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蜜婚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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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蜜婚日常-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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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化,哪能活那么久。想想还挺有道理。
    “可以。别让旁人知道,知道的人多,容易惹出事。”阮初秀对钱财倒不是特别看重,吃穿不愁就行。
    夫妻俩达到一致,很是默契的避开了阮文丰俩口子,也不是故意这么做,只是考虑到,阮永氏喜欢窜门唠些家长里短,说不定,某天她顺嘴就出来了呢,一传十十传百的,总能引来人进山找这株老参。
    回到东厢,曲阳先拿出小灰和小黑不知道从哪里刨出来的两株药,看着很是不平凡,他就细心的带了回来。
    胡大夫对着药又是看又是闻的,就是不见起身去西厢,小灰和小黑好着急啊,一直劲的咬着胡大夫的裤子,想让他去西厢将药喂给常小榕。
    “胡爷爷,要不捣碎了喂给了小榕试试?小灰和小黑是有点灵性的,他们都是动物,说不定比咱们更晓得点呢。”阮初秀见小灰小黑这么急,就忍不住替它俩说话。
    胡大夫开口道。“咱们过去看看,我也没见过这两株药,看着倒是不凡,也不知道它俩是从哪里找出来的。”
    “我当时没注意,反应过来时,它俩已经没了踪影。”曲阳有话没说出来,他当时正观察着老参呢。
    说着话,就到了西厢。他们刚走到床边,一直昏迷的常小榕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它的眼睛还是那么的黑亮,黑黝黝的,如小溪的水清澈见底。
    “别怕,药回来了,马上就喂你吃,吃完你就会好,小灰和小黑还要跟着玩呢,还有悠悠你记得麽?我和阿阳哥的孩子,她在你背上坐过的,坐着玩耐过,扯了你好多毛发,你也没恼,还带着她在院里遛着。”阮初秀不忍看常小榕的眼睛,眼眶泛酸,心里很难受。
    小灰和小黑高大着呢,直接用前肢扒着床,立着身子往床上瞅,望着躺在床上的常小榕,冲着它呜咽呜咽的叫着。常小榕也轻轻的叫了声,特别的虚弱,全没了以往的精神气。
    “来。给它喂药。”胡大夫先捣碎了一株药,装在碗里端到了床前。
    小灰和小黑迅速滚开了些,让出了位置。蹲着全神贯注的望着床的方向。
    胡大夫一勺一勺的喂着,常小榕吃得有点艰难,很慢,费了点时间,总算让它将药全部吃完。
    “剩下的一株,等两个时辰后,咱们看情况,要是情况有好转,就继续喂着。”胡大夫搁了手里的碗说道。
    他刚刚走开,小灰和小黑又摇着尾巴扒到了床边,立着身子看着床上的常小榕,眼巴巴的看着。
    胡大夫还得研究着解药的事呢。“有什么动静,要赶紧过来跟我说,我回东厢研究阿榕需要的解药。”
    “好的。我在这里守着。”阮初秀点头应着。
    小悠悠也认真的点头。“我也守着。”这丫头,学着小灰和小黑的样,搬了个矮矮的小凳子,扒在床边眼巴巴的看着常小榕。
    阮初秀一眼望去,倒是真整齐啊,一排排的,哭笑不得。
    曲阳不声不响的随着胡大夫去了东厢。
    阮永氏就问。“初秀啊,我给你们娘俩端份饭菜过来?你能饿着肚子,悠悠还小呢。”
    “好啊好啊。”阮初秀应着。
    小悠悠也应着。“肉肉。”
    阮永氏出了西厢后,就往东厢去,正欲拿出老参的曲阳感觉到有人靠近,又将老参收回了衣服里。
    “胡大夫,阿阳,再忙也得先吃饭吧。”阮永氏没进屋,就站在门口说着话。
    胡大夫乐呵呵的起身说。“初秀娘不说,我真把吃饭给忘了,走,先吃饭。”拍了下曲阳的肩膀。
    他刚看到了点老参的模样呢,知道阿阳只怕有事跟他说。
    吃过午饭,阮永氏收拾着灶台洗清碗筷,阮文丰顾看着小平安,曲阳随胡大夫回了东厢。
    “胡爷爷,我挖到了只老参,看着年份很老,总觉得它是活的。”曲阳拿出包好的老参,小心翼翼的拆着。
    要不是知道点怎么挖人参,就算他有功会,也逮不住这只参呢。
    胡大夫有点儿心理准备,知道这老参非比寻常,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这般珍贵,他细细打量着,左看右看围着老参打了数个转,才用惊呆的口吻说。“就这参,差点年份,就能到千年老参了。我还是在古书上看过,没想到咱们这深山地界,真长了这样的老参。”
    “我说呢,总觉得它是活的,不知是怎么回事,我潜意识里知道它分明换了好几个地方,可又总觉得它就在同一个地方没动过,有点儿像中了□□,好在我有过此类的训练,能够扛住这种迷幻,只不过,还是有些恍惚感,以为是错觉。”曲阳慢慢的说着自己的感觉。
    越说越心惊,这参啊,怕是真的成了精!哪里是什么错觉,就是真的!
    胡大夫手都有些哆嗦,纯粹是激动的,他伸手轻轻的抚摸着老参的参须,狂热的眼神看着它,看了许久,他才一点点的恢复平静。“阿阳啊,这老参咱们得送回去,近千年的生灵呢,太不容易了,上天有好生之德,多难得的造化,咱们不能断了它的法缘。”
    “我和媳妇也是这么想的,就是问问胡爷爷,家里需不需要留点儿根须等?要是那俩株药救不回来小榕,就拿老参的根须试试。还有榕哥这里,是不是也要留点?”曲阳说自己的想法。
    胡大夫想了想,想了又想。“那就等等呗,过两个时辰看看,如果小榕的生机正在慢慢恢复,你就趁着时辰早,赶紧把老参送回原来的地方,送回去时,记得对它念几句,咱们也不是故意打忧它清修,是人命关天的事,才多有得罪。”
    “我知道了。榕哥这边呢?”
    胡大夫见他又问起这事,思索了下。“留根参须吧,应该对它造不成太大的损失。”
    “好。”
    说好这事,曲阳知道胡大夫要紧着时间研究解药呢,就没耽搁他,把老参妥善的包好,放进了怀里贴身藏着,大步往西厢走去。
    这么会功夫就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还差一个时辰。
    阮初秀见男人进屋,看着他高大强壮的身躯,咧嘴露出个大大的笑,招了招手。“过来。”
    曲阳眼里含笑,拿了把椅子坐到了媳妇身边,往床上的常小榕看去,结果却看到,小灰小黑和自家小闺女,整齐的排在床边,表情也好整齐,眼巴巴的看着床上。“悠悠这孩子又调皮。”
    “爹。”装木头的小悠悠,兴奋的起身扑进了父亲的怀里,双手双脚并用,往父亲怀里爬啊爬。
    “我觉的小榕看着好像好了点呢,呼吸似乎顺了些。”阮初秀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曲阳让闺女坐好别乱动,他凝神细看了会。“确实好了点,小灰和小黑寻来的药有用呢,再等等,过了这个时辰,应该会更明显,再去告诉胡大夫,这会别去打忧他。”
    小灰和小黑似乎知道主人在夸它俩似的,齐齐的回头,尾巴摇得可欢喜了。
    “晚上给你们炖香香的骨头吃。”阮初秀许了个话。
    小灰和小黑坐不住啦,走过来,蹭着她的腿,撒了好一会娇,才又回到床边重新扒好。
    小悠悠在父亲怀里腻歪了会,觉得有些无聊,就挣扎着跳到了地上。“爹娘,我找弟弟。”
    “好。”曲阳起身,抱着小闺女迈到高高的门槛,又抚了下她的头发。“慢点的。”
    小悠悠嘴里应着,迈着小胳膊小腿的往正院里去。阮永氏带着小平安在屋檐下晒太阳呢,阮文丰见女婿回来,就回屋拾掇着屋顶。
    阮初秀拉着丈夫的胳膊,凑到他跟前问。“胡爷爷怎么说?是什么年份的老参?”
    “差点年份,就能到千年老参。”曲阳想着让媳妇开开眼界,反正是自个家里,就把老参又掏了出来。“你摸摸,再闻闻,多香。”
    “真香呐!光闻着就感觉好舒服,精神似乎更加饱满些,可真舒服啊。”阮初秀都有点沉迷,忍不住又闻了两下。“阿阳哥,你多闻两下,真的很舒服,真不亏是近千年的老参,光闻着这气味,就有明显效果。”
    曲阳早就知道,他为了逮这只老参,昨晚整宿没睡,逮到这老参时,闻着参香,瞬间就精神抖擞。“胡爷爷也说,这老参是成了精,让咱们放回原地方去。近千年的生灵呢,多不容易。”
    “确实啊,收起来吧,再闻着我就要舍不得了。”阮初秀将老参交给了丈夫,想了想,又摸了下参身,喃喃自语的说。“不好意思啊,我们也不是故意把你挖出来的,完全是为了救回床上那匹马。”
    曲阳等她念叨完,才小心翼翼的将老参重新包起来,又放回了怀里贴身藏着。“等过会,确实小榕生机越来越强,不留根参须,也怕榕哥会用着,然后,我就进山将老参送回去。”
    “带上小灰和小黑。”阮初秀急急的说了句。
    “我知道。”曲阳觉得这老参有点邪性,他心里还真有点发虚,必须要带着小灰和小黑啊。
    夫妻俩絮絮叨叨的说着话,阮初秀将大房发生的事,也跟丈夫说了说,没话可说时,俩口子就相互撩啊撩,嘻嘻闹闹的,如此这般时间过得倒是快,似乎只是个晃神,便又过了一个时辰。
    将胡大夫喊了过来,胡大夫仔细检查着常小榕,对着曲阳夫妻俩笑道。“很好,生机强了不少。我去拿另一株药拿过来,捣碎了喂给小榕吃,好好养着,养上段日子,应该就能生龙活虎。”
    “可得给小灰小黑好好的奖励奖励。”阮初秀凑到了床边,将小灰和小黑揽进了怀里,揉着它俩的脑袋。“真棒!”
    小灰小黑汪汪汪的叫着,能听出欢天喜地的意味来。
    这欢快的叫声,将坐在屋檐下晒太阳的阮永氏和小悠悠给惊动了,她俩过来西厢看着,听到这好消息,阮永氏连声念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啊。
    “就剩下榕哥啦,我相信肯定可以好起来。”阮初秀这会挺有信心的。
    阮永氏也接了句。“菩萨会保佑的,定会好起来的。”又朝着庙里的方向,诚心的拜了几下。

  ☆、第70章

由胡大夫出手,小心翼翼的取了老参的一根参须,细致稳妥的保存着,这可是救命的宝贝。
    曲阳重新将老参细致收于怀里,对着家人说了声,带着俩只狼狗再次踏进了人迹罕见的深山老林。
    常小榕正在慢慢恢复,无需担忧它。阮初秀便没有守在屋里,她回到正院,坐在屋檐下带着姐弟俩玩。阮永氏去老屋看看公婆,顺便和大嫂唠唠话,不知业兴一家子回来没。
    将老参送回深山老林,一路甚顺畅,也没遇什么事,曲阳回来的很快,还猎了只野山羊只狍子条肥肥的蛇。蛇和野山羊是小灰和小黑主动招惹的,曲阳想它俩可能是有些馋,就出手帮了把。
    阮初秀见着丈夫双手拎着的野味,她还没说话,和小平安玩耍的小悠悠,先蹬蹬蹬的跑到了院子里,黑溜溜的大眼睛闪闪发光。“好多肉肉啊!”指着野山羊,她脆生生的道。“羊!”肥肥的蛇,她也不怕,反而咧着嘴笑。“蛇!”最后目光落到狍子身上,她有点迷糊,对着父亲眨巴眨巴眼睛。
    “这是狍子。”阮初秀走到闺女身边,仔细的跟她说着,什么是狍子,味道如何,怎么做好吃等等。
    小悠悠听着口水都流了出来,旋即兴奋的说。“晚上吃狍子。”
    这丫头眼看就要满两岁,说话是越来越溜,大抵也跟她常常拉着弟弟嘀哩咕噜的原因。而曲阳夫妻俩,养她养得很认真,并没有拿她当小孩对待。只要是她问的,都会仔细的跟她说,说得又缓又慢,不管她能不能听懂。
    “好。晚上吃狍子。”曲阳很宠着自家闺女,在媳妇没有出声的情况下,闺女说什么就是什么。
    阮初秀戳了下软软的肥蛇。“这蛇给爷送去?我记得他挺喜欢吃。”
    “嗯。我拾掇好就送过去。狍子和野山羊都拾掇出来?各家各户送点?”曲阳边问边翻了翻狍子和野山羊。“狍子和野山羊各送半边肉到业山的饭馆里,咱们几户也吃不完。”
    阮初秀没意见。“都行。先把狍子拾掇出来,我给炖上,多炖点,让小灰小黑吃顿好的。”说着,她伸手摸着两只狼狗的脑袋。
    有时候,人和人之间,你待他好,他说不定还会得寸进尺,把这好当成理所当然。可有的畜生却不同,你待它好,它懂,会待你更好。如常小榕,小灰小黑胖墩等。话说回来,老阮家养得几只狼狗都是好的,对主家相当的忠心。
    小悠悠见小灰和小黑对着母亲撒娇,她看着眼馋,扑着抱住了小灰的脑袋,她还小,小胳膊小腿小身板,只能堪堪抱住一只狼狗的脑袋。小黑就侧着头,蹭着她的胳膊,调皮的轻轻推了下,又用尾巴推回来。
    小灰站得稳稳当当,小悠悠抱着它,身子虽打着晃,到底还是没有摔,也是稳当当的站着,嘴里一个劲的咯咯咯的笑着,开心的很。
    俩只狼狗跟闺女玩着,曲阳夫妻俩很放心,拎着野味进了后院,蹲在井边,边拾掇着野味边说着话。
    屋里在摇篮里睡着的小平安,忽得睁开眼,黑亮亮的眼睛,骨碌碌的转了圈,发现屋里没人,他张着嘴干哭了两声。曲阳夫妻俩说着话没到这哭声,在院子里和两只狼狗玩耍的小悠悠耳尖的听着了,颠颠儿的往屋里跑,小灰和小黑连忙跟了过去。
    “弟弟。”小悠悠熟练的搬了个凳子放到了摇篮旁,站在凳子上往摇篮里看去,笑得眉眼弯弯,伸手去碰弟弟的脸。
    小灰和小黑左右各立着,时不时的看看摇篮,又看看站在凳子上的小悠悠,黑黝黝的眼睛里,还透着认真的神色呢。
    小平安露出个浅浅的笑,伸着胖胖的小爪子握住姐姐的手指。
    小悠悠和弟弟玩了会,利落的跳下了凳子,吭哧吭哧的翻过高高的门槛,出了屋檐,走到厨房门口,又吭哧吭哧的迈过一道高高的门槛,来到厨房的后门,就站在门槛内,朝着井边的方向喊。“娘。弟弟醒啦!”
    “就来。”阮初秀扬声应着,拿了胰子净手,对着丈夫说。“我去看看小平安。”
    曲阳点着头。“去罢。”
    “娘。抱。”待母亲走过来,小悠悠冲着她张开双手。
    阮初秀抱起她,回到了堂屋里,将摇篮里的小平安抱了出来,给他把尿喂他喝米汤。小悠悠就在旁边兴致勃勃的看着,把尿时,还盯着弟弟的小雀雀看了好几眼。
    曲阳麻利的将野味都拾掇好,后院弥漫着一股子腥味,有点浓。他回厨房时,特意关紧了后门,想着暂时不能让闺女到后院玩。
    “要去老屋麽?”阮初秀问着他,又道。“今个天好,把孩子们都带过去坐坐。”
    胡大夫正忙着呢,这时候不能打扰到他。
    曲阳闻了闻自身。“腥味有点浓,我去换身衣服。”
    “好。我把狍子炖上。”阮初秀跟悠悠说声,让她顾着点弟弟,又和小灰小黑说了声,就放心的进了厨房。
    老屋里。阮老头不在家,不知道去了哪,阮程氏躺在藤椅里,眼睛是闭着的,不知是睡着呢,还是在打盹儿。东厢屋檐下,阮刘氏和阮永氏妯娌俩做着针线活,阮于氏也在,在磕着瓜子,旁边有着摇篮,摇篮里睡着小明吉。明志和胖墩不在,今个应该是去了镇里。
    磕瓜子的阮于氏,最先发现曲阳一家子,还没开始说话呢,脸上先露了笑容,起身往院子走来。“这两天可有口福啦,瞅瞅这肉,可真不少。”
    “阿阳初秀。”阮刘氏抬头看见,招呼了声,搁了手里的针线活,起身泡茶。
    阮永氏看着曲阳手里的肉。“刚从山里打回来的野味?怎这么多?还有条蛇呢,这蛇可真肥。”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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