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她小号曝光时就有过如此言论,只是黑子们大多数都围绕着她蹭徐逸舟热度这一点攻击,虽是诸如此类的评论根本没必要纠结,可真要是看见了,丝毫没放在心上那是不可能的。
南歌的话让徐逸舟有半秒的沉吟,以为徐逸舟也有此顾虑的南歌眨了眨眼,见徐逸舟没松手,索性将手抵在徐逸舟的胸前:“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要是被人看见了的话,你那后宫三千又得哭着来找我了。”
上回的事情以南歌为徐逸舟的死忠迷妹为公关大肆宣扬她在粉丝心中的反差萌,加上后来的杀青直播,其形象也恰到好处的为她加分不少,况且正值电影宣传之际,大多数人都愿意相信南歌的小号曝光,以及与徐逸舟之间的那点绯闻纯粹是为了之后的影片宣传,事情到最后仿佛就这么心照不宣的平息了下来。
话毕,徐逸舟颔首:“话是这么说没错。”
徐逸舟停顿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让我把你带去更隐蔽的地方?”
南歌一呆:“才不是!”
徐逸舟好看的眸一敛,笑意更盛。
南歌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
鼓了鼓腮帮子,南歌道:“徐逸舟,你这是欺负人啊。”
“要我真准备欺负你,”徐逸舟轻轻笑笑,“你以为你还走得了吗?”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猛然铃声大作,低眸瞥了眼手机屏幕,眸光明显较之前沉了几分。
南歌鬼头鬼脑看他,无声问:“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都比较忙,可能落下的得等到五一假期才能补上,不好意思啊各位
晚安么么哒
☆、新年礼物
徐逸舟并没有久留; 或许是心里还惦记着什么事,只稍嘱咐了几句今日早些歇息; 并未对方才的那通电话有过多的说明。临走前徐逸舟轻捏了下南歌的脸; 南歌鼓了鼓腮帮子,将徐逸舟的手抓在自己的手掌心; 顺势抱住他:“那你待会儿还有什么安排?”
“若我说没什么安排; ”徐逸舟说,“你会留下来陪着我?”
这家里那几位还等着自己回去; 南歌为难的咬咬唇,再抬眼时瞥见徐逸舟眸子里的星点戏谑之意; 当即明白了对方心里的逗弄; 南歌撇嘴道:“谁要留下来陪着你了。”
南歌这嘟囔声让徐逸舟忍不住弯了弯眉眼; 还未出声,便见南歌往他怀里靠了靠,软声开了口:“那你准备明早几点来接我?”
徐逸舟望向她:“你想多早就多早。”
这样倒好像是她迫不及待似的; 南歌嗔徐逸舟一眼,又问:“就你姑姑吗; 还有没有什么其他人?”
似看透南歌的那点心思,徐逸舟似笑非笑的敛了敛眼,揽在南歌后背的手似不经意般把玩着及腰长发的末梢; 不急不缓出声:“若你心里有顾忌,你跟着我就是,不用再去见其他什么人。”
“可姑姑不是说过吗,让我也陪着去; ”南歌想了想,“若只是我不见她也就算了,还顺便把你给拐跑了,她就算是嘴上不说估计心里也暗暗觉得我没有礼数,这今后说起来,明明始作俑者是你,倒显得是我的不是了。”
徐逸舟好笑:“这人还没见,你先挤兑起我来了。”
南歌抬抬眉没说话,她自然是看得出来,徐淑云在某些事情上虽是固执了点,但总归是真心向着徐逸舟的,不然就冲着徐逸舟对徐志文那态度,早该干嘛干嘛去了,徐淑云再念叨也入不了徐逸舟的耳朵,自然也不会跟着她一块儿来拜什么佛。
惦记着明早还得早起,南歌没有久留的打算,讨好般在徐逸舟的嘴角亲了一下后对方放开他,南歌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张嘴后又有点犹豫,最终只是贼兮兮的笑了笑,什么都什么讲。
有些东西说出来就不算惊喜了。
徐逸舟看着她:“怎么了?”
“没什么,”南歌摆正好表情,“那我先走了?”
徐逸舟点头,静默半秒后又补充了道:“这次先放过你,等明年这时候可就没这么好糊弄了。”
徐逸舟的话外之音南歌自然是听得懂的,南歌微怔,咬咬唇没说话,清亮的双眸里有羞赧的情绪一闪而过,但转瞬却涌上了另一种名为欣悦的甜蜜神色。徐逸舟这话说的轻巧,可在她的耳里听来却犹如某种另类的、有关于未来的许诺,信誓旦旦。
“那等明年再说吧,”南歌跑来几步,又回过头来迎上徐逸舟的视线,“明早联系。”
徐逸舟颔首,南歌做了个飞吻的手势,动作幅度不算大,却透着满心欢喜:“等你啊。”
不过南歌还有些头疼,之后得如何跟余女士他们解释徐逸舟的事情。
其实余女士他们会问起徐逸舟早在南歌的意料之中,毕竟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跟在徐逸舟的屁股后面离开这么久,想不被他们注意都难,但自家父亲会如此在意徐逸舟的出现倒是在南歌的意料之外,又或者说是南云飞对于其口中的那位“徐总”是相当重视的,况且今日南歌也在场,就连她都瞧出来了那位“徐总”对徐逸舟的态度,南云飞便更是不可能看不出来,就连一句简单的客套话,对方都等着徐逸舟先开口。
只是南歌终究没有将徐逸舟与徐志文间的关系告之南云飞的意思,徐逸舟向来不爱提起此事,如此行径总归有他自己的考虑,反正南歌想着这会儿似乎也没到非说不可的地步,好像也不用解释那么多。
经南云飞这一提醒,余惠珍自是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反复比较林晏与徐逸舟二人,余惠珍说:“你这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把心定下来了。”
南歌正站在衣橱前翻找明天要穿的衣服,余惠珍这话让南歌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回道:“一直很定啊,稳稳当当的。”
末了,南歌回过脑袋:“还有,别老说我年纪不小了,永远十八一朵花好不好。”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虽然爱念叨,但心里还是宠着的,南歌这模样让余惠珍又好气又好笑,抬手轻戳了下自家宝贝女儿的额头:“你少跟我贫嘴,你早点嫁了我也好趁着这几年帮你照看照看孩子,等再拖个几年我可没那个心思了。”
“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八字还没一撇呢。”南歌双眸一瞪,就不打算理人了,余惠珍以前也讲过这种话,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可现今徐逸舟的名字生生从南歌的脑袋里冒出来,连反驳的话都莫名没了原先的底气。
生孩子什么的……
也太快了!
余惠珍故意道:“要不然你自己把工作放了?”
虽是这么讲,但余惠珍心里也清楚,要南歌真容易把工作放下,早在他们第一次劝她时就该回来了,女孩子家的,他们早有让南歌回家的意思。
南歌眉头一皱,正要说话,余惠珍接着道:“这年头好的月嫂难找,你没看新闻里老说吗,这人前人后两张脸,净欺负小孩子不会说话。”
话说到这点上,南歌回嘴:“我小时候不也这么过来的吗。”
余惠珍实在没想过南歌会来这么一句,噎住看她一眼,拧眉道:“我们那时候能跟现在比吗,我和你爸都是白手起家一点一点打拼出来的,要不然怎么供你读书吃饭的,还花钱让你上那些舞蹈戏剧班,要我和你爸当时真听了你奶奶他们的话再多生一个,我们怕是也没那么多精力放在你一个人的身上。”
南歌闻言没吭声,其实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上一代人的那点子心思,无非是想多要个男孩子罢了,不过当初余惠珍思前想后没答应,为这事余女士还跟老人家闹了个不愉快,直到这些年才慢慢缓和过来。
耳边余惠珍还念叨着:“如今咱们算是熬过来了,虽然这些年你爸那公司效益还不错,你奶奶明面上和和气气的,可背地里不还是向着她那宝贝孙子吗。”
这余惠珍这么多年都憋着一股气,说起来就没完,这般絮叨南歌其实也能理解,余惠珍又讲了几句,终于转回正题:“你和林晏真闹掰了,没可能了?”
“真闹掰了,”南歌正色回答,“没可能了。”
虽有劝和的念头,但南歌说的这样绝对,余惠珍心知这小年轻做事总是随自己心意的,再怎么劝也没用,只能退了一步,再次打听起徐逸舟的事来:“你和那个徐逸舟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南歌一愣,声音小了不少,“没有怎么回事。”
“你俩在一起拍了电影?”余惠珍故意了解过一番,“入戏太深了你?”
这一听余惠珍就是故意上网查了她和徐逸舟一起拍《毒刃》的事情,南歌一急:“什么入戏太深,都是乱讲的。”
这网上传得真真假假的,对于两人的绯闻她与徐逸舟从未正面回应过,虽闹腾的不算大,但还是有不少人说他俩要真在一起了,也是因戏生情,毕竟在此之前大伙儿也从没将两人放在一起讨论过。
但因为微博小号的曝光,还存在另一种说法……
“你什么时候认识徐逸舟的?”余惠珍问。
这试探再明显不过,南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破罐子破摔:“谁不认识徐逸舟啊,我早认识他了啊,只是人家那时候不认识我罢了。”
余惠珍若有所思:“比认识林晏还早?”
南歌煞有介事道:“比认识林晏还早,我跟林晏在一起就是因为他长得像徐逸舟,行了吧。”
余惠珍脸色复杂的盯着南歌的脸,南歌说:“妈,你别说了,我跟林晏没可能了的,况且有些事情你不明白,林晏没你想的那么好。”
南歌这是没半点商量的余地了。
余惠珍沉默了几秒:“所以你和徐逸舟已经在一起了?”
南歌:“……”
南歌实在是想结束这一段对话,催促:“没有,是我暗恋人家,做梦都想跟男神在一起,ok了?”
“我跟你说……”
余惠珍一句话刚说出口就被南歌给打断,南歌往床上一躺,手抱住床头的枕头:“新年快乐么么哒,我要睡觉了。”
一边说,南歌拿起手机给徐逸舟发短信,身后余惠珍嘱咐了几句,随即便是关门声响,南歌翻了个身,按下发送键。
因为跟余惠珍的一席谈话没能很好的卡住十二点,但好在没超过多少,只几分钟而已。
删删改改了很多遍,要不看着肉麻,要不瞧着矫情,南歌索性就只打了很简单的四个字——
南歌:“新年快乐。”
徐逸舟转眼就打了电话来,南歌心中一喜,耳边传来徐逸舟声音的那一刻笑眯了眼。
徐逸舟说的很轻,言语间带着明显的笑意:“你也是。”
“就只是这样?”南歌临时起了调侃之意,“你也太没诚意了。”
徐逸舟笑:“有吗?”
南歌说:“没有新年礼物吗?”
徐逸舟顺着她的话:“你想要什么?”
想起方才与余惠珍的交谈,南歌莫名有种微妙的感觉,虽只是搪塞罢了,但那些脱口而出的话真真假假她自己是清楚的。
喜欢的要死,做梦都想跟他在一起。
南歌口吻戏谑:“没什么别的要求,要你真没什么准备,不如把你自己送给我啊。”
对面闻言轻轻慢慢的笑起来。
“不用送了,”徐逸舟道,“早就是你的了,不是吗?”
☆、树大招风
不似去年这时候的碧空如洗; 初晓时分天依旧暗沉的很,南歌将餐桌上的牛奶一饮而尽; 不准备惊动家里人; 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徐逸舟早早就等在楼下了。
对方靠在车门上,抬眼看见她身影的同时嘴角有不算明显的弧度; 侧身将车门打开。
南歌小跑着迎上前去; 半个字还没说,先踮脚用双手捧住了徐逸舟的脸; 手心能感觉到轻微的凉意,南歌问:“等很久了吗; 冷不冷?”
徐逸舟抓住南歌的手:“不冷; 上车吧。”
南歌点头; 钻进车里后似是心里还惦记着什么,多问了一句:“姑姑她们呢?”
“她们昨晚便先去了山脚下,”徐逸舟说; “姑姑她向来讲究时辰,这会儿怕是已经到了。”
本想着借此机会给徐淑云多留些好印象的南歌闻言稍愣:“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讲?”
“又不是信佛之人; ”徐逸舟笑看她,“没那么多的讲究。”
南歌若有所思点头,起了好奇心:“姑姑她在这方面很讲究吗?”
徐逸舟回答:“这我倒不是很清楚; 只听说早些年得过一场大病,后来这里的师父替她算过一卦,道是经此劫难后便是枯木逢春的势头,本就是随意一听而已; 之后姑姑病愈,徐家也逐渐兴盛壮大,估计也是想讨个吉利,平时虽然很少提起,但大年初一上香礼佛的习惯一直不曾改过。”
徐逸舟这一通解释南歌听懂了,信仰这东西不管灵不灵,总归是求个心安,南歌不准备评论过多,路上阖眼小憩了片刻,明明怎么也得花上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竟好像转眼就到了,南歌瞧了眼窗外,徐逸舟似乎是弯了条小道驶进了葱郁林间,并不是人潮拥挤的正门大道。
徐逸舟在山脚的一处平地停了车,凑过身替她解开安全带,徐逸舟说:“到了,下车吧。”
或许是后山不允许外人进入的关系,来此地的人寥寥,南歌环顾了一圈周围,林间的薄雾没有散去,丝丝缕缕的随风飘散着,南歌冲手心哈了口气,热气顺着她的手掌心萦绕在她的眼前,眸子里还蕴着方才打过哈欠后的盈盈水光。
包括上回,这是她第二次来到这个地方。
徐逸舟牵着南歌的手放进大衣口袋,女人的手细腻柔软,牢牢紧扣在掌中还不得安分,时不时捏捏他的手指,徐逸舟抬眉看她,南歌往徐逸舟肩上靠了靠,微微仰起头:“我有没有跟你讲过我去年是故意过来这里跟你制造偶遇机会的?”
徐逸舟没说话,似乎对她这话并不感到丝毫惊讶,就好像自己的那些小伎俩他都一清二楚。南歌撇撇嘴:“你怎么就不表示表示,好歹装出个样子来哄我高兴一下。”
徐逸舟被这话搅得哭笑不得,只道:“你是在告诉我,你那时就喜欢我喜欢的要命,故意想方设法的来跟我碰面?”
被徐逸舟这么一讲,仔细琢磨起来好像真有几分这样的意思,南歌嘴硬:“你脸皮真厚。”
徐逸舟对此并不回应,只心情愉悦的笑了笑,南歌心猿意马的转换了话题:“这里空气真好。”
是个养人的地方。
山路曲折,南歌与徐逸舟慢慢悠悠的走着竟也走了好半天,等到同徐淑云一行人碰头时徐淑云已经从香殿出来了,一双略带打量的眼扫过她,停留在徐逸舟处。
应该是为了礼佛,徐淑云今日穿着甚是素雅,南歌暗自庆幸好在她多留了个心眼没打扮的过于花哨,要不然徐淑云真该暗里念叨她了。
鼻间依稀传来焚香的味道,南歌站在徐逸舟身边,跟徐淑云打过招呼后徐淑云稍一点头,换上一副笑容:“中午就只有些粗茶斋饭,吃得惯吗?”
南歌笑笑,还未出声,便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响,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姑姑这话问的,小姑娘既然随着逸舟来了,这点自然是清楚的。”
这嗓音并不算熟悉,但南歌依稀好像在哪里听过。还未来得及给出反应,徐逸舟倏地按住她的肩膀,原本在徐淑云面前还算和缓的脸色沉下来,大有将她护于自己身后的意思。
南歌狐疑看去,来人在对上她视线的同时眯了眯眼,笑意盎然的神情与昨日如出一辙。
是昨天问她要签名的那位。
南歌毫不掩饰自己心里的讶异,情绪都表现在了脸上,男人行至徐逸舟的跟前,像是尤为满意南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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