皇后匆忙跪倒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臣妾失职,请皇上降罪。”
  皇上看向萧远航,冷冷道:“你身为太子,所作所为本应为天下臣民表率,可在你的东宫,万众瞩目的地方,却出了这种丑事,朕想压都压不下来。”
  萧远航不敢狡辩,只低着头道:“儿臣一时疏忽,请父皇降罪。”
  皇上见了在一旁哭哭啼啼的沁雪,更是火冒三丈,“你还好意思哭?堂堂皇家公主,未婚失贞,还让人闹到金銮殿去了,朕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沁雪何曾见过父皇发这么大的火?吓得连哭也敢哭,更不敢求情,瑟瑟发抖,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这时,一名宫女进来禀报,“皇上,皇后娘娘,容妃娘娘在外求见。”
  容妃?皇后手指攒到了一起,容妃岂会放过这个天赐良机?虽然现在是在她的坤宁宫,可是她不敢表态,只得道:“皇上……”
  皇上怒色不减,“让她进来。”
  容妃仪态万方地进来,慢声细语,“臣妾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皇上只是冷哼了一声,淡淡道:“平身吧。”
  “谢皇上。”容妃走到皇上身边,命身后一个宫女呈上来一碗羹汤,柔声道:“这是臣妾为皇上做的清心莲子汤,刚才去御书房的时候,公公说皇上到坤宁宫来了,臣妾只好来打扰姐姐了。”
  皇上没有什么心情喝莲子汤,脸色铁青,容妃见状又道:“皇上终日操劳国事,日理万机,臣妾身为后宫妃嫔,不能为皇上分担一二,只能在这些糕点羹汤上花些心思,祝愿皇上龙体康泰,福泽万年。”
  容妃很会说话,她巧妙地没提这件已经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的丑事,她深知,皇上此刻如此盛怒,定然是因为这件丑事,她怎么会傻傻地把自己牵扯进去?如今只是单纯地关心皇上的身体,对沁雪公主之事却故作不知,只字不提。
  果然,容妃如同一朵解语花的功效让皇上的脸色没那么难看了,心不在焉地喝了两口莲子汤,这一幕,落在皇后娘娘眼中,云袖下的玉手已经紧得差点听到关节咔咔作响了。
  容妃这个践人,这个时候,定然是过来狐媚皇上,顺便幸灾乐祸,原本钦定的是九公主云萝嫁往东磷,这段时间,皇上为了安慰容妃,常常在流云宫留宿,流云宫在后宫已经炙手可热,深得圣心,可想不到到头来,最终要嫁往东磷的,却不是九公主,而是自己的沁雪。
  皇后心底恨得牙痒痒,这一局,容妃成了最大的赢家,不但圣眷愈浓,而且还成功地保住了九公主,自己败得太惨了,皇上对自己怒目相向,在这样盛怒的时刻,容妃却可以三言两句就让皇上的怒火平息下来。
  容妃见皇上真的喝了清心莲子汤,心花怒放,但在坤宁宫,却没有表现出来,心中对世子爷的手腕十分钦佩,更加确认自己拉拢世子爷这条路没有走错,以后还有更多需要用到世子爷的地方,敛下心头异动,只道:“皇上刚刚下朝,想必是累了,臣妾最近向太医学了一种按摩手法,若是能为皇上舒缓劳累就好了。”
  狐媚!皇后在心底暗骂一声,表面上却笑意雍容,“容妃真是有心,如果后宫里妹妹这样的人多一些,臣妾就放心多了。”
  一听皇后开口,皇上猛然起身,在坤宁宫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只要看到她们,就想起刚才在金銮殿上难堪的一幕,看向皇后,肃然道:“你最近确实累了,现在又要操办沁雪的婚事,是该歇一歇了!”
  皇后脸色一变,还没有说话,皇上就道:“田学禄,传朕旨意,容妃暂代六宫之权,丹妃从旁协助。”
  “奴才遵旨!”田学禄忙道。
  皇后云袖下的手已经快要磨破皮了,只得强作欢颜,“臣妾遵旨。”
  容妃却面有难色,推辞道:“臣妾只怕才学疏浅,有负皇上所托,姐姐治理六宫这么多年,六宫一派和睦,上下称赞,依臣妾看,还是让姐姐来主使,妹妹从旁…”
  话被没说完,就被皇上不悦地打断了,“朕说你行,你就行,朕意已决,此事不必再议。”
  容妃见皇上执意如此,只得道:“臣妾遵旨!”
  皇上和容妃出了坤宁宫,皇上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面色一寒,君威凛然,“太子禁足东宫一月,闭门思过,沁雪公主禁足凤池宫,直到出嫁!”
  萧远航如遭雷击一般,怔怔忘了反应,沁雪惊呼一声,当即晕了过去。

  ☆、第一百五十八章 太后起疑

  永寿宫。
  萧天熠看着太后泛青的脸色,眉头深皱,主动给太后上了一杯茶,以示孝顺,看准时机才道:“关于沁雪的事,孙儿也听说了,不管事情是怎么样的,现在也已经圆满解决了,还请祖母注意凤体安康。”
  太后目光沉沉,她并不在意一个沁雪,她在意的是龙腾王朝的体面,虽然明里没有人敢说,但私下定然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沁雪真是太让人失望了,身为皇家公主,行为如此不检点,真是皇家不幸,北仓茂一个异国国主,居然能在宫里毁了沁雪的清白,一个比一个不像话,这些后生晚辈,越来越不成器了。
  萧天熠见状,唇角微勾,“皇上的做法,也已经化腐朽为神奇了,东磷虽是蛮夷小国,但北仓茂口口声声地说要以最隆重的礼节迎娶沁雪为王后,可见对龙腾王朝是极为仰重的,恕孙儿直言,皇上当初之所以答应北仓茂的求亲,不就是不想边境生事吗?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了,何况以皇上天威,必定无人敢非议,祖母实在不必忧心过度。”
  太后浅浅抿了一口茶,她不是忧心,她是愤慨这些不争气的孙子孙女们,清瘦的手指滑动茶盏,深沉的目光凝视着萧天熠良久,才缓缓开口,语出惊人,“天熠,你和祖母说句实话,这件事,有没有你的份?”
  昨天天熠突然来永寿宫认错,第二天东宫就出了这事,这样的巧合,太后不可能不起疑心,天熠到底是真心来给她认错的,还是别有所图?
  寒菲樱坐在萧天熠身边,一副低眉顺眼的假相,听到太后的话,红唇微翘,精明过人的太后果然怀疑妖孽了,不过她心下虽惊,却一点也不担心,妖孽粉饰太平的本事她早就见识过,知道他有一张颠倒黑白的嘴,和一副无与伦比的腹黑心肠。
  萧天熠见祖母这样问,又露出了那种极为纯真无辜的眼神,“祖母是真的误会孙儿了,且不说孙儿如今不过是一介闲人,已经手无实权,宫中之人拜高踩低是常事,以孙儿如今的状况,又能使唤得动谁?有谁肯听孙儿调遣,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太后神色一僵,目光微动,疑虑却不减,“你以前为龙腾王朝征战多年,麾下良将甚多,军人大多性情耿直,爱憎分明,就算是今天,他们身受你的知遇之恩,也未必没有不继续效忠于你的,你真以为祖母老糊涂了吗?”
  萧天熠早就料到太后会这样说,长叹一声,自嘲一笑,言辞凿凿,“就算真是这样,以孙儿和南宫羽冽的过节,若是他和沁雪真的发生点什么,沁雪成了赤炎的太子妃,孙儿应该很开心才对,因为这样他就不能再打樱樱的主意了,孙儿又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呢?再说,就算真有人尚买孙儿的面子,那东宫重地,也不是随随便便,谁都可以进去的?”
  妖孽说得理直气壮,就是一向睿智的太后也找不出他话语中的破绽之处,思虑良久,只深深叹了一口气,“真是流年不幸啊。”
  萧天熠微微一笑,安慰道:“皇上已经下旨将沁雪嫁给北仓茂,时间久了,人们只会记得沁雪为了两国和平远嫁异邦的旖旎佳话,已经不会再把关注度放在这件宫闱之事上,祖母实在不必过于烦心。”
  太后轻轻颔首,虽说是丑事,但事已至此,又有什么办法呢?难道还真的赐沁雪三尺白绫,一了百了?
  既然沁雪已经下嫁东磷国,此事就应该告一段落,天熠说的也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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