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夫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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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夫夫-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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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什么?”林苏笑说,“只是怕菜凉了而已。既然回来了就吃饭了。”

    林苏菜做好后就放在灶上,也还热着,两人把饭菜端到屋里去吃,屋里烧着柴火,暖和的很。“柴火烧了身上有股烟熏味,赶明儿我去城里买些炭回来,烧炭取暖。”

    “炭贵不贵啊。”林苏说,“村里有人烧炭,可惜我从山里砍回来的树少,要不然我也去烧一烧。”

    “你还去山里砍树了?”肖予衡惊讶道,“我没在家,苏苏儿都变成超人了。”

    “那是。”林苏笑说,“以后你不出去,我也能养活你。”

    “以后不出去了。”肖予衡说。夹一筷子红烧肉放嘴里,“嗯,就是这个味,太好吃了。在外都没得吃。”肖予衡自己一个人时就算有钱也不会买太好的东西吃,再说,他吃惯了林苏的口味,就算在外吃的酒楼菜也觉得哪哪不对劲。

    “多吃点。”林苏给肖予衡夹菜道,“这是咸口的,明天我给你做甜口的红烧肉,那不是你的最爱吗?”

    肖予衡点头,“甜的咸的都好吃,只要你做的就好吃。”

    “这是在东洲吃糖吃多了吧,说话这么甜。”林苏笑说。

    “分对谁说。”肖予衡笑道。两人边吃边说,每次对视总会忍不住微笑,心里的甜像要满出来。

    吃完饭洗漱完毕,林苏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就是不脱衣上床睡觉。肖予衡知他是不愿意让他看到他身上的痕迹,便闭目装睡起来。林苏坐在床边缝衣服,待到半个时辰后,肖予衡的呼吸平缓,林苏在肖予衡面前挥挥手,又轻唤他几声,确定他熟睡了。林苏才脱了衣服上床睡觉。

    从前林苏不喜睡觉时还有灯,自那夜的事后,林苏却要点着灯才能睡。虽然肖予衡回来了,林苏还是潜意识下没有吹熄灯。

    这也给装睡的肖予衡提供了便利。

    林苏睡的很快,肖予衡才起身就着灯光看林苏。林苏即使睡着了也还围着布巾,肖予衡好笑之余,只有心疼。林苏这么遮掩,显然伤的很重。

    肖予衡拆开布巾,林苏脖颈间青的发黑的印记让肖予衡马上咬住自己的拳头才能忍下悲鸣和愤怒。肖予衡抖着手去轻触林苏脖间,却总是颤抖着摸不到。正在此时,林苏怕也是有些不舒服,在睡梦中皱起眉,咳嗽了几下。肖予衡愈加不敢碰。

    肖予衡在旁躺了躺,压抑下心中的心疼,才轻手轻脚的解开林苏的衣襟,看看他身上还有什么伤。林苏白弱的身体上满是青紫,腰上也有,肖予衡没有把林苏翻身,但是可想而知的后背上的青紫肯定也不少。

    肖予衡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揪的喘不上气来。颤抖着亲吻着胸膛上的青紫,肖予衡在心里狠狠的把自己抽了几耳光。

    嘴唇触到的胸膛不自然的跳动着。林苏已经醒来了。

    林苏没有推开肖予衡,只是伸手环住肖予衡的头,“没事的,只是看着夸张而已。”

    肖予衡头埋在林苏胸膛,一滴一滴热泪掉到林苏的胸口,林苏忍不住颤抖一下,肖予衡模糊的道,“林苏,你疼不疼,你疼不疼。”

    “不疼,真的不疼了。”林苏使劲抱住肖予衡。不去拆穿肖予衡正在哭的事实,实际上,被这样珍而重之的问疼不疼,林苏突然也觉得委屈,眼眶也湿了,暗暗取笑自己矫情,林苏抱住肖予衡,在他身上吸取热量和勇气,“你回来了我就不疼了。”

 57第五十七章

    肖予衡吹灭了灯;两人相拥到天明。林苏睡的很好,醒来时肖予衡已经不在床上了;林苏坐起穿衣服;外面的肖予衡听到声音端起铜盆进来了。

    “你今天起的这么早?”林苏跟肖予衡打招呼说;他设想了很多肖予衡醒来后的反应,然后他悲观的发现;他想不到了。果然提高自身素质对两人关系来说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

    肖予衡神色自然;看不出他昨天哭了;也看不出他对林苏受伤这件事有什么别的意见。肖予衡像照顾小朋友一样,照顾林苏漱口洁面;手里拿着一个圆圆的盒子,“这个是涂的药膏吗?”

    林苏点头,肖予衡又用手指占了给林苏涂药;手指涂匀还要轻柔帮助药吸收。林苏笑着往后缩,他身上都是痒痒肉。肖予衡淡定,他乐的装做什么都没发生。如果肖予衡怒发冲冠,他还得卖萌牺牲色相规劝,这样最好。

    “我今天带你进城去,想想要买些什么东西?”肖予衡说。

    “扯些布买些棉花做过年的新衣服,买点糯米和糯米粉。”闻言林苏真的掰起手指来想自己要买什么东西,肖予衡笑着给他穿袜子穿鞋。“还有二十日就过年了,过年的东西都要准备了。”

    “慢慢想,反正现在不差钱,我去买些建材,你想砌个什么样的卫浴间。”肖予衡问。林苏起身后,肖予衡自发的弯腰去整理床铺。林苏自己把头发梳高,扎一个球顶在头上。昨日是随手拿着一块布巾挡在脖间,今天林苏去柜子里翻翻,翻出一条白狐毛领来,里头缝一层绵软的细棉布,两头缝根带子,系在一起就是一个围脖了。

    林苏弄好毛领,自己感觉挺好,在那堆一条一条的毛皮里,还翻出一条灰貂的皮毛来,这里缝缝,那里剪剪,给肖予衡也做了条围脖出来,林苏去给肖予衡围上,围着肖予衡转了两圈欣赏道,“不错不错。”

    肖予衡伸手去刮林苏被一圈白毛簇拥的小脸,“你也不错。”

    林苏笑眯了眼,“我去弄点吃的。”

    厨房里肖予衡早烧旺了火,水也烧好了,林苏麻利的切了肉下来和酸菜做成面汤,下面的时候再打几个荷包蛋,先夹一碗不放盐的出来给哼哼吃。说起哼哼,肖予衡其实不喜欢床榻边还放着一个狗窝,只是听了林苏说哼哼英勇救主的事迹,才容它在床边睡下,结果哼哼对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也很不感冒,肖予衡睡外头的时候,哼哼就哼哼旺旺的叫,委屈的很,直到林苏换到外面来睡他才安静下来。

    肖予衡见林苏喂哼哼,想到什么,从厨房米坛里捧了一手米,去喂战斗机去。

    “战斗机才是真正的忠心护主的好鸡。”肖予衡吃一口面说,“咱们要养战斗机一辈子,养到它寿归正寝,它要生蛋生蛋,要抱窝抱窝。它要孵小鸡就孵小鸡。”

    “家里公鸡都没一只,它孵什么小鸡啊?”林苏笑说。

    “那我就去给它挑几个老公回来。”肖予衡拍板说,“多买几只回来让战斗机选,它没选中的,我们就过年杀了吃了。”

    “依你。”林苏笑说。

    林苏和肖予衡费劲的把装着铜板的箱子抬到板车上,肖予衡看着板车说,“早知道就盖个棚子回来了,你就这么坐在板车上,风吹着冷。”

    “不会。”林苏说,他去拿了前几日画好的伞,放到车上,和木箱捆在一起。但肖予衡还是拿出一床不太用的褥子折叠几下铺到板车上,把木箱靠前挪一挪,林苏就坐在木箱前头,有个木箱挡一下后来的风,想靠的时候还能靠一下。两人都裹成包子似的,林苏坐到车上,肖予衡牵着马车出了院门,关好了院门。

    肖予衡也坐到马车上,林苏自动自发的靠过来,肖予衡摸摸林苏的小手看还热不热,结果林苏就包着他的手拖到自己怀里。肖予衡将就他,一手扯着缰绳赶着马车。两人先到了二虎叔家,说要去城里一趟,看有什么要带的。

    大槐见肖予衡架着马车来,围着马转了几圈,“跑商队这么赚钱啊?”肖大槐惊叹道。

    “我运气好。”肖予衡笑着说,“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有好运气也是你的本事。”肖大槐由衷说,“正好我娘也让我赶车去城里买些东西,今天我就搭一下你的顺风车。”

    “欢迎欢迎。”林苏笑说。

    肖大槐带他媳妇去,两人也是穿的严严实实,两人共披着一条旧被子,肖大槐和肖予衡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林苏静静的依偎着肖予衡。

    肖予衡这次是赶车进城门,多交五文车马的进城费。肖大槐没问肖予衡车上的箱子里装的什么东西,只约好什么时候在哪里见面就分道扬镳了。

    肖大槐先把车赶到钱庄,有钱庄的小二出来帮忙抬箱子,留下一贯钱零用,其余铜板都换成银子,也换了有小八十两。肖予衡把钱递给林苏,他已经知道林苏是帮城里的伞铺画伞赚的钱,“赚了这么多,伞也没少画吧。”

    林苏摇头,“后来掌柜的给我涨了单价,一般的五十文一把,复杂的八十到一百文一把。也没画多少。”

    林苏看到车上的伞盒说,“我要去伞铺去和掌柜的说一声,年前就不画了。”

    “行,那我先送你过去。”肖予衡说。

    “你到城里还有别的事?”林苏问肖予衡说。

    “上次回来想着赶紧回去见你,有些事还没和主家掰扯清楚,我这次进城还要去把这事了了。”肖予衡说。

    “那你快去吧。”林苏说,“你说你急什么,我在家又不会跑。”眉眼间的笑意却完全不是说的那么回事。

    肖予衡扶着林苏让他坐好,嘴里得嘞一声,赶着马车往伞铺走去。到了伞铺,肖予衡帮林苏抱着那些伞盒进了店铺,“你在这伞铺略等一会儿,我完了事就回来。”

    林苏点头,目送着肖予衡出去了。掌柜的对林苏笑说,“这就是你那契兄,观之确实不凡,难得温柔体贴。”

    林苏微笑,“掌柜的谬赞了,这次来就是和掌柜的说说,年前就不画了。”

    这边林苏喝掌柜的如何商谈按下不提,肖予衡先去了铺子里问清了三少爷所在的位置,赶着马车,滴答滴答的去了叫绘春楼的地方。绘春楼名字像妓坊,却是正正经经喝茶吃饭的地方。因为厨子手艺高超,在这城里也占了头一份,非富商豪贾进不得门。

    肖予衡寻了后院叩门,只说来找三少爷的。自然有人来领他往楼上走。绘春楼有三层,肖予衡经常听说绘春楼生意好,座位少的,哪曾想,第三层一整层都不接客,只住人。只住两个人,一个贺掌柜,一个乔三少。

    肖予衡心道这真奢侈,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不做生意拿来住人,这住在楼上难道就比抓住院子里舒服些。肖予衡穿越过来一年,忘了自己曾经也是住楼房的人了。

    待客室摆着一张大大的罗汉床,此刻铺上厚实温暖的毛皮,乔三少真斜卧在床上,屋子里烧着炭,暖和的犹如春日,三少爷也穿着单薄的春衫,稍一动作就掩不住脖颈胸膛上密密麻麻的印记。

    肖予衡见了礼,老实低垂着头,非礼勿视。

    “你今天到我这来是为了认错吗?头低的那么低干什么。”三少爷语音沙哑,显然是j□j过激的后遗症。肖予衡耳朵一红,头愈发低的更低了。

    “坐就好好坐,这样躺着哪里是待客之道。”一个雄厚的男声说道,该男子又高又壮,经过肖予衡身边的时候肖予衡都感觉到地板的震动。那人坐在罗汉床上,拿了一件外衫给三少爷穿好,尽量避免有不能露出来的地方露出来。

    三少爷白他一眼,肖予衡又朝后来的男子口称贺掌柜的见礼,有贺掌柜在,肖予衡总算是能抬头了。贺掌柜说着斜卧见客不礼,哪想到抬头一看,三少爷只是从斜卧在床上改成斜倚在贺掌柜身上,贺掌柜还伸手在三少爷身后,给他捏腰。

    这样待客更不庄重好吗?秀分快不知道吗?只是两人这样暧昧的氛围,让肖予衡不像平常一样伶牙俐齿。这也亏得肖予衡芯子里是个成年人了,这要真是一个十五岁的雏儿,就该被这色气满满的氛围给影响到失态了。

    贺掌柜身高和前世的肖予衡差不多,一米八,看那宽广的肩膀和弥勒佛似的的脸庞,体重大概也有一百八了。贺掌柜也白,又白又胖,笑起来慈眉善目,天生一副生意人的模样,这会子没笑,但也面色柔和,肖予衡有点晃神,这让土匪路霸都要给几分脸面的大掌柜就是这幅模样。

    “坐吧,别傻站着了。”三少爷淡淡的发话说,“你先坐会,我让人去那账簿了。”

    肖予衡忙拱手说,“那个不急,不瞒三少爷,我今天来是有事想求三少爷帮忙。”

    肖予衡如此这般把事情说了一遍,三少爷就着贺掌柜的手喝一口茶,“你的意思是让我想个办法既让牢里的那个人吃点苦头,又不能让那人打击报复?”

    “真是。”肖予衡说,“若是碰到我在家时碰到这个人,我少不得要自己上去挥两拳为我家契弟讨个公道,只是现在人关到县衙,我人微言轻,不得门入,就腆着脸来求三少爷。”

    “你上次说要教我手下做糖葫芦的。”三少爷说。

    “等下我就去教。”肖予衡说,“三少爷只让手下人准备着就行。”

    三少爷点头,又道,“你怎么不把你那契弟带过来给我看看?”

    “不知三少爷想见他,下次一定带来给三少爷请安。”肖予衡恭谨的说。

    “行了,你不过是举举手的功夫,还不给人家一个准话,免得人家七上八下的不安稳。”贺掌柜开口说话。“你是城外肖家村的?”

    肖予衡点头应是,“你们村的那个店我经常去,倒是常有收获,月前还卖给一种果酱,酸酸甜甜,清香扑鼻,倒是比旁人家的果酱要做的好的多。”

    “这个我回家后也略听了一耳朵,也不是什么出奇的技巧,胜在一个干净罢了,若投了贺掌柜的胃口,也算这些山野之物的幸运。”肖予衡说。

    贺掌柜点头,见三少爷愈发柔若无骨的靠着自己,想着他才被叫醒,显然还没睡够,就对怀里人说,“你可还有什么事要交代?”

    “他会做糖葫芦。”三少爷对贺掌柜的说,贺掌柜好笑的点头,“我知道了,你说过了,我让他去厨房里做给你吃。”

    三少爷点头,对肖予衡说,“你来的日子还是早了些,我现今还真没什么力气招呼你,你过几日再来就是,你放心,你说的事我记在心上了,少不得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肖予衡千恩万谢的行礼后出门。肖予衡的前脚才出房门,三少爷已经整个躺卧在罗汉床上了。“去床上睡?”贺掌柜问,三少爷摇摇头。“你看这人怎么样?”

    “不卑不亢,进退得宜,他这个年岁也算难能可贵。”贺掌柜说。

    “你好好帮我看看,待我从乔家分出来,可是要招他做我的左膀右臂。”三少爷言语渐轻的说,贺掌柜给他轻揉腰,面上却若有所思。

    有人领着肖予衡下楼来,肖予衡却不忙着出去,只对领头人说,“三少爷要吃糖葫芦,贺掌柜让我去下面厨房做了给三少爷吃。”

    那人领着肖予衡进了厨房,原本只想分着一个小灶台,有个人帮手的他就教他便是。没想到来学的却是一个掌勺的大师傅,肖予衡有点受宠若惊的说,“只是些微末小技,零嘴小食,当不得大师傅来。”这不是杀鸡用牛刀吗?

    大师傅笑嘻嘻的说,“咱们厨房里头一条规矩就是三少爷要吃的再小也是大事,小兄弟只管教了我就是。”

    大师傅技艺惊人,只需跟着肖予衡做一遍,等肖予衡说了些注意事项,大师傅就能熟练的做出糖葫芦来,裹得的糖色晶莹剔透,肖予衡叹服不已。肖予衡想着现在不是求着三少爷帮忙吗,便又教了大厨一道糖炒山楂,红山楂裹着雪白的糖,吃在嘴里又脆又香,回味酸甜。

    那大师傅也是个妙人,做示范的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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