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妃之废物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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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之废物大小姐- 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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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子清抬头静静看着他,清润的面容上仍就保持着淡漠的神色“刚才二弟妹提起的分家,也正因为要分家,才发现咱们府上出现这么一大笔漏洞,对于我和二弟你以及三弟不都是有所关联的么?今日大哥我想让二弟留下来自然是想着一起找回那些银两,二弟以为呢?”
    夏子清这番话让原本恼羞成怒的夏子恒脸色瞬间万变,脸上一阵黑红交加,心里也是转了无数的想法,随即勉强笑出声来“大哥说的的确在理,不过今日子恒正巧和御史台的良大人有约,实在不便在继续耽搁下去,今日这件事情就全权交给大哥处置便是。”
    “御史台的良大人么?呵呵,今日真是碰巧了,听闻早上时宫里传出话来,皇上急召良大人进宫面圣,不知这位良大人和二叔所说的良大人是否同一个人呢?”夏清歌带着无辜的眼神好奇的询问夏子恒,而后者的面色更加阴沉几分。
    夏子清见夏子恒面色铁青也随着笑了笑“既然良大人有事在身,怕是和二弟这约就取消了吧,既然如此,二弟自然有时间和为兄一起审理此事。”
    正在夏子恒为难之际,夏雨梦突然插话进来“爹爹一向是信守承若之人,既然和良大人有约在前,即便良大人真的入宫面圣了,爹爹也应该前去等候才是,也许良大人只是进宫片刻便回来了,若去了和爹爹相约之地未曾发现爹爹,岂不是让爹爹您落下个爽约的名声?”
    夏子恒眼神一亮,紧紧抿起的嘴唇终于扯开了一抹笑意,赞赏的看向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还是梦儿知书达理,想的周到,看我这糊涂的,险些就真的打算不去了呢,呵呵,大哥,看来今日子恒真的不能再次逗留了。”
    夏清歌静静站在一旁,抬眼扫向夏雨梦,而后者也微笑看着她,二人的目光中都闪现着睿智的光芒。
    “二叔先不急着走,今日良大人怕是不会很早出宫,南方雪灾成患,此次南巡钦差大臣云峥昨日进京,想来此时良大人应该正和皇上、云大人商议箫振海一案。怕是天黑之前不会出宫了。”
    箫振海乃是齐国公之子,为人张扬跋扈,颇具世家子弟恶俗之气,月余前云峥担任此次难寻钦差,而箫振海屈居云峥之下,当时夏清歌听闻此事便知,以箫振海平日的作风,他定然不远甘居云峥之下,被一个身份低贱的草民管制,而当时南方雪灾案牵扯的一系列事情都和荣国公府有关,南诏郡的道台、知府、甚至是县令都是出自杨家,说白了,南诏那一代可谓是荣国公府的天下,如今此处发生灾情,主要原因还是和当地官员处理不善有关,若云峥前去按着一切明细的流程公事公办必然会得罪荣国公府,而若他不按着皇上的意思,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必然也会引起皇上的猜忌,所以,当时夏清歌在下棋之事方才说了那番话。
    “如今我手中白子可谓成了众矢之的,若我落棋,必然导致我军溃败,若我不落,我必成为军中叛徒,思来想去,左右为难,终是难以定夺”
    “既退不得,也攻不得,那我只有取而代之,为自己找一个替死鬼,既不留下千古骂名又不至于因此祸起萧墙,惹来杀身之祸。”
    她当时是暗地里告诉云峥,此次南下不易冒进,若想安然无事的回到京城只有装一回孙子,让他找一个替死鬼取而代之,而这个替死鬼就是箫振海。
    云峥果然聪慧过人,这次前去南诏郡一路上处处显示自己的“无能”逢迎箫振海的“丰功伟绩”结果真如二人当时设定的那本,箫振海此次意图和杨家对抗却落下个勾结乱党,耽误粮草之罪,这次不但自己要人头落地,只怕连带着他身后的齐国公府、箫贵妃和大皇子一同被牵连在内。
    延迟赈灾粮草,伙同南诏郡知府察泰谎报实情,与凤家军勾结,致使数十万百姓活活饿死,这件事情如今已经惊动朝野,此次,皇上的另外一个目的又达到了,箫家这次怕是要倒了,接下来能和荣国公府抗衡的也只有东平郡王府、南安郡王府和西宁郡王府了,如今东平郡王府的明珠郡主叶玉卿早已经入宫为妃,东平王世子叶檀更是得到皇上重用,与荣国公府眼看已经成了并驾齐驱之态,南安郡王府,一位隐匿几百年的欧阳是假,他们背后的势力究竟有多大,只怕连皇上都不知晓吧,不过南安郡王府应该是皇上真正想要掌控却不消灭的族群,因为他们身后代表的便是慕容策。
    说起来,秦武帝机关算尽,一切除了和杨太后较量之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想要将这天下亲手奉送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手里,前面这些牺牲或者即将被牺牲的世家也不过是为慕容策登基铺的垫脚石而已。
    夏子恒瞪着夏清歌无辜微笑的脸,心里闪过歹毒的念头。
    “大伯和姐姐为何言语之间都是劝阻父亲出门的意思,难道说今日这事情姐姐是非要打算和我们二房有所牵扯了?”夏雨梦也收起了和气,嘴角挽起一抹冷笑。
    夏清歌对上她,见夏雨梦终于舍得卸下伪装,她反而微笑的更加灿烂。
    “二妹妹何出此言?今日的事情父亲已经说的明明白白,是二婶主动开口要分家,我和父亲只不过是应和大家的意思分家而已,如今在分家的过程中遇到了麻烦,自然是要一起解决才是,你看三婶婶就未曾要走的意思,既然是分家不然要三方都在才算公平不是么?”
    夏清歌说完话后瞟了夏子恒阴郁的脸,玩笑道:“三妹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为何说道丢失的这笔巨额钱财,二叔就急着走呢?”
    夏子恒怒瞪夏清歌,终于暴跳如雷“一派胡言,我夏子恒何时怕过什么?你休要在这里血口喷人,小小丫头便学的如此蛇蝎心肠,黑白颠倒,也不知长大后会成个什么妖孽,难怪当年慈恩大师非要将你送去西郊,如今看来,有你的一日这国公府就难以安宁。”
    “二弟一个年过半百的大人,和小孩子一般计较不显得你太不知分寸了么?”夏子清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扶在椅子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扶手上传出一阵木杆折裂的声响。
    “哼,既然大家都说道这份上了,那还等什么?大哥不是打算让梁姨娘说出真相么?我倒是要听听,这屋里的人究竟谁是那心存歹念之人。”夏子恒气愤的回身坐回位置上,一旁的二夫人、黄姨娘也纷纷面色不悦的坐了下来。
    “说什么做什么看着情形全部都是你们大房说了算了,谁知道是不是有些人别有用心特意安排这么一场戏来污蔑人的呢。”二夫人声音也不由放冷,声音比平日尖锐许多,冷冷的撇了夏清歌和夏子清父女二人一眼。
    夏清歌面色平静,而夏子清却抬眼看向夏清歌,见她面色如常,心里也放心不少。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那笔银两究竟何如何从了?”夏子清从夏清歌脸上转移开来,低头注视着梁姨娘,双目清冷,隐约之间带着风雨欲来的狂怒,却唯独不见丝毫的情分。
    梁姨娘在夏子恒这么一闹的时间,终于冷静了下来,她抬眼对上夏子清,随即在转过脸看向夏子恒,犹豫片刻之后开口道:“妾身真的不知那笔银两的下落,老爷如果要责罚妾身,妾身甘愿受罚。”
    说完话,梁姨娘仿佛心灰意冷一般,紧紧闭上眼睛,身体更是无力的瘫软下去,又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般。
    心里却无比怨恨,如今这形式容不得她不妥协,这段时间她的努力,所花费出去的银两绝对不能就这般打了水漂,为了今后涵儿和自己能有好日子过,今日她就豁出去赌这一把了。
    想到此处,梁姨娘的态度更是坚决。
    夏子清眼神危险的眯起“你确定?”
    梁姨娘听到这道浑厚而微怒的声音,睁开眼直视着夏子清,随即点头道:“妾身十分确定。”
    她像是受了什么胁迫一般,颤抖的抬眼看向夏清歌,无比悲怜的祈求道:“大小姐就饶恕妾身吧,妾身知道从前自己做下许多错事,可自从妾身去庵堂参禅古佛之后就真的洗心革面了,如今您让妾身来当众污蔑二老爷一家子,妾身真的是做不出来啊。”
    “你休要血口喷人,大小姐根本就没有污蔑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今日竟然还有脸来污蔑大小姐。”瑞珠见梁姨娘反咬夏清歌,气愤的从椅子上站立起来,颤颤巍巍的朝着梁姨娘身边走去。





     第六十八章 越演越烈
    更新时间:2014…8…20 0:51:42 本章字数:7408

    梁姨娘见瑞珠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她害怕的身子朝身后退去,眼睛死死的盯着瑞珠,生怕她在靠近自己一步。
    “你…你不要过来。”
    瑞珠冷笑,伸手撩起衣袖,露出整个被烧成黑礁的手臂,手上四处是被大火烧伤焦烂的皮肤,仿佛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声音幽怨的道:“怎么害怕了?你知道吗?当时在大火里,我是活活被疼醒的,等我醒来时,身上都已经燃烧起来,你知道那种滋味么?痛不欲生的滋味你一定没尝过吧。”
    梁姨娘面色越发惨白,一旁的夏瑜涵看到瑞珠身上焦烂的皮肤后,更是害怕的躲开数米,撇开脸不敢去看。
    “怎么?你也会害怕?我今日成了这般模样都不是拜你所赐么?”瑞珠阴冷一笑,整张脸都靠近了梁姨娘。
    “你…你不要逼我了,是,我承认你和朱云是我派人绑架的,可我也是被逼无奈啊,若你和朱云不是同大小姐合谋陷害我和涵儿,我又何必铤而走险出此下策?”
    “合谋?呵呵,这倒是新奇了,梁姨娘不如好好说道说道,咱们府上的大小姐和瑞珠朱云二人是如何合谋陷害你们母女的?”夏子恒带着一抹冷笑朝夏清歌看了一眼。
    梁姨娘见夏子恒说话,她急中生智,原本就苍白的面容此时更是变得柔弱可欺,呜咽的道:“自从大小姐回府之后便处处与妾身做对,妾身曾多次退让可大小姐却总是步步紧逼,多次陷害妾身和涵儿,妾身承认从前对大小姐有过歹念,可自从大小姐回府之后,妾身曾真的打算将大小姐视如己出的对待,可自从大小姐回来之后府里便不曾安生过,涵儿名誉受损又被二公主责罚险些成为残疾,而妾身更是背负了杀人的罪名,这一切…。这一切妾身从未主动说起过,不过今日瑞珠站出来往妾身身上泼脏水,妾身忍无可忍打算全部说出实情,这期间大小姐曾多次派人迫害妾身母女,更是在妾身前去庵堂的路上派人追杀,若不是妾身身边的麻姑及时相救,只怕…。只怕妾身这次还不能顺利回京呢。”
    梁姨娘悲悲戚戚的哭着,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她这番话无疑是针对夏清歌的,让静静站在一旁的夏清歌瞬间成为心思歹毒,蛇蝎心肠的夏府大小姐,仗着自己嫡女的身份欺负身份低贱的姨娘、庶妹。
    “还以为清歌丫头是多么明白事理,懂事温和的丫头,如今听来真是让二婶婶心寒,梁姨娘虽从前有很多过错的地方,可既然她已经懂得悔改,你又何必步步紧逼,非要将人逼迫到绝路上呢?俗话说的好,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还是放她一条生路吧。”二夫人摇头叹息,不忍的看向梁姨娘,苦口婆心的劝阻。
    夏清歌冷笑讥讽道:“真不知二婶婶竟然也有这般菩萨心肠,听闻二叔房内每月都有一些通房丫头无辜枉死,二叔那些姨娘们更是私下里抱怨生活过的凄惨悲怜,若真依二婶这般慈善之心,为何每年会有这么多的人离奇死亡?”
    说话间,夏清歌不看二夫人一眼,声音含着清冷鄙夷,瞬眸微微低垂慵懒而颇为贵气的把玩着手中丝帕,仿佛是看到了什么肮脏下贱东西,她用手中白色丝帕不断擦拭着双手,动作缓慢却每一下都擦拭的十分认真,就是这种无谓漠视的神态看在二夫人眼中更是气恼非常。
    “无凭无据的,清歌丫头可莫要在这里空口白牙的血口喷人。”
    “呵呵!”夏清歌忍不住低声轻笑“二婶婶说的这句话好,空口白牙的血口喷人?这不是再说二婶婶您自个儿么?刚才仅凭梁姨娘随意的一番话,您便轻易相信并当众侮辱我,将心比心,如今换做婶婶自己被人冤枉,您是否还能说出刚才那般话来?看您这架势可是比起我来要浮躁许多,呵呵,既然婶婶没有广纳百川的肚量,还是莫要摆出一幅看破世事,怀揣慈悲的假面了。”
    “你……。”二夫人脸上涨红一片,被夏清歌反将一军,话语间的讥讽更是让她羞愧难当,暗骂这小贱人伶牙俐齿,和她争口舌之快实乃不明智之举。
    “二夫人,您是说不过大小姐的,大小姐这般厉害,妾身早已经领教多次了,您还是莫要惹怒她的好,即便妾身受了再多委屈也只能忍着,谢谢您刚才替妾身求情,妾身感激不尽,但是…。但是为了您自己不被牵连,您还是莫要在说了。”梁姨娘见准时机,又插孔演起了悲情戏码。
    瑞珠脸上满是厌恶,气愤的伸手指着梁姨娘。
    “你…。你真是无耻,明明是你派我和朱云潜伏在大小姐身边,无数次的陷害她,半年前你还找了虎子街卖猪肉的陈皮阿四,让我和朱云在大小姐的卧房内点燃迷药,试图让陈皮阿四玷污她,难道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都是假的吗?哼!人在昨天在看,这些事情摆在面前你休想狡辩,我就是最好的证据。”
    “是非黑白总有一个定论。”
    夏子恒冷冷瞪了夏清歌一眼冷哼道:“大哥,虽然今日这场闹剧是你们大房内的私事,不过既然大哥让子恒留下来,子恒也就说说自己的看法,深宅大院这些腌杂的事情颇多并不足为奇,清歌丫头深处在宅院里久了自然会染上一些争强好胜、耍一些阴谋诡计的计量,这些若出现在普通深宅妇人身上倒也不算什么,可如今清歌丫头年纪还小,又是未曾出阁的姑娘家,成日里和这些婶婶姨娘们斗法斗嘴,传扬出去岂不是丢人的还是大哥你么?大家闺秀自然要事事恭顺,德容兼备,如若清歌丫头不懂这两样的话,今后嫁做他人妇只怕迟早也会落下个妒妇的名声。”
    夏子恒连诮带打的讥讽了一番,嘴上丝毫没有留有口德,夏子清面色冷清,抬眼冷冷的对上夏子恒“二弟说的有些远了,歌儿的性子我最是放心,比起大房这边,二弟最应该关心的是你们二房才对,刚才清歌所说的不错,二房出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多了,月月都有无辜死亡的丫鬟若说是巧合似乎有些勉强,呵呵,二弟妹这性子不就是二弟所描述的这般么?大房内满打满算如今也就两位妾侍,比起二房我们大房真是过的太宁静了些,二弟生性风流,妻妾成群、美婢环绕,自然会多生事端,不过话说回来了,做为男人二弟这般行为是男子的骄傲,可做为父亲,大哥我今后可不指望歌儿会找二弟这般男人,她今后的夫婿若胆敢三妻四妾,不用歌儿闹什么,这人我自会收拾了他。”他声音并不算大,语气也十分平和缓慢,却仿佛一阵轰雷巨响,炸开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从古至今,男子三妻四妾是一种做为男人的骄傲和象征,可哪个男人又会做为父亲去思考一个女子的心声呢?如今,夏子清这番话无端挑起无数女子的心声,更是有人忍不住羡慕起夏清歌来,有这般护她、爱她的父亲,此生即便遇到再多的不顺又何惧之有呢?
    站在一旁的夏霜霜忍不住深深的看了夏子清一眼,心口有些酸涩,这个男人说的话多么让人暖心,多少人希望有这么一位父亲,而他的确是自己的父亲,可如今在他的眼中却只有夏清歌一人,她这个女儿对于他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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