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成婚之王爷求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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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之王爷求休妻-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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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这话听的容老太太心里火气更大啊。
  哪晓得一侧容兰却是一声尖叫,“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侯要你的丫头给我办事了?什么主子带什么样的丫头,她人这么笨,丫头不知道要蠢成什么样呢。”她撇了下嘴,扭头对着容老太太撒娇般的跺了下脚,一脸的不屑一顾,“孙女怎么可能用她的蠢丫头去办事?祖母您可不能信她的话!”
  老太太被她这话给气的乐了起来,“四丫头,在你眼里,你三姐姐就这么的愚笨,蠢不可见人吗?”
  可不就是这样!
  容兰正想猛点头,头顶却感受到一道冷冽的眼神,感觉头皮都有点发麻。
  她抬头,对上老太太深幽,平静的眸子,不禁就咬了咬唇,“祖,祖母,我——孙女不是这个意思。”
  “祖母,您误会四妹妹的话了,四妹妹向来乖巧可爱,我们姐妹是最好的呢。”说着话她还故意的对着容兰投去一抹可爱的笑,眼神带几分紧张的轻声道,“四妹妹,你快和祖母说是,咱们姐妹关系很好,真的不是祖母才说的那样,是祖母误会你——”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容兰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怒意,眼里带着嫉恨的怒火,恶毒的话一句句刺向容颜,“我要你多嘴,我用得着你帮我说话吗?呸,你算什么东西?”那副暴怒的样子,好像容颜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说的话又快又急,迅速的胡氏想要伸手去捂她的嘴都没来得及!
  “兰儿,你怎么能这样和你祖母,姐姐说话?快点和你姐姐道歉。”胡氏脸都白了,拉着容兰的手,又气又恼,这孩子,今个儿怎的这般冲动起来?胡氏心里清楚老太太的底线,平日里哪怕做些出格的事儿,但却都在老太太的承受底线之内,可这会容兰的话,却让她心里凉了又凉——忤逆,顶撞,手足相残。
  哪一条都在老太太心中底线之下啊。
  “四丫头啊,好,好样的!”啪的一声,容老太太手里青花瓷茶盅直接砸到胡氏的身上,“子不教父之过,胡氏,你教的好女儿!”老太太这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把胡氏直接给牵怒,指着母女两人气的手都在抖,“当着我的面都这般的张狂,忤逆,背后里不知道做了什么,我看,这孙女我是万万不敢要了,免得日后不知做出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事儿,丢我侯府的脸!”
  胡氏扑通就跪了下去,“娘您别生气,兰儿她只是一时情急,口不择言,她不是有心顶撞您的。”
  “娘,她是您打小看着长大的,她什么性子您还不知道吗,不过是有口无心罢了。”
  伸手狠狠的容兰背上打了一下,“快和你祖母陪罪,向你三姐姐道歉。”
  “陪罪?我哪里敢受。”话虽还是这样,但语气却是软了下来。
  可不是胡氏说的这般么?
  这个孙女,就是一个只会说嘴,没脑子的!
  至于大房的这个,可是连嘴都没有。
  这样的情况之下,也难怪老太太会显的偏疼容兰一些。
  被胡氏一拍,又经了容老太太刚才怒气的惊吓,容兰哪还敢使性子?尽管不情不愿,却是跪在地下,对着容老太太磕了个头,声音已是带了泣腔,“祖母您息怒,都是孙女的错,是孙女不好,您,您别气坏了身子,孙女以后再不敢了。”她说的倒是挺顺溜,听的容颜却是暗自勾了下唇,知错?
  不过看她这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挺起劲儿的。
  估计,能让容老太太心软几分。
  果然,正在走神的容颜就听到老太太淡淡的声音响起,“即是你知错,那我来问你,你猎在哪?”
  “孙女,孙女不该顶撞您——”
  这错认的,怕是还要罚呐。
  容颜的念头还没转完呢,容老太太本来稍缓的几分脸色又猛的沉下,她抬眼深深的看了下跪在地下的母女两人,面上多了抹无力,老太太低眸,把手腕上的佛球拨弄了一圈又一圈,足足有一柱香工夫后,她淡而平静的声音在寂静的只有呼吸声的屋子里响起,“今儿个这事就这样吧,即没什么大碍,总是她们小姐妹之间的玩闹,只是也不得不罚……”
  老太太顿了下直接道,“各自禁足一个月,四丫头刚才无视长姐,罚抄女则二十遍。”
  “祖母,我不要抄那劳什子的女则!”最讨厌抄书!
  “那好,你就去罚祠堂。”老太太手里的佛珠转着不动,眉眼不抬的吐出这么一句。

☆、004 短期目标

  “兰儿。”胡氏一脸狼狈,都有些不敢和容老太太对视,这丫头,怎么能这般无礼的就跑了出去?她即担心自家宝贝女儿,又担心惹恼老太太,眼看着容兰跑出去,她扭头吩咐一侧的小丫头去跟着,自己则匆忙对着老太太福了福身,“娘,那丫头着实是被儿媳宠坏了性子,儿媳回去就好好的教训她,日后定不会让她再这般的任性。”
  容老太太不甚在意的摆手,“你去看看她吧。”
  胡氏草草的福了福,抬脚追出去。
  身后,容颜悄悄扯了扯宛仪的衣角,扬扬眉,示意她上前。
  “娘,媳妇这就带颜儿回去。”
  扫了眼低垂着头,声音好像蚊子嗡嗡似的大儿媳妇,容老太太愈发的灰心,“走吧走吧。”
  容颜却是对着老太太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珠珠米粒般的小白牙,“祖母,孙女明个儿再来给您请安。”
  容老太太扫了她一眼,没出声。
  容颜也不是要等她说什么,只是恭敬的行了礼,随着宛仪郡主转身。
  两人慢慢退出去。
  一路上,宛仪郡主几次欲言又止,都被容颜给摇头制止,“娘,什么都别问,回屋说。”
  宛仪抿了抿唇,在容颜坚持的眼神下,只能点头。
  只是,眼底却是滑过一抹苦意——
  女儿好像,变了不少呢。
  **
  回春院位于容府西北角,很是偏僻的一个小院。
  宛仪已经在这里居住了五六年,推开有些桐漆都有些剥落的木头,母女两人径自入屋。
  落坐后,小丫头手脚勤快的捧了茶,麻利的退下。
  眼看着屋子里没了别人,宛仪郡主再也忍不住,迫切的看向容颜,“到底是怎么回事?娘亲听到丫头说你落水,差点没吓死,你祖母那里我也不敢多问,怎的你四妹妹的那些丫头说是你害的四姑娘,你却又说是四姑娘救了你?”宛仪郡主活了二十余年,虽然日子枯燥了些,不得夫君的宠,被丢在这么个院子里冷着,但其实也是简单的很。
  想事情吧,稍一麻烦就有些想不通了。
  “还有,你那丫头呢,怎么都没在你身边?”
  “是女儿让她们没跟着的。”之前后花园里,她一早看到容兰几个过来,便直接打发了自己的小丫头隐在了暗中。
  她和她们说,没自己的命令,不许露面。
  哪怕是有人问,也不许承认跟着自己。
  事实上,她的想法果然是对的。
  简单的把花园里的事情说了几句,容颜最后直接道,“娘,这下咱们马二房的人得罪死了,您日后怕是要小心些。”
  “娘不怕,我只在这院子里,不出门,没事的。”宛仪郡主不以为然,内心里根本没把自己身为郡主之尊,一府的侯夫人,竟被逼的只能缩在这院子里自己想法子打发时间渡日,只有些担心的看向容颜,“倒是你,得罪了你二婶和四妹妹,日后可如何是好?”
  府里虽还有三房,四房。
  但那都是庶枝,根本就不值一提的。
  老太太最看重的自然是她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大房,二房。
  宛仪就担心容颜以后的日子过不下去,好看的眉弯起来,眼底涌起几分自责,“都怪娘亲不争气,不能保护你。”
  “娘别担心,今个儿的事祖母不会怪我的。”又安慰宛仪几句,容颜故意轻轻的嗯了一声,顺势给自己的大丫头玉竹使了个眼色,玉竹立马满脸惊色的上前,体贴的伸手半扶了容颜的右手,“姑娘您怎么了,可是又头疼了?”她直接扭头,干净利落的出声道,“夫人,姑娘怕是才落了水,这会头又疼了,奴婢这就扶姑娘回去歇着。”
  “赶紧去赶紧去,我,我让人去煮碗姜糖水。”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容颜虚弱的眉眼立马恢复了精神。
  哪有刚才半分眉头紧蹙,一脸痛楚的样儿?
  半靠在榻上,容颜由着几个丫头忙碌着,最后,接过白芷递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她看向另外的几个丫头,“成了,都别围在我这了,不过是落了回水,又不是什么要命的事儿,白芷留下,你们三个各自出去忙吧,别围着我转的头晕。”
  山茶几女立马乖巧的应是,福了福身,恭敬退下。
  “姑娘您有什么吩咐?”白芷立在榻侧,恭敬的声音里透着她独有的温柔温婉。
  容颜看着她轻轻的一笑,指指旁边的锦凳,“你坐下,陪我说说话。”
  “是,姑娘。”
  虽是依言落坐,可白芷却只是抬头看向了容颜,只静静的看着她。
  容颜一时被她看的怔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不禁摇头一笑。
  她的思绪还停留在现代,而这里却是古代呀。
  一个丫头在主子面前,哪敢乱说话?
  她想了想,索性直接开口道,“你和我说说白家的事吧。”白锦绣虽然前几天被她狠坑了一回,她是算定那天的事白锦绣不敢声张,毕竟那是在淮安王府的寿宴上,而且还事关皇子,可这两天当真是风平浪静的,容颜直觉的清楚事不对劲儿。
  而且是很不对劲儿的那种。
  以着白锦绣的性子,吃了那么大的亏。
  她怎么可能会罢手?
  其实她罢不罢手也没什么关系,容颜自己也不会放过她。
  即然占了人家的身子,她总得给原主找回点公道不是?
  而白锦绣,就是她短期内第一个的目标!

☆、005 心结,气病

  时光冉冉,转瞬就是五天过去。
  因着之前的落水事件,老太太罚了容颜和容兰两人禁足,容颜也懒得出去,只管窝在屋子里听着几个丫头说话,她顺便就把这个朝代,甚至是容府的大致情景给摸了个七七八八,最后很是悲催的得出一个结论——
  她这个便宜爹是个渣爹!
  可没办法,爹不能换。
  即是这样,那就只有一个办法,接受。
  三月的天儿,太阳暖暖的,吹在人身上醺醺欲醉,容颜用过午饭,躺在榻上咪眼歇了半响,再眼开眼爬起来已经是半下午。
  她看了看时辰,从床上跳下来,趿了鞋子,“白芷,山茶?丁香,玉竹?”容颜一边唤一边抬脚向外走,“人都跑哪去了,怎的好好的一个人影都不见。”这几天她被禁足,虽然她不在意,但几个丫头都觉得她应该很难过,仿佛是怕她做什么傻事似的,一个个轮番的守着她,看着她,哪怕她睡觉呢,都得有一个在旁边守着的。
  今个儿怎的一个人没有?
  她走到门口,和迎面急急走进来的丁香撞个正着。
  还好她闪的快,不然准得撞一起。
  “做什么这般慌慌张继续往前的,她们几个呢?”
  容颜抬头看着一脸焦急,惶恐的向她道歉,陪罪的丁香,满眼疑惑。
  这是怎么了?
  “姑娘,您快去看看夫人吧,她,她快不行了。”
  丁香的声音带着哭腔,听的容颜却是心头一震,她猛的瞪眼,“你胡说什么,昨个儿中午娘亲还好好的。”
  她们还一块用午饭来着。
  便宜娘还一脸温柔的说给她缝了件衣裳,让她过两天试穿。
  怎么会不行呢。
  丁香都要哭出声来了,“姑娘您快去看看吧,是真的。夫人都吐香了,这会还晕着呢。”
  不等她的话音儿完全落地,容颜已是抬脚向外跑去。
  回春院。内室。
  看着躺在榻上一脸虚弱,腊黄,人事不醒的宛仪,容颜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她以为自己不在意的。
  又不是她的亲妈,她有什么好在乎的?
  不过是占了人家的身子,帮着好好的照顾下这个女人罢了。
  可看着此刻虚弱到极致的宛仪,容颜觉得自己的呼吸好像被人堵住一般。
  如同有一只手在死劲的纂着她的脖子。
  完全就喘不过气来。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昨个儿还好好的吗?”前两天她在搀扶宛仪的时侯悄悄给她把过脉,宛仪的身子虽然弱,也不过是气血的事,并没什么生命大碍,她早想好了,等她理清容府目前的清楚,便给宛仪把身子好好的梳理,诊治一番,她可是神医来着,总不能让自家亲娘都这般病歪歪的吧?
  说出去后岂不是砸自己的招牌?
  可为什么不过一晚上的工夫,宛仪的身子竟差到了要死的地步?
  “张嬷嬷,李嬷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娘怎么成这样的?”容颜清冽逼人的目光直接定格在一侧直抹眼泪的两名嬷嬷身上,她的声音夹杂着怒气,指责,“两位嬷嬷,我要一个解释!”
  很明显,要是这个解释不合理,那么,容颜是绝对不打算放过这两嬷嬷的。
  两名嬷嬷被容颜带着煞气的眼神看的心头一跳,下意识的移开了眼,而后,两人随即就抬起了眼,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抹着眼泪儿争先恐后的磕头认错,“姑娘责备的是,都是老奴的错,是老奴两个没照顾好夫人,害的夫人这般地步,老奴该死——”
  “得了,我现在不是追究你们,是问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容颜的语气里带了几分的不耐烦,眉头狠皱。
  张嬷嬷被容颜平静的眼神一扫,心头扑通扑通狂跳,她深吸口气,强压下心底的恐慌,胡乱的擦了把泪,“姑娘,都是老奴的错,是老奴没看好郡主,让,让莲姨娘得空闯进来说了几句闲话,郡主,郡主一时没想开,就,就气的吐了血——”
  一脸的内疚,自责。
  她是真的后悔啊。
  心疼自己打小看着长大的主子。
  这人都吐血了,还能有个好儿?
  莲姨娘?
  一道娇娇怯怯,楚楚风情的身影在容颜脑海里掠过,她的笑容加深几分,看向跪在地下的张,李两人,“她来做什么?”
  “莲姨娘和夫人说,太后亲自赐了位美人儿给侯爷——”
  “就这样?”
  “还,还有,侯爷已经定了日子,发了贴子,明个儿是吉日——”
  “她是不是还和我娘说,我爹明个儿娶的侧妃,是皇太后赐下来的人,和我娘平起平坐,还说我祖母对这件事欢喜的不成,一心一意的盘算着新人进府,所以广发贴子,大宴宾客,又嘲笑讥讽我娘,是吧?”
  “是,是——”
  两名嬷嬷头几乎垂到地下去。
  心里却是惊讶的很,怎的姑娘好像当时也在场似的?
  这些话可不正是之前莲姨娘和夫人说的话?
  容颜却是懒得去猜她们想什么,径自挑眉道,“你们两个起来吧,这事不怪你们。”
  安乐侯府后院是没规矩出了名的。
  莲姨娘又得安乐侯的宠,两个嬷嬷虽是她外祖母挑出来的,可奈何自家这个便宜娘不给力呀。
  拦不住得势就嚣张的姨娘很正常。
  只是护主不力,她看向两人,“罚你们三个月的月银吧。”
  两名嬷嬷自是没有二话,站起身,一脸担忧,紧张的看向容颜,“姑娘,夫人这病,可耽搁不得呀。”
  这会容颜已经给宛仪把过脉,坐在那里正在沉思,一听两名嬷嬷的话,她点了点头,直接开口道,“白芷,去拿笔墨。”
  白芷转身离去。
  李嬷嬷却是一脸疑惑,“姑娘这会要笔墨做什么,可是给皇上写信吗?”
  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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